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野花小奶狗真香》, 本章共4164字, 更新于: 2025-04-30 11:08:48

婚後第七年,老公開始很少回家。

他總是借口加班,但公司辦公樓一片漆黑。

而他的西裝上,卻有女人的香水味。

偶然間,我聽見他朋友調侃:「野花總比家花香,你現在體會到了吧?」

他默不作聲,沒反駁也沒贊同。

於是,在他生日那天,他在別墅裡空等我一夜。

他氣得打電話給我,接起來的卻是一道清澈的男聲:

「姐姐在睡覺呢,你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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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跟宋銘軒結婚的第七年,他開始很少回家。

我打電話給他,他找各種理由推脫,不是在加班,就是在開會。

開車去公司找他,公司一片漆黑,哪有他的人影。

他似乎在躲著我。

他半夜回來,早上又離開得很早。

換洗下來的西裝外套上,我聞到了不屬於我的香水味。

很濃,帶著玫瑰濃烈的香氣。

我平時用的都是清淡的茉莉香。

那天朋友聚會,我晚到了一會兒。

正好看到他在洗手間門口抽煙,對面女士洗手間的門打開,走出來一個年輕的女孩兒。

青澀得很,穿著露腰牛仔褲,大膽地露著一截雪白的小蠻腰。

她走到宋銘軒面前,扯住他的領帶,拉向自己,仰頭吻了上去。

宋銘軒沒有躲,他扶上女孩兒的細腰,吻得激烈,看向女孩兒的眼神充滿了欲望。

「哥哥,我甜不甜。」

女孩兒點了點自己的唇。笑著輕扯起宋銘軒的領帶拉著他往包間走。

我進包間的時候,正好聽到宋銘軒在跟朋友聊天。

「再漂亮的女人,跟了你七年,換誰都膩了。」

周圍的人跟著哄笑:「說得也是,大嫂就算是天仙,軒哥也吃夠了,換個新鮮的嘗嘗味,也不過分是吧。」

「野花總比家花香,軒哥終於體會到了。」

宋銘軒點了一根煙,散漫地笑,他默不作聲,我的心瞬間涼了下去。

看樣子,那朵野花的滋味他早就嘗過了。

「軒哥,你天天不回家,真不怕大嫂知道後生氣啊。」

「你就不怕她跟你離婚?」

宋銘軒聲音淡漠:「她知道了,也不敢跟我離婚,她離不開我。」

「就是,大嫂愛S軒哥了,離婚根本不可能。」

「要不然怎麼說,還是咱們軒哥有本事呢。」

周圍一片哄笑聲,根本沒有人注意到我早就站在了包間門口。

女孩兒端著酒杯,坐進了宋銘軒的懷裡。

她喝一口酒,嘟起嘴喂他一口。

宋銘軒輕拍了下她的腰:「真甜。」

女孩兒笑得嬌甜:「人家還有更甜的地方,哥哥想不想嘗嘗。」

宋銘軒也笑,笑得放蕩又輕佻,跟平日總是繃緊的面孔判若兩人。

他湊到女孩兒耳邊說了句什麼。

女孩兒臉色通紅地輕捶著他的胸口:「討厭,壞哥哥。」

我退了出來,正好看到有人要進去。

對方看到我怔了下:「嫂子,來了怎麼不進去,軒哥等了你很久了。」

我冷笑著搖頭:「我就不進去打擾他嘗鮮了。」

我回了家,過了許久,宋銘軒帶著一身酒氣進門。

「你怎麼還不睡,都說了,別等我。」

2

我緊緊攥著手,無名指上的婚戒戴了很久,深深硌入皮肉:「天天回來這麼晚,在外面有人了?」

宋銘軒的神情間,沒有一絲被我戳穿的窘迫,他無所謂地點了下頭。

「剛認識的,大學生,年輕,單純,我就是跟她玩玩。」

他扯下自己的領帶丟到沙發上面,「都是逢場作戲而已,大家都這麼玩,你放心,我唯一的夫人還是你。」

我清楚他的底氣來源於經濟,從他創業成功後,我就一直被他養在家裡,即使我婚前也是很出色的設計師。

從大學起,我們就開始談戀愛,在一起七年,物質有了,他對我的感情卻沒了。

呵,永遠,不過是我一個人的一廂情願而已。

他早已經不把我這個妻子放在心上,我現在不過是他擺在家裡美麗花瓶,用來撐場面用的。

宋銘軒捏了下自己的眉心,語氣淺淡:「行了,我先去睡了,明天還有應酬,不回來了。」

我猜得到他想去哪,眼神一暗:「那我也逢場作戲行嗎?」

宋銘軒愣了下,輕笑出聲,好像我在說天大的笑話:「隻要你有本事,當然可以。」

他沒有耐心再聽我說話,在他的心裡,我隻能依附他而活。

說找別的男人,他隻會當我在抱怨。

宋銘軒不帶留戀地上樓。

我看了眼手指上的婚戒,直接取了下來,放在了客廳的桌子上。

我沒有傷心,起身回到了房間。

一年前,宋銘軒就找理由跟我分居,他說工作忙,怕打擾到我休息,自己搬到了盡頭的房間去。

那時我以為他體貼入微,其實是早就預謀。

我的房間大床上,還放著剛洗好的真絲襯衫。

宋銘軒不喜歡幹洗溶劑的味道,他的貼身衣物都是我手洗好,熨燙整齊再掛到更衣室的。

他胃不好,為了照顧他,我親自學會了營養餐的烹飪,學會了插花,整理,逐漸成為別人嘴裡完美太太的代表。

我以為我用一顆真心能換回宋銘軒的真心。

原來,他早就不愛我了。

既然不愛了,我就不要了。

我把他的襯衫從床上丟到地上,直接踩了上去。

第二天一早,宋銘軒就走了,家裡冷冷清清,隻有我一個人的身影落寞地站在客廳裡。

一直到傍晚,他都沒有想起來今天是我的生日。

閨密打電話過來,祝我生日快樂,偷笑著問是不是在跟宋銘軒慶祝生日,過兩人世界。

我掃了眼茶桌上的婚戒,位置都跟昨晚的一樣,把宋銘軒找小野花的事說了。

「他現在恐怕正在嘗鮮呢。」

閨密罵了一句國粹:「渣男,連你生日他都不重視了。」

閨密越說越氣,「跟那個王八蛋鬧,讓他賠你青春損失費。」

跟宋銘軒鬧?

