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哭包公主戰力可查》, 本章共3550字, 更新于: 2025-08-14 15:5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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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從此互不相欠了。


 


我到底,還是沒能聽見新年的鍾聲。


13


 


系統清了清嗓子:「別整那哭嘰賴尿的,支稜起來!


 


「我可以勉為其難帶你一起去我看好的新世界,有我罩著你,以後指定不能讓你受欺負。


 


「去那裡買一座有院子的房子,在有風又有太陽的地方種一棵你愛吃的柿子樹,秋日裡做喜柿多多喝,冬天就曬柿餅子。」


 


原來系統先生真的是個東北系統啊。


 


東北也有卷毛小狗,真好。


 


我眨著眼睛看著系統,鼻子堵得難受:「系統先生,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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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邊抿起兩個小梨渦:「這玩意兒咋說呢,你招人稀罕唄。」


 


我心中升起了一點點的雀躍和溫暖:「那系統先生,你當初是因為稀罕我所以才選了我嗎?」


 


他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那倒不是。因為匹配你需要的積分最少。


 


「我在原世界是有點小錢,但擱這兒真是拉一腚飢荒。」


 


啊……好吧。


 


我在心底小小聲失望。


 


系統說,在完本通關之前,我可以靠刷新任務點獲得積分。


 


積分的用途不限於兌換物資,前往新世界,以魂魄狀態回到原世界等。


 


所以,我還是需要繼續完成任務的。


 


於是,我給宋砚川喂了兩大碗巴豆酵素水。


 


然後用小皮鞭極為輕巧地抽了他幾下。


 


我現在已經會很好地控制自己的力量了。


 


不會再莽莽撞撞地傷到他。


 


打出來的鞭痕漂亮鮮豔又持久,卻不至於疼痛破皮。


 


這樣雖然比不上原文裡日日鞭挞宋砚川帶來的傷害大,可威力也絕不容小覷。


 


保準他在兩日後的春蒐圍獵中腿軟腳軟,臉白如紙,不敢大邁步。


 


這樣既不會傷了他,又能狠狠折辱他一番。


 


我可真是個小機靈鬼兒!


 


美滋滋誇獎完自己,我沾了痒痒粉給宋砚川擦拭傷口。


 


幾道一指來寬的鞭痕劃過胸口,向下腹延伸,沒入腰間,斑駁錯雜。


 


我的小指尾時不時劃過宋砚川的肌膚。


 


正擦得認真,頭頂的呼吸聲加重了許多。


 


我抬起頭,卻沒發現什麼異常。


 


宋砚川雙眼緊閉,唇齒緊咬,像是素淨的白瓷。


 


我低頭繼續抹藥,卻看見他的兩腿之間也有些鼓鼓囊囊。


 


難怪方才脫他衣服的時候沒有找到他藏在腰間的大棒。


 


原來是偷偷換了位置,藏在了大腿間。


 


不愧是原文中腹黑隱忍的瘋批男主,這般狡猾!


 


我皺皺鼻子,計上心來,一把抓住,打算偷走。


 


可這東西怎的還會變大?!


 


宋砚川胸腔震動,傳來極為壓抑的悶哼呻吟。


 


我驚恐抬頭,他臉色潮紅,眸子像是著了火一般,又潋滟著水光。


 


我被滾燙的棒子嚇了一跳,丟下東西準備落荒而逃。


 


還未來得及起身,頭頂傳來宋砚川難以啟齒的哀求聲:


 


「公主,求您,疼疼臣下吧。」


 


14


 


「臣下也是尋常男人,您不能總是這般折磨臣下。


 


「會……會壞掉的。」


 


他眼尾殷紅,偏偏眸色漆黑,春色欲滴,極為壓抑地喘著氣,鼓鼓的胸膛一起一伏。


 


玉白的肌膚上覆著一層薄薄的粉。


 


我大吃一驚,這痒痒粉裡放春藥了?


 


太醫院那個老頭這麼實在,什麼寶貝藥材都往裡面加?


 


我漲得臉色通紅,不敢再去看宋砚川。


 


「公主,您就幫幫臣下吧。」


 


他像是鬼魅一般在我身側耳語,灼熱的氣息撩動我的碎發。


 


白皙泛著潮紅的脆弱脖頸一覽無餘地暴露在我的眼前。


 


他的喉嚨因為動情上下滾動著,禁錮在镣銬裡的手腕和腳踝,因為掙扎,磨出了淡淡的血痕。


 


這太醫老頭兒,好歹毒的心腸。


 


宋砚川欲火中燒,卻又內急不堪。


 


這可如何澀澀圓房?


