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七零,易孕嬌妻被絕嗣京少寵哭了》, 本章共3653字, 更新于: 2025-05-26 11:3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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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謝瀾之今時今日的地位,別說是給她下一碗面了。


就是他自己忙起來,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


秦姝坐在餐桌上吃面,可能是嘗到熟悉的味道,也可能是因為懷有身孕,食欲大開。


謝瀾之跟趙永強坐在一旁說話,說的內容是有關對佩奇等人的保護方案,以及963部隊的防御問題,還有,今天拉來的那幾輛,能制造出武器的稀有原料,要如何保存。


*


接下來,一天幾天。


說給秦姝做飯的謝瀾之,每天天不亮就不見蹤影,晚上月亮高掛的時候才回來。


秦姝已經連著兩天,都沒有看到謝瀾之了。


她這幾天,也一直往衛生院跑。


那幾名受重傷的戰士,已經平安度過危險。


肺部被穿透,受傷最嚴重的那位戰士,都能下地行走了。


這天下午,秦姝跟呂敏一起離開衛生院,準備去部隊食堂吃點東西。


呂敏盯著秦姝一天比一天大的肚子:“阿姝,你這的肚子看起來有點鼓,該不會又是兩個兒子吧?


要是再生兩個兒子,老謝家祖墳都要冒青煙了,四個孫子,謝統帥估計做夢都要笑醒了……”


秦姝輕撫圓潤的小肚子,抿唇輕笑道:“您這話可錯了,孩子爺爺奶奶,還有謝瀾之都喜歡女兒,他們現在就盼著我肚子裡的孩子是個姑娘才好。”


呂敏對此發表不一樣的意見:“我就不一樣,別看我一輩子沒有孩子,如果我有孩子,就不希望是個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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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年輕的時候,跟著我們家老駱東奔西跑,見識過太多女人吃的苦,我永遠都不想讓我的孩子,經歷那樣的痛苦……”


秦姝把這話聽到心裡去了。


女人在保護自己,還有應對社會風險方面,往往都處於劣勢。


父母會擔心女兒在遇到危險時,無法有效保護自己,擔心女兒在成長過程中受到傷害,還擔心女兒遠嫁,擔心女兒嫁人後受委屈,又不想讓女兒承受生育的痛苦……


陷入沉思的秦姝,胳膊被呂敏拉了一下:“阿姝,你看那是誰,還認不認識她。”


秦姝順著呂敏所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一個身穿軍裝,身材高挑,模樣漂亮的女人。


“是她,王秀蘭。”


那個曾對謝瀾之很上心,三番兩次想要挑撥兩人婚姻關系,文工團的女兵。


第260章 謝瀾之中招了,秦姝要遭殃


站在食堂門口的王秀蘭,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扎著兩條馬尾辮,踮著腳尖盯著某個方向。


瞧她那副思春的模樣,好像是在等待心上人的到來。


呂敏笑著說:“這姑娘也不是個善茬,前段時間把對她有威脅的人,都給排擠走了。


王秀蘭現在在文工團,混得是如魚得水,她還不知道,咱們這的文工團,過不了多久就要解散了。”


秦姝皺著眉看向王秀蘭,疑惑地問:“她為什麼還在這了?”


當初這個女人跳得很歡,那種賤嗖嗖的模樣,讓她沒忍住出手打了幾巴掌。


秦姝還記得,當初謝瀾之親口說過,讓人把王秀蘭帶走接受調查的。


呂敏臉上露出耐人尋味的笑容,湊近秦姝的耳邊壓低聲說:


“她跟所在組織上面的那位有一腿,情況核實後,人又把臺柱子給接回去了。”


“……”秦姝眼底露出八卦的表情。


她剛想要問問具體情況,呂敏忽然驚呼一聲。


“那不是瀾之,他今天倒是難得闲下來。”


秦姝順著她的方向看去,看到一行人往食堂方向走去。


七八個人簇擁著身高腿長,穿著嚴謹合體軍裝,臉龐俊美冷冰冰的,不帶一絲煙火氣的謝瀾之,快步往食堂方向走去。


隨著他們越來越靠近食堂,秦姝一眼就發現,站在門口的王秀蘭,眼神死死黏在謝瀾之的身上。


王秀蘭遠遠的就看到謝瀾之,眼珠子亮了亮,神採飛揚地快步迎上去。


“謝少!我有事找你!”


