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網戀奔現失敗後我看上了他哥》, 本章共3742字, 更新于: 2025-05-16 14:29:39

網戀兩年的對象給我彈語音。


 


我鼓起勇氣開麥,結果旁邊的牛和雞一直叫。


 


電話那頭的景家二少反手掛了電話。


 


隔天跟我斷崖分手,放話道:「就你這樣的鄉巴佬也想攀上豪門?」


 


一時之間我成為圈內最大笑料。


 


然而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三年後景家太子爺首次在綜藝節目上公開露面。


 


當他被問到為什麼突然來參加農業真人秀的時候,他冷笑著說,來找個小騙子,扶貧。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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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瑜打來語音電話的時候,是我們網戀的第六百天。


 


【寶寶,我的朋友們想聽聽你的聲音。】


 


我正將欺負母雞們的兩隻大鵝們趕走,焦頭爛額,【不是有我的照片嗎?晚上回去再給你打電話好嗎?】


 


那邊發來的消息頓時不耐煩了起來,【你到底還要不要跟我談戀愛,不談算了。】


 


最開始,我是跟景瑜Ťũ̂₂是在一個動漫的交流群認識的。


 


因為住在鄉下,我身邊的年輕人本就很少。


 


難得遇到一個有共同愛好的同齡人,我頓時像挖到了寶藏一樣,每天都聊到深夜。


 


跟他談戀愛後,我翻他的朋友圈,看到了一堆跑車、滑雪和全世界旅遊的照片,網上一查才知道他是景家那個囂張跋扈、任性妄為的二少爺。


 


可是我與他網戀時,他卻並不是網上說的那樣。


 


他陪我一起遠程看電影,在我難過的時候會扮小狗逗我開心,在我睡不著的時候唱歌給我聽。


 


也因此鬼使神差的,我隱瞞了我的家境。


 


不敢告訴他我的真實生活。


 


「好吧……」我趕忙想躲到廁所裡接電話。


 


然而手機屏幕上立刻彈出接聽鍵。


 


我手一抖,鼓起勇氣點了接通。


 


「喂,是我……」


 


萬萬沒想到的是,剛剛大敗而歸的大鵝們竟然換了個方向,S了個回馬槍。


 


雞舍裡的母雞們頓時大驚,瘋狂地叫了起來,連帶著看家的小狗也嚷了起來。一時之間雞飛狗跳的亂聲,全部清晰地傳進了聽筒裡。


 


而揚聲器同時將那邊哄堂大笑的聲音傳了出來:


 


——「景少,這就是你養的那個電子寵物啊?」


 


——「難怪她還一直給你轉賬,聽上去完全就是個土包子。」


 


——「純純舔狗啊,就這還想把我們景少拿下?」


 


我心下一慌,倉皇失措地想要解釋,卻聽到話筒那邊景瑜緩緩開口:「玩玩她而已。」


 


一道嬌嗔的女聲響了起來,「哎呀姐妹你不會介意吧,我們就是說話比較直。景少平常跟我們兄弟幾個一起玩,不太會哄女孩子的……」


 


我知道這女聲是誰。


 


林恬恬。


 


雖然用景瑜的話來說,就是「他從小玩到大的兄弟」而已。


 


一個他生日時穿著性感,蹭到他懷裡拍照,互相喂酒的「兄弟」。


 


之後還用他的手機發了朋友圈,唯恐別人不知道他們關系有多好。


 


我還沒來得及反駁,就被掛斷了電話ƭù₁。


 


再發消息過去,對話框裡已經跳出一個通紅的感嘆號。


 


2


 


隔天我就被全部拉黑,斷崖式分手。


 


景瑜大約是請了水軍,他高調宣布分手的朋友圈被營銷號全網轉發:【一個妄圖嫁進豪門的野雞,醜態百出徹底小醜!】


 


下面的配圖是,這兩年我給他的轉賬截圖,金額其實不算多,林林總總加起來也就隻有三萬多元。


 


在富二代和部分年入百萬剛下飛機的網友眼裡,顯然是拿不出手的寒酸數額。


 


被嘲諷得最多的是我寄過去的幹筍、蘑菇、鹹鴨蛋、黑豬肉之類的土特產。


 


【她是不是看多了腦殘言情小說啊,以為這樣霸總就會看上她?】


 


【沒有鏡子總有尿吧?】


 


我翻著留言都要氣笑了,辛辛苦苦長大的筍子和努力下蛋的鴨鴨有什麼錯?!


