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七零,易孕嬌妻被絕嗣京少寵哭了》, 本章共3960字, 更新于: 2025-05-26 11:39:33

說著,她又去看看似單純無害,卻從小見識過人心險惡的小表妹袁娅。

“娅娅,你也是,杜三少呢,人看著還行,可咱們女人終有老的那天,你不要昏了頭,把感情當成舉足輕重的東西,要懂得利用自己的資本把錢財攏在手裡。”

被教育一番的邱玲玲、袁娅對視一眼。

兩人幾乎同時開口。

邱玲玲看向鍾曼,滿臉不認同:“那大表哥也不喜歡小表嫂咯?他們之間沒有感情?”

袁娅可憐巴巴地盯著錢麗娜,一副快哭了的表情。

“表姐,大表哥真的不喜歡小表嫂嗎?”

錢麗娜跟鍾曼兩人,明顯被問住了。

錢麗娜:“應該是喜歡的吧?”

鍾曼:“就算不喜歡,表哥也不會傷害小表嫂。”

兩人一前一後出聲,言語中帶著幾分不加掩飾的不確定。

在四姐妹面面相覷時,一道聲音從樓梯口傳來。

“在說什麼呢?”

黎鴻焱神色憔悴地朝錢麗娜走去,眼底浮現出溫情笑意。

“老公你來得正好,我有事要問你!”

錢麗娜拉著黎鴻焱的胳膊,把姐妹四個剛剛討論的事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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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鴻焱聽後,單手摸著下巴,沉吟道:“他們之間不是喜歡那麼簡單。”

錢麗娜沒聽懂:“什麼意思?”

黎鴻焱:“兩個人都太過理智了,即便再濃烈的感情,在外人看來也心如止水,就跟白開水一樣淡得沒味。

不過,兩人之間一旦有個人低頭,另一個立刻會接收共鳴,他們之間的情感也會達到火山爆發般的強烈程度。”

鍾曼表情興奮地問:“那他們誰會低頭?”

黎鴻焱凝眉,神色糾結地說:“表哥的出身與如今的地位,以及烙印在骨子裡的理智克制,不像是那麼容易低頭的人。”

邱玲玲不爽地問:“那就是小表嫂要先低頭?”

黎鴻焱搖頭:“小表嫂看起來嬌軟,但內心很強大。”

就在這時,從餐廳傳來,一道不緊不慢的沉穩腳步聲。

第230章 謝少終於看到,天天吃肉的希望

謝瀾之從餐廳走出來,指節修長的手上端著託盤上的早餐。

他看到站在客廳的黎鴻焱,對其微微頷首,目不斜視地上樓了。

錢麗娜趴在沙發背上,揚高聲音問:“大表哥,你把飯端樓上去做咩啊?”

謝瀾之頭也不回道:“你表嫂在睡覺,我怕她中途醒了會餓。”

“……”沙發區域的五人,滿臉無語。

他們表情微微抽搐,忽然覺得自己很傻。

謝瀾之都做到這份上了,如果不是喜歡秦姝,他們把頭割下來當球踢!

眼見謝瀾之就要走到二樓,鍾曼掐著嗓音問:“大表哥,小表嫂怎麼還沒起床啊?該不會是生病了吧?”

謝瀾之大長腿跨過臺階,踩在二樓的木質地板上。

他轉過身,垂眸看了鍾曼一眼,唇角微抿,意味深長地說:“你表嫂太饞,昨晚吃得太飽了。”

鍾曼雙眼放光,戲謔地問:“究竟是大表哥饞了,還是表嫂貪嘴?”

謝瀾之揚眉:“瞎打聽什麼,手上的傷不疼了?”

說到這事,鍾曼氣得表情扭曲,又不敢挑戰樓上的玉面閻王。

她嘟著嘴巴問:“小表嫂到底什麼時候下來嘛?”

“愛等不等——”

謝瀾之丟下一句話,端著手中的餐盤,很快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鍾曼氣得直哼哼:“你們瞧他那樣,一點都不近人情,這樣的男人是怎麼娶到小表嫂這麼好的老婆的?好沒天理哦!”

錢麗娜慢悠悠地說:“父命之命媒妁之言,是大姨父給定下的婚事。”

邱玲玲吐槽:“這就是命,天降老婆。”

袁娅羨慕地說:“表哥的命真好。”

鍾曼盯著手上已經恢復許多,但依舊有些腫的傷,哭喪著臉。

“我回去後,一定要找個帥哥養養眼,再陪我睡幾覺,好好安撫我受傷的心靈。”

錢麗娜滿臉認同,義憤填膺地附和道:“我也是!一定要找……”

“咳咳!!!”

