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馬甲藏不住,假千金炸翻全京圈》, 本章共2949字, 更新于: 2025-05-13 15:2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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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開了家酒店。”柯奈彎了彎唇角,意思不言而喻。


“行,讓你嘗嘗我酒店的飯菜。”


秦沐負責開車,三人蒙著夜色,前往砚都酒店。


*


漓城,某私人賽車場。


陸逸看完項復發過來的消息,淺色如琉璃的瞳孔裡跳躍著幾分興奮。


有意思。


賽車局散場了,但棋局似乎還沒結束呢。


他反手撥通了夢安然的電話,那頭傳來懶洋洋的聲音:“陸二少挺有闲情雅致,是收到什麼消息了?”


“我的好妹妹,有興趣跟我玩一把大的嗎?”他聲音裡藏著異於常人的雀躍,以至於微微發顫,似乎已經壓制不住體內的激動了。


聽到這把聲音,夢安然放下筷子,全然沒了胃口,“這次是打算讓我站在比賽終點,還是打算拉我去跳飛機?”


“不,咱們玩點更刺激的!”


陸逸勾起唇角,薄唇猶如洇著血般鮮紅,在他雪白的膚色下襯得他如陰間走出的惡鬼。


他捏緊了手裡的車鑰匙,一字一頓道:“我送你一份大禮,你陪我下地獄。”


夢安然冷哼一聲,“怎麼聽都不像好事。”


“是嗎?”陸逸扯了扯毛衣的領子,脖頸的肌膚微微泛紅,“可我覺得,會很有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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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身敗名裂,變成我的同類。


這樣,就永遠不會有人能將我們分開了。


察覺到他又在計劃些災難性事件,夢安然眸色一沉,冷聲道:“你知道我的底線在哪裡,也知道陸衡的底線在哪裡。你確定,要我陪你玩嗎?”


陸逸散漫地揉了揉自己的短發,身子懶懶地往後一靠,“啊……陸安然,你越來越無趣了。”


夢安然煩躁地喝了口冰可樂,“我不姓陸。你覺得無趣,去找你親弟弟玩,別來騷擾我。”


說完,她直接掐了線。


聽著電話裡傳出嘟嘟的聲響,陸逸喃喃出段竟遙的名字,似是突然想起這個人。


沉思片刻後又搖頭輕笑,自顧自地說:“挺聰明的,但是沒意思。”


這世上唯有夢安然敢對他下手,衝著讓他死的程度,這樣才叫有趣。


可惜,她自從回到夢家之後越來越無趣了。


越來越像個……正常人。


夢安然這邊,掛斷電話後迅速恢復了往常的神態,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


唇邊掛著淡淡的笑意,隔著方桌看向柯奈,“柯醫生,飯菜合胃口嗎?”


柯奈緩緩收起觀察的視線,點了點頭,“大小姐嘴巴挑剔,開的酒店也在餐飲方面做得細致。難怪砚都短短幾年能成為京市數一數二的五星級酒店。”


夢安然抿唇笑了笑,看上去恬靜美好,開口卻是突然轉了話鋒:“你今晚問了我這麼多問題,也該輪到我問你了吧?”


柯奈抬眸看過去。


夢安然微笑道:“你這幾年還做噩夢嗎?”


第207章 誰又不是無辜的呢?


柯奈的經歷說出來也算是一段傳奇。


畢業於國外滕青大學臨床心理學的博士生,專攻創傷後應激障礙和解離性身份障礙。


今年不過28歲,當過臨床心理醫生、精神科醫師,期間兼職大學心理學講師。


七年前家裡出現變故,他辭掉了所有工作,飛去國外任職戰區無國界醫生組織心理顧問。


沒錯,他也是個天才人物。


十二歲考上大學,十八歲博士畢業,對人性有著近乎偏執的探索欲。


夢安然跟柯奈的相識,就是源於柯奈的探索欲。


她成為了他新的研究案例,卻不等他研究透徹,一場意外讓他“大病”了一場,放棄國內所有榮譽和成績,加入了無國界醫生組織。


聽見夢安然的問題,柯奈神情沒有多大變化,坦然地笑了笑:“在戰區見多了生離死別,很少做夢了。”


夢安然託著腮,桃花眼微微含笑盯著他不放,像是要看穿他心底藏著的秘密。


很快,她得出了結論:“你在說謊。”


柯奈無可反駁,端起茶戰術性喝了一口。


不得不承認像夢安然這種從小便遊走在各大場合,跟各式各樣的人打交道,思維敏捷冷靜自持,敏銳程度不容小覷。


他們這種心理醫生通過學習心理學,研究如何通過微表情、微動作分析某個人的想法。


而夢安然根本不需要去了解那些理論性的東西,全是經驗。


秦沐稍稍打量了柯奈幾眼,不由勸說道:“你總說安小然心裡壓著事,你自己不也被噩夢折磨七年了?”


