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七零重生:女知青手撕渣男上大學》, 本章共2770字, 更新于: 2025-05-29 16:06:51

  她忍辱負重,從霍建國對她展開追求開始,將霍建國引入自己的局裡。


 


  在和霍建國“感情親密”的幾個月裡,沈繁星利用自己的優勢,讓霍建國卸下了些許防備。


 


  她憑著蛛絲馬跡,一點一點揪出有用的線索。


 


  最終,拿到了霍建國一伙人的犯罪證據,向公安機關舉報成功。


 


  一九八三年底,正是嚴打的特殊時期。


 


  霍建國所犯的罪行,足夠槍斃他幾十次了。


 


  唯一讓沈繁星沒有想到的,最後關頭霍建國居然逃掉了。


 


  她抬著頭,笑得燦爛恣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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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半點恐懼的模樣。


 


  霍建國憤怒地將她踹倒在地,又在她的胸腹間狠狠踢了數腳。


 


  “賤人!”


 


  霍建國幾乎被憤怒燃燒了所有的理智。


 


  “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他咬牙切齒,“為什麼,為什麼要背叛我!”


 


  霍建國完全不能理解。


 


  他費盡心力,再次追求起沈繁星。


 


  為了她,他甚至讓手下的幾個兄弟不滿。


 


  送花送車,送房子,送一切他能有的東西——多出的記憶中,他很對不起沈繁星。


 


  不管那段記憶是真的還是夢境,他都想向她贖罪。


 


  霍建國自認為捧出了一顆真心。


 


  她怎麼就能一面對自己笑意盈盈,一面就在警察那裡把他賣了個徹底呢?


 


  不,不止是賣了他。


 


  她甚至撰寫了長篇的紀實報道,把他的發跡史,犯罪史記錄了個明明白白。


 


  更把她自己塑造成了個忍辱負重的臥底記者。


 


  現在,他是全國通緝的要犯。


 


  她是智勇雙全的名記者,是全國人民心中掃黑除惡的女英雄!


 


  霍建國憤怒到了極點,舉起了手裡的木棍。


 


  沈繁星毫無畏懼地看著他,青紫的臉上布滿了不屑。


 


  “打啊,霍建國……你可以再SS我一次。”


 


  木棍落在地上。


 


  霍建國痛苦地閉上了眼睛,抱住頭,“沈繁星,你,你果然是……”


 


  “是,我和你一樣……”


 


  沈繁星大笑起來,笑聲瘋狂。


 


  “霍建國,你害S我一次,這次,敢看著我的眼睛動手嗎?”


 


  霍建國猶豫了一下,又提起了木棍。


 


  “大哥!”


 


  張光海跑進來,“有警車朝這邊來了!”  


 


  霍建國和張光海帶著沈繁星迅速離開了小黑屋。


 


  沈繁星被堵著嘴,蒙了眼,隻知道自己被塞上了一輛汽車。


 


  顛簸中,不知道汽車開了多久,又跑了多遠。


 


  每次她試圖蹭掉眼上的布,或是做出些大的動作,都會引來一陣痛毆。


 


  可能是張光海下的手。


 


  拳頭落在沈繁星的身上,極重。


 


  沈繁星甚至被打得數次暈厥過去。


 


  她真正清醒以後就發現,自己居然已經離開了城市。


 


  身處一個四面大山的地方。


 


  破舊開裂的牆體,屋頂上漏著光,窗戶紙也破破爛爛地在風中搖曳著。


 


  這地方,比她當年插隊的後店大隊還要貧窮。


 


  這是哪裡?


 


  沈繁星努力睜大眼睛——這兩天被打得多了,有點疼。


 


  突然牆角處傳來幾聲咯咯的笑。


 


  沈繁星定睛一看,角落裡縮著個人。


 


  那人很瘦弱,看身形是個女人。


 


  長長的頭發亂蓬蓬地遮著臉,讓人看不清楚她的容貌。


 


  “你是誰?”  


 


  沈繁星聲音沙啞,反而嚇到了那人。


 


  她跳起來就要跑,沒跑兩步卻又摔倒了。


 


  沈繁星這才看清楚,她的腳腕,居然被一條鐵鏈子鎖著!


 


  “啊啊,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這聲音……


 


  沈繁星覺得莫名的熟悉。


 


  她努力辨認著。


 


  終於……


 


  “白小雨?”


 


  這個被鎖著的,腌臜不堪,神志不清的瘋女人,竟然是白小雨!


 


  沈繁星一直認為,白小雨的失蹤和霍建國脫不開關系。


 


  現在看來,果然如此!


 


  “吵什麼?”


 


  幾個男人走進來。


 


  除了霍建國張光海,還有個健壯的男人。


 


  那男人過去就踹了白小雨一腳,“喪門星,再嚎就剁了你的手腳!”


