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真千金認保姆當親媽》, 本章共3675字, 更新于: 2025-08-15 16:2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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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從山溝逃出來,回家認親的那天。


 


父母將我趕出家門,怒斥我:


 


「我們一直隻有佩佩這一個女兒,你什麼居心假冒我的女兒。」


 


這一次,我沒有掏出準備好的出生證明,也沒有把當初保姆偷換孩子的事情說出來。


 


而是偷偷仿造假千金的胎記,主動找到嫁給首富、走上人生巔峰的保姆。


 


一邊哭得梨花帶雨,一邊把胎記露出來:


 


「媽媽,我終於找到你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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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兒來的野種,也敢冒名頂替本小姐?來人,把她給我打出去!」


 


施家大小姐施佩佩站在臺階上,指揮保鏢將我扔出去。


 


一陣頭暈眼花後,我發覺自己躺在草坪上,周圍站滿了看笑話的用人。


 


施家夫婦隨後走出別墅,刀子似的眼神從我身上狠狠剜過。


 


「臭要飯的,我們一直隻有佩佩這一個女兒,你什麼居心假冒我的女兒?趕緊滾,否則我們就報警把你抓起來。」


 


不錯,我剛剛從深山裡逃出來。


 


布鞋跑丟了一隻,腳底磨出了好幾顆血泡;身上由於風餐露宿,早已惡臭不堪。


 


也țű⁼難怪親生父母會將我錯認成乞丐。


 


好在我身上有著當年夾在襁褓裡的出生證明,隻要我拿出來,就能證明自己沒有說謊。


 


可我攥緊拳頭,打算將真相徹底掩埋。


 


我永遠記得前世自己哭著掏出出生證明的那個場景,施家夫妻的臉色瞬間變了。


 


並非失而復得的喜悅,而是一種看髒東西的嫌惡——他們已有一個像公主般高貴典雅的女兒,怎麼會承認一個從泥巴裡爬出來的小醜呢?


 


但在眾目睽睽之下,施家夫妻不得不捏著鼻子帶我做了親子鑑定。


 


鑑定結果出來,確定我是他們的親生女兒無疑。


 


我以為自己會像普通的孩子一樣得到父母的寵愛,能趴在他們懷裡哭訴這些年的辛酸。


 


卻沒想到我跌進了更深的地獄。


 


施佩佩從小被嬌慣著長大,無法忍受家裡突然多出來了一個姐妹。


 


她一邊尖叫著用酒瓶砸向我的腦袋,一邊向父母哭訴我欺負她,她被我逼成了抑鬱症。


 


父母本就偏愛美麗聰明的孩子。


 


遑論施佩佩跟他們更有感情得多。


 


施佩佩和我的較量以施父的一巴掌告終,我被趕進地下室,整日與老鼠跳蚤為伴。


 


最令我絕望的是,我告訴父母當年是保姆為了貪圖家裡的財產,故意把我和施佩佩弄混了。


 


施母卻冷冷地告訴我,保姆從我家離職後就一路走上人生巔峰,不僅中了,還嫁給了外省首富,又繼承了一大筆遺產。


 


所以保姆和施佩佩相認後,我的處境越發艱難。


 


施佩佩獲得了親生母親和養父母的寵愛,而我同時得到了他們所有人的厭棄,最後飽受折磨,S在無人知曉的角落。


 


我恨,我好恨。


 


為什麼親生父母對我棄如敝屣,為何調換我的保姆和她的女兒卻能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


 


我帶著這個問題不甘咽氣。


 


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回到了說出真相的前一分鍾。


 


這一次,我絕不會放過他們。


 


2


 


「哈哈哈哈……」


 


我站在原地,控制不住地大笑起來,就連肩膀都在不停顫抖。


 


上天給我重來的機會,我可要好好把握住了!


