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這該死的求生欲[穿書]》, 本章共2880字, 更新于: 2024-10-29 20:47:12

  到底哪張牌才是正確答案?


  惡鬼好似瞧出了他的動搖,笑聲中多了幾分愉悅和蠱惑,“所以客人,您到底選擇哪張呢?”


  侍者適時地出聲提醒,“客人,請抽出來您的卡牌吧。”


  江落鎮定無比地笑了笑,瞧起來自信無比:“不急。”


  他撩起眼皮看向了惡鬼,朝著他勾了勾手指。


  惡鬼挑眉,彎腰湊得更近。


  “惡鬼先生,”黑發青年的吐息噴灑在池尤的耳朵上,他道,“你這具殼子,沒有你的本體讓我喜歡。”


  惡鬼喉結輕滾,他悶笑道:“我的榮幸。”


  彼此的氣息交纏著,惡鬼沒有想到江落竟然會主動湊上來。他心情好極了,“基於客人您今天的美麗,我忍不住想要再提醒您一句。”


  惡鬼將手中的卡牌插入了江落的指縫,“這一張,最適合您。”


  這句話聽在江落的耳朵裡,猶如是在說:這一張奴隸卡,最適合做你的身份。


  江落輕呵,下定了決心。他果斷利落地收起笑容,無比幹脆地抽出了手,拿出自己抽中的那一張牌,“不用了,我覺得這張才是最適合我的牌。”


  惡鬼的嘴角笑容變成了虛假的遺憾,他也跟著抽出手,白色卡牌轉了一圈,帶有王冠圖案的那一面對向了江落。


  “主人牌。”


  他給江落的是一張主人牌。


  江落神色不定地看著他卡牌上的金色王冠,半晌後,他低下頭,拇指逐漸從自己的卡牌上移開,定定看了中間的圖案幾秒,突然語氣輕松地笑了起來,“真是幸運,我也是一張主人牌。”

Advertisement


  他不待別人說話,就自然而然地將卡牌插入了胸前口袋之中,笑意盈盈地道:“多謝大副帶給我的好運,各位,我們要進入舞池了。”


  江落轉身就要走,突然腳步一頓,回頭瞥了大副一樣,“對了,我記得我曾經跟船長投訴過你,他答應我保證不會讓你再出現在我的面前。”


  “不過算了,”他聳聳肩,轉過身,黑發在空氣中劃出瀟灑帥氣的弧度,“畢竟有些人跟個蟲子一樣,甩也甩不掉。”


  話音落下,他們已經走進了舞動的人群之中。


  大門處靜默片刻,侍者主動開口道:“大副……”


  “你沒看他的卡牌。”大副打斷了他的話。


  侍者疑惑地道:“難道不是王冠卡?”


  大副笑了一聲,自言自語道:“也是,以你們這樣的廢物……”怎麼可能看穿他。


  舞廳內樂聲輕柔。


  躲過端著酒杯走來的侍者,江落的腳步飛快。


  葛祝都快要追不上他了,“江落,你怎麼走得這麼快?我今天才發現,你腿是真的長。”


  江落的速度更快,直到轉頭一看,看不到池尤之後才放緩了腳步。他拉著葛祝站到角落裡,臉色沉了下來。


  葛祝的心都提了起來,“怎麼了,出事了?”


  江落從口袋中抽出自己的卡牌,他拇指向下,露出上方的圖案。


  黑色的鎖鏈清晰無比。


  葛祝:“……”


  過了好久,他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原來陸有一說你毒奶加運氣差的話都是真的。”


  江落感覺到了一陣扎心,他無力地道:“這次隻是例外。”


  葛祝的眼神明顯不信,但身為一個好人,他還是安慰道:“沒關系,江落,我相信你會轉運的。常言道時來運轉,否極泰來,這次倒霉了,下次好事就要將近了。”


  江落呼出一口濁氣,他將卡牌放回口袋中,“你說得對。當務之急,我需要給自己換一張卡牌。”


  葛祝:“怎麼換?”