 


  許是被打怕了,白小雨又縮回了牆角,不敢再發出一點聲音。


 


  “這妞兒不錯。”


 


  健壯男人在沈繁星臉上摸了一把,色眯眯道,“那個瘋了,這個留下抵債吧。”  這一下讓沈繁星險些吐出來。


 


  霍建國冷冷地說:“把我要的東西給我,她隨你處置。”


 


  男人一笑,“一言為定。”


 


  沈繁星不知道霍建國想要什麼,但她知道,他一定是在想方設法地逃跑。


 


  順著破舊的窗紙看出去,外面天上藍的發白。


 


  她垂下眼簾,默默地算著警察什麼時候能到。


 


  沒錯,在她被帶著一路逃亡的路上,她想盡了一切辦法,給警方留下了線索。


 


  蹭掉的發卡,被扯下去的裙角,戴了很久的半舊的坤表……


 


  甚至,故意激怒霍建國和張光海,被毆打後滴下的鮮血。


 


  隻要警方能夠找到一次,就完全可能順著她的氣息追蹤!


 


天色漸漸晚了,夕陽沉在了山外。


 


隨著屋子裡光線越來越暗,沈繁星的心也漸漸沉了下去。


 


警察,還沒有來……


 


她閉了閉眼睛,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思索著接下來該怎麼辦。


 


她聽到門外壯實的男人在和霍建國說著什麼,仔細聽,似乎是在說著進山的路線。


 


沈繁星很清楚,霍建國這是要跑路了。


 


她不禁焦躁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腳步聲遠去。


 


門卻又開了。


 


壯實的男人走了進來,在沈繁星面前蹲了下去。


 


“嘖嘖,又白又嫩,不知道滋味……”


 


男人獰笑著將手往沈繁星的衣襟裡探去。


 


但他話還沒有說完,人就朝著一邊重重倒去。


 


“我的人,還輪不到你來動。”


 


霍建國手裡的匕首寒光一閃,冷聲說道。


 


“把他拖到後邊地窖裡。”


 


張光海按照霍建國的吩咐,處理了男人的屍體。


 


屋子裡,隻剩下了沈繁星和白小雨。


 


白小雨始終縮著,半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沈繁星,我這輩子,本來想和你好好過日子的。”


 


他目光復雜地看了一眼沈繁星,“下輩子吧,下輩子咱倆都好好的。”


 


“你也配有下輩子?”沈繁星自知這個時候,自己求饒也沒用。


 


霍建國跑路前,肯定是要先S了自己的。


 


她索性嘲諷全開。


 


“霍建國,狗就是狗,哪怕重活幾次,也改不了吃屎。你,就是那條野狗。”


 


“沈繁星,嘴上痛快了,別的地方可能就要痛苦了。”


 


霍建國忽然將沈繁星推倒,撕開了她的衣襟。


 


沈繁星拼命踢腿,試圖掙脫他的鉗制。


 


但沒有做到。


 


就在她絕望的時候,被鎖著的白小雨突然暴起。


 


  她撲到了霍建國的背上,用胳膊SS勒著霍建國的脖子,一口咬住霍建國的耳朵用力撕扯。


 


慘叫聲中,一隻血淋淋的耳朵掉在了地上。


 


“賤人!”


 


霍建國慘叫一聲,聲音把張光海引了過來。


 


他蹿過來一把甩開了白小雨,一刀子就捅進了她的肚子。


 


或許是精神早就出了問題,白小雨仿佛感覺不到疼痛,渾身帶血的又撲向了張光海。


 


但她被鎖著,這一下沒撲到,反而把自己送到了張光海的刀尖上,整個人軟倒下去了。


 


“大哥,我S了這個女人,咱們一起走!”


 


S紅了眼的張光海就要朝著沈繁星動手。


 


萬分緊急之際,一顆子彈破空而入。


 


正中張光海的眉心。


 


霍建國大驚,一把將沈繁星抓了過去擋在身前,退到了牆壁邊。


 


沈繁星的腿是自由的。


 


她想也不想,屈膝撞向霍建國的小腹。


 


霍建國又是一聲慘叫。


 


警察們衝了進來。


 


沈繁星有驚無險地獲救了。


 


但是經過檢查,被綁架過程中因為遭受了幾次重擊,她的肋骨也斷了兩根,被迫住進了醫院裡。


 


  至於霍建國,被捕後沒多久,就被舉行了公審大會。


 


  宣判的時候,沈繁星也去了。


 


  聽到霍建國被數罪並罰,判處S刑,立即押解刑場執行。


 


  沈繁星笑了。


 


  上輩子霍建國害S自己。


 


  這輩子他繼續算計自己。


 


  而她,有仇報仇。


 


  也算沒有白白地重活這一次了。


 


  抬頭看看天上亮得人睜不開眼睛的太陽。


 


沈繁星輕輕舒出一口氣,笑了。


 


接下來的日子裡,她依舊投身於新聞事業。


 


她為農民工發過聲,親身去黑煤窯臥底過。


 


也曾經因為調查藥廠違規排放被人威脅。


 


但是,鐵肩擔道義,妙筆著文章。


 


沈繁星作為調查記者,從未給自己從事的職業抹黑。


 


在她六十歲那年,光榮地離開了工作崗位。


 


在電視臺為她舉辦的退休儀式上,沈繁星接過一束開得燦爛的向日葵。


 


她看著臺下為她激動鼓掌的同事,揮了揮手中的花,什麼話都沒有說,瀟灑地離開。


 


這輩子,她終於活出了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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