 


況且,我家的這些產物看似不值錢,其實這些年是特供原生態農場,供給極少數的多年主顧和老餮,哪怕是作為禮物,也沒有什麼不體面之處。


 


怎麼現在……就會被嫌棄到這種地步呢?


 


我原本以為互聯網上的熱度都是一陣一陣的。


 


隻要我不理會,應該很快就會過去。


 


然而我沒想到這樁八卦持續發酵,漸漸地連村莊裡的人都知道了,甚至有一家大主顧退了訂單。


 


一直在農場做事的劉姨見我狀態不好,憂心忡忡,「你要不出去旅遊旅遊,散散心,這裡反正有我們。」


 


「這種時候我怎麼能走?農場這些年辛辛苦苦做的好口碑都被我這一下毀了?」我氣得想咬人,「我們的受眾人群本就是非富即貴的,要都是顧忌景家,不與我們合作,就我們這個產出量,不得餓S?!」


 


「那、那怎麼辦……」劉姨慌慌張張地看著我。


 


他們一家人的生計都在這個農場上的。


 


我一咬牙,「我也沒對不起他,他憑什麼這樣把我們往絕路上逼?我去跟大主顧再商量商量,看能不能挽回——順便找景瑜要個說法。」


 


離開農場,離城裡有兩個小時的路程。


 


我很久沒有進城了,大學畢業後父母意外離世,我就回家接過了他們留下來的土地和已具雛形的農場。


 


又花了六年的時間,打造出綠色有機健康的特供農場。


 


我沒去過景家,但是送貨的小劉是知道的。


 


我提著兩大筐樣品來到景家別墅門口,遠遠就看到一輛跑車開來。


 


車上正是景瑜和他的「兄弟」林恬恬。


 


「哇,這不是那個村婦嗎?她不會是特意跑到這裡來找你負責吧?」林恬恬立刻衝著駕駛位的人擠眉弄眼。


 


景瑜皺起眉頭,趾揚地看向我,「我不是都跟你說了,你配不上我們景家……」


 


「你說了也沒用,有些人啊,父母沒教過,就是沒皮沒臉的,就想扒著你不放。」


 


我原本是想跟他像個成年人一樣的談談。


 


然而這一番話徹底燒斷了我的理智。


 


於是在隨便一個男人路過的時候,我一把扯住把兩筐禮物塞到他懷裡,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誰說我是來找你的,我是來給我男朋友送禮物的,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不識貨?


 


「山豬品不了細糠的東西!


 


「我跟你談之前根本就不知道你是富二代,你不就是靠著家裡的米蟲嗎?!離了家世就不會獨立行走的玩意兒。還看不起農民,我看你就是吃得太飽了……」


 


我正罵得起勁,面前的景瑜目瞪口呆,就連林恬恬也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我回過頭,想著過會兒給這個無辜被卷入戰場的人解釋一下,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周正到古板的側臉,鼻梁上架著一副半框眼鏡,似乎有意降低那張臉引人注目的程度。他看了會兒手上塞的東西,目光淡淡地瞥向那二人。


 


景瑜聲音已經嚇得變調了:「……哥,我沒有闖禍,我這就叫人把她趕走……」


 


我:等等,我聽到了啥?!


 


下一秒,男人冰冷的語調響了起來,「怎麼跟你嫂子說話的。


 


「滾下車道歉。」


 


我:……好好好,索性玩這麼大的是吧?!


 


3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亂說話,」林恬恬出來打圓場,楚楚可憐道,「我們跟你道歉。」


 


景瑜也裝模作樣跟著點頭,臉上依舊有不屑的神情。


 


我懶得跟他們過多糾纏,拿過自己的東西就走。


 


然而拿了半天拿不動。


 


眼前的男人似乎根本沒有用上多少力氣,大手握著提籃,正仔細看著上面的標籤。


 


我見他感興趣的樣子,便大大方方拿出其中的小番茄,「這個是我們有機農場當季種出來的,它的品種是覆盆子色糖梅番茄。您可以品嘗一顆,甜度不是很高……但有非常濃鬱的番茄味道。」