柯奈自嘲地輕笑一聲,反光的鏡片掩飾住了他眼底的落寞,藏不住他聲音裡的蒼白:


“我六歲開始自學心理學,十二歲考上滕青大學,十八歲博士畢業。當醫生、當講師,卻沒發現妹妹的異常……


“她明明,就在我身邊……”


話還沒說完,柯奈已經哽咽得失聲,眼眶泛起一圈紅。


夢安然抿了抿唇,無辜地看了秦沐一眼,似乎在問自己是不是又多嘴了?


她沒想過柯奈會哭,畢竟在她的認識裡,生老病死都是常事。


隻不過每個人告別這個世界的方式不一樣。


或許是幼時好幾次險些死在陸逸手上吧,她對於“死亡”這件事看得並沒那麼重了。


哪怕經歷生死的是家人,她或許都不會像柯奈這般傷感。


秦沐拍了拍夢安然的肩,示意她不必多想,他知道安小然有點難理解這種情感。


他扯了幾張紙巾遞給柯奈,輕聲勸慰道:“七年了,你也得學會放過自己。”


柯奈低垂著頭,接過紙巾抹幹眼淚,將眼鏡戴好。


再抬頭時,已然恢復如常,淡然笑了笑:“醫者不自醫,倒是讓你們看笑話了。”


夢安然默了默,忽而勾起了紅唇,“我們這算是病友了吧?要不比一比,看誰先痊愈?”


柯奈忍俊不禁,“大小姐現在也玩這麼無聊的遊戲了?”


她以前跟陸逸玩的,可都是看誰先死的遊戲。


陸逸帶她飆車墜崖,她帶陸逸海邊日光浴。


“你別管。”夢安然揚了揚眉頭,全然一副大小姐的架勢,“輸的人去跳傘,敢不敢?”


“行啊。”


柯奈答應得爽快,不管誰輸誰贏,隻要其中一人能夠康復都是好事。


*


看守所裡的長廊似乎沒有盡頭,蘇宛曼踩著五釐米的高跟鞋,鞋跟敲擊地面的聲音在空蕩的走廊裡形成詭異的回響。


她下意識摸了摸珍珠耳環,尋找一絲安全感。


這對耳釘是去年生日時夢安然送她的,想到今天是為了女兒而來,就沒那麼害怕了。


“您有半個小時。”女獄警拉開鐵門,金屬摩擦聲刺得人牙酸。


當段曦被帶進來時,蘇宛曼差點沒認出來。


新聞照片裡那個優雅知性的女強人,現在兩鬢斑白,囚服領口露出嶙峋的鎖骨。


“夢夫人。”段曦坐在塑料椅上的姿勢很端正,手腕上的銬鏈哗啦作響,“我猜到您會來。”


蘇宛曼的指甲陷入掌心,聲音像浸了冰水,“我以為我會很恨你,但看你這樣,我隻覺得可悲。”


段曦的嘴角抽動了一下,探視室的頂燈在她眼窩投下深重的陰影,讓那個表情看起來像某種古怪的微笑。


“您女兒還好嗎?”段曦突然問。


“你不配提她。”蘇宛曼捏緊了拳頭,眼底生出了幾分怒意,但始終沒用行動表現出來,“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跟陸家有仇,我的安然是無辜的啊!”


段曦的目光飄向高處的小窗,那裡有一線陽光漏進來,“這盤棋裡,誰又不是無辜的呢?”


蘇宛曼眉心一擰,“你什麼意思?”


段曦收回目光,看向蘇宛曼,似笑非笑地扯了扯唇角,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反而說了句:“我跟你女兒的關系,還不錯。”


“不可能!”蘇宛曼下意識的反駁,惱怒地往桌上重重一拍,“你讓她在陸家長大,讓她無端經歷了這麼多災難,竟然敢說跟她關系不錯?”


這話,簡直就是羞辱!


段曦目光絲毫不閃躲,那雙凹陷的眼睛裡,有著異於常人的堅定,“你可以去問你女兒。我自首入獄,她跟我之間的恩怨就結束了。”


蘇宛曼捏緊了拳頭,指甲掐進掌心裡。


她該恨段曦,恨她換走了自己的女兒,讓女兒經歷了十七年的苦難,患上了心理疾病。


可是,段曦卻說她跟女兒之間的恩怨結束了?


“時間到了。”女獄警起身,要帶蘇宛曼離開。


段曦一直凝視著高處的小窗,渴望外面自由的風和燦爛的陽。


就在蘇宛曼要走出鐵門時,她突然開口:“夢夫人,下次來見我還是讓你女兒提前安排一下。這種地方,也挺危險的。”


蘇宛曼腳步頓了頓,頭也不回道:“我不會再來了。”


離開看守所後,蘇宛曼深呼吸了一口氣,裡面的空氣太壓抑了,到處都是罪惡的氣息。


就在她準備打道回府的時候,聽見了一把熟悉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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