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帶大叔去看 Live House》, 本章共4859字, 更新于: 2025-07-31 14:5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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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都沒想過我會帶一個 30 多歲的大叔去看 Live House。


 


雖然大叔保養的還不錯,帶出去也沒那麼掉價。


 


但是不知道的,還以為我爸帶我出來蹦迪。


 


不過,誰讓人家是大佬,我也不好拒絕呀。


 


遇到大叔是因為我的一次兼職工作,給一個公司年會拍拍照。


 


我是攝影專業的,平常做做兼職,賺賺零花錢。


 


除了接一些拍照的活兒,主要給 Live House 或者音樂節做 VJ。


 


可能大家不太了解 VJ 這個工作,就是演唱會之類的演出現場,舞臺後面做得很炫的投屏視頻,就是 VJ 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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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J 其實算舞美的一環,是要聽從導演的安排,跟燈光和道具等一些部門配合。


 


不僅僅是通過編程和特效等技術手段做投屏的視頻,還要根據舞臺設計需要,做一些特殊的投影,最終才能有大家看到的效果。


 


希望大家不會覺得那個投屏隻是隨便找個人放 PPT……


 


年會當天,我早早就到酒店,熟悉了一下環境,做前期的準備工作。


 


一切都安排好,離年會開始還有一段時間,就去休息室坐著。


 


邊哼歌邊玩手機,百無聊賴之際,看到旁邊坐著一位大叔,穿著一身西服,身材也不錯,倒是沒有我想象中油膩中年人的樣子。


 


頭發也做了造型,微微有些胡茬兒,不顯邋遢,倒有些成熟的韻味。


 


看著精精神神的樣子,大概是今天年會的主持人,便過去搭訕一番。


 


「嘿,大叔,你是這個公司僱來的主持人吧?」我貼過去笑嘻嘻地顯示友好。


 


他看看我,皺了皺眉,沒說話,繼續看手裡的打開的文件夾。


 


我推測,他正在看串場詞。


 


繼續湊過去說:「這種年會,主持的內容應該比較簡單,不用這麼認真看。」


 


他把手裡的文件夾合上,抬頭看我,大概是再等我繼續說話。


 


我接著低聲地問他:「哎,這個公司給你多少錢?」


 


他沒回答我,而是問我是做什麼的。


 


「我是攝影呀。」我邊說還邊指了指我帶過來的索尼 a7R3。


 


他接著問:「那你平常的工作就是給活動拍照?」


 


我擺了擺手:「我很少給這種年會工作的,沒勁!今天是因為朋友找我,我才屈尊來一下,我平常主要是給音樂節呀,Live House 做 VJ。」


 


還著重強調了一下「屈尊」兩個字。


 


他一臉疑惑地看著我。


 


我說:「你不知道 VJ 是什麼?你做主持人的,應該總打交道吧?」


 


接著,我就給他普及了些 VJ 的工作。


 


他輕笑了一聲,又接著說:「Live House 很有趣嗎?」


 


我一拍大腿對他說:「當然有意思,你沒去過?」


 


他搖了搖頭。


 


我拿起手機,找出微信二維碼對他說:「來,掃我,回頭我帶你去,以後有什麼活動需要 VJ 的,別忘了找我。」


 


他笑著拿起手機掃起了我的二維碼,說了句好。


 


我也接著說:「雖然我也不一定有時間,平常課還挺多的。」


 


添加好友成功後,他抬頭看了看我的一頭綠毛,問我:「你還在上學?」


 


「對啊,今年大三,來年空餘時間就比較多了,我是學攝影的,平常有些拍照的活兒也可以叫我。」


 


我看他還在看我的頭發,就抬起手,邊拿手指卷著我的齊耳短發,邊說:「現在學校不怎麼管學生染頭發的。」


 


他點點頭說:「挺好看的。」


 


他剛說完,外面就進來一個年輕的男人對我旁邊的大叔說:「郭總,負責太陽灣項目的劉總說,無論是從地理位置還是建設理念來說,都是非常有潛力的,之前您擔心的問題他已經想好的解決方案。」


 


大叔聽完後,把手裡的文件夾遞給年輕人說:「既然是實驗項目,投資不要超過十個億,再讓他們評估一下預算,下周三開會的時候,給大家講講。」


 


年輕人點點頭就出去了。


 


我腦袋瓜子「嗡」的一聲。


 


郭總?不超過十個億的意思,不能是一萬塊吧?


