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換帝》, 本章共3556字, 更新于: 2025-05-15 14:32:28

再醒來時我回到了王府。


 


「不是我推的她,是她自己掉下去的!」


 


陸瑤跪在地上,露出一段纖細白皙的脖頸,淚汪汪地拉扯父親的衣擺。


 


但是在場的貴女僕人都可以作證,是她挑釁我在先,把我推了下去。


 


母親眼眶通紅,讓兩個嬤嬤押住她,上去甩了她好幾個耳光。


 


「如果我女兒醒不來,我第一個S了你為她陪葬!」


 


陸瑤漂亮的臉蛋兒上留下了幾個紅彤彤的巴掌印。


 


她向父親投去懇求的目光,可父親眼底全是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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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白了臉色,搖搖欲墜。


 


我甚至能想象到當時的場景,如果不是太子和我父親保下了她,她現在已經進了大理寺,而不是跪在這裡被我母親發了瘋似的打罵。


 


這就是我教她的道理。


 


我可以有一千種辦法,利用她達到我的目的。


 


因為她沒有和上一世一樣,在我母親大鬧鑾殿後被皇帝派人S了,從而將她的S栽在我護女心切的母親身上。


 


那麼這一世我也可以利用她,把我父親手中的產業盡數奪過來。


 


如果不是調查到我父親和太子私底下有密切來往,我大概也猜不到上一世我和母親的慘S,竟然是我父親和皇帝聯手做的一個局。


 


利用陸瑤的S,刺激宇文業娶我,實際卻為蠶食我母親手中權力。


 


等到我母親的權力盡數歸皇帝和宇文業所用,我們沒了利用價值,再S了我們。


 


先皇曾說過,若我母Ŧŭ̀ⁿ親是個男子,這天下當是她的。


 


隻因這一句話,縱使我母親從未有過不臣之心,但皇帝他仍舊忌憚她。


 


臥榻之下,豈容他人酣睡。


 


而我父親是他最忠心的刀。


 


隻因我母親下嫁給他,生生拆散了他與陸瑤她娘這對鴛鴦。


 


陸瑤她娘生陸瑤時難產,我父親那時正陪我母親春日遊湖,連她最後一面都沒見著。


 


他恨我母親,認為如果不是她非要他陪著遊湖,陸瑤她娘就不會S。ƭŭ³


 


同床共枕,他日日恨不能S了她。


 


父親他不愛母親,不愛我,甚至不愛陸瑤。


 


他隻愛他記憶中那個溫婉如白蓮的女子。


 


9


 


我落水傷了身子,皇城秋日風大,御醫提議我遠下南城養病。


 


我父親本不願意,但我滴了幾滴眼淚,又有我母親在旁邊,父親不得不同意,但條件是照顧我的人他要親自挑選。


 


說是為我好,實則暗中監視我。


 


臨行那日父親上朝遲遲未歸,陸瑤說我冤枉她也不肯出來送我。


 


母親捧著我的手,兩眼逐漸模糊:「吾兒,這些日子苦了你了。母親真是沒用,沒有保護好你。」


 


我仔細擦去她的淚水,將她抱在懷裡:「母親是世上最好的母親,婉兒慶幸有這樣一位母親。這一去短則半年,長則一兩年,府中事務要辛苦母親了。母親隻需記得昨日婉兒所託之事,還有無論在父親面前還是在朝堂之上,能不動怒則不動怒,靜待婉兒歸來。」


 


我這一去,為的是將來,抗衡的是天子。


 


本朝從未有女子稱帝,隻因世道覺得女子該居於內院,相夫教子。


 


要如隻籠中雀兒般,腳上系上漂亮的金鏈,高興時打開籠門飛一會兒,不高興時斷食摔籠,剪羽掐脖。


 


位高如我母親,縱使是立朝以來第一位女官,也隻博得先帝一句「若你是男子」,也要與尋常女子一樣嫁給他人。


 


甚至要被皇帝日日忌憚,被枕邊人算計。


 


因為她從他們手裡奪來了權。


 


可這天下,能者居之,他們坐得皇位,我們為何坐不得!


