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必須盡快出手,讓她成為我手下的玩物。
6.
找到溫韻熙時,她正在村裡大肆宣揚去北城的好。
他們村本就貧困,看她如今有頭有臉的模樣,都很心動。
溫韻熙慷慨激昂地說,隻要大家願意跟著她,她就能帶全村人一起賺錢。
也有幾個理智的,在底下偷偷搖了搖頭。
我特意將頭發弄亂,火急火燎地衝到人群中,拉著溫韻熙的手,故作 貪婪地問:「好妹妹,有什麼掙錢的路子,帶姐姐一個!」
溫韻熙猶疑地看著我,打發了村裡人,不解地問:「紀姐姐,甜甜不是說會帶你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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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紀甜一開始就計劃好了要害我。
「但甜甜最近神神秘秘的,我說我想賺多一點,她藏著掖著的不肯說,所以姐才來找上你,看看你能不能幫姐搭這條線?」
「姐姐,軒哥可是紀甜的男朋友,你直接找紀甜肯定比找我方便,我這裡……」
「韻熙,你跟姐就別說這些客套話了,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你比甜甜本事大,你要是想超越甜甜,那不是分分鍾的事情?」
「你應該也知道,甜甜和我並不親,她總提防著我,什麼也不跟我說。」我挽上溫韻熙的手,「姐姐知道你們在做大事,多我這麼一個幫手,不是更好嗎?」
看臉色,溫韻熙應該是有些信了:「姐,賺錢的買賣都是要命的……」
「你放心,咱們姐倆聯手,還怕比不過紀甜嗎?」
她當然不會馬上信我,但我花錢找了幾個託,去他們村挨家挨戶地誇,就是受了溫韻熙的提攜,最近才能發財。
她看著越來越多的人相信她,越來越多的人願意跟她去北城,對我的戒心也慢慢減弱。
7.
顧軒熠那邊派了個小黃毛跟著溫韻熙,一來防止她逃跑,二來方便幫她把村裡的人安排到北城去。
他們兩人會在近郊的一處廢棄工廠碰面。
我知道地方後,僱了兩個專業的人去裝了竊聽設備。
還特地安排人跟著那個小黃毛。
這人萬一私下還聯系了別人,我也好第一時間知道行蹤。
沒過幾天,我就毫不費力地從竊聽器裡聽到了他們的計劃。
我知道溫韻熙惡毒,沒想到她會這麼惡毒。
她要將全村的人,帶到北城去,販賣他們的器官。
想必,上一世,她就是因為答應了顧軒熠這樣的要求,才能拿到五百萬的零花錢。
聽筒裡傳來小黃毛陰暗的聲音:「你最好抓緊時間安排,不然……」
接著便聽到有人撲通一聲跪下,溫韻熙哭著求饒:「王哥,你再給我點時間,你放心,我保證把他們都送到北城去。」
「我隻有一個腎了,不能再割了,我肯定聽話……」
難怪她和紀甜精致的妝容下,依舊難掩憔悴,原來是已經被割了呀。
我勾了勾嘴角,將他們的對話錄了音。
8.
回到家,竟沒看到我媽的身影。
魏明我知道,最近正被我僱的小姐迷得五迷三道,每天被哄騙著去拳館鍛煉身體。
我跟拳館打了聲招呼,往S練,但是避開關鍵部位。
那個地方,要留著給我親自處置。
路過紀甜房門口時,聽到她正哭哭啼啼地打著電話。
裡面斷斷續續地傳來:
「軒哥,人家現在病了,真的很難受,你放心我肯定會辦好的。」
「你都不想我嗎?我都是為了你,軒哥,你不能不要我……」
我有些聽不下去,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紀甜體質不好,回來之後下床都需要人扶著,又不能去醫院,此刻正發愁該如何拓展人脈,好騙人去北城完成業績。
吃晚飯時,我媽並沒有叫我,但這是我家,我拉開椅子,坐在了主位上。
我媽陰陽怪氣地說:「還知道回家啊?一天到晚不知道在忙什麼,也沒見拿錢回來。」
我看了眼虛弱的紀甜:「甜甜,我今天看到你那好閨蜜溫韻熙了,她看著好像挺忙的樣子。」
紀甜不屑地撇了撇嘴:「就她那個窮酸樣,有什麼好忙的!」
「她不是去北城找你了嗎?你不是說北城處處是黃金,她沒撿到黃金?」
「就憑她也配?」
我搖了搖頭:「我以為她也跟著你發財了,從頭到腳都穿著名牌,看得我羨慕S了。」
「哦,對了,她好像已經找到了很多人去北城,想必都是要跟她去撿黃金的,看來她賺得挺多的。」
紀甜的臉上已經十分難看,我繼續補刀:「我看有個北城口音的人跟在她身邊,好像叫她嫂子什麼的,顧軒熠還有什麼兄弟們?你們兩閨蜜可真好啊,到時候可以一起嫁到北城顧家。」
「啪」紀甜將筷子重重地砸在桌上:「這個賤人,竟然偷人偷到我這來了。」
我埋頭繼續吃飯。
嘴角卻怎麼都壓不住。
紀甜可真是,不辜負我對她的期待。
足夠愚蠢。
9.