 


我剛才都說了些什麼?


 


他不能一記仇就不給我結佣金了吧?


 


不給我佣金是不是犯法?


 


警察叔叔能給我做主嗎?


 


我隻能拿起桌子上的水杯猛喝掩飾尷尬。


 


他這時候轉頭對我說:「嘿,剛才應該幫你問下我助理,上一年收入具體有多少,我確實有點記不清了」


 


我尷尬地笑著:「沒事,沒事,這都是小事。」


 


他又接著說:「既然,您都屈尊來給我們公司做攝影了,那以後讓我見識一下您平常高貴工作時候的樣子吧。」


 


「屈尊」倆字宛如在我的心上剜肉。


 


我趕緊說:「好呀好呀,歡迎郭總大駕光臨。」


 


然後,就到了員工們入場的時間,我也趕緊跑過去開始工作。


 


活動期間,總能看到郭總若有若無地看著我笑,仿佛在說:「哼,看一會你能不能拿到錢。」


 


而看其他員工對郭總的態度,也都是恭恭敬敬,沒一個像我一樣滿嘴跑火車的。


 


愈發擔心自己拿不到工資。


 


心驚膽戰地做完工作,收拾好東西,準備溜之大吉。


 


這個場地離學校倒是挺近的,但是這麼晚,走回去又怕不安全,隻能打開手機準備打車,然後打車軟件顯示,我前面還有 78 位在排隊……


 


正準備放棄,打算走回學校,結果好巧不巧,寒風中打了半天車都沒打到車,反倒等來了郭總的奧迪。


 


他在後排座位上,拉下車窗,對我說:「尊駕還沒走?司機還沒過來嗎?」


 


這個郭總還挺記仇的……


 


我隻能滿臉堆笑著說:「郭總您別開玩笑了,我哪有什麼司機,我就是一窮學生。」


 


他笑了笑說:「上車。」


 


這是要送我回家還是送我上路啊?


 


而且跟他又不熟,當然不能隨便上車了,


 


他又接著說:「這不好打車吧,公司員工都準備打車回家呢,你什麼時候能排上?」並且眼神示意我看後面,那麼多人都在等著打車。


 


我隻能婉拒:「沒事的,我學校離這不遠,走回去 20 分鍾就到了。」


 


他看了看前面黑燈瞎火的路跟我說:「正好,我也想走走,我跟你走一段吧,順路。」


 


然後他就下車了……


 


大晚上的,大街上沒什麼車,也沒什麼人,我倆在前面走,車慢慢地跟在我們身後,倒是把路照亮了。


 


我心裡還想:還好沒自己走回來,要不然這黑燈瞎火的,還是有些害怕的。


 


後來助理也下來跟著我倆走,大概是看老板都在走著走,他也不好意思坐在車裡吧。


 


郭總回頭陰陽怪氣地問助理:「你說我老嗎?」


 


助理不明所以:「郭總,您當然年輕了,說是大學生都有人信。」


 


我要不是演技好,能當場笑場,心想:職場真不容易啊,可真能捧。


 


他聽完助理的「阿諛奉承」就說:「現在都被大學生叫大叔了,真是老了。」


 


我聽完趕緊說:「郭總看著可不老,您這個身材比我那些大學同學都好了不止一星半點!」


 


其實我也倒也不都是奉承,郭總雖然一看就跟我不是同齡人,但是身材真的是沒得說,既能撐得起西裝,又一點都不顯得胖,一看就是精心練出來的。


 


皮膚也不錯,沒有男生常見的幹燥、毛孔問題。


 


渾身又散發著成熟(有錢)的氣質


 


絕對是優質大叔了。


 


一路上他也隻是跟我聊了聊學業,兼職之類的,好像對我的工作內容充滿好奇。


 


還問我在休息室哼的那首歌是什麼,我又哼了一遍,他說,對,就是這首。


 


我心想,告訴他,他也不會好好聽,就敷衍了一句:「不告訴你。」


 


他搖了搖頭,就不再說話了,看著有些失落。


 


不會因為我沒告訴他歌名,他就抑鬱了吧?