黎鴻焱瘋狂咳嗽起來,彰顯他的存在感。

錢麗娜話音一轉:“我一定要我家阿焱好好安撫我,這次大表哥真的太不近人情了,我們都是女孩子,哪有這樣對待我們的。”

邱玲玲諷刺出聲:“都半老徐娘了,你在這裝什麼嫩呢?”

結了婚的女人,年齡永遠都是禁忌,錢麗娜表情扭曲地盯著三表妹。

她陰測測地問:“老娘至死是少女,永遠是十八歲,不行嗎?”

邱玲玲敷衍道:“行!你就算是想回爐重造,我也管不著!”

“我要跟你拼了!”

錢麗娜噌的一下站起來,翻過沙發朝邱玲玲撲去。

邱玲玲絲毫不懼:“你來啊!”

她仗著身手好,逗錢麗娜跟玩似的。

還是黎鴻焱出面,才阻止這一場鬧劇。

*

臥室。

謝瀾之回到房間,把餐盤放到床頭櫃上,捏著被子的中央區域撩開一角,果然看到秦姝單手捂著腹部。

她昨晚回來後就沒吃東西,還消耗那麼大的體力,餓了這麼久,胃不難受才怪。

謝瀾之放下手中的被子,往前坐了坐。

他傾身在秦姝的臉上,落下一個個,密密麻麻的吻。

秦姝埋在被子裡的臉,微微探出來半個腦袋,薄紅的眼皮子顫了顫。

“唔——”

甜得發膩的嬌軟聲響起,好像棉花糖一樣軟,還帶著一股甜意。

謝瀾之順勢捕捉到秦姝的唇,低聲喊道:“阿姝?”

“……幹嘛?”

秦姝眼皮子半掀,仿佛帶著把鉤子似的,似有似無地撩了男人一眼。

謝瀾之的牙齒輕啟,很輕咬了她一下,聲音含笑地問:“是不是胃不舒服?喝碗甜粥好不好?”

困得睜不開眼的秦姝,沒有說話,緩緩張開了嘴。

這反而便宜了謝瀾之,更加方便他的索吻。

在秦姝被親得氣息不勻,胸腔的氣息即將殆盡時,謝瀾之終於把人放開了。

他端起桌上的甜粥,送到意識清醒不少的秦姝嘴邊。

“少吃一些,吃完了再繼續睡。”

晨光從窗簾縫隙傾灑進來,斑駁的光影落在臉頰染了緋色紅暈的秦姝身上。

她有些微腫的唇.瓣,被暖光折射出一抹光澤,不開心地輕抿著。

謝瀾之哄她:“阿姝張嘴,喝粥了——”

秦姝耳根子紅透了,聲音微糯,說出來的話,卻極為尖銳。

“謝瀾之,我往日是虐待你了,還是餓著你了?你怎麼八百年沒見過女人似的!”

謝瀾之清雋臉龐依舊從容含笑,把湯勺送到秦姝的嘴邊,好聲好氣地哄人。

“先喝粥好不好?我們等會再說這事。”

秦姝剛想要嘴硬,說不餓,肚子開始唱空城計。

“咕嚕嚕——”

她耳後騰地一下燒起來,整個耳朵都紅透了。

謝瀾之好似沒聽到肚子響,用湯勺碰了碰秦姝的唇:“乖,張嘴——”

秦姝低著頭,哪還有剛剛軟綿綿的叫囂氣勢,緩緩張開嘴,吃著香江本地的特色甜粥。

粥很香!也很糯!自帶清甜!非常好吃!

4.5寸的碗,秦姝把一整碗甜粥都吃下去了。

喝完粥後,謝瀾之掀開被子躺在床上,把身無一物的秦姝摟在懷中。

他像是帶孩子一樣,心平氣和的嗓音中,自帶溫柔與安撫。

“阿姝,接下來我們隻說兩件,說完你繼續睡好不好?”

吃飽喝足的秦姝格外好說話,身體放松地倚在男人的懷中。

好像昨晚被折騰的丟臉數次,把她的羞澀都消耗殆盡了。

秦姝伸手撫摸著男人身上的襯衫,隔著衣服順著排列整齊的腹肌摸索,享受著那緊繃的肉.體,給她帶來的別樣觸感。

謝瀾之是個成年男人,還是個開葷次數,一巴掌都數得過來的男人。

被秦姝這麼撩撥,他哪裡受得住。

謝瀾之握住秦姝的小手,聲音沙啞道:“阿姝,別玩了。”

秦姝傲嬌地輕哼:“玩玩怎麼了,真小氣!”