 


10


 


在南城兩年,我順利地躲開了父親的人的所有監視。以順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奪走了父親明裡暗裡所有生意,連他贈予陸瑤的產業也盡數毀了去。


 


同時暗中大力囤積糧食,秘密冶煉兵器,培養人才。


 


母親那邊以長公主的名義引河挖渠,授農生產,辦學立院。


 


皇帝開始慌了。


 


回城那日,母親宴請四方。


 


皇後來賀,同時帶來聖旨,立陸瑤為太子妃,擇日成婚。


 


皇後滿面春風:「婉兒,你是個好姑娘,又與業兒青梅竹馬,可卻沒能走到最後,你現在年紀大了,業兒畢竟是太子,想必你能理解他的吧。」


 


怎麼不能理解,當然理解。


 


既要在宴上震懾我娘,又要好名聲。


 


是我配不上他兒子。


 


可哪兒有那麼好的事。


 


我娘沒有被她打斷宴會而心生怨懟,反而笑容滿面:「皇嫂說的哪裡話,婉兒與業兒一同長大,自然盼著他好。無福之人難居有福之鄉,婉兒見太子與心上人終成眷屬,她也開心。」


 


皇後疑惑,為何她都挑釁成這樣了,我娘還能笑眯眯地與她親如姊妹。


 


她疑惑地被我母親拉走。


 


母親回頭朝我得意抬眉,眼帶嘲諷。


 


似在說:婉兒,母親做得不錯吧?


 


隻有我知道,其實我母親下一句話是:有福之人不進無福之門。


 


宴會過後,又是晚上。


 


陸瑤又帶了烏泱泱一群人來我的主院。


 


如今她已被皇帝指做太子妃,身份不同往日,住處也隨著身份水漲船高,身邊的婢女嬤嬤是原來的兩倍。


 


我這主院雖不及偏院金碧輝煌,但真真實實是地位的象徵。


 


但她一上來就要求我跪著離開這兒。


 


我笑她兩年不見,還是沒長進。


 


哦,還是有長進的,手下產業盡數被我搶去,身上沒了錢銀,偷偷拿了些我的東西賣了。


 


身旁嬤嬤直接出言嘲諷:「二小姐未免自大了些,名門貴族誰人不知我家郡主出生時滿院紅光,二十四隻鸞鳥在屋頂飛了足足十二個時辰,是天降祥瑞之人。陛下特許了我家郡主,跪皇天後土,跪親生父母,除此之外誰都不用下跪,更何況你隻是個未過門的太子妃?」


 


陸瑤惱羞成怒,一巴掌甩到了嬤嬤臉上:「本太子妃說話,輪得到你一個下人插嘴?平樂郡主的下人就是這般沒規矩?」


 


嬤嬤很不服氣,但對上我視線的一刻,嚇得跪在了地上:「郡主饒命。」


 


陸瑤臉上透露出一絲得意:「下人不懂事,我替姐姐教訓下人,姐姐不會怪我咯?」


 


我擺擺手:「當然不會。」


 


下一刻,陸瑤被兩個身材魁梧的嬤嬤摁在了地上。


 


「你們幹什麼!快放了我,我是太子妃!」


 


兩個嬤嬤左右開弓,直接將人扇成了豬頭。


 


「妹妹真是不懂事,忘了兩年前的教訓了?你我流淌的血液既然有半數一樣,我這個當姐姐的教訓不懂事的妹妹,也是應當的。


 


「本來這巴掌,應該是我這個當姐姐的親自來教訓,但下人不懂事,妹妹卻親自上手教訓,想必是把自己放在了與下人同等的位置上。既然如此,就讓下人替我這個當姐姐的來教訓吧。」


 


11


 


我打了陸瑤,還威脅她如果不聽話,我就絞了她頭發讓她出不了嫁,把她嚇得花容失色哭哭啼啼又去找宇文業了。


 


宇文業替美人出頭,第二天一早就在院子前指著我罵:「陸婉兒!你太過分了!瑤兒是我的將來的妻子!你竟敢下手打她!你到底有沒有把我這個太子放在眼裡!」


 