我就稍稍透露了下溫韻熙村裡的地址,紀甜就拖著病弱的身體衝去找她。
等我在家吃完早飯,慢條斯理地趕過去時,兩人正扯著頭發扭打在一起。
我衝上去拉開她們,站在溫韻熙的一側對紀甜說:「甜甜,你怎麼回事,這樣冒冒失失地來這裡,你知道會壞了大事嗎?」
「溫韻熙,你就是個賤人!想踩著我過上好日子,你做夢!」
我拉了拉溫韻熙的手,湊近她的耳朵說:「紀甜她身體不好,你別跟她一般計較,她自知鬥不過你,才會惱羞成怒,你該高興才是。」
她笑著點了點頭。
但這在紀甜的眼裡,就像是我倆在商量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她繼續吼道:「溫韻熙,你等著!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餘光瞥見站在角落裡的小黃毛,他正抽著煙靠在牆角看著這邊的動向。
紀甜本就虛弱的身體經過這麼一鬧,已經搖搖欲墜。
好在我媽及時趕到,邊罵我邊心疼的把她帶回了家。
「姐姐,看來紀甜是真的沒什麼本事!」
我皺了皺眉,擔憂道:「你別小看她,當初她能勾搭到顧軒熠,肯定是有自己的門路的,你可得防著她點。」
「她還能成什麼氣候?」
「這可說不準,你還是找幾個靠譜的人去盯著她點比較好。」
我笑得意味深長,溫韻熙這才反應過來,感激地說:「還是姐姐了解她,多虧了姐姐,我這就派人跟著她,防止她擋我的路!」
第二天,我過去的時候,小黃毛已經不在她身邊,我笑著遞給了她一杯奶茶:「喏,路上給你帶的。」
她笑著接過,喝了一口:「姐姐,差不多就在這兩天,我們就能帶村裡人去北城了。」
「那就好,早點過去早點安心,省得再出什麼意外。」
我靜靜地坐在她身邊,沒過多久,她就昏睡了過去。
找人把她送到地下室後,我拿著錄音去了村長的家。
這兩天,很多村裡人把外出打工的年輕人也都叫了回來,想跟著溫韻熙一起去北城。
村長家裡此刻已經圍滿了人,我把錄音放給他們聽,他們才知道,從始至終,溫韻熙隻是想讓他們去北城送S。
眾人憤怒的起身,每人手上都拿著件趁手的工具,揚言要把溫韻熙S了喂豬。
他們把溫韻熙的老房子前前後後找了個遍,也沒找到人。
就瘋狂地開始砸她的家,更有甚者,已經衝去山頭想要挖了她家的祖墳。
我讓村裡的年輕人多多給年紀大的人科普,天上不會掉餡餅,不要聽信別人能賺大錢的話術。
這才放心離開他們村。
10.
我給溫韻熙注射了大量的肌松劑。
她清醒時,狠戾地質問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我冷笑著回復她:「因為你,不配做人。」
「當然啦,過不了多久,你的好閨蜜也會來陪你的。」
11.
