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蜜桃咬一口》, 本章共3566字, 更新于: 2024-10-31 10:57:48

  “很正常,”他說,“你參加這節目不就為這個?今晚表現好,她對你刮目相看也是應該的。”


  聽到這兒,她略微有些小漂浮,撐著桌臺道:“真的?今晚演得挺好?”


  她現在這模樣有點像隻貓,漂亮又驕傲地輕抬著下巴,等人誇獎和撫摸。


  他這麼想著,順手便也摸了上去,掐掐她的下巴,漫聲應著:“我也得再練個二三十年才能演出來吧。”


  她撇了下嘴唇,受用又不信道:“你少來。”


  謝行川笑了聲,見她一回來妝都沒卸就在玩手機,看了眼時間,道:“看完洗澡去,再不睡就睡不著了。”


  *


  本以為事情至此告一段落,誰知道不過幾天,整件事的熱度又被炒了起來。


  原因是有營銷號發現,秦灣的微博地址變了。


  《玲瓏》是大IP,再加上簡桃參演,導演到團隊全都是頂尖,秦灣又是原著作者,為了時刻追蹤第一消息,很多營銷號隔一會兒就會去看大家的動態。


  而秦灣現在微博的地址,正是《玲瓏》的網傳拍攝地,航城。


  更多流言隨之溢出:【秦灣已經到航城了,下周《玲瓏》開拍,她一開始並沒答應當電影編劇,但是前幾天又和劇組重新溝通,據傳是專程去為簡桃修改劇本,讓角色和她更貼。】


  這話一出,反對聲遍天:


  【開什麼玩笑,秦灣從來不參與劇本改編,還專門進組給她改劇本,簡桃多大臉??】


  【這麼明顯的假料也信,誰不知道秦灣回復讀者,她也不認可簡桃來演雲姬,還上熱搜了,互聯網果真沒記憶?】


  【簡桃也就平平無奇吧,別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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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開始灣大不認識,確實對流量演員持懷疑態度,但是後面一期一期追綜藝,簡桃的能力有目共睹吧,決賽夜簡桃表演完,灣大已經把之前說覺得她不適合雲姬的評論全刪了。】


  【簡桃確實平平無奇,不過是平平無奇三十秒圈了三十萬粉,順便平平無奇當個導師決賽夜全員前八,然後平平無奇地讓原著作者刮目相看並且還回關她了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秦灣隻不過去一趟航城,看把黑子給急得,這要真為簡桃修劇本還不得把你們給氣死呀?】


  看到這兒簡桃也恍惚了,忙切進微信,打算問一下劇組,秦灣是不是真的進組做編劇了。


  正在思考措辭,謝行川也從後側走了過來:“等會兒是不是要出發了?”


  簡桃看一眼自己收好的箱子,點頭道:“是的,怎麼了?”


  她今天要去的,正是前幾天同學聚會時答應的滿月酒。


  酒席定在國外,相對自由許多,這也是她之前欣然應允的緣由。


  “我聽說那個蘇城也要去。”


  謝行川道:“這樣,出發之前,你先把你的婚戒戴上。”


第54章 聚焦


  “嗯……”簡桃下意識應著, 過了幾秒反應過來,“嗯?”


  “我戴婚戒?”她道,“突然戴那個幹嘛?”


  謝行川垂眼:“人容易被環境影響,蘇城如果看到同學孩子滿月酒, 又看到你坐在周圍, 很容易——”


  簡桃:“也想生孩子?”


  “……”


  “首先他要結婚。”謝行川道, “而他勢必會對你殷勤示好。”


  簡桃狐疑:“真的?但我上次都拒絕他了,他應該對我沒想法了。”


  “你戴著總沒什麼壞處, 萬一他不信,給他看就是了。”


  “萬一別人也看到了呢?”簡桃說,“婚戒啊,那麼大一顆婚戒,光底下閃得要死——”


  “對了, ”她突然想起來, “婚戒是你定的嗎?為什麼上面是捧花?”