 


邊說我就邊讓他試吃了兩顆。


 


「在歷屆國際級的番茄賞味值比拼中都屢獲殊榮……」


 


男人盯著我遞來水果的手指,「這個穗果有機農場是你家的農場?」


 


想到剛剛的爭吵,為免節外生枝,我下意識撒了個謊。


 


「不是,我是農場的工人,出來推銷而已。」


 


我竭力表現出我是一個淳樸老實的村姑農婦的無辜樣。


 


他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我是景原淮,想要在你家農場預定一年的果蔬,麻煩你每次親自送到這個地址了。」


 


他草草手寫下一個地址給我。


 


隨後有禮貌地衝我點點頭,轉身卻一手像提著小貓的後領一樣,將他的弟弟從敞篷跑車上硬拽下來——


 


絲毫不顧及景瑜響徹雲霄的慘叫聲。


 


「哥,我錯了——哥——」


 


不得不說,見他這樣子,我是有點消了氣的。


 


我捏著手上的紙片,想著這個年代還有隨身帶著鋼筆的人。


 


紙上張牙舞爪地寫著一排詳細地址,最顯眼的是前頭的三個字——【挽星湖】。


 


回去後我用電腦查了查。


 


挽星湖是一片距離市區有兩個小時距離的私人度假村。


 


景家多年基業長青,後來又涉及地產行業,成了本地風頭最勁的納稅大戶。網上新聞眾多,卻對挽星湖這個項目關注寥寥,鮮有人知。


 


更多的則是對景家新一代家主景原淮的贊譽,自他接管家族企業後,帶領公司轉型,財報一年比一年好看。


 


不僅如此,他還被外界認為是儒商,不僅勇於承擔社會責任,還熱心公益,支持家鄉發展。


 


看著屏幕裡紳士而寬慈的男人,我陷入了沉默。


 


……那天的暴力狂難道是我看錯了?


 


4


 


來挽星湖送貨並不是一個苦差事。


 


這裡似乎從建立之日就從未想過會對外開放,毫無任何旅遊景區的商業化,還保持著原有的自然景觀。


 


「是周穗吧?這邊這邊!」戴著鬥笠的農戶向我招手,「景先生已經跟我們說了!」


 


這是住在這附近的一家農戶,他們帶著我來到湖旁的小木屋,將鑰匙遞給我。


 


說是小木屋,其實也有兩層,甚至還有地下室,內裡設施齊全,並不簡陋。


 


雖然連一絲灰塵也沒有,但內裡冰冷,毫無人氣。


 


農ţṻₖ戶伯伯撓著腦袋,「空置很久了。景先生從前沒那麼忙的時候,偶爾會過來小住,但已經是七八年前的事了。」


 


我道過謝,開始搬貨。


 


將一周的蔬果ẗũₑ放進冰箱和地窖,我的工作就結束了。


 


然而接下來幾周我再來送貨時,這些食物原封不動地待在這裡,緩慢地腐爛著。


 


「……果然是一丘之貉,浪費食物是要遭天譴的!」


 


第四周的時候我清理完冰箱,惡向膽邊生從地窖中取了上好的煙燻火腿,切成薄片在鍋裡慢慢煎出香味——景家人永遠不明白做出這樣的火腿有多麼煩瑣,需要每日換水,然後腌制、捆扎、煙燻;我還將剛摘下的菠菜洗淨,在滾水中燙一下就撈起細切,與少量芝麻醬攪拌;最後我甚至做了一道極費功夫的菜——炸丸子。


 


我盡可能消耗了一下帶來的食材,吃了一頓美味的午餐後,將剩菜連同盤子丟進了冰箱。


 


隔周再去時,終於遇到了房子的主人。


 


在我用鑰匙開門時,門就從裡拉開。景原淮顯然在等我,但裝扮奇怪——他的襯衣外系著一條圍裙,雙手沾滿了泡沫……


 


他見到我眉頭緊皺,顯然心情不悅,「吃了就跑也就算了,甚至連案發現場都不收拾的嗎?」


 


我想好的說辭此時不知怎麼沒那麼理直氣壯了,隻是硬著頭皮說道,「你不來,也是浪費。你如果隻是想要糟蹋東西的話,那我不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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