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

《七零,易孕嬌妻被絕嗣京少寵哭了》, 本章共3631字, 更新于: 2025-05-26 11:3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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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瀾之對眾人微微頷首:“今日瀾之麻煩諸位了。”


秦家所有人,無論男女老少,紛紛以古禮回應。


六叔公看向謝瀾之的眼神露出幾分滿意,忽然開口問:“我秦家延續到至今,已有五千年之久,阿姝是秦家第三十八代傳人,你可知道這代表著什麼?”


五千年?


謝瀾之臉上的平靜退去,露出震撼表情。


秦姝不是說秦家隻有千年,怎麼變成五千年了?


要知道,華夏僅有上下五千年歷史!


謝瀾之的聲音發緊,慎重地回答:“代表秦家人皆長壽。”


“不錯!”六叔公摸了摸白須,輕嘆一聲:“我秦家傳人最高壽齡二百零八,其中還有少數因天災人禍夭折的繼承人。”


“!!!”謝瀾之矜貴斯文的面龐,微微抽搐。


二百零八歲?


這確定不是在講神話?!


秦姝抬頭凝向謝瀾之一副受刺激的模樣,打斷秦六叔公的回憶。


“六叔公,您就別嘮叨了,抓緊時間吧。”


六叔公放下捏著胡須的手,笑眯眯道:“瞧我,人老了話也密了。”


他不動聲色地看著謝瀾之:“我就直說了吧,我秦家如果想過人上人的生活,憑借秦氏長壽秘術,還有阿姝的起死回生之能,秦家早已成為多少達官顯貴的座上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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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秦家風骨長存,行醫救人也有族訓,不會過度追求奢靡生活,今天阿姝把你帶回來祭祖入族譜,隻因你是她選中的伴侶,不是因為你出身名門,有個統帥父親。”


謝瀾之視線飄向神色淡然的秦姝,語聲低沉:“晚輩明白。”


“你明白就好。”六叔公指了指臨時搭建的竹屋:“去換衣服吧,吉時已到,該祭祖了。”


秦姝抱著懷中的深色長袍,扯了扯謝瀾之的衣袖。


“你跟我來。”


小夫妻在眾人的注視下,走進彌漫竹香氣息的小屋。


竹屋內。


四個角落裡擺放著的大紅燈籠,原木桌上點燃了一排蠟燭,把小小的屋內照得燈火通明。


秦姝抖開懷中的長袍,把衣領的盤扣解開,催促道:


“你把衣服脫了,不要錯過祭祀吉時。”


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挲聲響起。


謝瀾之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衣服扒下來,見秦姝手上還忙活,他大喇喇地端坐在長凳上。


謝瀾之幽邃略顯深情的黑眸,直勾勾地盯著面龐恬靜柔美的秦姝。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屋內紅光籠罩在秦姝身上的錯覺。


謝瀾之覺得她的身上,似乎又多了一層神秘感。


謝瀾之矜貴帥氣的臉上露出沉思,密長眼睫低垂,在眼下折射出一道扇形陰影。


秦姝把長袍遞出去,發現謝瀾之身無一物,視線下移,看見一雙暴.露在空氣中的小腿。


她詫異地問:“你怎麼都脫了?!”


謝瀾之掀起眼簾,神色無辜:“不是你讓我脫了。”


“……”秦姝盯著男人好看俊美,有那麼一點痞壞的臉,她深呼一口氣問:“你的短褲,還在不在?”


“不在,你想看?”謝瀾之慢悠悠地站起來。


秦姝沒發現男人眼底藏著一抹戲謔,匆匆瞟了一眼謝瀾之壯碩,肌肉線條優美的腹部,動作極快地背過身。


她握著長袍的手,往後伸去,又羞又惱道:


“衣服整理好了,你趕緊穿上。”


完全站起來的謝瀾之,腰腹以下不止穿著短褲,還有一條拉到小腿上方的保暖褲。


他沒有去接秦姝手中的深色長袍,直接把細長白嫩的小手包攏。


謝瀾之傾身湊近秦姝耳邊,聲線撩人,輕聲哄道:“乖寶,你回頭看看我。”


秦姝以為他不分場合調情,面紅耳赤:“求求你趕緊穿衣服吧!”


