第77章

《病名為你》, 本章共4617字, 更新于: 2024-10-31 17:14:12

  作者有話要說:


  “……”內容微博私信關鍵字“病名為你嘀嘀嘀”,已經設置好了自動回復。


  大家關鍵字不要外泄哦查的比較嚴~


  另外今天晚一點會捉一下前幾章的蟲,看到更新提示不用點~還有五章正文完結倒計時啦(後面還有一點番外)


  感謝【kayla】x2、【心安處的貓】的手榴彈感謝【李家姑娘】、【錦夕·花顏】、【麻辣燙嘴了吧】、【桐晏甯】、【畢紹欣 Helena】的地雷感謝【羨魏嬰】x10、【夭桃燦燦】x10、【wifi家的小可愛】x10、【大漂亮】x5、【甜椒】x5、【最美的冰冰】x3、【桃砸】x2、【小兔子乖乖】x2、【江妄小乖】x2、【MANKACHAN ?】、【榴蓮果凍】、【歸人】的營養液


第61章 念念不忘


  後來兩人又玩了兩天, 七號便要回國。


  “渴不渴, 要不要去買瓶水。”江妄微微俯身, 湊在時念念旁邊問。


  小姑娘軟趴趴的,一隻手揪著他袖子,聞言也隻是抬了抬眼, 搖頭:“不渴。”


  江妄還是去買了一杯咖啡拎在手裡,等時念念渴了可以喝。


  自從第一天晚上之後, 江妄到底還是心疼, 後來幾天都沒再折騰, 直到昨天晚上才磨著時念念又弄了兩次。


  小姑娘精力實在不算好,每次弄完後就蔫兒了, 明明從前體育成績還是不錯的。


  等上了飛機就直接睡過去了,江妄要了條毯子蓋在她身上,小聲問她:“這麼累麼。”


  她“唔”聲,乖乖靠在他懷裡, 像認主的小貓似的腦袋蹭了蹭,沒說話。


  江妄在她頭發上親了下,拍拍她的背:“睡吧。”


  睡的不熟,醒來時離著陸還有一會兒, 時念念茫然的眨了眨眼, 就這麼放空了兩分鍾,這才偏過頭看身側的江妄。

Advertisement


  他沒睡, 感覺到身邊人的動靜就睜開眼,聲音也沒什麼倦意:“睡飽了。”


  “嗯。”她又往江妄身上靠了靠。


  時念念性子其實挺冷淡的, 在兩人還沒那麼熟悉的時候就能感覺出來,當初看到她被程琦一群人堵著,少女就像隻炸了毛的小獸撞上去,像隻氣勢洶洶的小奶豹,有她的兇狠與傲氣。


  可等這隻小豹子真正喜歡你以後,就會完全收起爪子,順著毛摸就一點兒都不會反抗,又軟又乖。


  江妄勾唇,一隻手隔著毯子放在她腹部,沒怎麼用力,他忽然低聲開口:“你說——”


  “嗯?”


  他垂著眼,緩聲說,“這兒會不會已經有小念念了。”


  她怔神:“啊?”


  江妄拇指動了動,仍垂著眼沒說話。


  時念念說:“應該不會吧,你不是都弄在外面的嗎。”後面半句聲音很小,幾乎聽不清。


  江妄低笑,聲音有點兒懶:“那個好像也不是很保險。”


  時念念愣住,她對這個還真是完全不了解。


  她還在讀書,之後一段時間學業重還時不時要往醫院跑去實習工作,實在不算是個懷孕的好時間,以江妄的性子,可能還會想讓她休學一年。


  時念念挺緊張的,在網上查了好一會兒的信息,然後又在網上買了驗孕棒。


  和驗孕棒一起到的是另一個快遞盒,上面寫著江妄的名字,時念念籤收後把兩個快遞盒一並拿回家。


  她還是第一次見江妄有這樣的快遞,偶爾有寄到家裡來的也是文件,她拿著自己那個包裹直接去了浴室,研究了好一會兒的說明書。


  時念念看著上面的一條槓松了口氣,懷孕的事還是得往後挪一挪的。


  洗手出去,她拍了一張包裹的照片給江妄,江妄這幾天忙,回家都要8點左右。


  剛剛開完一個會的男人回到辦公室就收到時念念的消息,他捻開襯衫扣子,回復:你幫我打開吧。


  時念念沒多想,拆了包裹。


  裡面是亂七八糟的各種避孕套,超薄波紋顆粒香型,各種各樣的都有,滿滿一盒。


  “……”


  江妄過了會兒又發了條信息過來:拆了嗎?