 


「精神病,笑什麼笑,身上臭S了——啊啊啊,爸爸媽媽,你們快來救我!瘋子,你滾開!」


 


施佩佩雙手環胸,高傲得如同睥睨天下的女王,卻在我向她衝來的一瞬間嚇破了膽。


 


我用髒乎乎的手在她潔白的衣裙上留下了手掌印和血痕,趁亂拔走了她幾根頭發。


 


施佩佩顧不上這些細節。


 


她的注意力全用來掙扎了,哭著喊著要別人救她。


 


保鏢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把我們分開,施佩佩已經嚇傻了,隻會抱頭大哭。


 


而我更悽慘一些,身上到處是膿血,順著破爛不堪的衣服往下滴。


 


我這副不要命的模樣嚇到了所有人。


 


保鏢們不敢貿然動我,而施父施母也顧不上我了,大聲喊叫:


 


「趕緊把這瘋子趕走,快叫車去醫院,萬一佩佩被這瘋子傳染上狂犬病,我要你們好看!」


 


我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沫,毫不在乎地走了。


 


等著吧,總有一天我會回來復仇的。


 


回到橋洞裡,我將施佩佩那幾根頭發仔細包起來放在懷裡,然後拿起一個瓦片,毫不猶豫往手臂上割去。


 


施佩佩的胎記在手臂上,是一條獨特的長條形。


 


她嫌棄不好看,從來都是穿長袖遮住。


 


知道這個秘密的人,除了她和她的親生母親之外無人知曉。


 


我也是在她們前世相認的時刻才知道的。


 


尖銳的瓦片刺進皮肉,說不疼是假的。


 


可我咬著牙硬生生撐過了劇痛和高燒。


 


等到傷口結疤脫落時,我已經憑借兩隻腳走到了兩省交界線。


 


保姆孟紅珍當上了首富夫人,可她從沒有回到施家探望老僱主。


 


原因有二。


 


一是人總會下意識遺忘過去落魄的日子,如果讓人知道堂堂首富夫人曾經是一個打零工過活的保姆,豈不是會被上流社會笑掉大牙?


 


二則是孟紅珍自己做賊心虛。


 


當年我和施佩佩先後出生,時間僅相差半小時。


 


於是孟紅珍動了捧女兒上位的心思,打算來一招狸貓換太子,調換我和施佩佩綁在手腕上的信息手環。


 


就在她做完這一切、心滿意足地回到產房時,卻忘了鎖育嬰室的門。


 


那天夜裡,醫院混進了人販子,輕而易舉進了沒鎖門的育嬰室,將我和施佩佩全偷走了。


 


待施家夫妻和其他人發覺孩子沒有了之後,天塌了。


 


人販子一夜之間就跑到了千裡之外。


 


為了減輕負擔,他們先是將我出手,然後帶著施佩佩跑到了更遠的地方。


 


好在施家有錢有勢,很快通過特殊渠道找到了人販子。


 


人販子不敢撒謊,也分不清誰是誰的孩子,於是直言他們留下了施家的孩子。


 


施家夫妻十分滿意,對剩下來的施佩佩愛不釋手,立刻斷定她就是他們的寶貝。


 


孟紅珍的天卻塌了。


 


她不敢也沒有機會去驗證那個嬰兒的身份。


 


在她心目中,施家夫妻不會輕易相信人販子的話,他們肯定會做 DNA 檢驗確定孩子的身份。


 


既然施家夫妻確定唯一留下來的孩子是他們的,那丟掉的一定是她的孩子了。


 


命運就是如此陰差陽錯,而又無可奈何。


 


後來孟紅珍中了、嫁給首富,也始終念念不忘她的「親生女兒」。


 


所以,該我登場了。


 


3


 


孟紅珍在一群記者的簇擁下,向鏡頭微笑致意。


 


人人都知道首富夫人早年丟失自己的親生孩子後一直鬱鬱寡歡,嫁給年老的首富後也沒有機會孕育新的孩子。


 


好在她心地善良,經常為福利院捐錢捐物,讓不少孩子重獲新生,也算從其中獲得了幾分慰藉。


 


這一次,孟紅珍又來到福利院做義工,身邊跟著一大群等待採訪她的記者。


 


我找準時機,從草叢裡直接衝了出去,跪倒在孟紅珍面前,哽咽道:


 


「媽媽,我終於找到你了。」


 


邊說邊往上扯了扯衣服,露出手臂上偽造的「胎記」。


 


孟紅珍身邊的保鏢不明就裡,大聲呵斥著我,讓我趕緊滾開。


 


而孟紅珍瞳孔地震,爆發出一聲尖叫:


 


「我的女兒!」


 


隨即暈了過去。


 


周圍人手忙腳亂地抬起孟紅珍,沒人在意我的存在。


 