不被愛的妻子,名分如同虛設,鬧過之後,他隻會罵我不識大體。

閨密掛了電話不久。

門鈴聲音響了起來,門口是鮮花速遞。

送來是我最愛的鈴蘭,我接了過來,以為是閨密怕我傷心送我的。

宋銘軒隻會不走心地送我紅玫瑰,他根本不會記得我隻喜歡像鈴蘭這樣靈動又優雅的花。

3

我拿出夾在花裡的卡片,上面寫著:【姐姐生日快樂,我的飛機馬上要落地了,我在機場等姐姐,不見不散。】

上面還畫著一個 Q 版的卡通男孩子,正在單膝下跪送女孩兒花。

我一眼就認出了上面的筆跡,是江禹樂,他回來了。

四年前,我資助了一個學生讀大學,那個人就是江禹樂。

他成績優異,大二的時候,作為交換生,出了國。

臨走的時候,他在機場問我,回來的時候會不會接他。

我拍了下他的肩膀:「當然了。」

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麼快。

我趕到機場的時候,江禹樂穿著黑色夾克外套,牛仔褲,戴著墨鏡坐在行李箱上,等在出口。

他比宋銘軒還高一些,一雙無處安放的大長腿,隨意支在地上,眉眼十分英俊。

幾個路過的女孩壯著膽子上去跟江禹樂要微信,都被他擺手拒絕。

他看到我,冷酷的臉上瞬間有了溫度,他站了起來,拖著行李箱衝著我走了過來。

面前的男孩兒有點陌生,他褪去了四年前的青澀,站在我面前,比我高出一個頭。

我踮起腳尖在他肩膀上拍了下:「歡迎回來。」

他摘下墨鏡,衝我挑了下眉:「姐姐,快餓S了。」

一句話,熟悉感悄然回來。

我想請江禹樂吃大餐,沒想到他直接帶我去了之前我們經常去的那家燒烤店。

燒烤店就在大學城附近,老板娘竟然還認識我們兩個。

她笑著迎了過來:「喲,這對小情侶,好久不來了。」

「老板娘,我們不是……」

「我還在追她呢,她就是不答應我,老板娘你幫我想想辦法。」

我還沒有說完,江禹樂伸手扣住我的腰,直接將我帶進了他的懷裡。

他身上有一股雪松般清爽的味道,獨有的少年氣。

我臉上一紅,輕咳了一聲。

江禹樂摟得更緊了,一點放手的意思都沒有,他淡定地扶著我走了進去。

老樣子,他點了一堆我喜歡吃的東西,特意點了變態辣雞翅。

宋銘軒從來不讓我吃燒烤,他說那些地攤貨的玩意少吃,掉價。

可是他忘記了,剛上大學的時候,他也是窮學生一枚,能帶著我吃一頓燒烤都能開心上好幾天。

創業成功後,他就把自己劃到了成功人士,出入的都是高級餐廳,喝著紅酒,吃著西餐。

他根本不會問我到底喜不喜歡這些東西。

對比那些虛榮的應酬,我更喜歡現在這份煙火氣。

吃到一半,江禹樂出去了一會兒,很快,他手裡拎著一個蛋糕跑了回來。

「姐姐,過生日怎麼能沒有蛋糕呢。」

他跑得滿頭大汗,欣喜地把蛋糕拿了出來,獻寶一樣推到我面前。

是我最喜歡的草莓口味。

我有點感動,向他道謝:「謝謝你,我很喜歡。」

4

「還有呢。」江禹樂在蛋糕上面插上一根 18 的蠟燭。

我愣怔地看他。

「姐姐在我眼裡,永遠年輕漂亮。」他笑得真誠,把蠟燭點燃。

「好了,快點許願吧。」

我看著他幼稚的舉動,笑了起來。

在江禹樂的催促下,我雙手合十,閉上眼睛許了一個願望。

