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在冷漠的他懷裡撒個嬌》, 本章共3464字, 更新于: 2024-10-30 16:21:33

  這樣的父母,讓寂白感覺不寒而慄。


  “沒什麼值得慶祝的,我以後如何,跟你們沒有任何關系。”


  寂明志愣住了:“白白,你在說什麼啊。”


  “我說什麼你們很清楚,不好意思,要讓你們的希冀落空了。”


  她今天回來,就是要和他們劃清界限。


  這時,院子裡的車喇叭響了響,寂明志不解地望了望窗外:“外面怎麼有輛車?”


  “秦助理是來接我的。”寂白面無表情道:“奶奶讓我搬到老宅去,陪她住。”


  寂緋緋突然慌了:“爸媽,你們不能讓她走啊!她走了我怎麼辦,萬一我又住院了...”


  “緋緋,你別擔心,不會發生那種事的。”


  見寂白久久未出來,秦助理走進門,說道:“寂白小姐,董事長打電話詢問您怎麼還沒到,是不是遇到麻煩了。”


  寂明志眼見著寂白是真的鐵了心要離開了,急切道:“寂白!你要和我們斷絕關系嗎!你怎麼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呢!”


  “是啊,我們養了你這麼多年,你說走就走,太沒有良心了吧!要是你姐姐出了什麼事,就是你害死了她!”


  秦助理適時開口:“董事長說過了,寂白小姐的‘責任’早就已經卸下了,從今天開始,她的肩頭會扛起另外的重擔,希望二位不要影響她。”


  言盡於此,陶嘉芝和寂明志也知道,無力回天了。


  在她上樓收拾東西的時候,寂明志沉聲威脅道:“你真的以為,脫離了我們這個家,你能夠飛多高。”


  寂白回頭睨他一眼,沉聲道:“你最好祈禱我不要飛太高,否則你們自身難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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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三的下學期,寂白搬到了奶奶家的老宅住,徹底和寂明志家裡斷絕了關系。


  王府大宅的環境清幽寧靜,寂白單獨住在一出四合的院落裡。那段時間,家裡不少親戚提著昂貴的禮物,說是要來探望寂白。


  這些人是打量著現在的情勢,寂氏集團的繼承人位置指日可待,他們都想要和寂白搭上關系,將來分得一杯羹。


  不過他們想要進老宅也是不易的,老夫人特意叮囑過,不許任何人打擾寂白的學習,同時也沒有再讓她參加任何社交活動,隻專心備考。


  寂靜出院的那一天,寂白提著禮物去看看望她。


  她辦理了休學,準備出國進行一段時間的康復療養。


  家裡的姐妹親戚因她性格高傲,都不太喜歡她,過去是不得不奉承巴結,而今見她大勢已去,都離她遠遠的。


  寂白是眼見她起高樓,眼見她宴賓客,也眼見她樓塌了。過去有多麼花團錦簇,而今便是多麼的門庭冷落。


  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潔白的vip病房裡,微風撩動著輕柔的紗簾,寂靜坐在輪椅上,面對著窗外的四月春景,怔怔地發呆。


  “小白,你看外面的風景多好。”


  寂靜的嗓音帶著前所未有的溫柔。


  寂白走到她的身邊,推起了她的輪椅。陽光落在寂靜那柔和的臉蛋上,照著她卷翹濃密的睫毛,格外通透。


  “以前我的眼裡,除了那一堆冷冰冰的業務數據,什麼都沒有,就連走路,都是不自覺地加快步伐,生怕浪費一分一秒的時間。”


  “你看,我錯過了多少東西。”她微笑著抬頭,望向寂白:“我錯過了我的整個青春,錯過了全世界的美好,我今年22歲了,我甚至一次戀愛都沒有談過。”


  寂白的手落到她的肩膀上,重重地按了按:“姐,你現在可以休息了,過自己喜歡的生活。”


