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太子爺患有嚴重的臉盲症,所以我成功代替姐姐嫁給了他。
三年後,姐姐一回國,就求我把厲赫州還給她,我識趣地揣崽消失。
再見面,我戰戰兢兢地讓兒子叫他姨父。
厲赫州冷著臉,聲音寡淡:「蘇二小姐,你管你爸叫姨父?」
我:「……」
再後來,他壓著我,發狠地親,「蘇綿綿,我是臉盲,不是瞎!」
「更何況……那麼明顯的 A 和 D。」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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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前,京城厲家帶著我姐蘇妍妍兒時的照片來提親。
我爸為了解決公司的經濟危機,同意了這樁婚事,婚期也在當天定了下來。
萬萬沒想到,在約定拍婚紗照的前一晚,繼母和姐姐跪在了我面前。
蘇妍妍:「綿綿,求你了。我愛的是行之,我不能嫁給厲赫州。」
我姐與港城太子爺沈行之早就私定終生,但沈家瞧不上我們蘇家,堅決反對他倆在一起,這才遲遲沒有修成正果。
繼母:「綿綿,厲赫州有嚴重的臉盲症,他隻見過妍妍一次,肯定分不出來。你和妍妍姐妹情深,就幫幫她吧。」
我將兩人扶了起來,心裡糾結得很。
負心漢厲赫州。
小時候把他的家徽給我,轉頭帶著我姐的照片來提親,白瞎了我惦記他這麼多年。
經過長達 13 秒激烈的內心鬥爭。
我同意了。
原因很簡單:貪圖美色。
不管以前還是現在,厲赫州長得太對我味了。
繼母還告訴我,她早就料到我姐不肯嫁,在婚書上寫的是我的名字。
2
蘇妍妍和沈行之連夜出了國。
我則帶著厲赫州給我的家徽,來到了婚紗店。
想著:要是被識破,就拿出家徽,控訴他無情無義,欺騙我幼小的感情,反客為主。
厲赫州的目光掃過來,眉頭微微蹙起,眼神冷冽,仿佛能穿透一切,直擊人心。
那雙漆黑的眸子裡沒有一絲溫度,帶著審視與探究,讓人無所遁形。
心虛的我假笑著掩飾內心的緊張,手指不自覺地絞著衣角,掌心已經沁出一層薄汗。
就在我試圖避開他視線的那一刻,他卻忽然勾起唇角,淡淡一笑。
那笑容很淺,卻讓他的眼神瞬間柔和下來,冷冽的氣息消散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若有似無的玩味。
我愣在原地,心跳漏了一拍,連假笑都僵在了臉上。
他這是什麼表情?
難道是識破了?
「蘇綿綿,你還是和小時候一樣。」
厲赫州筆直地走向我。
?我和我姐小時候的照片一樣?
我松了口氣,果然是名副其實的臉盲症。
就這樣,一切都非常順利地進展著。
3
其實在定下婚約的第二天,厲氏就爆出因集團內部重大戰略失誤,陷入了危機。
婚禮的前幾天,公司情況好像更糟糕了。
看報道上說,首先要解決資金方面的問題。
我猶豫了好久,還是和舅舅開了口。
「要錢是給厲氏補窟窿?」我舅直接識破。
「哎呀……舅舅……」我撒嬌著。
「舅舅從小怎麼教你的?」
「心疼男人倒霉三年,給男人花錢倒霉一輩子。」
「你媽就是個例子,還好她醒悟得早。」
很小的時候,我媽和我爸就因感情不合離了婚。
她給我留下了一筆錢,交由舅舅保管,便開啟了全球之旅。
因為我爸的原因,她並不喜歡我。
「舅舅,我真的很愛州州,錢哪有州州重要,我願意給他花錢。」
纏了舅舅好久,舅舅還是同意了。
看到交易金額的時候,我心疼了。
「給太多了……」我弱弱開口。
我舅:「沒有兩百億,厲氏的窟窿補不了。」
我:「兩百億?那我還剩多少錢?要不……算了?」
舅舅皺緊眉頭看著我,「看來你也沒太愛啊?」
我:「話說回來,還是錢來得實在。」
「放心吧!厲家那小子有能力解決這次的危機,你這筆錢虧不了。」
我咬咬牙,把錢給了厲赫州。
很快,厲赫州發來消息:【哪來的?】
我:【媽媽留給我的。】
厲:【都給我了?】
我感覺是全部了,回了個:【嗯。】
對話框顯示正在輸入老半天,最後他回了四個字:【笨蛋老婆!】
厲赫州收到錢的第二天,帶著一堆轉讓協議書來找我,其中包括厲氏集團 76% 的股權轉讓書。
我和閨蜜陸琪一時愣住,不知所措。
「我名下所有的財產都在這裡了,你籤了字,這些以後就都是你的了。」
厲赫州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
陸琪偷偷地和我用唇語交流。
「別籤!如果厲氏完蛋,到時候債務都會落你頭上。」