  她那時候隻以為他是隨便買的, 隻想著他挺有錢,估計是吩咐給誰隨便一挑就很漂亮的款式。


  “捧花不是你想要的?”他道, “打版了很多次, 立體效果不好做。”


  “我還跟你暗示過戒指?”


  簡桃不太記得有這回事, 然而順著關鍵詞一找, 想起哪次他們四個一起出去玩, 碰到露天婚禮, 新娘給伴娘拋捧花, 她隨口一提,說捧花好看, 和婚禮也搭, 隻是不過幾天就凋謝了, 美得有點兒可惜。


  ——然後他就把捧花做成了硬度最高最堅固的鑽戒?


  簡桃一時恍神,連要去問編劇的事兒都忘了。


  她挺震撼地道:“你居然這麼細節?”


  “無所謂,”他坐到一邊翻開書頁,獨自坐在光照下,有幾分落寞的反差,“反正準備了那麼久,也沒人願意戴。”


  “……”?


  影帝,又開演了是吧?


  不知道是突然被這件事觸動到了,還是為了防止他再說出些顯得她多麼薄情的話來,簡桃輕咳一聲,難得退步。


  “行,我戴。”


  謝行川抬眼。


  “我真戴,去國外,我這點要求還滿足不了你嗎?”她俯身去找戒指盒,“大不了手一直放口袋裡,如果蘇城來問,就給他看。”


  似乎是怕她故意講給他聽,謝行川在她身後道:“我會檢查。”


  簡桃心說這你還能怎麼檢查,大不了發個消息讓我拍視頻給你看唄。


  就這樣,戴好戒指後,時間已經逼近出發時刻,她暫時放下手機裡的事,換好衣服前往登機,落地土耳其。


  *


  和大家匯合後已經到了深夜,她和鍾怡一間房,入住酒店,很快便也睡下。


  第二天一早,是酒店送餐將她們喊醒的。


  簡桃打著呵欠,聽鍾怡在一邊碎碎念:“我跟你講,說是滿月宴,其實舒舒她就是借著孩子的名義,讓老公報銷她出來玩的。”


  “看出來了,”簡桃掃一眼流程單,“這麼多個項目,沒一個是跟孩子有關的。”


  鍾怡笑得不行:“誰讓她老公有錢,話說什麼時候輪到你?”


  簡桃還暈乎乎地:“什麼輪到我?”


  “借辦滿月酒的名義用謝行川的錢請我們出去玩啊。”


  “……”


  鍾怡這張開了光的烏鴉嘴,前腳剛說完,吃完早餐下樓集合時,她居然就在柱子旁邊,看到了謝行川。


  疑心是幻覺,她眨了眨眼,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鞋尖,再一抬頭,謝行川果然消失。


  下一秒電梯門啟開,更多熟悉面孔湧出,她隨意看著,冷不丁,旁邊傳來道壓低的聲線,謝行川覆在她耳邊:“找我?”


  “……”


  她偏頭:“你怎麼來了?”


  “我有說我不來?”


  懶得跟他在這打太極,簡桃正打算終止這個話題時,口袋突然被人打開,一雙手探了進來。


  她緊張得亂扭,手指在口袋下鼓出形狀:“你幹嘛——”


  謝行川摸住她指骨,波瀾不驚道:“檢查。”


  摸了摸戒指確實戴在她手上,他動作頓了下,旋即繞了半圈找到她手心,就這麼自然地牽住了。


  簡桃呼吸滯了半晌,感覺到他指根陷在自己的手掌縫隙中,人依然懶散靠在柱子上,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放在她口袋裡的手卻時不時捏一下,不輕不重地。