  時念念回復:流氓。


  趙秘書推門進去時就看見自家江總靠著椅背笑的無奈,男人磁沉的嗓音磨人心尖,她頓了頓,覺得自己瞬間起了層雞皮疙瘩。


  從前江總各項被外界冠名的人設放到那位時小姐面前簡直全部崩的可以,反正她從前從來沒見江總這樣笑過。


  不過趙秘書還是很有職業素養的,就算心裡一片沸騰,面上也岿然不動,拿著文件放到江妄桌上:“江總,這是沈氏那裡送來的。”


  江妄掃了一眼,“嗯”聲,繼續回復:你要是不想用也可以,我都可以。


  時念念把手機丟了,沒再回復,上樓看書去了。


  -


  過幾天時念念去了一趟墓地,沒讓江妄陪著,她和父親的感情比許淑還淡,可那也是父親,當時知道父親自盡的噩耗也哭了很久。


  這件事的確是時德厚做的不對,後來操辦葬禮的過程中媽媽有一天晚上也拉著她的手說對不起她。


  當時是大四,保研的名單已經下來。


  葬禮全部結束後,時念念就跟許淑說了自己要放棄校內保研的名額,回國去B大上學。


  許淑同意了。


  十月中旬的天,飄了幾滴雨,風是涼爽的,暑氣也在悄無聲息中褪去了。


  墓園裡很安靜,經常有專人打掃,很幹淨,時念念安靜把花放下,看著墓碑上父親的照片。


  她其實都記不清上一次真正和父親聊天是什麼時候了,她和時德厚的交流實在不多。


  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她撐著傘在墓碑前站了會兒便就走了。


  心裡有種說不上來的低落。


  時德厚火葬的那一天時念念做了個夢,夢到自己那個陌生而疏離的父親還年輕,她也才是5、6歲模樣,那時候時哲還沒有出生。


  她夢到,時德厚抱著她坐在他膝蓋上,笑的很溫柔,他問:“念念,你是不是最喜歡爸爸?”


  時念念夢醒後枕頭都哭湿了,她不知道那個記憶是真的還是假的,印象中爸爸也從來沒有這樣子和她說過話。


  應該是假的吧,是她臆想出來的,可當那個夢醒來後,她就終於是原諒父親了。


  走出墓園門口,眼前出現一雙熟悉的鞋。


  她一頓,抬頭,男人撐著一把黑傘筆直站立在那,身後是不斷刮著雨刮器的車。


  她眨眼,眼淚忽然就掉下來。


  明明是不想哭的,可一抬頭看到江妄就忽然覺得鼻酸,連忍都來不及,眼淚就下來,時念念低下頭,藏著臉抬手拿袖子擦了擦眼淚。


  江妄嘆了口氣,收起自己的傘到她傘下,抱著她輕聲說:“不讓我來就偷偷哭啊。”


  他任由時念念把眼淚胡亂蹭在自己西裝上,指腹輕輕擦過她眼睛,“別哭,寶貝兒。”


  時念念心頭跳了下。


  時光穿梭而歸,席卷著多年來的思念和折磨,仿佛看到了那個穿著校服的少年,揉了揉她頭發,不顧周圍目光,將手蓋在她眼睛上,溫柔說:“別哭,寶貝兒。”


  -


  後面的日子過的很快,到十一月份的時候天就一下子降了溫,時念念學校裡的期中考結束,陳清導師去外地和幾個本科學生調研去了,她便暫時得了些空闲時候,江妄抽時間出來打算和時念念一起再出趟國,也是去向許淑坦白兩人已經結婚的事。


  這片土地時念念生活了5年,已經是很熟悉了。


  她提前和媽媽打過電話說了要過來一趟,車子往住處行駛靠近,周圍的景色也成了最熟悉不過的景色。


  江妄看著窗外,他來過幾次,也不算陌生。


  “你緊張嗎。”快到門口,時念念偏頭問。


  他“嗯”了一聲。


  時念念眨眼:“你還會緊張啊?”


  江妄垂眸看她:“關於你的事我什麼不緊張啊。”


  她笑:“我也挺緊張的。”


  江妄握住她的手。


  門鈴按響,許淑知道這個點兒左右時念念會回來,很快門就開了:“回來啦。”她聲音一頓,視線往上抬了抬,看到了站在時念念身後的男人。


  江妄略一頷首,聲音很沉:“伯母您好,我是江妄。”


  隻有在這種時候,時念念才能鮮明準確的感覺到男人和從前的不同,褪去了或稚嫩或浮躁的少年感,變成了一個沉穩而優秀的男人。


  這樣子和自己女兒一起出現在門口,手裡還拎著禮物的人,許淑很快就反應過來江妄這趟來是以怎樣的身份。


  她愣了兩秒,很快反應過來,招呼他快進屋。


  後面聊天的過程其實挺尷尬的,許淑對時念念的了解完全比不上江妄對她的了解,隻問了些問題,江妄一個個回答的禮貌而堅定。


  許淑“哦”了一聲,往沙發邊上靠了靠,問:“你們後面怎麼打算的?”


