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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聽,立馬明白了關叔意思,忙解釋道,
“你放心,隻要你們放了我,我絕對不會追究你們的責任,就當我自己倒霉,信錯朋友。”
關叔冷笑一聲,
“小姑娘,別怨我們,我們做的是掉腦袋的事,不敢有一分大意,隻怪你自己命不好。”
我一聽,立馬明白了關叔意思,他們是不會放我了。
我心裡飛快思考著,我不能坐以待斃,硬抗肯定是不行了,今天是自己唯一機會。
我的眼淚一滴一滴落著,祈求地看著關叔,
“關叔,好歹我也是你們少主女人,我就求你一件事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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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不要再給我用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你們說的事,再給我兩天時間考慮一下行不行?等我想通了,一定乖乖聽話,不給你惹麻煩。”
關叔猶豫著。
我忙補充道,
“你們不是有地窖嗎?你們把我關到那裡,讓我緩緩,行不行?”
“我保證不哭不喊。”
關叔見我神情可憐,又苦苦哀求著他。
最終一擺手,“把她關後山地窖,派兩個人看著,兩天後再不聽話,就直接賣了。”
我示意關叔給我松下胳膊,關叔見我老實了許多,就點了點頭。
我感覺手腕活動了一下,腳也松開了。
幾人壓著我往後山去。
剛到院裡,我一口咬在壓我的人手上,狠勁撕下一塊肉,扯開嗓門大叫,
“風海洋,我是韓佳琪,風海洋。”
我跳著腳高叫著。
往外衝去的瞬間,我把攥在手心的耳環扔到地上。
一棍抡在我頭上,血順著臉糊住了眼睛。
可我依然喊叫著,隻是聲音弱了下來。
一隻麻袋兜頭套住我,無數拳腳落下來。
我胸口一痛,一口血噴在麻袋上。
有人把我抗起來,往外走去。
這時,有個聲音從遠處響起,
“站住,你們在幹什麼?”
“就是S了一頭羊,晚上給少主你準備的全羊宴。
腳步越來越近,我在心裡呼喊著,“風海洋,救我!”
“少主,你別離太近,血腥味太重,燻著你。”
腳步聲停了,“關叔,我怎麼看著不像羊?”
“少主,你就別操心這些小事了,我們商量一下,明天怎麼去見你女朋友吧,看看需要帶點什麼表示誠意。”
風海洋被關叔拉著向屋裡走去,我則被扛著往外走去,這一刻,我的心徹底涼了。
風海洋,我真被你害S了,還會被分割成一塊一塊。
眼淚不由自主地唰唰流下來。
突然一道驚喜地聲音響起,
“關叔,這個耳環哪來的?”
“應該是王嫂子剛才丟的,這個婆娘就喜歡帶首飾。”
“胡說!這是我送女朋友的禮物,是我專門給她定制的,上面還刻著她名字字母縮寫。”
腳步聲急促走過來,哗一聲,麻袋扯開。
有人扶著我站好。
我的眼睛被血糊住,隻能看清面前一個輪廓。
這人小心地拿湿毛巾給我擦著臉,手在輕輕發抖,連帶著聲音也抖著,
“佳琪,真的是你。”
這一刻,我心裡緊繃的弦,砰一聲斷了。
“海……洋。”
第2章 2
5
我用力叫了一聲他的名字,人緩緩倒下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時,已經被裹成了木乃伊。
床邊,各種儀器滴滴滴有節奏地響著。
風海洋的臉就在我眼前,眼睛紅得似兔子。
他見我睜看眼,哽咽著聲音說道,
“琪琪,你醒了。”
我看著風海洋,張開嘴一口咬在他手臂上,血一滴一滴落下來,他沒有說一句話,直到牙齒發酸我才松開。
“風海洋,你不是告訴我,你們全族靠山吃飯嗎?你們全都是混蛋,騙子,惡魔。”
“他們居然逼女人生孩子提取幹細胞,還賣活體器官,這就是你說的民風淳樸?”