  她覺得自己好不對勁,怎麼牽一下反應這麼大,連心髒都快跳出胸腔。


  面前駐足的人潮將他們擋住,剛滿月歲的小嬰兒成為大家圍攏討論的重點,沒人知道在這一隅,她的外套口袋下,同時藏著一隻婚戒,和另一雙手。


  沒一會兒,大家集合完畢出發,去看過熱氣球之後,眾人四處逛逛,又解決了午餐,準備回酒店遊泳。


  路上下起了雨,店裡的傘隻有十來把,完全是看大家搶單的速度。


  簡桃想著有雨也沒事,反正遊完泳還要洗澡的,結果挽著鍾怡走到一半,果然如謝行川所料,蘇城舉著把黑色的傘上來了。


  她擺手說不用,走出他傘下,將手遮在自己頭頂,加快了步伐。


  *


  回到房間後,大家短暫休整,然後陸陸續續開始換衣服。


  鍾怡先換好泳衣,簡桃正在慢吞吞找衣服時,聽到陽臺那邊一直在響。


  她們住的是一樓,鍾怡懷疑是哪家的熊孩子在砸玻璃,起身準備去好好教育一番。


  結果這一去就沒了蹤影。


  簡桃一邊系著泳衣帶子,一邊走向陽臺,問鍾怡:“怎麼了?”


  無人回應。


  陽臺門像是被人拉開後又關上,總之鍾怡不知所蹤,她趴在玻璃門上向外去找,冷不丁身後一涼,好不容易系好的蝴蝶結被人從身後打開。


  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


  她不敢回身,系帶正軟綿綿地搭在肩上,一起來就會掉。


  於是她隻能整個人繼續壓在玻璃上,義憤填膺地回頭看:“你來幹嘛?”


  謝行川好整以暇地瞧著她,伸手勾了勾她垂落的帶子,“你就穿這個?”


  她憤懑:“泳衣不都這樣嗎?”


  “人家解你衣服怎麼辦?”


  簡桃心說除了你誰能解得了:“我——”


  “你什麼?”


  簡桃剛是想起來,結果一側身衣服就往下垂,隻能被迫中斷,差使道:“你先給我系上。”


  他自己把玩半晌,簡桃心說還挺雙標,結果心裡沒罵完,腰肢處驀然一緊,她整個人被迫收腹,氣得身子一轉:“你是不是要勒死我!手繞到後面,正面系。”


  二人身體相對,謝行川這人難對付得很,一下聽話一下不可控,這會兒倒是低著頭,手繞到後面一點點系著,因為看不到她身後,鼻尖漸漸愈發低了:“這樣?”


  她也下意識偏頭,同他呼吸繞著呼吸,“差……差不多了。”


  他人不動,垂著眼目光挪動看向她,簡桃伸手推了兩下:“你起來。”


  他湊這麼近,氧氣愈發稀薄,簡桃推第二下的時候,他終於直起身,然而卻並非退後,仿佛隻是彎腰太久不喜歡這個接吻姿勢,摟著她腰把她壓在了玻璃門上。


  窗外日光灑落進來,他閉著眼吻得沉浸,能看見睫毛尾端一粒一粒的小光暈,簡桃處處發軟,生怕被人從外面看到,然而這人根本推不動,舌尖推送中,後背的蝴蝶結又被人打開。


  她被弄得險些站不穩,愈發失力間,他故意一點也不伸手扶,害她隻能摟著他肩頸,讓他探得更深。


  外面的人聲漸漸熱鬧,簡桃思緒歸攏,已然先睜開了眼,他眼睛還閉著,輕微的顫動頻率,讓她想起十二月聖誕落下的雪。


  很快,大門被人敲響,蘇城陰魂不散的聲音再度響起:“簡桃,我看鍾怡出來了,你好了嗎?”


  就這話音剛落,她感覺自己唇角被人咬了下。


  簡桃吃痛,嘶一聲仰頭:“你屬狗的啊?”


  “不是你給我起的麼,”他挺有底氣,“姓謝的狗。”


  “……”


  簡桃無語地把他的手拿出,自己重新花了三分鍾系上蝴蝶結,套上第二件外衫。


  謝行川似是頓了頓:“還有一件?”


  “不然呢?”簡桃說,“我難道就穿那個出去嗎?”


  “剛怎麼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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