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高門主母穿成豪門女配》, 本章共3325字, 更新于: 2024-10-31 15:47:53

  顧雪儀應了下聲:“嗯。”


  那宴朝不用死了。


  “而且還得其他多數股東通過才行……”陳於瑾說。


  他倒是沒有譏諷顧雪儀的想法異想天開。她已經和過去大不相同了。


  “這樣啊。”顧雪儀點點頭。


  看來她了解得還不夠多。


  就在這時候,顧雪儀的手機突然響了。


  她低頭接起,那頭立刻傳出了宴文宏的聲音:“我剛剛按時吃了藥,還吃了一顆糖。想吐,但是我忍住了。”


  那頭的女佣嘴角抽了抽。


  又來了,小學生式作報告。


  顧雪儀誇了句:“真乖。”


  然後掛斷了電話。


  陳於瑾不免問了句:“是誰打的?”


  “宴文宏。”


  陳於瑾驚訝了一瞬。


  很快,陳於瑾的吃驚就停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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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來分鍾後,宴文宏又一次打來了電話:“我在看你留下的書。”


  “嗯。”


  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裡,宴文宏隔上一會兒就會打來電話:“我喝了一點熱水。”


  “我在畫薔薇了,薔薇很美。”


  “這個顏料不太好用。”


  “我畫得有點糟糕,如果你不喜歡的話,怎麼辦?”


  ……


  陳於瑾:“……”


  宴文宏終於瘋了嗎?


  顧雪儀在又接起一個電話後……


  “我在談事。”


  “哦……好吧,那你慢慢忙。我過得久一點再給你打電話。”宴文宏的語氣難掩失落。


  顧雪儀輕挑了下眉,他……在學宴文柏?


  另一頭。


  宴文姝早就看見了熱搜。


  她對著宴文嘉的微博翻了個白眼,然後才忍不住給顧雪儀打了電話。


  顧雪儀真厲害!


  那麼便宜的一幅畫,在她的手裡,居然一下就身價倍增!


  宴文姝都已經想好自己要和顧雪儀說什麼了,但當她撥出號碼的那一刻,那頭響起的是:“您撥打的用戶正在通話中。”


  ……


  啊啊,哪個傻逼總在給顧雪儀打電話!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是學人精宴文宏。


  顧姐:OK宴朝不用死了。


  宴總:阿嚏——我一定是被傳染了。


第41章


  “冬夜”的畫一夜之間火了,除了老同學,包括一些同行,還有一些昔日高高在上,將他的畫貶得一文不值的行業老師、鑑定人等等,都紛紛打來了電話。


  有些是恭賀,有些是遞出了合作意向,還有些則是想來買畫兒的……


  “冬夜”原名魯冬,科班出身的畫家,當年曾是班上最優秀的學生。


  但那也隻是當年了。


  後來他的同學基本都轉了行,要麼做遊戲畫師去了,要麼給人畫插圖去了,要麼從事廣告行業去了……


  隻有他還在這個大坑裡掙扎。


  就這麼掙扎到了二十八歲,靠著爹媽留的房子,也娶了妻子。


  他是個碌碌無為的人。


  但世間大部分人都是這樣……魯冬也並不覺得如何沮喪。


  直到他的母親病倒了急需做手術,妻子懷著孕檢查出了子痫,說不清未來會是什麼樣……


  魯冬的世界一夜崩潰了。


  然後又突然間一夜明亮了。


  魯冬抓著手機,來來回回將熱搜看了很多遍,記住了“顧雪儀”三個字。


  他得去謝謝她!


  他得謝謝她救了他們一家!


  ……


  辦公室內,顧雪儀緩緩站起身,問:“宴氏的慈善基金在什麼地方?”


  陳於瑾留意到了前一天慈善晚宴的相關新聞,當然也知道顧雪儀在拍賣會上說的話。


  陳於瑾驚訝出聲:“您真的要捐獻出去?”


  “嗯,當然。”


  她果然已經不是最初的顧雪儀了。


  她雖然享受當下的富貴生活,但對金錢並不那麼看重了。金錢在她眼裡,好像真的成了一個個數字。


  陳於瑾微笑了笑,說:“慈善基金的分公司,並不在這邊。但是您可以跟我來……”


  顧雪儀點了下頭,跟著他走了出去。


  等顧雪儀再出來的時候,陳於瑾交給了她一枚徽章,和一張證書。


  “每個在宴氏捐贈的人都會得到這樣的東西。”


  顧雪儀伸手接過來,倒並不在意這些東西的分量。


  她想了想,出聲道:“希望這些錢真的用到了該用的地方。”


  陳於瑾笑了:“當然,您放心,宴氏的慈善基金可從不是用來洗錢的。”


  顧雪儀點了下頭,轉身告辭。


  沒一會兒工夫,宴太太來了宴氏大樓,把從拍賣會上賺得的錢全部一次捐到宴家自己的基金會的消息,立刻傳遍了。


  “是誰說宴太摳門小氣又拜金的?”


  “我真的服氣了,那麼大一筆錢啊啊,說捐就真捐了!”


  “不是捐到咱們宴氏嗎?那和沒捐有什麼區別?”


