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購物節,老公和女同事吐槽我敗家》, 本章共4315字, 更新于: 2025-06-19 15:21:27

玩大冒險遊戲,新來的轉校生吻了我的繼兄。

所有人都以為我會吃醋發狂。

畢竟我喜歡白時許,喜歡自己的哥哥,不是秘密。

可我無動於衷,轉頭勾走了一旁的校霸。

白時許不以為然:“方唯安脾氣那麼暴躁,她能啃下這硬骨頭?小女生的欲擒故縱。”

後來,他向轉校生高調表白,我湊熱鬧圍觀。

結果被那個以嘴欠臉臭出名的校霸,壓在欄杆處,吻得用力又兇狠。

“別看你哥哥了,昨晚喊我哥哥的時候,不是喊得很起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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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空氣中彌漫著尼古丁和酒精的味道。

嘈雜震耳的音樂,透過門縫泄露。

門內,強烈的鼓點也沒能壓住他們肆意的聲音。

“白哥,難得啊。今天什麼風把你給吹過來了,你居然回來這種地方。”

“有點眼力見,白哥是為咱來的嗎?”

幾個人擠眉弄眼,笑著把白時許往一個服務員身上推。

那個服務員我認得,就是前不久新來的轉校生。

做事笨手笨腳,成績一塌糊塗,為人軟弱愛哭。

卻偏偏吸引住了一向厭蠢的白時許。

甚至為了她,來了平時最忌諱厭惡的地方。

為此前不久,我們還大吵一架。

轉校生和白時許被簇擁著坐在一起玩真心話大冒險。

第一輪,白時許輸了。

“大冒險。”

一個人眼珠子亂轉,不懷好意道。

“那白哥給我們看看你和你妹妹的聊天記錄?滿足一下我們的八卦之心唄。”

我和白時許是重組家庭。

我們是沒有血緣關系的兄妹。

我喜歡白時許這件事,幾乎所有人都知道。

白時許猶豫了一瞬,一邊掏出手機一邊嗤笑:“可能會有點多,你們將就看吧。不過是些小孩子家家不懂事寫的。”

他低頭擺弄了一會兒,將我們的聊天記錄識圖,切換為識屏朗讀。

手機音量外放,足以讓門外的我也聽得一清二楚。

“識別結果:當前文本預計朗讀十四分鍾。”

手機屏幕上滿屏白色對話框。

一群人發出爆笑。

“寫這麼多,白哥你沒給她稿費嗎?”

“這麼多?我勒個電路板啊。”

“可以啊白哥,這乖乖女平時看著這麼冷,沒想到對你情根深種啊。不愧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啊。”

第二輪,好巧不巧是轉校生輸了。

她紅著臉,扭捏:“那我也選大冒險吧。”

“親吻一口在場的異性。”

她選了白時許。

人影交疊,蜻蜓點水,氛圍曖昧。

所有人都在為這個曖昧不清的吻歡呼尖叫。

上一世我看到這裡,沒忍住衝進去給了轉校生一巴掌。

最後和所有人鬧了個不歡而散。

白時許神色厭倦:“白蘅,能別鬧了嗎?那隻是個大冒險,不會有人放在心上。當時那種情況,我隻是配合她解圍罷了。”

配合解圍?

那我前世因為被轉校生誣陷,受到蔑視和侮辱的時候,他為什麼不站出來幫我?

哪怕隻是說一句話也好。

就算他不接受我的感情,那我們十多年生活的情誼甚至比不過轉校生的一面之詞?

我雙手顫抖,下意識推開遮掩住的門。

包廂裡的氣氛瞬間凝固。

所有人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或驚訝,或譏諷,都刺得我想轉身逃跑。

白時許在轉校生吻下後,神情恍惚,回味似地想要摸摸嘴唇。

看見我突然闖進後,他動作一頓。

“白蘅?你怎麼在這?”

其他人低聲嘀咕:“怎麼追到這裡來了,這還怎麼玩?真無語。”

上一世,我衝進來大鬧一番,質問白時許對我的感情。

最後白時許當著所有人的面,頭疼又厭煩地對我說:“我隻是把你當妹妹。”

白時許站起身,拉住我往外走。

他面露不耐,毫不遮掩。

“你想鬧就回家鬧,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跟著我,我也有自己……”

沒等他說完,我甩開白時許拉扯的手,冷聲說:“自作多情,誰說我是來找你的?”

白時許氣笑。

想到我接下來要做的事,心裡有些發怵。

我抓起桌子上的一杯酒。

酒壯人膽。

酒吧包廂角落裡,一個自始至終都蒙頭睡覺的人似乎動了一下。

他的面前隻有一杯白水,一動沒動。

我提高音量:“方唯安!”

