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被綠三年,我拿顛婆人設虐哭渣男》, 本章共3953字, 更新于: 2025-07-08 15:09:06

“柳清清!”


“怎麼?”


 


我面無表情地走到他面前,“難道他們說得不對嗎?”


 


賀洲的臉僵住了。


 


“姓賀的,你帶我去見那些朋友時怎麼說的?跟我求婚時怎麼說的?婚禮上又是怎麼說的?要是你記不住的話,我不介意一個字一個字幫你回憶!”


 


“你跟情人接吻上床時,你大冬天把我扔在高架上時,你縱容家裡保姆欺負我時,車禍現場你無視受傷的我,抱著那個小模特往醫院衝時……”


 


“樁樁件件!賀洲,一句發Q種馬而已,你擔得起!”


 


我步步逼近,質問一句比一句犀利。


 


賀洲徹底呆在了原地,眼裡出現了片刻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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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動了動嘴唇,剛想說什麼,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他麻木接通,卻在聽到對方的聲音時,驟然變了臉色。


 


8.


 


消失六年的白月光阮月潔回來了。


 


這個傳說中美麗大方,溫柔優雅,善解人意,總之用盡一切美好詞匯都難以形容,但實則又茶又婊又虛偽的女人,突然回國了。


 


我找人打聽了一下,她離婚了,跟前夫鬧得挺不愉快,是回國散心的。


 


至於是否會留下。


 


估計得看賀洲會不會當這個接盤的舔狗了。


 


老娘花了三年才栽好的樹,好不容易解放人設開始享受成果,她一個前任還想搶過去乘涼,想得美!


 


賀洲接到電話就衝了出去,跟屁股上有火燒似的。


 


他速度奇快,等我到家門口時,已經聽到客廳裡傳來歡聲笑語了。


 


沙發上坐著一個長發飄飄的女人,皮膚白皙,面色溫柔,正是阮月潔。


 


賀洲無措地坐在旁邊,像個情竇初開的大男孩,望著她的眼神溫柔地簡直要滴出水來。


 


而那條一見我就龇牙叫的皮皮,正舔著臉圍著她的腳打轉。


 


一人兩狗,真夠和諧的。


 


“少奶奶,你怎麼回來了?”


 


王姨先發現了我。


 


沙發上的人也停了說笑,雙雙轉頭看向我,那條狗大概是四川來的,一瞧見我,立刻跟戳了菊花似的狂吠。


 


“這是我家,回來睡覺很奇怪嗎?”


 


我白了她一眼,又嗆聲道:“倒是你,為什麼還在這裡,年紀大了耳朵也不好使了嗎?我再說一遍,你被開除了,趕緊走!”


 


王姨老臉一白,捂著嘴哭嚎著跑回了房間。


 


“沈清清,你又要幹什麼?”


 


賀洲沉著臉厲喝。


 


旁邊的阮月潔像被嚇到一樣,拉拉他的袖子,“阿洲你別這樣,可能是我的突然到來嚇到沈小姐了吧。”


 


9.


 


好一個以退為進的大綠茶。


 


偏偏賀洲鼻子失靈,一點味兒都沒聞到,還安撫地拍拍她的手,頭一抬又來跟我發難,“我跟月潔隻是朋友,她剛回國,家裡還沒收拾好,這幾天暫時就住我們家。”


 


“不好意思,打擾你了沈小姐,要是你不願——”


 


“當然可以!”


 


我直接打斷她的施法,還體貼地提起旁邊的行李箱,“想住哪間房?要不就主臥吧,那裡可是早上新換的床單呢,應該沒什麼亂七八糟的怪味了。”


 


“沈清清你閉嘴!”


 


賀洲衝過來,氣急敗壞地想捂我的嘴,被我橫插一腳絆了個趔趄。


 


“阿洲小心!”


 


阮月潔驚呼,連忙跑過來扶住他。


 


賀洲從沒這樣同時在兩個女人面前失態,臉上青白一片,好半天都沒說出話來。


 


這倆一副受害者的樣子,看著就煩。


 


我懶得再跟他們糾纏,踢了那隻衝上來想咬我的狗一腳,把行李箱一扔,轉身上了樓。


 


關門前,還隱隱聽到樓下傳來的啜泣聲。


 


到最後我也不知道阮月潔住在了哪個房間,本以為跟前女友同住一個屋檐下會睡不著,但也許是白天發功太多次,幾乎剛沾床上就睡著了。


 


半夜模模糊糊感覺到有人掀我的被子。


 


一定是那條S狗!


 


幹脆明天宰了吃肉!


 


10.