  “小白,你看櫃子上的那些禮物,是之前我們在平涼村留宿的那家人送來的,我以前挺看不上他們,但是我住院之後,也隻有他們,坐了兩天兩夜的硬座火車,提著燻幹的肉和一袋土雞蛋來看望我。他們說,寂家對他們的大恩大德,永遠不會忘記。”


  “他們把集團裡那些裝點門面的所謂‘慈善’,當做恩惠,銘記於心。”寂靜臉上浮現一絲蒼涼之色:“你說可笑嗎。”


  “姐,他們都是善良的人,你也是。”


  寂靜忽然笑了,可是寂白無論如何也笑不出來。


  “小白,你記住我的話。”


  寂靜握住了她的手,用力地說:“當你的腳踏進這潭汙濁泥淖的那一刻起,永遠不要善良。”


  寂白的心顫慄了,她望著寂靜那決絕而堅定的目光,隻覺得後背一片寒涼。


第63章 誰是你嫂子


  周末下午, 謝隨拎著一杯奶茶從店裡出來,看見厲小意站在甜品店門口, 定定地望著店門邊支起來的雞蛋仔招牌。


  招牌裡的雞蛋仔裹著五顏六色的冰淇淋, 澆著黑色的巧克力汁和奧利奧粉末。


  厲小意咽了口唾沫, 眼睛裡都快冒星星了。


  謝隨目不斜視, 從他身邊經過,沒看他一眼。


  厲小意揚著調子說:“見到這麼可愛的小孩子, 這麼這麼地想吃雞蛋仔,某些人居然還能假裝什麼都沒有看到, 真是太無情啦!”


  謝隨嘴角揚起冷笑:“這麼可愛的小孩子,真想一腳踹飛!”


  厲小意雙手叉腰, 鼓起了腮幫子:“殘暴!”


  謝隨沒有停下來腳步, 繼續往前走, 懶得搭理他。


  厲小意衝他背影大喊著:“哎, 我沒錢, 你就不能請我吃個雞蛋仔嗎!”


  “富二代小少爺擱我這裡裝窮, 很欠扁。”


  厲小意攥住他的衣角:“我真的沒帶錢,大不了我下次還你, 好不好?謝隨哥。”


  謝隨壓低嗓子,不耐地喃了聲:“你真的...很煩。”


  十分鍾後,厲小意和謝隨一起走出甜品店,他心滿意足地捧著雞蛋仔,大口大口嚼咽,滿臉洋溢著幸福之色。


  謝隨回到籃球場, 將奶茶遞給盤腿坐在籃筐下寫作業的寂白。


  寂白穿著白t恤休闲打底衫配牛仔褲,倚靠著籃球架,專注地演算習題。


  她周末休闲放松的方式,就是陪謝隨到籃球場運動。不過在謝隨看來,她也就是換個地方學習罷了。


  他蹲在女孩身前,將吸管插.入奶茶蓋子,然後遞到她嘴邊。


  “張嘴。”


  寂白正和一道數學題焦灼著,頭也沒抬,張開嘴,吸了一口溫熱甜膩的奶茶。


  謝隨耐心地坐在她身畔,時不時地喂她喝水,眉眼溫柔得就像春日早晨的暮靄。


  寂靜覺得累了,便靠著謝隨的肩膀小憩。


  曬著暖洋洋的太陽,她仿佛能聽見歲月流走的聲音,像沙漏裡流沙滑落發出的簌簌聲,時間也變得很慢很慢。


  蔣仲寧望了望遠處,對謝隨說:“你小跟班,又來了。”


  謝隨偏頭,看到厲小意坐在球場邊的橫椅上,衝他齊齒笑。


  他的嘴角還沾著雞蛋仔的碎屑。


  謝隨皺眉,這家伙…怎麼總是陰魂不散啊。


  寂白倒是衝厲小意揚了揚手:“小孩,過來。”


  厲小意屁顛兒屁顛兒地跑到寂白身邊坐下來:“還是我嫂子好。”


  “誰你嫂子。”


  謝隨揪著他的衣領想將他拉開:“你哥是厲琛王八蛋,你敢叫她嫂子,信不信我揍得你爹媽都認不住來。”