我跪在地上,任憑堅硬的石子劃破膝蓋,麻木的表情卻出現了一絲微笑。


 


我知道,我賭贏了。


 


4


 


我向醫生詢問了孟紅珍蘇醒的時間,然後乖巧地坐在病床前,準備上演第一場好戲。


 


她醒了,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抓住我的手。


 


我十分配合,還用力擠出兩滴眼淚:「媽媽……」


 


在失而復得的珍寶面前,沒人會維持理智。


 


而且除了身世,其他經歷我一個字都沒說謊。


 


即使孟紅珍派人去查,也隻能查到我的童年是多麼艱難困苦,這隻會增加她對我的內疚。


 


更ŧū́ⁱ重要的是,我手上有施佩佩的頭發。


 


在孟紅珍昏迷期間,我將那幾根頭發交給她的秘書,秘書帶著它們去做了 DNA 鑑定。


 


已經過了一整天時間,相信那份鑑定表馬上就會遞交到孟紅珍手上。


 


我的大腦飛速運轉,預防孟紅珍突如其來的詰問。


 


沒想到她聽到我叫她媽媽的一瞬間,眼淚就流下來了。


 


反倒讓我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


 


好在秘書來得及時,雙手遞交上親子鑑定表。


 


結果顯示,我和孟紅珍系親生母女無疑。


 


孟紅珍不顧手上還插著針管,不顧一切地擁我入懷:


 


「閨女,對不起,對不起,都是媽媽的錯,你原諒媽媽好不好?」


 


我笑了笑,說話聲音像是從喉嚨裡擠出來一樣:


 


「媽媽,您說什麼呢?這些年來我一直想著您,怎麼可能怪您?


 


「現在我們好不容易團聚,以後再也不分離了,好不好?」


 


孟紅珍感動到無以復加。


 


我眨眨眼睛,朝她露出一個含淚的微笑。


 


從那天起,我的生活從地獄到了天堂。


 


活了兩輩子之久,我頭一次擁有屬於自己的房間,不用擔心手上腳上生凍瘡,不用冒著寒風早起喂豬,也不必因為半夜有人摸進我的房間猥褻我而感到害怕。


 


孟紅珍對我也很好,會用慈愛的眼神盯著我看,會放下手頭工作陪我逛街。


 


在物質方面她也不曾吝嗇,數不盡的奢侈包包、高定服裝、珠寶首飾如流水一般送到我的手上,這是我曾經想都不敢想的。


 


撫摸著這些精致的禮物,我恍惚許久,心裡隱隱升起一個念頭。


 


要不就這樣吧。


 


孟紅珍對我那麼好,我為什麼還要費盡心思向她和施佩佩復仇呢?


 


隨後這個念頭被我徹底拋棄。


 


如果放棄了復仇,就對不起前世慘S在地下室的我。


 


而且孟紅珍愛的不是我,愛的是我作為她女兒的身份。


 


未來一旦出現變故,我的下場或許會比前世還不堪。


 


於是,我要求孟紅珍給我找了幾位老師,從馬術、禮儀、插花再到金融、外語等全方位一對一培訓。


 


「思瑩,你不用這麼拼命,就算你不努力,媽媽以後也會養著你的。」


 


孟思瑩是孟紅珍給我取的新名字,她覺得我沒必要拼命學習,忍不住勸道。


 


我嘴上答應著,但從沒放下手中的筆。


 


就這樣,我用了一年時間掌握了各種技能。


 


雖算不上爐火純青,但至少不算是一張白紙。


 


在我思索何時向施家復仇時,施佩佩轉頭送給我一份大禮。


 


下個月是她的成人禮。


 


她竟敢邀請孟紅珍和我赴宴。


 


5


 


孟紅珍看到請帖上碩大的「施」字,臉色變得難看至極。


 


不用說,她肯定想起了在施家做牛做馬的那些苦日子。


 


我當作沒注意到孟紅珍的表情,撒嬌道:「媽媽,這人是誰呀?無緣無故的為什麼要給我們發請帖?」


 


孟紅珍回過神,欲蓋彌彰:「哦,不要緊,這是你爸爸之前的合作商,十多年沒聯系過了。」


 


我知道她在撒謊,卻也沒有戳破她的謊言,而是拿過請帖看了又看,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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