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老婆粉了解一下[娛樂圈]》, 本章共3292字, 更新于: 2024-10-30 16:21:59

  導演:“你喊的什麼東西?!”


  張文均:“聶……會長?警官?”


  全場爆笑。


  霍希坐在導演旁邊看戲,鏡頭裡的盛喬情緒狀態一氣呵成,比起剛進組時的略顯生疏,現在已經能非常自然地入戲了。


  王導叼了根煙,側頭說:“年末拿這部劇去參加金視節,怎麼樣?”


  霍希皺了下眉:“她?”


  王導笑笑:“對。”


  霍希搖搖頭:“起得太猛,不好。”


  王導吐了個煙圈:“你就是再護著,也堵不了外人的嘴,還不如早點站穩腳跟,有獎傍身好走路啊。”笑著拍拍他的肩,“你一起,拿個雙殺,美得很。”


  霍希笑笑沒說話。


  王導又說:“诶,那劇本,你現在覺得怎麼樣?改了這麼幾次,牛?”


  霍希點頭:“正想跟你說這個事,殺青後我想出國進修一段時間,後半年行程都推了,你如果等得住,這本子我想放到明年。”


  頭一次聽他松口,王導激動壞了,煙灰都抖在了褲腿上,“就等你這句話!”


  電視劇導演轉電影,多少還是有障礙的。轉型之作,無論是挑本子還是挑演員,那都得謹慎。王導這種在電視圈裡闖出來的導演,一般明星看不上,直接找電影咖,對方要麼不敢跟他合作要麼漫天要價。圈裡挑了個遍,演技名氣咖位檔次都能撐住的,隻有一個霍希。


  王導這人屬於天生一根筋特別執著,他看到了霍希身上的潛力,也察覺了他想轉型的苗頭,伯樂識馬,非千裡馬不肯屈就。認準了霍希,本子就是擱那不拍,投資贊助全部泡湯,那也非得霍希不可。


  如今得到霍希的首肯,他這一直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

Advertisement


  這頭聊得起勁,那頭張文均絕望地大喊:“王導,過了嗎?我胳膊都要被會長擰斷了!”


  鏡頭裡的盛喬擰著張文均的胳膊將他按在地上,兩個人頂著大太陽,汗水滴了一地。


  導演:“再來一次!”


  張文均:“我剛才那遍情緒真的特別到位,要不王導你再看看。”


  導演:“費什麼話!你看小喬說什麼了?”


  張文均:“…………”


  於是兩人又來一次,情緒憋到位,一遍過了。盛喬一屁股坐在地上,喊丁簡:“我中暑了!快給我買個冰淇淋解暑!”


  霍希忍住笑走過去把她從地上拉起來,剛走到遮陽棚下面,小蛋捧著一盒藿香正氣液屁顛屁顛地來了。


  “喝。”


  盛喬:“幹啥?”


  小蛋:“你不是中暑了嗎?”


  盛喬:“……”


  霍希:“中暑隻是她的借口,她就是想吃個冰淇淋。”


  小蛋:“………………”


  想討好未來老板娘,怎麼就這麼難。


第101章


  時間趨近夏季, 天氣一點點熱起來, 劇組的第二批演員殺了青, 拍攝也接近尾聲。導演留了一些感情戲在後面拍, 男女主角磨合好之後, 拍感情戲會更自然些。


  夏季江邊, 這一場拍聶傾和許陸生的定情戲。


  夜戲, 外景, 江邊的路燈下面全是飛蟲蚊子,整個片場都充滿了花露水的味道, 導演讓主演注意點, 千萬別被蚊子在臉上咬個包,影響觀感。


  霍希就位,坐在江邊的臺階上,手邊擱著幾瓶啤酒。鏡頭推入, 盛喬從身後走近,手上提著一袋藥。


  聽到腳步聲, 他側身看過來, 看見她,淤青的嘴角微微勾起, 問她:“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她不說話,沉默走過去, 在他身邊坐下, 低頭打開袋子, 將消毒水和棉籤拿出來, 一點點沾好。做這些事的時候,霍希就拎著一罐啤酒手背撐著臉看她。


  她沾好藥水,轉身,手指託住他下颌骨,給他唇角和颧骨的傷口消毒。


  霍希低笑:“聶傾,你這樣我會誤會的。”


  她捏著棉籤在傷口上來回輕輕地摸,還是那副寡淡的模樣:“誤會什麼?”


  他笑:“誤會你喜歡我。”


  她不說話,消了毒,又換棉籤,裹上藥水,重復剛才的動作。離的很近,能聞到彼此身上花露水的味道,半晌,她低聲問:“為什麼不告訴我?”