  寂白連忙攔住謝隨:“你兇人家小孩有勁兒嗎。”


  厲小意躲在寂白身後,衝謝隨吐舌頭扮鬼臉。謝隨點著頭,說行,你有靠山,老子惹不起還不行嗎。


  他起身去和蔣仲寧他們打籃球了,厲小意連忙跑過去,也想和謝隨一起打籃球,不過謝隨壓根不帶他玩。


  厲小意跟著他跑了半場,幾位少年都沒有把籃球傳給他的意思,小孩站在線邊,頗為失落地望著他們。


  寂白真的很不懂,問道:“小孩,你幹嘛一定要和謝隨玩啊?”


  他壓根就不認他這個弟弟,何必這樣熱臉往人家冷屁股上貼。


  陽光下,厲小意那深褐色的眸子顯得幹淨而清澈。


  他望著謝隨,理所當然地說:“如果他當我哥哥,一定棒極了。”


  相比於待人克制禮貌而冷淡疏離的厲琛而言,謝隨這種灑脫不羈、百無禁忌的性情,更讓厲小意這樣的天真小男孩的著迷。


  別說小男孩,就算是同齡的男生,都沒有不想和謝隨當朋友的,譬如戴星冶一流。


  “小孩,人家不帶你玩,你自己玩唄。”


  寂白撿起了身邊的一顆籃球,朝厲小意丟了過去。


  厲小意撿起籃球,走到旁邊沒有人的籃球架下,試著投籃,不過籃球偏離了很遠。


  寂白嫌棄地笑話他:“你這技術,不行啊。”


  “誰說不行,我可以的。”


  厲小意一個人抱著球,一次又一次地嘗試著投籃。


  謝隨遠遠地望著這小孩一個人打球,有點可憐。


  心裡莫名感覺澀澀的,他猶豫片刻,溜達過去,順過了厲小意手裡的籃球,挑剔道:“不是你這樣玩的。”


  “那你教我啊。”


  “看好了。”


  他站在三分線邊,起跳投籃,籃球穩穩落進了籃筐中。


  的厲小意崇拜地看著他:“謝隨哥好厲害啊。”


  “這就厲害了。”


  “對呀。”


  “少見多怪。”


  寂白抬起頭,遠遠地望著謝隨,嘴角露出了欣慰的笑意。


  縱使不甘縱使委屈,但他不會把母親的過錯真的歸咎在小孩子身上。


  他裝得兇狠而不近人情,但他本性善良。


  謝隨撸著厲小意的腦袋說:“你太矮了。”


  “但我會長高的,你帶我打籃球吧。”


  謝隨望了望邊上發呆的寂白,笑著說:“除非你把那個姐姐叫來一起玩。”


  寂白連連擺手:“我不玩,我懶得動,我就鹹魚一條...哎!”


  寂白已經被厲小意連拖帶拽地拖上了場:“嫂子啊,你不能總是坐著看書,勞逸結合,懂不懂,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


  “你倆一起上,能從我手上把球奪了,我今晚還請你們喝奶茶吃雞蛋仔。”


  被迫上場的寂白瞪了謝隨一眼,衝厲小意說:“咱倆一組,盤他!”


  厲小意氣勢滿滿:“吼!”


  兩人左右夾擊,從謝隨手裡奪球,也不管什麼規則不規則,搶了球就跑,跑到籃筐下一頓亂砸,好不容易進了一顆球,可把這一大一小倆孩子高興慘了,擊掌歡呼。


  謝隨用手肘擦了擦額間的汗珠,嘴角揚起疏懶的笑意。


  他當然是有意放水,讓這倆二貨耍賴皮進球。


  看著他們傻樂的樣子,謝隨心裡感覺陣陣溫暖。


  蔣仲寧遠遠地望著謝隨,對叢喻舟說:“隨哥陪女孩和小孩打球,也能玩得這麼開心啊。”


  叢喻舟抬頭,凝視著對面的籃球場,淡淡道:“那是他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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