  江落看向門邊。


  他們剛剛一路走過來,經過了許許多多的人。舞廳中的富人和窮人極易區分,不止是衣著和舉止上的不同,最醒目的是臉上是否佩戴著面具。


  富人全部帶著遮住半張臉的面具,面具或華麗或低調,細節之處全是高高在上的奢靡氣息。而窮人則幹幹淨淨地露出了一張臉,在這種場合下,猶如是被人打量價值幾何的貨物。


  江落的目光移到了牆上。


  牆上貼著舞會的規矩。


  第一條:不能拒絕別人查看卡牌的要求。


  第二條:“奴隸”必須無限制地聽從“主人”的話。


  第三條:主奴表演舞臺時,“主人”要保證“奴隸”的性命安全。


  ……


  每一條,都蘊含著巨大的信息點。


  和二三條相比,第一條反而不算些什麼了。


  主奴表演是什麼,保證奴隸性命安全,換個意思理解,那就是表演時隻要不弄出人命,做其他的事情就可以了?


  如果不是在表演舞臺時段,奴隸的性命是否就沒有保障?


  而規則又是誰制定,不遵從規則又會有什麼懲罰。


  江落眸色沉沉,目光又移到了第一條規矩上。


  這麼苛刻的條件,富人佔據便宜,窮人卻大多危險。但放眼看去,舞會上的平民卻數不勝數,有渴望著嫁入豪門面容姣好的女人,也有蠢蠢欲動想要勾搭富婆的男人,還有肥頭大耳眼冒貪婪之色想要來場豔遇的中年頹廢人群。


  所有人都認為自己是幸運的那一個,即便拿了奴隸牌也會遇見一場浪漫的一夜豔遇,但江落卻並不覺得會如此。


  鎖鏈牌如一張燙手山芋,江落想,我要立刻換掉它。


  按理來說,他本不應該這麼著急。


  畢竟江落的臉上帶著面具,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一個有錢人,而有錢人又大多拿的是主人牌。拿主人牌的其他富人不會專門來查看江落的卡牌,而身為奴隸的人就更不會要求江落亮牌給他們看了。


  ——前提是池尤不在這場宴會之中。


  江落幾乎能想象得出來,等池尤反應過來他是奴隸牌之後,那惡鬼會露出怎樣的饒有興趣的笑,他又會做些什麼過分的事。


  危機感悄然襲來。


  江落本來都確定池尤不懂得怎麼抒發欲望了,因為這次對自己的毒奶,江落又不確定的想,他推斷出來的池尤不懂做愛的這個結果,會是真的嗎?


  江落覺得自己推測得有理有據,但有一個細小的聲音在心底問,萬一呢。


  如果你又毒奶了呢。


  面具之下,黑發青年的眉眼抽了抽。他招來葛祝,低聲道:“你待會和我這麼配合……”


  交代完之後,兩個人重新回到了大門處。


  江落走上前,侍者看到了他,施禮道:“先生,請問有事嗎?”


  “是這樣的,”江落慢吞吞地道,語氣帶著理所當然的任性,“我的卡牌丟了,我想要重新抽一張。”


  侍者平靜地道:“當然可以。”


  “但是屬於富人的抽籤箱數量有限,如果您想要重新抽取,隻能從屬於平民的箱子中抽取,”侍者道,“您還要抽嗎?”


  江落沉默了一會,“如果那些窮人的卡牌丟了呢?”


  “那很可惜,”侍者露出同情的表情,“無論他們之前抽了什麼牌,都自動淪為了‘奴隸’身份。”


  江落抿唇,正要動用第二個計劃,就見到不遠處走來了六個人,正是陸有一幾人。


  陸有一幾人剛開始沒瞧出來他,等走進之後看到江落那標志性的黑發和身材後,就認出了人。


  但彼此裝作互不認識的模樣,走到了侍者面前。


  侍者同樣請他們抽籤,江落暗含同情地看著他們,不著痕跡地搖了搖頭。


  別抽了,回去洗洗睡吧。


  這裡進來了我和葛祝兩個人就夠了。


  奈何他搖頭的時候,陸有一便已率先將手伸進箱子裡,他對著江落的搖頭一臉迷茫,下一刻就從箱子裡收回了手。


  “這是什麼牌?”他把卡牌上的王冠圖案翻過來給眾人看,撓頭懵逼,“好的還是壞的?”