我不傻,明白其中的風險。
「州州,這些在你名下挺好的。」
「你是我老婆,我就想把所有都給你。」
他一臉認真地看著我,我完全拒絕不了,隻能籤了字。
陸琪在一旁白眼翻爛,不停地用唇語攻擊我。
「唇珠!厲氏最近這麼多負面新聞,你都敢籤!」
「到時候負債累累,別指望我幫你分擔一毛錢。」
「氣煞我也!大唇珠!」
等厲赫州一走,陸琪剛想開口訓我,我立刻打斷了她:「別急,我真名是蘇綿,但我籤的是『蘇綿綿』。」
陸琪愣了一下,隨即大笑出聲:「狗東西!還得是你!」
4
婚禮前的厲家家宴上,厲赫州把我鄭重地介紹給了他的家人。
「綿綿是最純粹、最善良的女孩子。」
我聽著臉紅,善良是肯定的,純粹嘛?也還行。
厲家人認可了我,也告訴了我真相。
厲氏好得很,重心都在國外。
原來厲家覺得厲赫州拿著照片去提親的做法不妥當,想考驗一下我,畢竟結婚是一輩子的事情。
整個家宴,我滿腦子想的都是財產轉讓書上籤的蘇綿綿。
5
婚後,我和厲赫州各方面都超級合拍。
他是真有臉盲症,每次分不清誰是誰,但總能一眼認出我。
在我以為就要這樣幸福地和他過一輩子的時候,蘇妍妍回來了。
沈行之拋棄了她,回了港城,馬上就要和別人訂婚了。
蘇妍妍回國後第一件事就是求我把厲赫州還給他,甚至以S相逼。
從小到大,繼母和她對我一直很好,家裡一切也都以我為重,沒有虧待過我半分。
我陷入了糾結之中。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臥室門被輕輕推開。
是厲赫州回來了。
他俯下身,輕輕吻了吻我的額頭,接著是鼻尖,最後落在我的唇上,溫柔得讓人心顫。
想到要離開他,我的眼眶瞬間湿潤,喉嚨像是被什麼堵住,眼淚不受控制地湧了出來。
我咬緊嘴唇,想要忍住,可還是克制不住,嗷嗷哭了起來。
「笨蛋,哭什麼?我不是提前回來了嗎?半個月的事,我十天搞定了。」
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帶著一絲無奈的笑意,低頭輕吻掉了我眼角的淚水。
「嗚嗚嗚……」
「不哭了,我來給綿綿快樂。」
他說著,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溫熱的大手探到了我的睡衣裡,指尖輕輕劃過我的腰際,帶來一陣酥麻的觸感。
就在我快要沉淪其中的時候,突然想到了醫生的叮囑,心裡一慌,連忙伸手推開了他。
「怎麼了?」
厲赫州停下動作,定定地看著我。
「七八五十六,五十六加九是?」
我自言自語地算起了日子。
「六十五。」他輕笑了一聲,聲音裡帶著幾分調侃,「不是吧?今晚要做六十五次嗎?」
我搖搖頭,伸手環抱住厲赫州的脖子,兩人緊緊貼合在了一起,「州州……我好喜歡你的……超級喜歡的……」
「我也超級喜歡我的綿綿,我超愛。」
厲赫州的聲音低沉而熾熱,滾燙的呼吸灑在我的耳畔,惹得我一陣顫慄。
他微微後仰,目光緊緊鎖住我的眼睛,眼裡滿是深情和眷戀,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我的臉頰,動作輕柔得仿佛我是一件易碎的珍寶。
下一秒,他的薄唇便堵住了我的唇,帶著不容抗拒的侵略性,舌尖急切地撬開我的貝齒。
我隻覺得大腦一片空白,本能地抓緊他的衣角。
我這個廢物玩意,經不住他的半點撩撥。
理智在我腦海裡拼命拉扯。
三個多月了,應該沒事的,加上厲赫州在這方面特別溫柔,會哄也會停,應該不會傷到寶寶。
再說,前三個月不知道懷孕,也沒少做,厲赫州的崽穩得很。
很快,我的理智在他熾熱的愛意下逐漸消散,放任自己沉淪在愛裡,雙手也不自覺地攀上他的後背,回應著這份濃烈的愛。
6
完事後,我累得手都抬不起。
厲赫州抱著我去洗了澡,給我換好睡衣,才心滿意足地摟著我沉沉入睡。
我毫無睡意,大腦反而越來越清醒。
房間裡一片靜謐,厲赫州均勻的呼吸聲在耳畔輕響。
他的輪廓在光影裡顯得愈發深邃,高挺的鼻梁、微抿的薄唇,平日裡透著凌厲的眉眼此刻也在睡夢中柔和下來。
一想到這麼帥的男人以後抱不到,親不到,我就難受得很。
我忍不住輕輕抬起手,指尖小心翼翼地描摹著他的眉眼。
我該怎麼辦?到底該不該離開?
厲赫州想娶的是蘇妍妍,我不過是個替身罷了。
現在正主回來,我應該識趣離開的。
要是讓厲赫州知道我是頂替蘇妍妍嫁給了他,他會不會恨我?
會的!一定會的!厲赫州最恨別人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