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在八零年代手撕愚孝老公一家》, 本章共3522字, 更新于: 2025-06-19 16:22:04

一覺睡醒,我穿到了八零年代的紡織廠女工顧思思身上。


 


看著愚孝的老公,和稀泥的兒子,極品的婆家。


 


我直接掀桌,把離婚協議書拍在老公臉上。


 


“你要當二十四孝好兒子,好大哥,我但凡攔你一下都是我有病。”


 


“可你要想拖著我被你這一大家子吸血,想屁吃!”


 


後來,前夫因不正當交易被抓,全家被他連累,家破人亡的時候。


 


我已經借助時代紅利扶搖直上。


 


這一次,顧思思腐爛的人生,有了新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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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睜開眼時,發現自己正坐在一輛極具年代感的公交車上。


 


車裡彌漫著一股混雜著汗水味和家禽的臭味,四周擠得滿滿當當都是人。


 


一片吵鬧聲中,一個清脆稚嫩的女聲在耳邊響起。


 


“媽,你醒了,暈車好點了嗎?”


 


我低頭一看,一個小女孩正滿臉擔憂地望著我。


 


她的臉蛋紅撲撲的,卻讓我如遭雷擊。


 


媽媽呀!


 


這小孩怎麼跟我夢裡的長得一模一樣!


 


我不會穿越了吧!


 


我本名叫顧思思,一家上市公司的高管,每天過著忙碌的生活。


 


可最近這段時間,我每晚都會被奇怪的夢糾纏。


 


在夢裡,我也叫顧思思,是80年代棉紡廠的紡織工人,過著截然不同的生活。


 


有一個可愛貼心的閨女,愚孝至極的老公,還有一個和稀泥的兒子。


 


夢裡的顧思思一輩子任勞任怨,卻天天被一群極品親戚壓迫,隻有女兒始終跟她站在統一戰線。


 


那夢境發生的事情太過真實,把我從睡夢中氣醒好幾回,搞得我好幾天沒睡過一個好覺。


 


好不容易不做夢了,還沒等我睡一個好覺,一睜眼,直接穿過來了。


 


我強裝鎮定,拉過小女孩的手,低聲問道:“咱們這是要去哪兒?”


 


小女孩眨眨眼睛,回答道:“媽,咱們去阿婆家呀,你忘了?阿婆今天60大壽,咱們去祝壽。”


 


阿婆?祝壽!


 


我的心猛地一沉。


 


這不就是我當初第一次被氣醒的劇情點嗎!


 


2


 


“醒了就好,咱們準備準備該下車了。”陌生的男聲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轉頭看去,是原主愚孝的老公丁志平。


 


看著他熟悉又陌生的臉,我才恍然意識到,自己已經身處一個全然陌生的環境了。


 


我心裡一陣慌亂,但又想著這年代好像不興封建迷信,還是先老實待著,看看情況再說。


 


公交車晃晃悠悠地停下,我拉著小箏的手,跟在丁志平身後下了車。


 


還沒等敲門,門“吱呀”一聲從裡面打開了,緊接著一個尖銳的聲音刺入耳膜:


 


“喲,馬上就要到飯點了,還以為大哥大嫂不來了呢?”


 


我抬頭看去,一個穿著花布衫的中年婦女,靠在門框上緊盯著我們手裡的東西。


 


“怎麼沒多帶點東西?媽好不容易過一次生日,也不知道多孝順孝順?”


 


中年婦女是原主的弟媳,仗著婆婆偏心,天天欺負原主。


 


“路上太堵,就慢了點。”丁志平這個和稀泥的家伙連忙說。


 


他一邊賠笑一邊把我往屋裡推,還催促道:“趕緊去做飯,別誤了飯點。”


 


我看著那狹小的廚房,角落裡堆滿了雜物,散發著一股悶熱的氣息。


 


一旁的弟媳抱著雙臂,滿臉抱怨:“一家人等著吃飯呢,也不知道早點來。每次都這麼磨蹭,就知道指望不上你們。”


 


這具身體有肌肉記憶,做起飯來倒是輕輕松松。


 


可我憑什麼伺候他們?


 


想讓我像原主一樣任勞任怨伺候他們,想屁吃!