  侍者有些驚訝,他恭喜道:“恭喜您在平民箱子中抽中了罕見的主人牌,這還是今晚的第一個。”


  江落:“……”


  --------------------


  作者有話要說:


  落落:突然就對全班倒數第一升起了深深的羨慕……


  落落不是倒數第一之後陸有一榮升為第一


第87章


  陸有一無比幸運地抽中了主人牌,江落雖然心塞,但一個更好的計劃出現在了腦海中。


  他不再阻攔他們,而是裝作一副對窮人抽中主人牌極其不滿的模樣道:“為什麼平民箱子裡還有主人牌?”


  侍者對他的表現毫不驚訝,安撫地道:“客人,還請您理解,抽籤結果不在我們的預測之內。”


  江落冷笑一聲,抱臂站在一旁,“那我就在這看看他們到底還能再抽出來什麼牌。”


  陸有一幾個人雖然是一起前來,但卻是兩兩一對,彼此也裝成並不熟悉的樣子。他們六個人很快便抽完了牌,和江落所料的一樣,除了陸有一,其他人抽到的都是奴隸牌。

潛力新作

  • 金絲雀隻想搞錢

    我是職業金絲雀,專門撈錢,金主的白月光回國就果斷跑路的那種。 最近詐騙到的金主太多,被狗仔拍到頻繁乘坐各式豪車,光榮登上熱搜。 微信被消息轟炸時,我還渾然不知,乖巧地坐在其中一個金主的腿上撒嬌。

    神奇當鋪

    我無意間進了個當鋪直播間。 裡面的主播又拽又毒舌。 「主播,我想用我 20 斤肥肉換盛世美顏!」 「我是當鋪,不是肉鋪。」 「主播,我想用畢生八卦能力,換賺錢能力。」 「年紀不大,想得挺美。」 我想到了網上的梗,也興衝衝地評論,「主播,我願意用生育能力換兩個億!」 他瞥了眼屏幕,「對不起,本當鋪不做賠本的買賣。」 我:? 啥意思,說我子孫後代加起來都賺不到兩個億唄!

    樓蘭月影

    我是侯府童養媳。處處賠著小心,處處討人嫌。小侯爺自有心上人。 甚至不惜推我出去替他的心上人頂罪,害得我聲名狼藉。 名聲壞透了的我,徹底擺脫道德枷鎖,放飛自我。 可小侯爺卻哭著求我回頭。

    山河不夜天

    穿越到古代,唐慎本想做點小生意,當個安安樂樂的富家翁。然而無衣蔽體的難民、虛偽自私的皇帝、留給自己無限遺憾的恩師,讓他看清了這個荒唐落後的世界。我有屠龍計,願使四海平。進入官場,謹言慎行,唐慎與王溱一起步步驚心。要想富,先修路,我願讓這山河不夜天!

  • 我的男友是恐怖遊戲boss

    我的男朋友說他是來自恐怖遊戲的怪物。 我不信。 哪有怪物每天給我洗衣服做飯,還撒嬌要親親? 後來。 我被選中進入恐怖遊戲。 恐怖又變態的大 boss 將我壓在身下。 黑色觸手不斷挑逗著我的身體。 他笑著吻我: 「現在信了嗎?」

    太後有喜記

    我是給老皇帝沖喜的宮妃。可沒想到我人剛進宮,老皇帝就駕崩了,皇後靜妃直接一碗藥隨著老皇帝去了。 所以我十六歲跨過爭風喫醋,互擊小腹,直接無痛當了太後。 新帝江承桉瞧著剛到他胸口的我,忍不住問我這沖的什麼喜? 我弱弱開口:「大概沖的是陛下的喜吧。」

    藏金嬌

    顧淮時養的金絲雀鬧到我面前時,我提了分手。 他眉眼冷淡,一副吃定我的樣子:「隨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可他沒想到,我當晚就搬離京兆。 一年後,圈裏那位祖宗新婚,給顧家下了請帖。 他在臺下看著穿著婚紗的我,徹底崩潰。

    褪丹青

    蕭景策這人,是京中出了名的病秧子。 傳聞他三歲讀書識字,五歲學武藝騎術,本該有一番大作為,然而十二歲那年身中奇毒,纏綿病榻。 婚期定下後不久,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妹妹姚清婉,特意遞給我一衹白瓷藥瓶。 「姐姐喫了吧,你既然天生神力,也該生得一副五大三粗的身軀匹配才是。」 我心知肚明,這藥喫下去,八成我會日益發胖,斷然不肯接。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