  他垂了垂眸,勾唇笑了下。等她上完藥,拎著啤酒罐又要喝,盛喬握住他手腕。


  他看了她一眼,笑:“好,不喝了。”


  她這才松手。他把啤酒罐頓在地面,看著江面夜色,半晌,低聲說:“進孤兒院的時候,我才三歲。”


  盛喬身子輕輕顫了一下,無聲望著他。


  “沒有父母,沒有名字,受了苦隻會哭。我從小就不喜歡笑,所以沒人願意領養我。也對,誰會喜歡一個整天不說話不愛笑的小孩。”他好笑的嘆出一聲氣,“一直長到八歲,我學聰明了,知道來福利院的人喜歡什麼樣的孩子。那年,我被許家領養了。”


  說著話,他又拎起地上的啤酒罐,這一次,盛喬沒有阻止他。


  “許家很有錢。他們需要的不是一個兒子,而是門面,以及女兒的童年玩伴。我假扮著他們喜歡的樣子,一步也不敢踏錯。聶傾你知道,有些被領養的孩子,還會被送回去嗎?沒人願意再回去,我也不願意。我就一直讓自己活在那個模子裡,活著活著,裝著裝著,後來,就好像真的成了那個樣子。”


  他垂眸,將雙手伸在眼前打量,像厭惡似的。


  “連我自己都忘了,我本該是什麼樣子。”


  她輕聲喊他:“許陸生……”


  他指骨都顫抖:“都在維護所謂的身份,臉面,做出一副子孝母慈的假象,其實又有幾分真情在裡面?為了許家的名聲,讓我給兇手辯護,說什麼隻有家人才是最重要的,誰是我的家人?哪裡是我的家?”


  他情緒激烈,像厭惡自己到極致,手中的啤酒罐都捏癟,朝著遠處狠狠砸了過去。


  盛喬俯身抱住他激烈顫抖的身子。


  他下巴擱在她肩頭,半晌,低低地笑:“聶傾,你喜歡我嗎?”


  她隻是抱著他,不說話。


  他勾著唇角,嗓音卻澀:“聶傾,不喜歡我,就不要抱我,不要給我這些虛無的幻想。”


  盛喬緩緩松開他。她半跪著,看著他苦澀的臉,突然半抬身子,吻了過去。


  輕輕的,淡淡的一個吻,落在他唇角。


  執行導演趕緊翻了翻劇本,低聲說:“沒這段吻戲啊?喊咔嗎?”


  王導盯著鏡頭:“別喊,讓她發揮。”


  她閉著眼,睫毛顫抖,在他臉頰來回地掃,唇角的吻都在抖,可她一下也沒有退卻,她抱住他,貼上他額頭,鼻尖相對,小聲又認真地說:“我喜歡你。”


  他愣了一下,手掌扣住她後腦勺,環住她身子,反客為主,深深吻了回去。


  半晌,導演喊:“咔,這條過了。”


  霍希松開她。


  盛喬還埋著頭,沉浸在情緒裡,他低頭看,才發現她眼角湿湿的,好像是哭了。


  他摸摸她的頭,輕聲問:“怎麼啦?”


  她啜泣兩下,低聲說:“有點難過,我馬上就好。”


  他便不說話了,小蛋拿著外套跑過來,他遠遠就擺手,一直坐在她身邊陪著。


  好一會兒,盛喬的情緒才緩過來,這下也想起自己剛才加吻戲了,不好意思地解釋:“我……太入戲了,情緒到了位……”


  霍希笑了下沒說話。


  王導說:“加得好!”


  拍完這場今天收工,盛喬情緒投入過猛,一直蔫蔫兒的,鑽上車就閉眼靠在車墊上休息。車門拉開,旁邊有人坐進來,她以為是丁簡,眼也沒睜,有氣無力道:“過來讓我靠靠。”


  旁邊的人移過來,車裡都是花露水的味道。她順著聲響靠過去,靠到了一個明顯比丁簡寬闊的肩膀。


  嚇得一下就想爬起來。


  腦袋被一隻手掌按住,霍希低聲說:“靠著。”


  她內心擂鼓一樣,想靠又不敢靠,繃著身子,全是腰腹在使力維持平衡。霍希問:“你在練腹肌嗎?”


  盛喬繃得更緊。


  他又好氣又好笑,幹脆把她小腦袋推開。盛喬坐直身子,這才放松下來,小聲問:“霍希,你要坐我的車回酒店嗎?”


  他看著窗外:“我來跟你說件事。”


  “嗯?什麼事?”


  “這部劇殺青,我就要出國進修了。”


  她一下瞪大了眼,“出國進修?去多久?進修什麼?”