 


要論侮辱人,還得是老頭兒心眼兒壞。


 


我腹誹著,卻無法抑制自己胸腔逐漸慌亂的跳動。


 


戰戰兢兢捧上了宋砚川的臉,眨也不眨地盯著他的唇。


 


「宋砚川,你有多難受啊?」


 


我揉捏著他的耳垂,曾經紅得滴血般的耳垂,此刻也是血脈偾張的樣子。


 


「想要本公主如何疼惜你?


 


「乖,說出來吧。」


 


我的唇堪堪貼近他的唇,隔著手指與他廝磨。


 


他的唇形很漂亮,既不過厚,讓人覺得愚鈍,也不太薄,瞧著便有些刻薄。


 


顏色也正好。


 


想必,味道也好。


 


我看著他的嘴唇一張一合,眼神逐漸迷離,聽不見聲音。


 


鬼使神差般起身迎合,閉眼吻了上去。


 


冰涼微甜,味道果然好。


 


旖旎迷離的時刻,我聽見了宋砚川唇齒間溢出的得逞的輕笑。


 


很快便被新一輪的吻吞入了唇舌之中。


 


唇齒廝磨到糜爛,舌尖血腥四溢,我咬破了他的唇。


 


「公主殿下,您這是要將臣下吞入腹中嗎?


 


「您別急,臣下是您的。


 


「都給您。」


 


他喟嘆一聲,ṭū́₆反客為主,暴露本性。


 


從镣銬裡掙扎出來,血淋淋的手戴著哗啦作響的鎖鏈,鉗上了我纖細的後頸和腰肢。


 


循循善誘,引著我,一步步邁入他的陷阱。


 


原來那些溫和,純良,忍讓,都是做戲的呀。


 


一盆浸骨的冷水兜頭淋了下來。


 


將旖旎和迷亂打斷。


 


我瞬間清醒,來不及反應,便被一股巨大的力氣拽著離開密室。


 


是去而復返的系統先生。


 


他用披風將我渾身裹住,臉色陰沉,手上用力得很。


 


我回頭瞥了一眼。


 


宋砚川墨色的頭發湿答答滴著水,絲絲縷縷貼在身上,嘴唇滴著血,隱沒在陰影裡。


 


像是一隻潋滟的鬼。


 


15


 


系統似乎生氣得厲害,近乎失態地用指腹磨礪著我的唇。


 


我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眼淚啪嗒啪嗒砸在系統的手上。


 


他的動作頓住,輕柔地擦拭掉我的眼淚。


 


忍了又忍,低下頭來,落在我唇角一個極為清淺溫柔的吻。


 


我驚得睜大了眼睛盯著他,大腦一片空白,兩頰飛速升溫。


 


「齊姜,不喜歡的事情要學會反抗和拒絕。


 


「就算是帶著目的的攻略,也有說『不』的權利和資格。」


 


他抓起我的手,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一個重重的紅印。


 


我抬著手不知所措,掌心有些發麻,在想我的系統是不是故障了。


 


「無論是誰,隻要違背了你的意願,做出些討人厭的事情,都要學會拒絕——


 


「而最簡單的拒絕方式,就是削他。」


 


我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媽媽一直告訴我要聽話,要聽她的話,聽那些陌生叔叔的話。


 


從沒有人告訴我,我也有拒絕的權利。


 


我也可以不高興,可以生氣,可以反抗。


 


我踮起腳尖,學著系統的樣子,在他的頸側留下痕跡。


 


彎了彎眉眼:「我不討厭,我喜歡系統先生。」


 


他頓住,抿了抿唇:「那你也喜歡宋砚川嗎?」


 


我想了想,點點頭:「都喜歡的。」


 


系統嘆了口氣,揉了揉我的臉肉:「齊姜還是小孩子心性,哪裡能都喜歡呢?」


 


後來我才知道,不是痒痒粉裡放了春藥,而是空氣裡被撒了春藥。


 


而源頭就是太醫老頭兒給我的驅蟲香囊。


 


難怪我接過來時,他神色閃爍,隻說我必定能在夜裡睡一個好覺。


 