正在跟柳苼、褚連英說話的謝瀾之,抬眸看向眼前氣度清爽,眼神滿是算計的女孩。


他清雋眉眼微蹙,語氣疏離而客氣地問。


“這位同志,請問你找我什麼事?”


王秀蘭臉上的笑容頓住,一副深受打擊的模樣。


她聲音輕顫,不敢置信地問:“你、你不認識我了?!”


謝瀾之的神情更加迷茫了,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姑娘:“你是?”


“我是王秀蘭啊!”


王秀蘭松開捏著衣角的手,非常自覺地轉了一圈。


“我是文工團的女兵,你在衛生院養傷的時候,我還去探望過你。”


謝瀾之蘊含著疏離的眼眸,瞬間沉下來,冷冷地睨王秀蘭一眼。


他問出跟秦姝一樣的話:“你為什麼還在這裡?”


他想起王秀蘭是誰了。


當初在外面造謠,給秦姝潑髒水的女人。


王秀蘭十分驕傲地揚起下巴:“我通過了組織的調查,背景非常清白,沒有任何問題!”


謝瀾之眉骨下壓,神色輕蔑地俯視著眼前的女人。


他什麼都沒有說,眼底了然的諷刺,足以讓王秀蘭無地自容。


謝瀾之在兩個發小的打趣注視下,冷漠地與王秀蘭擦身而過。


他眼尾餘光掃到不遠處,雙手抱臂,看了半天戲的秦姝。


“阿姝!”


謝瀾之怠倦臉龐,露出一抹驚喜。


秦姝滿臉戲謔,笑盈盈地問:“我沒打擾謝少的好事吧?”


謝瀾之臉上的笑容頓住,薄唇緊抿:“說什麼胡話呢,我剛忙完,過來吃口飯。”


他走上前拉著秦姝的手,當著眾人的面,彰顯兩人的深厚感情。


兩人手牽著手,在路過表情羞憤的王秀蘭時,秦姝嘲諷地看了她一眼。


“王同志好久不見。”


剛被謝瀾之羞辱的王秀蘭,咬牙道:“不用你假惺惺!”


秦姝很好脾氣地笑了笑:“我隻是想要跟你說一句話,看到你,我就習慣性有生理反應,惡心得都快吐了。”


輕言慢語的懟人,殺傷力最為致命。


王秀蘭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特意化著精致妝容的臉蛋,猙獰又扭曲。


秦姝看她快被氣炸的模樣,沒忍住又補了一句:“所以請你以後離我跟我老公遠點,否則我不介意把你這樣惡心人的玩意,一巴掌給呼在牆上,扒都扒不下來!”


對於一而再再而三,想要破壞自己婚姻的人,她從來不是軟柿子。


秦姝話說完,摟著謝瀾之的胳膊,輕輕搖晃起來,十分矯揉做作地出聲。


“老公,你以後可不能被外面心思歹毒的女人,給哄得找不到東南西北,否則,小心我帶著寶寶離家出走哦——”


看似玩笑的一句話,聽在謝瀾之的耳中宛如驚雷。


因為這真的是,秦姝能幹得出來的事!


謝瀾之凸起的性.感喉結輕滑,半拖半抱的,秦姝把人往食堂裡帶。


柳苼、褚連英、呂敏等人,目送小兩口離開,眼神耐人尋味地打量著王秀蘭。


其中以柳苼、郎野的視線敵意最強,兩人可以說是,都被秦姝救過命。


“這位同志,請你以後跟謝瀾之、秦姝夫妻保持距離。”


柳苼皮笑肉不笑地說完這番話,抬腳離開。


郎野則湊近王秀蘭,壓低聲說:“你敢破壞謝隊長跟嫂子的婚姻,我就敢弄死你!”