  她不是那種經常幹涉時念念的媽媽,管的也很少。


  時念念抿唇,進屋後第一次開了口,沒直接回答許淑那個問題:“媽,我和江妄是高中同學,很早就認識了。”


  許淑愣了愣,突然心頭湧上一股澀意。


  時念念聲音輕緩,像是娓娓道來一個故事,讓人不由放松了神經去聽:“媽,我和他高中就在一起了,高二,到現在,我們一直在一起沒分開過。”


  她閉了閉眼,繼續說:“我在國外讀書這段時間我們沒有聯系,我選擇回國讀研也是因為他。”


  許淑從來沒想過自己眼裡那個特別乖特別乖的女兒居然高二就已經和一個男生在一起,甚至關系維系到現在都沒有斷。


  她又想起自己這個特別乖的女兒少有的幾次反抗她的決定,都是在那段時間,而到底是為了什麼原因她到今天才知道。


  江妄伸手過去,捏了捏她手心,指根交叉著握住她的手。


  時念念看著許淑說:“我回國第二天遇到他以後,我們就去領證了。”


  “媽。”她頓了頓,“……當時決定挺突然的,沒提前告訴你。”


  “啊。”許淑反應不大,又往沙發背上靠了靠,“啊。”


  結婚的事兒交代的比時念念預料的還要容易,她的臥室還是原樣,許淑留了兩人吃飯,還沒到飯點,她便領著江妄進了自己房間。


  當初回國東西都已經寄回去差不多,這兒隻剩下書櫃上幾本最基礎的醫學書,衣服也隻有零散幾件。


  普通的女生臥室,白底小碎花的床單和被子,整理的整潔幹淨的書桌,左上角放著一個簡易書架,放著表面已經有些陳舊的大小不一的筆記本,有小標籤紙從邊緣露出來,隻這樣掃一眼,就能知道這些筆記本的主人一定是個非常認真的人。


  江妄剛要伸手去拿,臥室門打開。


  “小哲。”時念念喚了聲。


  他如今也已經十幾歲,個子隻比時念念矮一點,皮膚不像時念念那樣白皙,眼睛倒是都挺大的,隻不過時哲的眼睛沒什麼光,看起來就像是在發呆。


  時哲抓在她袖子上,低聲叫了聲“姐姐”,站在她身側看向了江妄。


  “這個是哥哥。”她微微俯身,指著江妄對他說。


  江妄低聲辯駁:“不是姐夫嗎?”


  時念念也跟著低聲,兩人說悄悄話似的:“他理解不了姐夫這個詞,就哥哥吧。”


  她重新看向時哲,很有耐心的放慢了語速重復:“小哲,叫哥——哥——”


  時哲仰頭看著江妄,目光一動不動,連眼睛都沒眨一下,也沒張嘴,隻是朝江妄伸出手,做了個握手的姿勢。


  江妄挑眉,笑了聲,也伸出手和他握手。


  時念念挺吃驚的,時哲一直很抗拒陌生人,所以當初來到這個新環境時前一個月他就天天在鬧,嗓子都喊啞了還停不下來,而這次居然主動和第一次見面的江妄握了個手。


  實在是難得。


  時念念從書桌前的牆上拿下一盞風鈴給時哲玩。


  時哲還是跟從前時候差不多的性子,給了東西玩以後就能自顧自的坐著安靜好一會兒。


  時念念和江妄坐在床邊,她看了時哲一會兒,說:“他很少會主動跟陌生人接觸的,好像挺喜歡你的。”


  “是嗎。”江妄揚眉,笑了下。


  沒一會兒許淑就把時念念叫到廚房去了,臥室裡隻剩下時哲和江妄兩人。


  他之前聽許寧青提起過時哲,也大概描述過因為時哲的關系時念念受過的委屈,雖然也知道他是因為生病的關系,可也熱絡不起來,他坐在一邊看了時哲一會兒,時哲玩的認真,也沒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他走到書桌邊上,隨手抽了本時念念的筆記本出來。


  她的字跡和高中時沒怎麼變,筆跡流暢,筆畫勾連間有點行書的樣子,字也挺大的,不像個她外表那樣的小姑娘的字,倒像個男生的字。


  他隨便翻了翻,應該是她大一時候的筆記了。


  高中時她的筆記就做的特別好,標注的幹淨又詳細,這一本打開以後第一頁就是日期課程一些信息的標注,還有一列的推薦書目,好幾本後面都用鉛筆打了個小勾,應該是已經看過了的意思。