 


大老板都這麼脆弱嗎?


 


我就問他怎麼了。


 


他說:「好久沒有這樣,在大街上散步了。」


 


我笑著說:「你平常都專車接送的,我經常要扛著電腦、相機走好遠都打不到車。」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下次打不到車,或者太晚了,你給我助理打電話,讓他接你。」


 


我聽完,一時不知做何反應,想著應該是大老板隨口客氣客氣,我也就笑嘻嘻地說:「不麻煩郭總啦,車來接我了,別耽誤你正事。」


 


他疑惑地看著我說:「我又不止一輛車。」


 


……


 


有錢人真好……


 


他沒注意我的反應,自顧自地說:「其實,我也沒有那麼好,平常就像這樣走走的時間都沒有。」


 


實在不知道如何安慰他,畢竟我隻要操心我這學期的學分過沒過,下學期的畢設做什麼就行。


 


兼職也是興趣所在,不覺得有什麼煩惱。


 


不了解有錢人的痛苦。


 


正愁不知道說什麼,還好,學校到了。


 


他看我進校門後,就上車走了。


 


我總算是松了一口氣,跟大佬社交真的是好累。


 


接下來的幾天,隻盼著大佬大人有大量,不會從工資方面報復我。


 


還好,沒幾天,我的錢就到賬了。


 


我又一想,我就這麼個小人物,犯不著大佬親自下場給我找不痛快。


 


然後我輕松了兩個星期,把這個小插曲完全拋之腦後。


 


我以為,我跟郭總以後也不會有什麼交集了,沒想到,在我以後的日子裡,我會跟這個看上去跟我生活完全不相關的地產大佬產生這麼多故事。


 


我接下來就在準備 JY 酒吧的跨年夜 party。


 


也把樂隊演出信息發在了朋友圈。


 


沒想到,跨年夜這一天,郭總真的來湊熱鬧了。


 


雖然 JY 的場地不算小,但是郭總一進來,就被我發現了,可以說與這裡格格不入。


 


一身得體的西服,還是那副「我很有錢」的樣子。


 


12 點過後,樂隊的演出結束了,但是酒吧裡的音樂還沒停,大家都在興奮地跟著音樂聲跳舞。


 


我走到明顯脫離於這些人的郭總。


 


他正坐在卡座上一個人喝著酒。


 


我拍了拍他肩膀說:「新年快樂!」


 


大概是音樂聲太大,他沒聽清,對我喊著:「什麼?」


 


我又貼近了一些跟他說:「新年快樂!」


 


他還是沒聽清……


 


我隻能趴在他的耳朵上大喊:「大叔!新年快樂啊!」


 


他笑著也在我耳邊說:「新年快樂。」


 


突然發現,他的聲音還挺有磁性的?


 


我問他體驗的怎麼樣。


 


他說:「挺好的,就是耳朵快聾了。」


 


我把他拉起來,一邊往舞臺那走一邊說:「你在這坐著算什麼體驗啊,你得蹦起來啊!」


 


他半推半就地跟著我走。


 


到了最熱鬧的地方,我說:「來啊!跳起來啊!」


 


說完我也跟著音樂搖頭晃腦,上蹿下跳。


 


他擺著手說:「我不行,我不會跳舞。」


 


我說:「你就跟著節奏蹦!」


 


「把手舉起來!」


 


「搖頭!」


 


「蹦!」


 


「诶!對嘍!」


 


我一邊指揮著郭總跳舞,一邊自己跳得不亦樂乎。


 


看著郭總之前S板的臉也漸漸笑了起來。


 


看他感覺也上來了,我讓他把西服脫了,要不然放不開。


 