我許下希望我能重新開始,早日離開宋銘軒。

睜開眼睛,吹滅了蛋糕上的蠟燭。

江禹樂俯過身子,靠近我:「姐姐許了什麼願望?」

我伸出手指輕輕推了下他的額頭:「願望說出來就不靈了。」

「我有一個願望說出來說不定就能實現了,姐姐要不要聽聽。」

我點了下頭,聽到他開口,「我希望能永遠跟姐姐在一起。」

還以為是什麼願望呢,我內心裡本來就把江禹樂當成一輩子的好弟弟,好朋友,好知己。

「不是姐弟,也不是朋友,是情侶。」他一眼就看出我內心的想法,先我一步說出了口。

我????

「我認真的,想看看我的誠意嗎?」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直接親了上來,蜻蜓點水,點到即止。

我臉上一陣燥熱。

從大學起,我就談過宋銘軒一個男朋友,整整七年,根本沒有過第二個男人。

我的心跳得很快,下意識地開口拒絕。

「我結婚了,你知道的。」

江禹樂似乎根本不在乎我已婚的身份,他點了下頭:「我可以等你離婚。」

我低著頭,輕搖了下:「我現在過得很好,你值得更好的。」

江禹樂嘆了口氣,伸出手捏住我的下巴,強迫我抬起頭來看他。

「姐姐,你不用騙我,真的幸福,今天就不會是我陪你過生日了。

「他根本就不愛你,他喜歡到處玩。」

我所謂的堅強被江禹樂打破了,鼻頭有點酸,強忍著才沒讓淚水落下來。

江禹樂衝著我挑了下眉,「姐姐,敢不敢跟我打個賭。」

「賭什麼?」我疑惑地看他。

「賭宋銘軒在十二點之前會不會給你打電話,如果沒有,就是我贏了。

「我贏了,我就得當我一天的女朋友。」

江禹樂那張好看的臉上,充滿了自信。

我原來不想跟他打賭。

可是他笑了下,堵住了我的退縮,「姐姐,你不會對自己的老公沒信心吧。」

「賭就賭。」

酒過三巡,快到凌晨十二點,我都沒有收到宋銘軒的電話,他連一條微信都沒有給我發過。

十二點一過,江禹樂笑著說:「你好啊,女朋友。」

他帶我去了他住的地方。

電梯門一關,他忍不住上來吻住了我。

我本來就醉得沒有力氣,又被他霸道地親吻,腿軟得幾乎站不住。

喘息間,我推了下他的胸口,低聲說:「有攝像頭。」

江禹樂看了眼攝像頭,把我的臉按進了他的懷裡,他輕輕親吻著我的頭頂:「對不起,控制不住。」

房間門剛開,江禹樂轉了個身,按住我又吻了下來,「姐姐,真的控制不住。」

5

江禹樂甚至都忍不到進臥室,他把我按在客廳的沙發上,吻得我嘴唇都腫了。

親還不夠,他輕輕咬了我一口,像是要把我剝骨入腹。

我被他嚇哭了,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兒:「疼。」

江禹樂愣了下,從我的嘴唇移開,吻在了我的頸側:「暖暖,求求你,幫幫我。」

年下不叫姐,心思就很野。

他扣住我的十指,探到了他的腹下。

我手指僵住,半天不敢動一下。

江禹樂忽然笑了:「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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