 


我故意裝作手滑,“哗啦”一聲,三個盤子摔在地上碎成了片,兩個雞蛋也“啪嗒”掉在地上,蛋黃和蛋清流了一地。


 


老太太聽到聲音趕過來,心疼得眼睛都抽抽了,指著我罵道:“你這個敗家玩意兒,誠心不想讓我好好過壽是吧!”


 


“我媽今天身體不舒服,不是故意的。”小箏鼓起勇氣,在一旁替我解釋。


 


“是啊媽,我現在頭暈手軟,什麼都拿不住。”


 


說著,我裝作站立不穩,手裡的碗搖搖欲墜。


 


嚇得老太太一個箭步衝過來,矯健地奪走我手裡的碗,沒好氣地說:“坐下看火吧,沒有的東西就會添亂。”


 


然後扭頭對著老三家的喊:“老三媳婦,你來做飯。”


 


老三家的不情願地走進廚房,經過我時,還狠狠地剜了我一眼。


 


好不容易做完飯,他們都上桌吃飯,老太太又開始作妖了。


 


“思思啊,桌子坐不下,你帶著小箏去廚房吃吧。”


 


我環視一圈,原主的老公和兒子都事不關己地坐著。


 


老三家的兩個小屁孩都能坐著,憑什麼?


 


我氣得握緊了拳頭,把我趕去廚房?


 


做夢吧,不讓我上桌吃飯,那就誰都別想吃。


 


我拍拍小箏拽住我衣角的手,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眼神。


 


上前一把將兩個侄子從座位上拽起來,嚇得他們“哇”地大哭起來。


 


我像沒聽見一樣,擦擦凳子,拉著小箏坐下,冷笑道:“現在能坐下了,大家吃吧。”


 


這一下,桌子上像炸開了鍋。


 


“思思,你這是在幹什麼?”丁志平自認為丟了臉面,生氣的看著我。


 


“哎呦,作孽啊,怎麼就攤上這種兒媳婦啊!”一向聽話的兒媳婦敢反抗她,老太太氣得直拍桌子。


 


我絲毫不為所動,在這一片撕心裂肺的哭喊聲中,眼疾手快地把兩個雞腿夾進碗裡。


 


這樣才對嘛,我不開心,你們怎麼能開心呢?


 


做夢的時候就想這麼幹了,咬下一口雞肉,真爽啊!


 


3


 


生日宴最終不歡而散。


 


吃完飯,我看都懶得看那父子倆一眼,帶著女兒拍拍屁股走人。


 


丁志平總是自詡為家裡的長子,把孝順父母、照顧弟弟妹妹當作自己的使命。


 


每個月70塊錢的工資,還沒原主掙得多。


 


他倒好,分成三份,老人一份,弟弟妹妹一份,剩下那點還要時不時地借出去。


 


對別人,他總是大方得很,唯獨對原主,比對外人還不如。


 


顧思思一個人的工資養著這一大家子,每天下了班,回到家還得像個老媽子似的做牛做馬。


 


這種日子,就是演我也演不下去。


 


原主也多次勸他:“多留點錢吧,兩個孩子要上學,花銷越來越大了……”


 


可他呢,每次都冷著臉義正詞嚴地教訓原主。


 


“我是家裡的長子,能不幫襯嗎?”


 


“別人有困難,找我幫忙,我能不幫嗎?”


 


甚至還指責原主,說原主現在變得越來越市侩。


 


以至於他倆明明是雙職工家庭,可日子過得比那些單職工還差。


 


現在更不要臉,一家子極品,貪心不足蛇吞象,又盯上了原主的房子。


 


今天飯局上他們說的那些話,真當我傻嗎?


 


要說他們沒提前商量,打S我都不信。


 


晚上為了氣他們,吃飯的時候沒留神吃多了,現在肚子脹得難受。


 


在小丫頭的幫助下,我燒了水,洗漱完,把小姑娘哄睡。


 


我躺在床上,仔細思考,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我要過那種忍氣吞聲的日子嗎?怎麼可能!