所以我跟宋砚川和系統先生都隻是稀裡糊塗地產生交集罷了。


 


系統將我帶走後,宋砚川就從密室逃走了。


 


我有些慶幸,畢竟他被我灌了兩大碗巴豆酵素水,若是發作起來,恐怕我院子裡的恭桶是供應不足的。


 


況且,大黃正在血脈覺醒階段,要是……


 


阿彌陀佛,不能想,不能想。


 


系統回了穿書管理局,說是有事處理。


 


我一個人住在小院子裡,帶著大黃,開了一小塊地。


 


春日裡風好水也好。


 


最適合種些瓜果蔬菜。


 


我掰著手指頭等春蒐日。


 


原本故事線裡,宋砚川在春蒐日那天救了趙家小姐,身負重傷。


 


在太傅府裡養了月餘的傷,得到了趙太傅的賞識,同樣也得到了趙家小姐的芳心。


 


趙太傅說服皇帝放質子回了漠北。


 


不過三月,宋砚川便逼S手足,囚禁生父,成了漠北新王。


 


也就是說,還有半年宋砚川便要攻入齊國國都,將我射S在城牆之上了。


 


也好,半年足夠我將大黃養大,也足夠我種出兩叢漂亮的野茉莉了。


 


16


 


春蒐三日,宮裡便傳起來,說是皇上一行遇刺,漠北質子宋砚川為救趙太傅獨女趙明珠身受重傷,一己之力擊S三名刺客,惹得龍顏大悅,特許他隨趙太傅回府養傷,還面斥了為難宋砚川的瑞王殿下。


 


一時之間人人自危,唯恐從前欺辱過這位低賤質子的自己要被清算。


 


我深以為然。


 


書中對宋砚川的描寫中有一句「睚眦必報,腹黑隱忍」,自然不是空穴來風。


 


隻是,我從未想到,這報應來得這麼快。


 


是夜,月朗星稀,有人從窗戶翻進了我的臥房。


 


大約是個熟人。


 


因為廊檐下的大黃並沒有動靜。


 


我摸了枕頭下的匕首,小心提防。


 


「心上人身負重傷,生S不明,九公主倒是高枕安眠。」


 


來人自顧自坐在凳子上,打開了桌上的小罐子,拈起一顆,丟進了嘴裡咂摸。


 


那是我存著的桂花糖,我一陣心疼。


 


我認出了他的聲音,是宋砚川。


 


隻是此刻他應該在趙小姐的臥房裡養傷,怎麼會出現在我的寢宮裡?


 


「九公主既然醒了,就起來吧。


 


「你的演技實在差,既不會裝暈,也不會裝睡。」


 


我發髻松散,未施粉黛,披了衣裳從屏風後閃身出來,秉了支燭火。


 


宋砚川好像沒有一次來我的小院兒是清醒著的。


 


第一次是被我一巴掌扇暈了,第二次腦殼被我敲了一個包,第三次中了我的迷藥,這次幹脆是渾身血淋淋,半S不活了。


 


盡管他穿著夜行衣,可就著昏黃的燭火,我依然看清了他身上隱約的血漬。


 


「你可知夜闖皇宮是S罪?」


 


我兇巴巴嚴厲質問,看他一臉雲淡風輕,末了補了句:


 


「調戲輕薄公主也是S罪。」


 


我努力維持著高高在上的尊嚴,頭昂到天上去,可眼皮子卻兜不住眼淚,爭先恐後往下掉。


 


我暈血。


 


宋砚川起身,遮住他身後從窗戶裡傾瀉進來的月光:「公主心疼臣下?」


 


溫涼的指腹擦拭掉我的眼淚,目如朗星,聲音繾綣:


 


「既然心疼我,又何必如此牙尖嘴利傷人心。」


 


我拍掉他的手,他疼得悶哼一聲,大概是扯到了傷口。


 


我短暫皺眉,隨即舒展開,一臉正色:「誰說本公主心疼你?明日便把你交給御林處,治你一個夜闖宮闱,犯上作亂的罪名。」


 


他倒不惱,溫聲笑笑拱拱手:「那便多謝公主願意窩藏臣下在閨閣躲上一夜。」


 


啊!他威脅我!不愧是漠北的狼崽子!


 


我一邊哭,一邊被迫給宋砚川包扎了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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