  江妄把筆記本放回去,目光淡淡掃過那一排的書,其中有一本特別厚的,可以一眼看出和其他筆記本的不同,這本本子沒有夾著各色的標籤紙。


  江妄也不知道自己突然心跳加快了的原因,鬼使神差的把那本書抽出來。


  這是一本已經經歷了五個輪回的春夏秋冬的日記本,本子的邊緣已經再被反復翻動中被磨的光滑透亮,但卻絲毫不見損壞,看的出來主人的悉心對待。


  -坐了十個小時的飛機終於到了新的地方,那兒應該是凌晨,大家應該都睡覺了吧,小哲在外面發脾氣,媽媽在哄他,我有點兒困,還有點想江妄,可是這才剛開始。


  -我和小哲一樣,好像也不太能適應,體重減的好厲害,今天在路邊差點兒就暈倒了,還好被好心的姐姐扶著去坐了會緩過來了,還是得多多吃飯呀時念念,要努力要優秀,一切都會變好,變的特別特別好。

潛力新作

  • 全網黑女星漂亮反擊戰

    穿成惡毒女配覺醒時,我正在和我那姐姐以及她的五個舔狗參加旅綜。 舔狗們圍著姐姐送溫暖,我是狗都不理的萬人嫌。 我樂得坐一邊清閒時,一道聲音卻忽然響起:「走,兒媳婦,我帶你買買買去!」 彈幕瞬間炸了。 「wc,夫人為什麼叫簡思瑜兒媳婦?」 「哇,她叫簡思瑜的口氣好寵溺!」 「所以旅綜要變婆媳綜了嗎?」 「這一對比旁邊那一群更好嗑怎麼回事?」

    今夜離港

    大廈天臺上一根煙的時間識得龍興幫陸顯,從此生活偏離軌道。 你是一葉小小帆船,今夜偏離軌道,隨風而行,顛覆人生。 一百五十多年來,它就在被遺棄中成長,在東方與西方的夾縫中妥協求生存。她的歷史就是一段夢的軌跡。 奇怪的是,任何來到這裡的人,都也像逐漸的走進了她的夢境般,跟著她成長;而且奇跡似的找到了他們的夢,而且不想離開。 因為他們知道,所有的不可能的困頓,都終於被化解,而且夢幻似的繼續向前行。

    高門主母穿成豪門女配

    "顧雪儀出身將門,生前是盛家主母,一人掌著四百餘人的大家族,風光無限, 一覺醒來,卻被告知穿進了一本書裡,成了將要離婚並註定早死的大佬男主的前妻。"

    真千金的快樂你不懂

    我是豪門走丟的二小姐,沒錯,我是真千金。 那個在豪門長大的姐姐,她也是真千金。 沒錯,我們是雙胞胎。 坐在飯桌前,我默默聽著我親爹沈先生的道歉,以及血緣上的哥哥姐姐投來的歉意的目光。我內心:不至於,真的不至於。

  • 破產後,我包養的男人飛黃騰達了

    三年前我包養了一個極品美男,乖巧撩人,時不時就被我親哭。 後來我家破產,我灰霤霤地不告而別。 而他靠著攢下來的錢拼搏成了商界大佬。 再次重逢,是我在新公司上任保潔的第一天。 我扛著掃把,故作幽默掩飾尷尬: 「姐今天拿的角色卡是保潔,不方便親你了哈。」 他掐滅手中的煙,曏我靠近: 「可以去樓梯間那,那裡人少。」

    醫生行

    「還有人……」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 慕江行染著涼意的手已經探入了我衣服裡。 我腦袋燒得昏沉,注意到周圍有人,有些難為情地伸出手拽住了他。 「哪兒疼?」 慕江行側身擋住旁人的視線,指骨抵在我小腹,我立刻疼得哽咽起來。 這叫聲,太矯情了。 尤其還是在慕江行的面前,我覺得自己快無地自容了,完全不敢看他。

    他先動的心

    "六月,清大官網的招生海報終於更新了 穿著黃領邊兒畢業服,頭戴學士帽的學姐是今年清大招生的殺手鐧 校訓石碑前,高挑纖細的年輕女孩兒立在陽光下,曜石般璀璨濃黑的眸子波光流轉 手中拿著「清大歡迎你」的小黑板 靠著這張招生海報,清大在眾高校中脫穎而出,招生名額爆滿,順帶還上了個熱搜"

    又豈在朝朝暮暮

    我嫁給了我不喜歡的公子。準確地說,是我討厭的公子。我同林又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我喊他「又哥哥」,他叫我「朝朝妹妹」。以上都是鬼話。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