一連被幾個人嘲諷,還被威脅的王秀蘭,臉色蒼白的站在原地。


呂敏走上前,看著周圍人來人往的,壓低聲勸道:“你這又是何苦呢,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一輩子都沒可能的。”


王秀蘭雙唇輕顫,咬著牙質問:“秦姝也不過是一個村姑,我是城市戶口,我哪裡比她差了!”


可惜,這話沒人聽得到,所有人都走遠了。


沒人看到王秀蘭眼底,閃過的陰霾算計。


秦姝以為這個小插曲,以王秀蘭的羞恥心,足以安分下來。


可她低估了,對方的無恥!


*


深夜。


為了方便謝瀾之處理公務,上面給他分配了臨時宿舍。


燈光昏暗的宿舍內。


謝瀾之面色潮.紅,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眼神透著一絲迷離,努力保持清醒理智。


王秀蘭目光垂涎地盯著謝瀾之,嬌聲說:“謝少,你都熱成這樣了,讓我幫幫你吧。”


說著,她就伸手,去解謝瀾之的扣子。


謝瀾之用力攥著她的手腕,聲音低沉而危險地質問:


“你什麼時候給我下的藥?!”


王秀蘭垂眸瞥向桌上的半杯水,輕笑道:“計較這些還有什麼用,秦姝有什麼好的,我會代替她,讓你有更快樂的體驗,”


謝瀾之漆黑眼眸閃過憤怒,把王秀蘭粗暴地推開。


“不要提阿姝,你惡心得連阿姝的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今天的事我絕不會輕饒!”


王秀蘭被推得腳下踉跄,可她依舊不死心,又朝謝瀾之貼上來。


“她有什麼好的!瞧她端著的樣子,肯定不會主動服侍你!”


“我就可以!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哪怕是……”


王秀蘭舔了舔.唇,誘惑地說:“哪怕這樣。”


謝瀾之強忍著體內,藥效帶來的燥熱與衝動,抬起大長腿,把王秀蘭一腳踹開數米遠。


“嘭——!”


王秀蘭被一腳踹趴在地上,整個人都疼得蜷縮起來。


“你就是脫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不會多看一眼!你隻會讓我感到惡心!”


謝瀾之轉過身,腳步踉跄地往宿舍外走去。


“來人!”


男人憤怒的低吼聲響起。


隔壁的阿木提衝出來:“瀾哥!”


謝瀾之氣音不穩地說:“把裡面的人給我綁了!你開車送我回家屬院!”


*


秦姝吃完晚飯後,換了身單薄的睡裙,躺在床上翻閱一本武俠小說。


客廳外的房門傳來聲響,她以為是謝瀾之回來了,臉上露出詫異與驚喜表情。


“嫂子!快開門!”


“瀾哥!瀾哥他出事了!”


臥室門口,傳來阿木提的急切聲音。


秦姝以最快的速度起身下地,打開房門,面無表情地問:“謝瀾之出了什麼事?!”


阿木提來不及解釋,拉著秦姝的胳膊,把人帶到院落的那輛部隊車前。


車門剛拉開,秦姝就看到坐在後座上,衣褲幾乎全褪,滿身狼狽,自顧自解藥性的謝瀾之。


他已經徹底失去了清醒理性,被強烈的藥效驅使,所作所為,都是下意識的行為。


阿木提把秦姝帶到車前,就十分知趣的離開。


“阿姝,是你嗎?”


坐在車內的謝瀾之,嗅到秦姝身上的熟悉氣息,摸索著來到車邊,握著秦姝的手腕,把人半託半抱地帶到車上。


“砰——!”


車門被用力關上。


秦姝受到驚嚇的嬌呼聲被隔離。


謝瀾之忍無可忍了,抱著坐在膝上的秦姝,聲音發顫地問:“阿姝,幫幫我好嗎?”


秦姝看他臉色陰沉至極的隱忍模樣,就知道是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


她抬手擦了擦,謝瀾之鬢角沁出的汗跡,凝著眉問:“是誰做的?”


聲音嬌軟,卻透著綿綿殺意。


秦姝不敢低頭去看,狼藉之地,生怕自己會奪門而逃。


這個時候,她不可能把謝瀾之一個人留在車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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