風海洋愧疚地低著頭,
“對不起琪琪,你受苦了,我真的不知道,都是他們背著我幹的。”
“你放心這次我一定嚴懲他們,給你一個交代,也是給族人一個警醒,讓他們不敢違背我的命令。”
隻見風海洋一個電話,關叔幾人魚貫而入,噗通一聲跪在床前。
“琪琪,他們讓你受這麼大罪,送他們去公安局前,我一定讓他們十倍百倍給你賠罪。”
幾人嚇得拼命磕頭,
“少主,我們真不知道她是少夫人,要是知道,就是砍了我們,我們也不敢啊。”
“少住,我們錯了,不求你饒恕我們,隻求你能懲罰我們輕點?”
風海洋回頭看向地上幾人,
“我的琪琪比我的命都貴重,我都舍不得說她一句,誰給你們的膽子,敢對她動手?”
“按族規,以下犯上,對少主夫人不敬,是什麼刑法?”
幾人立馬臉色慘白,汗大滴大滴流下來。
對我用針刑的大媽,立馬匍匐前進,掏出一根針狠狠扎進胳膊,
“少主,我冒犯少主夫人,不敢奢求原諒,求你念在我孩子還小的份上,不要把我驅逐出炎族。”
大媽說著拔出針,又狠命扎著自己。
旁邊的鷹眼男也當即掏出匕首,挺直身體低下頭,一刀扎在大腿上,
“海奴該S,冒犯了夫人,願受刀刮之刑,求少主不要將我驅逐出去。”
旁邊幾人也紛紛磕頭求饒,說自己真的不知道我是少主夫人。
關叔也惶恐地跪在地上,
“少主,你是我看著長大的,我沒臉求你寬恕我,隻求別當眾處罰我,給我留個臉面。”
風海洋目光冷冷地看著關叔,聲線悠長地說道,
“關叔,我把炎族交給你,你就是這樣陷炎族於毀滅?陰奉陽違,以下犯上嗎?”
“一旦事發,你個人生S是小,炎族將徹底毀滅,九泉之下,你怎麼面對炎族的祖先,怎麼對得起阿爸?”
關叔挺直腰杆 ?低著頭,
“老奴知道錯了,會給少主一個交代。”
說著抬起頭,眼淚滾滾流下來,
“少主,礦山已經連續三年沒有產礦,我們的吃喝都成了問題,你又在外面讀書,我不忍心讓你揪心,才被那些人利用。”
風海洋怒喝一聲,“住口。”說著一腳踹過去。
“關奴,你謀的私利有多少用於族人,有多少進了自己腰包,你真當我傻嗎?”
“你是不是想讓你的子孫永遠除名炎族。”
關叔臉上閃過懼怕,
“少主,老奴錯了,老奴不該被利益蒙了心,求少主寬恕。”
6
說著砰砰砰在地上磕著頭。
風海洋臉色森寒,目光陰冷地看著所有人,
“事關炎族蒼生,把所有牟利罪行報給四大長老,以下犯上,讓長老們按族規處罰。”
風海洋一擺手,有幾個保鏢模樣的大漢走進來,一人拎一個,把他們拎出了病房。
我圓睜著眼看著風海洋,一直以來,他都是一個腼腆又陽光的大男孩,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他S伐果斷的模樣。
幾人哭喊著被拎出病房後,風海洋才轉過臉朝我露出羞澀的模樣,
“琪琪,沒嚇到你吧。”
見我不說話立馬慌了,
“寶寶,你別嫌棄我啊,我平時不是這麼兇的。”
“他們讓你受了這麼大罪,我勢必要讓他們付出代價,這也是給族人一個震懾,讓他們以後不敢違背我的指令。”
我想了想,覺得他說的也對,炎族與我們漢族不同,他們思想還很傳統,如果優柔寡斷,確實會人他們蠢蠢欲動,在族內不安份。
等我好了,風海洋開了部落大會。
風海洋講訴了事情經過後,讓人把犯規的幾人壓到臺上。
每人身上都直穿著灰色囚服,背上綁著帶刺荊條。
這幾天,應該是過了刑法堂,每人身上都血跡斑斑。
幾人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