現在的她明顯對謝瀾之,越來越有耐心,也比從前妥協不少。


好在,謝瀾之比較聽話。


秦姝手中的衣服被拿走了,她剛要松一口氣,手被拉扯了一下。


下一瞬,觸碰到緊繃,帶有餘溫的皮肉上。


秦姝一雙美眸瞪得又大又圓,眼底也燃起兩簇小火苗,迅速轉過頭。


就在秦姝要發作時,看到謝瀾之已經披上長袍,上身露出線條流暢的腹肌,腰間的保暖褲,被一隻大手稍稍拉開,露出裡面的灰色短褲。


謝瀾之身上明明穿著衣服,這一幕落入秦姝的眼底,有說不出的澀.情。


她盯著男人修長如玉,拉扯著褲邊的手,沒出息地吞咽兩下。


秦姝落在謝瀾之腹部的手,無意識地輕輕摩挲兩下。


“嘶——”


倒吸冷氣聲響起。


帶有槍繭的手,覆在秦姝亂動的手背上。


謝瀾之聲音沙啞:“乖寶,別亂碰,我如今的自制力不比從前。”


第325章 祠堂,謝氏夫婦立flag


秦姝立刻回過神來,緋紅臉頰微微發熱,心虛美眸斜睨著謝瀾之。


“你穿著衣服,為什麼要騙我沒穿?”


“還有!不是我想摸你,是你拉著我的手,讓我碰的!”


總之,絕對不能承認,剛剛沒出息的人是她!


實在是太羞.恥了!


秦姝臉上佯裝氣惱,實則渾身都快冒煙了!


謝瀾之撩了撩耷拉下來的額發,因為長袍衣扣沒有系好,渾身釋放出恣意的野性。


他傾身直視秦姝慌亂不已的眼眸,眼含笑意地說:“之前是逗你的,見你當真了,讓你自己確定一下。”


這麼近的距離。


秦姝一眼就看到,謝瀾之眼底的戲謔。


她臉上的紅暈深了幾分,氣鼓鼓道:“你怎麼這麼壞!”


謝瀾之伸手一攬,把懷著孕在生氣的嬌妻,輕輕摟入帶有餘溫的懷中。


“阿姝,謝謝你,我感受到你的重視,謝謝你做的一切。”


秦姝的手落在謝瀾之胸肌鼓起的心口,剛準備把人推開,倏地動作一頓。


她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仰頭望著男人稜角分明,線條優美的下颌。


秦姝淡聲說:“因為你值得。”


比上一世的楊雲川值得,也讓她心甘情願。


秦姝精致小巧的下颌,忽然被一隻手捏住,緩緩抬起頭來。


一道黑影籠罩而來,唇上一熱。


謝瀾之精準捕捉到,總是讓他惦記,也吻不夠的唇,很輕很溫柔地親了一下。


他貼著秦姝微抿的唇,聲線微啞:“我不會讓你後悔今日所為,我們有很長很長的時間,見證彼此的真心。”


這話不假。


往後兩人的壽命,不說達到二百零八歲,也會長命百歲。


滿打滿算,他們連人生的三分之一還沒有走過。


秦姝踮起雙腳,迎上謝瀾之的唇。


她親的,有一點兇!


秦姝親完人後,一雙美目微微上勾,眼底泛著秋水般的漣漪,笑盈盈地凝視著謝瀾之。


“記住你剛剛說的話,否則我會把一切都收回,還會與你老死不相往來。”


她的語氣裡帶著一絲玩笑,含笑的眼眸溢滿了認真。


謝瀾之的兩隻手,輕輕掐著秦姝的腰,讓她踮腳不會太過吃力。


他目光灼熱,語聲低沉:“我不會給你機會的!”


秦姝挑了挑眉,沒說話,手移到謝瀾之身前的衣扣上,指尖快速翻轉,把盤口一顆顆系上。


幾分鍾後。


秦姝牽著謝瀾之的手走出竹屋。


六叔公帶著數名長輩,捧著裝有祭品的鎏金銀盤,送到兩人面前。


“你們捧著祭品,我們跟在後面,接下來按照流程來就行。”


謝瀾之看著六叔公送到眼前的祭品,眼底閃過一抹疑惑。


他雙手接過鎏金銀盤:“這上面的東西是什麼?”