 


我醒的時候天還沒亮。


 


畢竟三年養成的作息,一時半會兒也改不了。


 


我們住的是半山的別墅,空氣很清新,反正已經睡不著了,我打算出去跑個步,剛想坐起來,卻覺得腰間沉沉。


 


我低頭望去,卻在下一刻尖叫了起來。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別吵……”


 


賀洲眼睛都沒睜,往前蹭了蹭,按著我的腰還想繼續睡。


 


“滾開啊你這個髒東西!”


 


我氣急,一巴掌扇到他臉上,跟腳上插了火箭似的,直接從床上彈了起來。


 


賀洲終於醒了,捂著臉茫然了幾秒後,驟然變了臉色,“沈清清你不想活了是不是!一大清早你發什麼神經?”


 


“你為什麼會在我房間裡?誰允許你進來的!”


 


賀洲似乎也忘了,重重揉幾把頭發,過了好幾秒才無奈地說道:“昨天跟月潔聊得太晚,喝了點酒。”


 


“喝多了你也應該上她的床,有病啊往我這跑!”


 


我嫌棄得不行。


 


從他出軌後,我們已經快三年沒有同床共枕過了,突然躺到一張床上,尤其是想到他那個身子還睡過那麼多女人……


 


我一陣反胃,嫌惡地把被子枕頭床單全扯下來扔進了垃圾桶。


 


賀洲站在門口,看著我一通操作,臉色越來越難看。


 


突然,他走過來一把拽住我的手,“你就這麼嫌棄我嗎?我是你老公,你是我老婆,我就算昨晚真是睡了你也是天經地義!”


 


我後退半步,狠狠抽回手。


 


“對,我嫌棄你,連這樣的距離都覺得惡心。”


 


臥室裡安靜地瘆人。


 


隻有窗外傳來的,樓下花園的狗叫聲。


 


良久,賀洲才咬著後槽牙,憤憤道:“很好,沈清清你最好不要後悔。”


 


我翻了個白眼,轉身進了浴室。


 


11.


 


晨跑是泡燙了。


 


下樓時,賀洲和阮月潔正在吃早餐,連那隻狗都佔了個座位,看起來比我還尊貴。


 


王姨正在旁邊喜笑顏開地伺候,仿佛那是她孫子。


 


她一看見我就變了臉色。


 


“少,少奶奶。”


 


“你怎麼還沒走!”我面色不善地指著那條狗,“耳朵聾了眼睛也瞎了嗎?一把年紀了人和畜生都不清。”


 


好歹是五六十歲的人,被我指著鼻子連罵兩天,再厚的臉皮也扛不住。


 


但賀洲對她很大方,開的工資也很高,王姨是不可能離開的,於是尷尬地賠笑,裝作沒聽見我前面那句話,慌忙把那條狗抱出去了。


 


“沈小姐,不好意思,皮皮不聽話,讓你煩心了。”


 


阮月潔一臉歉意地站起來,還貼心要給我拿早餐,被我搶先一步自己端過來了,“別,我可受不起您的大駕。”


 


她的手尷尬地僵在半空中,好半晌才強笑著坐回去。


 


賀洲的表情已經很難看了。


 


但我沒有半分要住嘴的意思,“聽說阮小姐學歷很高,不過現在看來,學歷再高也沒什麼用啊,瞧瞧你,在國外混了這麼久,連條狗都養不起,還得拜託別人。”


 


皮皮是四年前,阮月潔特意回國送給賀洲的。


 


她說那是路邊撿的,因為跟老公鬧了矛盾,拜託賀洲幫忙養一段時間,等自己處理好事情就會接回去。


 


可這一處理,就是四年。


 


也是因為那條狗的出現,賀洲本已被我撬動的心又冰封了起來,直到半年後我在火場冒S替他擋住砸下來的橫梁,才終於攻略成功。


 


12.


 


阮月潔在圈內的風評一直很好,就算當年出國閃婚,也很少有人說她的不是,大多都覺得是賀洲脾氣太古怪,耗盡了她的感情才離開。


 


但我不會慣著她,張口就是陰陽怪氣。


 


啪!


 


賀洲反手把筷子砸到桌子上。


 


“沈清清你能不能讓我好好吃個飯?”