“你就算因為剛才的事生氣,也不用去煩我的舍友吧?他昨晚休息得很晚,你別叫了。”

我充耳不聞。

“方唯安,我有事找你。我就數三個數,你愛來不來,別後悔就行。”

“三。”

“二。”

白時許還想阻止,在我數下最後一個數的時候,沙發上的人卻忽然起身。

方唯安很高,比白時許還要高一點。

他走到我面前,勁瘦高大的身影擋住了天花板上的白熾燈,無端給人壓迫感。

A中誰人不知道校霸方唯安脾氣暴躁,臉冷嘴臭。

他面色不虞,眉頭微皺。

“有什麼事?”

想起前世的他,我有點想笑。

小樣,還怪會裝。

我揮手示意他彎一下腰。

方唯安還真的乖乖俯身,隨著他的動作靠近,溫熱的呼吸灑在我的額角。

我抓住他的衣領,輕輕覆上他的唇,淺嘗輒止。

方唯安似乎變成了一尊石像,一動不動,氣息卻燙得厲害。

餘光中,我瞥見白時許的表情——

五彩斑斓。

2

從上初中,我媽和白時許他爸重組家庭。

我多了一個成績優異,性格冷淡卻對我呵護備至的哥哥。

白時許長了一副好皮囊,溫潤有禮,對人說話的時候總是不急不緩。

但是對不熟的人,他也是極其有分寸和距離。

隻有對我的時候,才能從他冷淡的外表下窺得幾分關心。

他會在我被老師懲罰時,偷偷幫我抄寫;會在別人說我壞話的時候,出言維護;也會記著我的生理期,雷打不動為我端茶送水。

他包裡每到那幾天,都會給我放幾片衛生巾做備用。

直到那個轉校生過來。

在他的眼中,我再也沒有找到我的身影。

取而代之的是,厭惡,嫌棄,甚至是譏諷。

他對我總是遊刃有餘,態度模稜兩可。

可是真正喜歡一個人的白時許不是這樣的。

他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會生氣會不理智,會腦殘一樣無條件相信她。

甚至在面對她的時候,聲音顫抖,緊張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我看過他喜歡別人的樣子,所以我清楚地知道他不喜歡我。

先前所有的一切,宛如鏡中花、水中月,一場隻有我還沉浸在其中的夢境。

我當然不甘心,想要挽回白時許的心,卻隻是徒勞。

前世我慘S時,白時許與我擦肩而過。

他的注意力全部放在新來的轉校生身上,甚至沒有注意到我的呼救。

現在我發現隻要放棄他,前世的一切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這一次,我要去抓住真正在乎我的人——

隻是現在這個人似乎要熟了。

包廂裡氣氛S氣沉沉,所有人都不吭聲。

還是白時許打破了這份沉默。

他搖頭,面上閃上一絲不屑。

“白蘅,你沒有必要為了氣我,毀了方唯安的名聲吧?”

說完,他頓了一下,似乎想看我氣急敗壞。

見我沒有反應,眼神似乎暗了一下,他接著說:“你真是瘋了,就算是賭氣,也該問我呢別人願不願意吧?”

其他人這才反應過來,譏笑此起彼伏。

“白哥,你這可把你的好妹妹刺激得不清啊!這腦子都不好使了,居然敢強吻方唯安。”

“就是啊,你快收斂點吧,別等會把在場的都親一口。”

“方哥你別愣著了,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看在白哥面子上,別跟她計較了。”

我懶得理會包廂裡的狗叫。

抓起方唯安的手,直視方唯安。

“方唯安,那我問你,你願意嗎?”

他唇角微微勾起,茶色的眼眸透著琉璃般的光芒。

“我願意。”

這句話散落在喧鬧的酒吧,被燈光和混響音樂切割,隻剩輕飄飄的一點聲音,像轉瞬即逝的微風拂面,很快沒了蹤跡。

白時許面色瞬間黑下來。

“方唯安,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開什麼玩笑?”

方唯安連眼神都懶得給他。

任憑我拉著他的手離開包廂,隻留下一堆懵逼的吃瓜群眾。

3

離開時,包廂裡傳出巨大的聲響和一個女孩溫聲細語的勸慰。

我拉著方唯安的手,感覺到他的指尖微微發顫。

萬物靜默,唯有頭頂的一彎月亮,和腳下的寂寂長街。

身後的方唯安停下腳步。

“你握夠了沒有?”

我故意想逗逗他。

反手與他十指相扣,把他推到旁邊的樹身上。

方唯安避無可避,被迫低頭直視我。

我耍流氓似地用另一隻手挑起他的下巴,順口吹了個流氓哨。

“沒有。我不僅想牽手,還想要別的,怎麼辦?”