謝瀾之用行動告訴她,玩玩的後果有多嚴重。

秦姝被捏著的那隻手,被帶到很暖和的被子裡,落在謝瀾之的恥骨聯合部位。

“……”秦姝表情怔忡一瞬。

她的小嘴因為過於驚訝,而微微張開。

謝瀾之幽邃眼眸滑過一抹笑意,聲音低啞地問:“還玩嗎?”

“不、不玩了!”

秦姝把頭搖成了撥浪鼓,滿臉的驚駭。

她突然意識到,謝瀾之的體質似乎敏感的跟她有的一拼!

謝瀾之把人牢牢摟在懷中,聲音很輕很溫柔地問:“阿姝,我昨晚有傷到你嗎?”

秦姝回想昨晚種種不堪入目,還有瀕臨窒息體驗時,不受控制的丟臉反應,臉色爬滿了緋紅,輕輕搖頭。

謝瀾之指腹鉗住她精致小巧的下巴,漆黑眼眸凝著她:“說出來。”

秦姝坦誠地迎上男人的目光,咬字清晰地說:“沒有。”

謝瀾之眼底漾起淡淡的笑意,低頭親了她一下。

他繼續道:“我們結婚一年多了,你又比我小七歲,我們之間無論是生活上,還是身體上的磨合,都需要你的配合,你知不知道成年男人,尤其是剛嘗到味的已婚男人需要幾次?”

謝瀾之想隱晦的告訴秦姝,他每次都沒有盡興,僅僅是開個胃而已。

秦姝卻認真思考起來,回想了一下自己的專業,脫口而出:“正常男人一周同房2至3天,每回大概3至4次,當然也有體力較好的,天數跟次數會翻倍,不過男人一過30,體力與身體散發出的荷爾蒙分泌減退,導致越發力不從心,所以男人40歲一過,大多數都過上了心如止水的平淡生活,到了50歲,那就幾乎跟出家當和尚沒差別了……”

說到這裡,秦姝眉心微蹙,話音一轉:“當然也有特殊群體,但他們隨著年紀上漲,即便有那個心,體力也跟不上,幾乎都是以秒計算過程,男人的黃金年紀是18到25歲,25至30歲,是知情知趣,可以靠技巧的年紀,再往後就體力各方面明顯下降了。”

這是秦姝根據前世接診過的男病患,積累出來的經驗。

她沒看到謝瀾之的臉色越來越黑,眸色也如深井般深邃幽暗。

謝瀾之聲音很沉地問:“阿姝怎麼對男人了解的這麼清楚?”

秦姝自然不會說前世所學,加上後來接診過無數病患,不動聲色地說:“我秦家手札病例,多得你無法想象,都是一代代人積累下來的,上面都清楚記載著。”

謝瀾之的臉色舒緩,眸色一動,倏地露出可憐巴巴的表情:“阿姝既然清楚男人的花期這麼短,怎麼忍心我僅剩兩三年的快活時光被浪費?”

他聲音聽著冷冽肅然,仔細去聽,摻雜著一絲委屈。

秦姝不買賬,抬眸瞥了男人一眼:“你就算了吧,我之前給你吃了那麼多珍貴藥材,還天天為你調配恢復體質的湯藥,針灸治療體內的暗傷,別說是五六十了,就是七老八十你都老當益壯!

不是我吹!你這輩子隻要不是活夠了,自己折騰自己尋死覓活的,必會長命百歲,再過十年八年你會明顯發現,自己容顏長久不變,二十年後,你還會發現自己比別人老得慢。”

“……”謝瀾之。

他捏著鼻子“承認”自己花期,隻有三十歲,想以此換來秦姝的同情。

結果,秦姝給了他這麼大一個驚喜!

謝瀾之從來不知道,去年的治療過程中,竟然改變了他的體質。

秦姝伸手打了個哈欠,嗓音軟糯慵懶:“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慢慢來吧,我已經在極力配合你了,咱們順其自然就好……”

謝瀾之喉結輕滑,仿佛看到了日後天天吃肉的希望。

他低下頭,薄唇微啟,含.住秦姝的小巧耳垂,聲音低又輕地問:“你昨天也有享受到,有感覺的對嗎?”

“……”秦姝的身形微僵。

謝瀾之察覺到了,繼續道:“我能感覺到的,阿姝,你隻是還不適應,習慣了就好了,以後不要再拒絕我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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