族人們見到他們,立馬開始扔石頭吐口水,然後每人一盆水兜頭澆下。
意思洗去一身汙穢骯髒的邪念。
隨後是每人用荊條抽打三下,寓意脫胎換骨。
我看著下面黑壓壓的人群,不由抽了口冷氣。
隻見所有人有序上臺,抽出他們後背的荊條狠狠抽三下。
沒多久,幾人渾身被血浸透,身上的衣服也成了碎片。
我心裡有些不忍,一想到那些被他們凌辱賣器官的女子,我又覺得懲罰太輕了。
等到脫胎換骨過後,幾人已經徹底昏迷過去,所有人圍著他跳著炎族的鬼面舞。
最後是自廢一手,代表洗心革面,永生銘記。
幾人受到族裡的懲罰後,風海洋拿著證據,讓人把他們送去了公安局。
“寶寶,他們剛才受的是族規,我是新社會的青年,自然要遵守法律,你不會生氣吧。”
我看著風海洋討好地樣子,知道他也是不知情,況且這幾天他不眠不休地在床前伺候著我,我也就大度地原諒了他的過錯。
三天後,風海洋打聽到了我室友的情況。
風海洋帶著十幾個黑衣保鏢,開著直升機直接去了她老家。
當直升機停在村裡的麥場上時,保鏢們有序下機 ,站立兩旁。
風海洋則扶著我一步一步小心地下了臺階。
人群中,我一眼瞟到室友李月月,旁邊赫然站著她男朋友李景川。
我冷笑一聲,難怪那天李景川到山腳就沒影了,原來是去聯絡買家了。
李月月看到我走下飛機,先是一愣,隨後親熱地擠過來,拉住我的手,
“琪琪,你沒事太好了,我打電話聯系不到你,都擔心S了。”
“你瞧瞧都廋了兩斤,你出來怎麼也不給我打個電話 ,你太不拿我當朋友了。”
說著撅著嘴,撸起袖子給我看。
我冷笑一聲,
“哦,真是擔心我才廋的,你確定不是害怕我做鬼來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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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月一怔,沒想到我說的這麼直接,隨即咳嗽一聲解釋道,
“琪琪,你說什麼呢?不就是遇到一些野蠻人嗎?你給他們點吃的,好話說說,他們不就放你回來了。”
“我被那些野蠻人抓走,立馬主動把身上所有吃的都給了他們,告訴他們我們就是來泡溫泉的,他們也就放我離開了,我出來打你電話打不通,以為你也離開回家了。”
說著親熱地上前摟著我,
“不說這些了,大家都沒事不好嗎?既然來了我家,就在這兒過年吧,我一定好好招待你,害你受驚一場,我也覺得挺不好意思的,就當我給你賠罪了。”
說著就要把我往屋裡拉。
風海洋上前一把扯開她,反手推了出去。
“李月月,與你合伙的幾人都已經交代了,你還狡辯嗎?”
李月月男朋友立馬上前,扶起李月月,
“你誰啊?在我們李家村還敢撒野,不想活了?”
說著轉身一拳往風海洋胸口掏來,奈何保鏢行動更快,一把鉗制住他手腕,把他疼得龇牙咧嘴。
“你們還有王法嗎?到了我們李家村敢欺負我,信不信我讓你們走不出李家村。”
村民們也立刻圍了上來,紛紛指責著,
“小伙子,你怎麼能出手打人呢?不管你是誰,打女人總是不對的。”
“就是,今天必須給我一個說法,有錢了不起啊,也不能隨便欺負人。”
“必須道歉!要不然讓你知道我們李家村的厲害。”
我眼見村民情緒激動,上前一步,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