溫韻熙突然消失,顧軒熠認為是紀甜搞的鬼。
每天打電話要她交人,不然就讓她不得好S。
本來並不打算讓我媽過去的紀甜,不得已開始打起了我媽的主意。
剛好,這個小區很多人都知道,我媽的女兒跟北城首富的兒子在一起了,聽說還有好門路賺錢。
他們正巴巴地指望著讓我媽帶著他們一起發財。
小區裡的人,可不如村裡的人好騙。
也不如村裡的人好解決。
紀甜每天跟著我媽上門挨家挨戶地遊說。
但收效甚微。
而魏明這邊,被小姐勾得漸漸力不從心。
我讓人將他帶到拳館,這一次,就由我來陪他好好練練。
他看到我,有些不可置信:「紀煙,你,你怎麼在這?」
「找你索命。」
話畢,我一腳踹在他的胸口,他沒有防備,連連往後退了幾步。
再一拳打在他臉上,他的嘴角瞬間溢出了血。
「紀煙,你這個賤人,我今天就要S了你!」
「好啊,S不了我,你就別做男人了。」
魏明揮著拳朝我衝來,我閃身一避,再勾腿蹬在他的肚子上。
趁他吃痛,我一拳砸在他的後背,接著,一記掃堂腿,他便倒在地上。
弱雞。
我拿著剪刀,慢慢向他走近。
「魏明,想染指紀甜很久了吧?」
「你這一輩子,都靠下半身思考。」
「不如,我幫你剪了,讓你清醒清醒?」
他掙扎著向後退:「紀煙,你想幹嘛!我可是從小把你養到大的!」
「養到大?你養了什麼?」
「要不是你跟我媽鬼混,我爸能被你們活活氣S嗎?」
當初,我媽和魏明被我爸捉奸在床,我媽還倒打一耙說我爸沒種。
奇恥大辱之下,我爸被活生生氣到心梗。
但我媽沒打算救他,硬生生錯過了黃金救援時間。
「紀煙,紀煙,這都是你媽的錯,跟我沒關系!」
「沒關系?呵,那就等你沒了命根子,再來說沒關系吧。」
我學過醫,下手也足夠狠毒,手起剪刀落,伴隨著他的慘叫,他的某個部位應聲掉落。
「紀煙,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等我好了,我非S了你不可!」
好?
還想好?
我把他也扔進了地下室,專門給他隔了個房間,每天找幾個飢渴的男人,讓他體會一下做女人的「快樂」。
溫韻熙聽著他的慘叫,不住地向我求饒,我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再多嘴,我就把你舌頭割了。」
12.
紀甜已經被顧軒熠逼得走投無路。
那邊要東西要得急,她隻好先帶著我媽過去。
本來她還想騙走萌萌,幸好保鏢給力,把她的人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
這次紀甜去北城,足足去了一個月。
再回來時, 她已經瘦得如同枯木一般。
我遞給她一杯水, 問道:「媽呢?」
她搖了搖頭, 喝了口水。
「你怎麼回來的?」
她突然抬頭看著我:「紀煙, 都是因為你對不對, 你回來報仇了對不對?」
看來,經歷過生S,她的腦子清醒了一些。
我點了點頭:「怎麼,想起來什麼了?」
「你不是應該S了嗎?我明明夢見你已經S了!你怎麼還活著?」
她突然激動, 想要來掐我的脖子。
我一腳將她踹開:「因為老天爺都覺得, 我命不該絕, 所以讓我回來, 懲罰你們!」
13.
紀甜跟我媽去北城時,我在他們的箱子裡放了追蹤器。
兩天後, 我報警說妹妹和媽媽失蹤。
警察順藤摸瓜去了北城。
新聞上播放著江城警方搗毀北城最大的器官販賣組織。
而我在現場記者的身後, 看到了被抬出來的我媽。
她的身上多處都被打了馬賽克,看來, 她S後挺值錢的。
不過能就這麼S, 已經很便宜她了。
魏明到現在每天都還在遭受著折磨呢。
溫韻熙不止一次地求我S了她。
我才不想髒了自己的手。
14.
我把紀甜關在地下室的另一個房間。
「喂,媽,怎麼了?」
「—那」沒過幾天,她便哀號著受不了。
我坐到她面前,抿了抿嘴唇:「紀甜,你竟然已經想起來了,應該知道, 你曾經是怎麼對我和萌萌的吧?」
「姐, 姐姐, 我求你,求你放了我,我保證好好做人。」
「紀甜,你覺得, 我還能放過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她的眼淚鼻涕橫流,我踩在她的手指上:「紀甜, 我真的恨不得扒你的皮,抽你的筋,怎麼可能會放過你?」
「紀煙,你是魔鬼!你就是魔鬼!」
「你可以重來,我也可以重來!等我重來了, 我第一個就要你不得好S!」
「哈哈哈哈, 重來?你以為,你也配?」
我拿起鉗子, 將她的指甲也一片一片地拔了下來。
她痛苦地掙扎,暈了醒, 醒了暈。
不知為何, 我竟然在虐她的時候,生出許多快感來。
「姐,我錯了, 我真的知道錯了!」
「姐, 饒了我……」
回答她的, 隻有無盡的黑暗。
15.
過了很久,物業才在地下室發現了三具屍體。
據說,他們的很多器官都被摘了。
初步推測是北城的人逃竄到江城, 做最後的掙扎。
而我搬了新家。
萌萌回家的時候,看著背景牆上的透明瓶子,忍不住想要打開來看。
我制止她。
那可是正在被我洗滌的心髒呢。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