 


“要不我還是先搬走吧,找個酒店住幾天也不錯。”


 


阮月潔突然站起來,“皮皮我也帶走了,阿洲,沈小姐,這段時間多謝你們的照顧,我,我先走了。”


 


她隻是說說而已。


 


因為篤定了賀洲會追過去挽留,畢竟跟我的無理任性相比,阮月潔簡直受盡了委屈。


 


我在客廳吃了快半個小時的早餐,跑到樓上收拾行李說要走的阮月潔還沒下來,追過去哄她的賀洲也不見人影。


 


雖然頭頂已經綠得發光了,但不蒸饅頭爭口氣,在我眼前勾搭,當真忍無可忍。


 


我緩緩走進主臥。


 


剛到門口,就聽見女人嬌軟的哭聲,循聲望去,隻見阮月潔被賀洲緊緊抱在懷裡,兩人站在床邊肆意地接吻。


 


他們吻了多久,我就看了多久,從始至終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沒想到今天要開眼了!


 


就在阮月潔腿軟想往床上倒的時候,賀洲餘光掃到了我,臉上湧現出瞬間的驚慌,連忙推開了她。


 


“清清,你怎麼上來了?”


 


“不跟過來怎麼能看到這出好戲。”


 


我冷哼一聲,“阮小姐,國外都這麼開放的嗎?在人妻眼皮子下勾搭別人老公,嘖嘖,我可真是長見識了。”


 


阮月潔捂著臉,哭著跑了出去。


 


“沈清清,你太過分了!”


 


賀洲大吼一聲,也跟著追了上去,經過門口時還將我撞到地上,但我沒有反擊,因為腦子裡傳來熟悉的“叮咚”聲。


 


系統:恭喜宿主,彈出通道修復成功,我們將在24小時後為您開啟撤出程序。


 


13.


 


我終於可以走了。


 


彈出意味著“柳清清”在這個世界的S亡。


 


為了補償我這三年受的苦,系統加了一百萬獎金,而貼心地為我安排了一種體面而不痛苦的S法。


 


還有整整一天的時間。


 


我想起剛才看見的那一幕,想起過去九百多個日日夜夜,賀洲對我的背叛與折磨,就這麼等著去S,好像不太劃算。


 


我思忖著往樓下走,剛好撞見正在打掃的王姨。


 


她跟老鼠見到貓似的,扭頭就想往外跑,被我叫住了,“你等等!”


 


“少,少奶奶,我錯了,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故意為難你,我——”


 


王姨扯著嗓子就開始嚎。


 


我條件反射地嗆了一句“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幹什麼”,說完才反應過來自己找她的目的,便又問道:“今天是陰歷幾號來著?”


 


“十月六號。”


 


我想起來了,今天可是賀洲的生日。


 


說來可笑,認識六年,我從沒跟他一起過過生日,因為賀洲跟阮月潔的生日是同一天,每年的這個時候,他都會偷偷飛到國外,跟她一起慶祝。


 


還以為我不知道……


 


畢竟當了三年夫妻,臨走之前,我決定送他一個盛大的禮物。


 


我給王姨放了兩天假,並再三保證不會換門鎖之後,溫柔可親地將她連那條狗一起送走了。


 


家裡所有關於我的東西,也全被我打包賣給了收破爛的。


 


離撤出還有不到20個小時。


 


這個家已經看不出半分我曾存在的痕跡了。


 


14.


 


昨天借來的錢還有一大半。


 


我拿它付了定金,包了名臣夜店最高級的包廂,然後聯系了賀洲最好的哥們顧宇。


 


“今天是阿洲28歲生日,也是我第一次跟他一起過,你能不能幫我多叫些人來,我想給他辦個驚喜派對。”


 


顧宇有些猶豫。


 


畢竟這幾年,賀洲出軌是人盡皆知的事,而昨天我又在朋友圈大鬧了一通。


 


“昨天的事,是我衝動了,昨天我和阿洲聊了很久,已經和好了,這個派對也算是我對他的賠禮道歉。”


 


顧宇瞬間放心了。


 


“行,這事兒交給我!嫂子你盡管放心,我保證,直到洲哥到包廂門口,他都不會知道這是要給他慶生!”


 


我立刻感激地一通捧。


 


等他找不著北了之後,才又道:“我聽說阮小姐也回國了,畢竟當年阿洲受過她的很多照顧,可以幫我請她過來嗎?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表達一下感謝。”


 


我說得那叫一個從容大度,情真意切。


 


顧宇立刻保證,一定妥善完成任務。


 


不到兩個小時,他就打來電話,說全都安排好了,賀洲和阮月潔會在晚上六點到。


 


我滿意地點點頭,然後上樓睡了個回籠覺。


 


時間眨眼間過去。


 


我到名臣時,裡面已經很熱鬧了。


 


一群少爺千金紛紛對著我起哄,誇我打扮得好看,誇我跟賀洲的真愛感天動地,我全都笑眯眯地收下了。


 


六點,賀洲和阮月潔一起到了。


 


他們當年的事,圈子裡全都知道,因此,看到這兩人一起出現的時候,包廂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齊刷刷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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