秦姝接過一個空的鎏金銀盤,淡聲說:“是藥材。”


謝瀾之看著她手上的空盤,又問:“你的為什麼是空的?”


“她的祭品在我這裡!”


秦海睿的聲音,從兩人的身後響起。


他拎著秦姝的手提包,從裡面拿出一塊黑木疙瘩。


遇到外行的人,很可能會把它認為,就是普通的木頭疙瘩。


秦海睿的雙手輕顫,把那塊黑木疙瘩,放到秦姝的鎏金銀盤上。


秦姝仰頭去看謝瀾之:“走吧,你跟我一起進去。”


“好——”


兩人並肩而行,在六叔公等人的簇擁下,緩緩踏入外表看起來平平無奇的秦家祠堂。


踏入祠堂的瞬間,一股莊嚴肅穆感鋪面而來。


內部極為寬敞,石柱整齊排列,撐起歷經歲月的彩繪飛檐。


在祠堂的正中央,有一座很大的香爐,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檀香味。


木質神龛之上,整齊羅列著密密麻麻的牌位,後面的牆上掛著秦家歷代傳人的畫像,上面記錄著先輩的名諱與功績。


秦姝領著謝瀾之走到神龛前,把鎏金銀盤放到最中央的位置。


她讓開身體,指了指旁邊的空位:“你的擺放到這。”


謝瀾之頷首,把祭品放到桌上。


接下來,是六叔公等人,按照輩分上前依次擺放祭品。


秦姝趁此時間,給謝瀾之介紹祠堂:“這些牌位是按照輩分依次排列,最中間的一排,是秦家每一代的繼承人,這上面的每一位先祖,都凝聚著秦家的心血與傳承。”


謝瀾之對眼前的牌位,神色肅穆地點了一下頭。


秦姝又領著他來到後面的牆壁,指著掛著的那些畫像。


“因為戰亂原因,有些先祖的畫像被破壞,這是僅剩的珍貴畫像。”


謝瀾之隨意一瞥,看到一個慈眉目善的老者,上面記載著他生平前的所有功績。


這位竟然是魏晉時期的御醫,被五任皇帝信任且重用,生前功績密密麻麻的。


在那個最為黑暗,以人為食,盛產暴君的朝代,這位老者竟然活了一百三十六歲。


秦姝站在一幅畫前,喊道:“謝瀾之,你過來。”


謝瀾之收回視線,斂起眸底的驚詫,快步走到秦姝的面前。


他仰頭看到一幅色彩很鮮豔,一看就非常新的畫像。


秦姝指著畫像,笑著說:“這是我爺爺。”


畫像上的老者慈眉目善,外貌和神態非常和藹,臉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眼神溫和而深邃,給人一種親切善良的感覺。


謝瀾望著秦爺爺的畫像,呼吸一滯,心道——這就是救了他爸的人。


秦姝摸了摸畫像的畫軸,把眸底的失落掩藏,語氣故作輕松地說:


“爺爺特別愛喝酒,還很貪嘴,我的醫術是爺爺親手傳授,就連廚藝也是爺爺教的。”


“時間一晃,他走了好幾年了,也不知道到了那邊,有沒有給他買好酒喝,給他做熱騰騰的飯菜。”


秦姝指尖不舍地捏著畫軸,不知道自己語氣裡的難過越來越明顯。


謝瀾之聽出來了,眼底浮現出一抹心疼與憐惜。


因為是在祠堂,他沒有抱著秦姝安撫,輕輕捏了捏她的肩頭。


“會的,爺爺生前救人無數,就算是……到了那邊,也會過得很好。”


其實,謝瀾之是唯物主義者,不信鬼神之說。


秦姝很好哄,歪著頭俏皮一笑:“老頭活得很通透,臨走前還說過,他到哪都能混吃混喝,餓不著他的。”


在氛圍這麼莊嚴肅穆的祠堂,她身上仿佛卸去了所有的防備,笑得特別自然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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