  他轉過頭來,看她吃驚的小表情,真是可愛得要命,“大概要去半年,主要進修電影表演,也會學習音樂。”


  盛喬想起他之前說過的轉型,還有王導一直心念念的那部電影。他將要邁出迎接三十而立的第一步了。


  她遲疑著問:“那這半年,你在國內都沒有任何活動了嗎?”


  “嗯,行程都推了。”


  她當然是支持他的,他的任何決定她都會支持。可是如今國內的市場,此消彼長,新人層出不窮,資源競爭激烈,半年時間沒活動不露面,人氣的消糜和粉絲的流失絕對是巨大的。


  用這巨大的代價,去賭一個全新的未來嗎?


  半晌,她捏著小拳頭堅定地說:“我相信你!我們等你回來!”


  霍希笑了下,又說:“這半年時間……”


  盛喬:“絕對不爬牆!爬牆斷雙腿!”


  霍希:“…………”


  她眼巴巴看著他:“進修可以,微博要常上啊,記得發自拍,我們會很想你的。”


  霍希好笑地搖了下頭:“這半年時間,新劇會播,之前錄的綜藝也要上線,不會出現你預料的那種情況,放心。”


  工作室都是計算過時間的,下半年是他作品的集中期,兩部綜藝一部電視劇,足夠撐起半年的熱度了。


  盛喬掰著手指算了算,之前的擔憂也煙消雲散了,看樣子比他還開心:“霍希!等你進修回來,你就不是霍希了!”


  “那我是誰?”


  “是霍·鈕祜祿·希!”


  “…………”


  方白拉開車門坐上駕駛位,回頭樂呵呵道:“什麼鈕祜祿?又有什麼新的宮鬥劇嗎?”

潛力新作

  • 我暗戀我的竹馬

    身為男人,我暗戀我的好兄弟很多年。 最近他交了女朋友,我放棄他,疏遠他,他卻不依不撓地追上來,徹夜等我,為我買醉,紅著眼討要一個說法。 我破罐子破摔:「我是彎的,我有男朋友了。」 話音剛落,我就被他摁在墻上:「既然你喜歡男人,那為什麼我不可以?」

    撬不動的墻角

    聚會玩遊戲男朋友抱不起九十斤的我。 他兄弟一個乾將莫邪抱把我扛在肩膀上,輕輕松松做十個深蹲。 他在我耳邊吹氣低語:「要不要做我女朋友,讓你天天坐我肩膀。」

    春落晚楓

    男朋友有抑鬱癥。 藥物治療和專家咨詢一個月要花費上萬。 為了治好他,我沒日沒夜地接畫稿和跑外賣,朋友都勸我小心過勞死。 直到一天,我搶到富人別墅區的跑腿單。 價值一萬八的高級日料外賣,被我雙手畢恭畢敬地遞給單主。 抬眸時,卻看見本應在心理疏導的男友站在門前,一臉錯愕地看向我。

    婚婚欲寵

    陸時晏第一次見到沈靜姝,是被友人拉去大劇院。 臺上的閨門旦,粉袍珠翠,眼波盈盈,妙喉婉轉:「夢回鶯囀,亂煞年光遍……」 友人指著她:「阿晏,我最近看上的這個不錯吧?」 陸時晏面無波瀾盤著核桃,「一般。」

  • 藏金嬌

    顧淮時養的金絲雀鬧到我面前時,我提了分手。 他眉眼冷淡,一副吃定我的樣子:「隨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可他沒想到,我當晚就搬離京兆。 一年後,圈裏那位祖宗新婚,給顧家下了請帖。 他在臺下看著穿著婚紗的我,徹底崩潰。

    為時已晚

    我還是死在了顧為舟婚禮這一天。 盛大的典禮全程直播,他挽著新娘綺綣溫柔。 我簽下了遺體捐贈協議書。 隻是我不知道,我捐贈遺體的事會被媒體報道。 「著名演員許先生因病離世,大愛永存。」 一條新聞打亂了正在進行的儀式。 顧為舟瘋了一樣地沖出會場,卻連我的遺體都沒有見到。

    豪門綜藝

    我是豪門模範夫妻的對照組,還和模範夫妻一起參加了夫妻綜藝。 但綜藝開始之前我覺醒了中國人的傳統技能。 模範妻子:「戒指就要一圈小鑽,然後在內圈刻上我們兩個的名字。」 我一手的大金镯子,笑出狼叫:「哈哈!這潑天的富貴!」

    天然男友是綠茶鐵壁

    男友的綠茶學妹三番五次挖我墻角,我忍無可忍,教他一招。 男友:「懂了。」 第二天。 綠茶:「早上好學長,又遇到你啦,真巧。」 男友:「早上好,我是同。」 綠茶:?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