脫了之後,我隨手扔在了旁邊的椅子上,又跳了一會,我也累了,看他也氣喘籲籲的,準備散場。


 


出門司機看著他表情很古怪,又看了看我欲言又止。


 


郭總也看出了問題,低頭看了一下自己,衣衫不整……


 


我一拍腦門兒,突然想了起來:「外套!」


 


我們三個趕緊返回場地找衣服。


 


終於找到了……


 


在一堆人的腳底下……


 


看來是不能穿了。


 


郭總提著那件不像樣子的西服,表情很是無奈。


 


我也非常愧疚。


 


但是他還是非常紳士地提出送我回學校。


 


我趕緊說:「不用不用。」


 


不過他看上去倒是很和善地說:「沒事的,順路。」


 


上了車,我大氣兒不敢喘一下。


 


快到學校的時候,他開口問我:「你打算怎麼賠我?」


 


該來的還是來了……


 


我小聲說道:「衣服多少錢呀?」


 


他笑著說:「沒多少錢,幾萬塊吧。」


 


我心咯噔一下,看來我要多找些兼職了。


 


我接著問他:「可以分期嗎?」


 


他盯著我,看了一會說:「其實你不用給我錢的。」


 


我心裡一喜,郭總不差這點錢吧,跟學生要錢很沒有風度了。


 


接著,他打量起我來,突然附身離我很近說:「可以用別的東西抵。」


 


我攥著領口,瞪著眼睛看他,正想著,完了完了,他不會是電視裡那種變態有錢人吧!有錢人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哼!不就是幾萬塊錢嗎!未免也太看不起了!


 


正當我要開口罵人之際,我旁邊的車門開了。


 


他接著說:「快回去吧,以後我要找你幫忙的時候,你可得幫幫我,一件衣服而已,怎麼能讓小孩子賠。」


 


說完還摸了摸我的一腦袋綠毛。


 


原來隻是幫我開車門……


 


但是平安回到宿舍的我,依然很不安心。


 


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拿別的東西抵?


 


我有啥?


 


是不是還是饞我的身子!


 


突然覺得自己陷入了危險的誘惑中……


 


心中那股正義的情懷油然而生。


 


直接拿起手機,打開微信,找出郭總的聊天界面編輯起了文字:郭總,雖然您很有錢,我一直也覺得您不是壞人,但是您今天的提議,我還是很困惑,我不是為了錢可以出賣自己的人,我有我的原則,您的錢是不會讓我動搖的,錢我可以慢慢還,您想從我這裡得到別的,我勸您還是放棄吧!」


 


我看了看,沒什麼問題,把我的態度寫得很清楚了。


 


發送。


 


盯著手機看了 5 分鍾,還是沒有回我。


 


他大概是沒看見呢?


 


剛準備把手機放下,他的語音通話就打過來了,嚇得我差點兒把手機扔了。


 


顫顫巍巍地點了接聽。


 


就聽見那邊在喊:「你一個小丫頭片子,腦袋裡都在想些什麼!誰讓你出賣自己了!我是讓你陪我參加一次酒會!當我的舞伴!你這得虧還知道微信跟我說一聲,要是沒有,估計我明天出門,得發現警察在我家門口等著逮我呢!」


 


他噼裡啪啦說了一通,把我腦袋震得嗡嗡響。


 


我也大概聽明白了。


 


總結一句話就是,是我犯罪片兒看多了。


 


知道真相的我,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隻能吭哧癟肚地問:「啥酒會?你會缺女伴?」


 


他也冷靜了下來:「就是一些生意上的人互相客套而已,是不缺女伴,但是不好選,找誰都有人不高興,還不如找一個大家都沒見過的人。」


 


我突然有些疑惑:「你還沒結婚呢?」


 


那邊沉默了。


 


過了幾秒鍾,他又非常氣憤地說:「是不是在你眼裡,我孫子都應該有了?」


 


我還沒聽出來這句話中的含義,認真地回應道:「那倒沒有,不過有孩子應該還挺正常的吧?」


 


對面沒聲音了,我以為信號不好,還「喂」了半天才發現,是對面把手機掛了。


 


咋突然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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