 


我還能回去嗎?回不去了又該怎麼辦?……


 


一個個問題在我的腦海中不斷盤旋,擾的我心煩意亂。


 


這幾年,我忙的像個不停旋轉的陀螺。


 


高收入的背後是高投資,每天晝夜顛倒,在各個國家之間飛來飛去。


 


私人時間少得可憐,就因為這個,拖到30多了也沒對象。


 


本以為這輩子就這樣忙忙碌碌地過下去了,結果一睜眼,好家伙,直接來到了這個糟糕透頂的局面。


 


就像一場噩夢,而且這個家從根裡就爛掉了。


 


我望著昏暗的天花板,思緒慢慢昏沉,陷入沉睡。


 


4


 


夢裡,我見到了真正的顧思思。


 


這一次,我不再是冷眼旁觀她人生的局外人。


 


顧思思就靜靜地站在我面前,眼中有疲憊、有解脫,她說:“我要走了,以後小箏就麻煩你了。”


 


電光火石間,我記起自己在睡夢中猝S,而後穿到了同樣因勞累在公交上猝S的顧思思身上。


 


她選擇放棄重生,將這副軀殼、這份人生託付給了我。


 


“你不用有壓力,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按照你自己的想法活就可以了,不要像我一樣。”


 


她的聲音逐漸縹緲。


 


“我不奢求別的,隻希望你能幫我照顧好小箏。”


 


言罷,尾音隨著她的身影一起如輕煙般散去。


 


這時,門“吱呀”一聲,我從夢中驚醒。


 


丁志平衝了進來,神色焦急,額頭豆大的汗珠不停滾落。


 


我坐起身,看著他在屋子裡咚咚亂翻。


 


“你知不知道,你前腳剛走,媽後腳就被你氣進了醫院。”他壓低聲音,話語裡滿是指責。


 


這都能賴我身上,怎麼不說是老太太作惡太多,遭報應了。


 


一個個的虛偽至極,不幹人事又要維持臉面。


 


哪有那麼多好事,現在碰見我,算你們倒霉!


 


從今以後,我就是顧思思了。


 


丁志平摸出自己收著的工資,又胡亂抓了件衣服,嗖的一下就消失了。


 


大孝子真的著急了,平日的體面蕩然無存,頭發凌亂也顧不上。


 


記憶裡,顧思思父母生病時,他百般阻攔原主去看望,還振振有詞:“家裡沒錢,你又不是醫生,去了也沒用。”


 


哼,根本不是沒錢,他就是不想讓原主去。


 


我把心頭不自覺湧上的傷感,壓回去。


 


有什麼好難過的,面對這種人,不能反思自己,得讓他付出代價。


 


我下了床,按照原主的記憶,掏空了平日放錢的地方。


 


既然他不仁,就別怪我不義。


 


隔天,送走小箏去上學,我回到家裡,拿起工具撬掉了丁志平書桌上的鎖。


 


抽屜裡,那本夢中出現過的日記本安靜地躺著。


 


翻開一看,說是日記本,實則是本記賬本。


 


上面詳細記錄著丁志平參加高考閱卷以來,泄露題目、私自補課的每一筆收入。


 


虧得我有上帝視角,原主就一直被蒙在鼓裡,直到東窗事發,被牽連丟掉工作,從頭到尾也沒見過他掙得一分錢。


 


那些錢,都被丁志平拿去補貼那貪婪的一大家子了。


 


因為這一系列事情,顧思思被棉紡廠開除,房子也被廠裡收回。


 


她一氣之下帶著孩子回了娘家。


 


丁家過了幾天沒保姆伺候的日子,想起了原主的好用。


 


老太婆假惺惺地說“夫妻沒有隔夜仇”,讓丁志平去接顧思思。


 


丁志平被哄得一愣一愣的,也不要臉面了,跪在顧家門口,哀求原主:“思思,我錯了,我以後一定改,你跟我回去吧,孩子不能沒有媽,這個家不能沒有你啊。”


 


圍觀的人也跟著七嘴八舌地勸原主,“是啊,思思,看在孩子的份上,跟他回去吧,夫妻之間哪有不吵架的。”


 


顧家成分不好,要不然也不會嫁給丁志平。


 


好不容易日子安穩點,丁志平又作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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