方唯安盯著我,嘴角輕扯了下,像是嗤笑了一聲。

他的眼神比夜色還要涼幾分。

“白蘅。你要不要看看我到底是誰?我不是你哥。你哥現在也沒在旁邊,不用演戲給別人看了。”

我這才反應過來。

他覺得我是為了氣白時許才這麼做的。

我一時之間有些進退兩難。

我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他知道我不是因為白時許的原因才接近他呢?

方唯安想掙開我的束縛。

我用力擒住,不讓他動彈。

“隨你怎麼想,反正我不是因為白時許才親你的。”

方唯安眼底劃過不易察覺的自嘲:“那你說說是因為什麼?”

我鼓足勇氣:“因為我喜歡你,不行嗎?”

他如遭雷劈,愣在原地。

半晌,他才說:“別開玩笑了。”

我急了:“到底怎麼樣,你才能相信我?”

方唯安似乎還在消化剛剛那句話的信息量。

我作勢就要去親他。

“你不信算了,我親到你信還不行嗎?”

方唯安倉促之中別開臉,我一頭撞進他的頸窩。

嘴唇掠過方唯安的臉頰。

觸到了一絲滾燙的氣息。

夜色朦朧,我看不清他的臉色,卻透過單薄的衣物,感受到他身上不同尋常的熾熱。

我故作兇相,一口咬住方唯安的喉結。

“你信不信?”

方唯安節節敗退,雙手環住我,怕我摔倒。

他討饒:“信了信了,小祖宗。你可快松口吧。”

方唯安雖然嘴上說信了,心裡未必那麼想。

因為當我惡狠狠問他要不要做我男朋友的時候。

他猶豫了。

“白蘅,這不是小孩子過家家。你……我還是希望你好好考慮一下。已經很晚了,你快回家吧。”

我抓著他的衣角不肯放他離開。

上一世我遇害的時候,就是這樣一個夜晚。

黑暗裡,被一個醉鬼攔住,拖進小巷子。

我被迫承受著一切。

如果不是方唯安及時出現,和那個醉鬼糾纏。

恐怕整晚都不會有人聽見我的呼救,臨S連個傾訴的人都沒有。

“我害怕,方唯安,你能送我回家嗎?”

我神色緊張,不安地看向黑暗裡的街道。

“我剛剛還喝酒了。”

酒精似乎現在才緩慢上頭,我有些暈暈乎乎的,甚至有些站不穩

方唯安神色晦暗不清。

就在我以為他會拒絕的時候,他低聲罵了一句,默默裹緊自己的衣服,抓住我袖口的衣角。

“真是怕你了,走吧。”

4

白蘅和方唯安走後,白時許一把拂倒桌上的酒水。

人前他總是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眾人從未有人見他情緒如此失控。

旁邊的轉校生宋褚兮臉色蒼白,淚光漣漣。

“阿許。是不是因為我,惹得你妹妹生氣了。”

白時許看了一眼宋褚兮,勉強壓下心裡洶湧的暴戾。

他摸摸宋褚兮的腦袋,溫聲說:“不會。她總是喜歡耍小性子,不用管她。”

其他人紛紛勸說。

“白哥,她就是嘴硬,回去指不定怎麼哭著求你原諒她呢。”

“哈哈哈哈哈對啊,說不定回去就化身大作家,給白哥寫作呢。”

“宋褚兮你也別自責了,這白蘅臭脾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也就白哥能管得住她。”

宋褚兮潋滟的眼睛充滿淚水,哭得梨花帶雨。

“阿許,你回去可千萬不要再和你妹妹吵架了。她也沒錯,都怪我。”

白時許舌尖頂了一下腮幫,低聲一笑。

“不怪你,你沒做錯。”

嘴上那麼說,白時許胸口還是堵得慌。

他罕見地拿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酒。

酒水刺激他的味蕾,讓他一團糟的腦子有一瞬的清明。

他的目光落在自己帶來的背包。

背包上掛著一個看起來有些蠢蠢的大鵝。

那是白蘅上初中的時候送給他的。

一對大鵝,一個戴帽子的,一個穿衣服的。

白蘅當時送給他的時候,眼睛亮亮的,說不上來的好看。

沒事。

他安慰自己說。

不過是白蘅欲擒故縱的手段罷了。

她那麼喜歡自己,怎麼可能會看得上方唯安?

那個不務正業,身上背了一堆處分的校霸。

她總是這樣,為了引起他的注意力,無所不用其極。

想到這裡,白時許的心情微微好受起來。

宋褚兮湊過來,好奇問:“阿許,你包上這個大鵝還挺可愛的,在哪裡買的哇?”

白時許伸手扯下包上的掛件。

“你喜歡就送給你好了,又不是什麼值錢玩意。”

說完,他又拉著宋褚兮準備離開。

“各位吃好玩好,我們就先走了。我家有門禁。”

白時許目送宋褚兮離開後,心情頗好地往家走。

心裡想著白蘅會搞什麼小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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