  “你懂什麼?這樣捐就是過了明面賬目的啊!你以為說自己私底下偷偷再拿去用,就能拿去用啊……”


  宴氏大樓的員工一邊偷偷聊著,一邊還發到了網上。


  裴麗馨還指望著網民來斥責顧雪儀去慈善晚宴騙錢,自己卻摳門一毛不拔呢。結果一轉眼,顧雪儀大手筆全捐掉的消息就出來了。


  對於宴家來說,這筆錢當然不算什麼,但對於廣大網民來說,這筆錢可真的太多太多了。


  【哭了,宴太真是人美心善。】


  【人美心善+1,人家有錢歸有錢,但也不是誰都願意一次掏這麼多出來捐獻的啊!畢竟拿這些錢去投資去買樓它不香嗎?】


  【最近網上還有發顧雪儀黑料包的?絕了,人一豪門太太,又是協助警方,又是捐錢的。人有什麼黑料?嫁給宴總算黑料嗎?難道不是男才女貌天生一對?】


  ……


  裴麗馨看著網上的花式誇贊,差點氣死。


  顧雪儀拿去捐的錢,那是她的啊!


  顧雪儀如非必要,很少會關注微博上的消息。她並不知道網上又在議論自己了。


  她從宴氏大樓出來,手機就又響了。


  她開始以為又是宴文宏,結果低頭一看,打電話來的卻是宴文姝。


  “終於打通了……”宴文姝的聲音有一點哀怨,還有一點嬌氣。她甚至在電話那頭,靠住沙發倒了下去,又拽著自己的頭發絲扯了扯。


  顧雪儀當然知道剛才為什麼打不通。


  她輕笑了一下,語氣中帶著一點撫慰:“嗯,剛才一直佔線。你有什麼要和我說的?”


  宴文姝撓了撓耳朵,醞釀了半天的情緒,又有點跑遠了,她嘆了口氣,隻好收起了那些彩虹屁。


  老老實實地說更重要的事:“那天那個畫廊你還記得嗎?”


  “嗯,怎麼?”


  “我朋友她哥,就那個畫廊老板,給我打電話了。說是那個畫家冬夜想對你道謝。”


  顧雪儀失笑:“我用三千塊買了他的畫,轉手拍賣出九百多萬,他想對我道謝?”


  宴文姝連忙說:“他肯定得和你道謝的,他不道謝還算個人嗎?這幅畫成就了他今天的名氣啊!他的畫現在都不知道漲到多少了……”


  “把他的聯系方式留給我。”顧雪儀說。


  宴文姝這才訕訕住了嘴:“哦哦,好,我馬上弄到發給你。”


  “嗯。”


  宴文姝忍不住又笑了下:“那天我真像個傻子。”


  她還以為是顧雪儀沒錢買更貴的畫了,原來就是特地用便宜的畫,去套裴麗馨的錢呢。


  “比以前聰明多了。”


  顧雪儀的口吻雖然平靜,但宴文姝卻一下激動了起來:“是嗎?”


  她真的變聰明了嗎?


  宴文姝仔仔細細想了想:“我知道了,一定是因為我最近看書了。”


  她隻是想模仿顧雪儀的行為舉止。


  她也隻是想要,不落在宴文柏的身後。


  但是這會兒,宴文姝感覺自己從中嘗到了一點點甜頭。原來讀書真的有用啊!


  顧雪儀忍不住輕笑了一聲:“是啊。”


  讀書哪有那麼快就見了效?


  但宴文姝卻需要一些肯定。


  宴文姝得了顧雪儀這兩個字,一下翻身爬了起來:“嗯,那我繼續去看書了。”


  “好。”


  “對了,剛才一直給你打電話的是誰?”


  “宴文宏。”


  宴文姝僵直了一秒,她咬了咬唇,想說點什麼,但又覺得以自己目前的智商,什麼也說不好。


  說了多半顧雪儀也不會信。


  她掛斷了電話,同時產生了更濃重的危機感。


  不行,我得看書,我得學習!


  “……”顧雪儀拿下手機看了一眼。


  通話頁面已經消失了。


  宴文姝怕宴文宏也是應該的。


  她的那點手段在宴文宏面前,實在顯得不值一提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宴文宏的電話很快就又打來了。


  “這次等了一個小時……夠久了嗎?”他在電話那頭小心翼翼地問。


  顧雪儀:“這次夠久了。下一次不夠。”


  “嗯?”宴文宏在那頭怔了下。


  顧雪儀的語氣平緩,顯得溫柔,但又有點強勢:“我們來做個約定吧。每打一次電話給我,下一次再打給我就多間隔上半小時。”


  宴文宏:“……好。”


  “我現在回家。”顧雪儀的口吻變得更溫柔了一點:“要吃糖嗎?”


  宴文宏的聲音裡這才又帶上了點笑意:“要!”


  仿佛小孩子一樣展露出了雀躍的一面。


  顧雪儀一邊往超市的方向走,一邊說:“除了糖,還想吃什麼?”


  “我也不知道,大嫂看著買吧。大嫂買的我都喜歡。”宴文宏忙不迭地說。


  顧雪儀進入超市,看了一眼別人的購物車,然後將那些花花綠綠的圖案記在心裡,也就照著都拿了一些。


  等回到家,宴文宏已經乖乖地坐在沙發上等著了。


  顧雪儀讓保鏢將大包小包的零食拎了過去,給宴文宏看了一眼。


  宴文宏從來沒吃過這些五花八門的零食,他黑白分明的眸子裡透露出了驚奇的色彩。


  “看完了嗎?”顧雪儀問。


  “看完了。”宴文宏抬起頭望著她,仿佛一隻小奶狗。


  “看完了那就先收到我的房間,之後如果你按時吃藥,我就會獎勵你一點零食。口味任你自己選。”


  宴文宏過去對這些東西一點也不好奇。


  他很清楚地知道,這些被稱作垃圾食品的東西,裡面的確談不上一點營養可言。


  但現在他的心底卻升起濃濃的期待。


  顧雪儀的每一次獎勵,就等同於她的一點喜愛,被發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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