我已經整整兩年沒見過他了,沒我在皇城,他性子放縱了不少。


 


竟敢用這種語氣對我說話了。


 


也不想想幼時在太傅處讀書,他欺負旁的世家子弟,是誰提著他的脖子將他揍了個半S。


 


不過倒也在意料之中。


 


上一世我和母親慘S王府,是他的傑作。


 


足以可見,他本就是囂張跋扈、心狠手辣的性子。


 


隻因為畏懼我母親,才在我們面前收斂著。


 


我禮數周到迎他進了院子。


 


他以為我怕了他,一時狗眼看人低。


 


擺著架子使喚我給他倒茶。


 


我一手端著涼飕飕的茶,直接扣在了他頭上:「還沒過門呢,我教訓妹妹太子殿下也要管?不如太子殿下與我同去鑾殿,求舅舅判判誰對誰錯?舅舅貴為天子都不好插手臣子內宅之事,難道你比舅舅還厲害?」


 


「就你,還倒茶?腦袋裡二兩水連條魚都養不活,還想讓我給你倒茶?」


 


宇文業罵不過我,氣衝衝想去陸瑤那兒。


 


我叫人把他捆了個結結實實,堵上嘴,一頂轎子從我院子的正門出去直接送到了皇宮。


 


他連陸瑤的面兒都沒見著。


 


父親下了朝,急匆匆來找我。


 


可這會兒宇文業對我ţů₊舊情未了,強闖閨房的事早已在皇城內外傳得沸沸揚揚。


 


「婉兒,你糊塗啊!太子為瑤兒出氣罵罵你,你受著就是了,何苦拿名聲去鬥。」


 


我眨眨眼,確定這話是從我親生父親的嘴裡說出來的。


 


我委屈的眼淚一下就掉了下來:「父親,你明明知道我昨晚為什麼教訓妹妹的。兩年前她搶我未婚夫,又推我落水,身子好不容易養好點兒了回來,她卻又要把我趕出去。我……我隻是氣不過。」


 


「可瑤兒是未來太子妃,你這樣難道就不想想為父在陛下面前,在皇後娘娘面前,在文武百官面前如何自處嗎!」


 


自從我把父親手裡的產業暗中搶走,宇文業在他這裡撈不到好處,與他生疏了不少。


 


如果不是有陸瑤,估計宇文業早就舍棄他了。


 


朝堂上我母親的人明裡暗裡打壓他,縱然皇帝保他,卻仍舊被人揪出許多辮子。


 


他如今仕途不順,一副身心與未來盡數系在陸瑤身上。


 


見我得罪了宇文業,恨不得把我S了才是。


 


我傷心不已,卑微地說自己知道錯了,他這才滿意地去了陸瑤那兒。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我默默為他計算S期。


 


12


 


如今正是秋收的時候,按照上一世的記憶,半個月後北狄會到邊境打秋風。


 


一月後北狄精銳會直衝我大雍邊境防線,正式開啟與我大雍的戰爭。


 


上一世前線焦灼,國庫空虛導致糧草未能及時送上。


 


前線士氣低迷,一敗再敗。


 


一問朝堂,竟無一人可用。


 


人人都怕S的時候,是我母親以女子之軀親自押送糧草,領兵作戰換來大雍百年安寧。


 


可最後卻讓宇文業以殘害皇嗣、通敵賣國的名義打入大牢。


 


這一次,我會親手把宇文業送入進退兩難的地步!


 


要美人或是天下。


 


宇文業來找我之後陸瑤安靜了好幾天。


 


既沒在我面前作妖,也沒去太子或者父親那兒告狀。


 


這天我在長廊上看書,母親派人來叫我:「郡主,長公主得了一塊紅血石,請您過去看看打個什麼樣的首飾好。」


 


我偶然瞥見長廊拐角處一抹湖藍色的影子,微微一頓:「紅血石世所罕見,哪裡來的?」


 


「西域進貢的,皇後娘娘派人送過來,說是為太子賠罪。」


 


我點點頭,正巧前些日子母親镯子碎了,可以用紅血石為她打個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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