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穿成獸世惡毒親媽,全員跪求我寵》, 本章共3346字, 更新于: 2025-04-29 15:2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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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循著殘留的氣息追去,慢慢的除了中心城外圍。


  重明幾人同時停下,在半空盤旋。


  “怎麼了?”


  “奚北的氣息從這裡就斷開了。”


  “氣息斷了?怎麼會突然就這樣沒了?”


  她的聲音裡帶著幾分焦急,手不自覺地抓緊了重明的羽毛。


  “奚姚你先別慌,他們應該使用了可以隱匿氣息的東西。”


  “不一定,”燭陰收回翅膀落在他們身旁的空地上。


  “紫蠍一族精通土系異能,對他們而言地下行走比在地面快很多,還能很好的隱藏氣息。”


  “什麼意思?”奚姚沒聽懂。


  “他們可能是帶著奚北遁地走了,我們必須先他們一步趕到沙地,一旦進入他們部落領地,就很難出來了。”


  “那我們還等什麼?趕緊朝著沙地追去,說不定還能趕在他們之前到。”接話的是阿炎。


  鷹石皺著眉頭,沉思片刻後說道:“沙地這麼廣,我們怎麼確認他們從哪進去?”


  鷹石說的不無道理。


  重明跟燭陰對視一眼,像是達成某種交流,“直接去他們部落找他們獸王。”


  “這確實是最直接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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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在沙地想找出他們的行蹤太難了。


  與其盲目搜尋,不如逼他們現身。隻要找到獸王,就有辦法讓他交出奚北。”


  他們又繼續飛行了一段路程,直到天黑才停下車休息。


  燭陰跟阿炎去捕獵,鷹石去附近撿枯樹枝,奚南奚默跟烏羽趴了一天,也想活動一下身子,便跟著他在一旁撿樹枝。


  重明拿出獸皮鋪在樹下,招呼奚姚過來坐。


  奚姚看著他憑空拿出東西,驚詫開口:“你也有空間?”


  重明嗯了聲,繼續忙碌附近沒有山洞,他們今晚隻能在森林空地上休息。


  奚姚在獸皮上坐下,心底憂慮還是難以消散,她望著漆黑的夜空,喃喃輕語:


  “也不知道奚北現在咋樣了,會不會有危險?”


  重明在她身邊落坐,輕聲安慰:“別太擔心,我們一定會把他救回來的。”


  沒多久,鷹石抱著一大捆枯枝帶著奚南、奚默和烏羽回來了。


  重明接過開始生火。


  火光漸漸蹿起,驅散了黑暗,奚姚走到火堆邊坐下,奚南奚默坐到她兩旁,時不時用爪子撥動正在燃燒的枯枝。


  這時,燭陰和阿炎帶著打來的獵物回來了,阿炎手腳麻利地到不遠處處理獵物。


  燭陰在附近巡視排查危險。


  阿炎將處理好的獵物架到火上,油脂滴落在火焰中,發出“滋滋”聲響,升騰起陣陣香氣。


  三小隻見奚姚情緒不好想辦法逗她開心,重明幾人也在找話題想轉移她的注意力。


  奚姚察覺到他們的好意,也不好表現得太明顯,對他們笑了笑,參與了話題。


  吃完烤肉,奚姚又回到獸皮墊那裡坐著,奚南奚默趴在她身旁,烏羽落在他們上方的樹枝上。


  “夜裡溫差大,蓋上這個。”重明又拿出新的獸皮,奚姚沒拒絕,道了聲謝。


  緊繃了兩天的心,在這溫暖的火光和同伴的關心下,終於稍稍放松了一些。


  漸漸地困意來襲,奚姚靠著樹幹睡著了。


  奚南奚默一左一右的貼近她,毛茸茸的身子帶走了不少寒涼。


  重明白天要帶著奚姚和崽崽,他不用守夜,剩下三人輪流守夜。


  重明替她調整姿勢,掖好獸皮被。


  奚南奚默警惕的瞪著他,防止他有進一步的動作,重明摸了摸他們的腦袋。


  “靠著睡你阿姆明天醒來會不舒服,睡吧,叔叔守著你們。”


  兩隻崽崽在他的安撫下,重新閉上眼睛。


  重明在奚默身旁坐下,背靠在樹幹上,側眼望著熟睡的奚姚。


  心底的波瀾漸漸平息。


  …


  燭陰不喜火,選了個遠離火堆又離奚姚不遠的地方,目光不時落在她身上。


  睡著的她很安靜。


  安靜又乖軟,讓人忍不住想靠近。


  對上重明不善的目光,他毫不在意的聳肩,張口無聲吐出一句話。


  氣的重明想抡拳頭上前揍一頓。


  燭陰見他生氣,無聲的笑了。


第47章 看好了,我就是你阿父



  上半場阿炎守夜,他坐在火堆旁時不時往裡添柴。


  餘光卻時刻偏向奚姚的方向,他這個角度看過去並看不到她的臉。


  但能聞到她身上飄出來的絲絲縷縷清香,獨屬於雌性的味道。


  自第一眼看到,他就喜歡上這美麗的雌性。


  她笑起來的樣子最好看,很溫暖,很甜,隻要看到她的笑容他就很開心一整天。


  阿炎收回餘光,輕嘆。


  她已經兩天沒笑了,連同他的胸腔也沉悶起來。


  四個獸人也隻有鷹石睡得最香。


  ……


  沙地中心地下城堡


  一條暗河匯聚成的水池裡,一個銀發美男赤裸著上身,坐在水中。


  他雙眼緊閉,眉頭輕皺,似是在承受著什麼痛苦。


  一頭銀色長發肆意地散落在水面上,隨著水波輕輕飄蕩。


  水珠順著他緊實的胸膛滑落,滴入水中,濺起微小的漣漪。


  許久,他的睫毛微微顫動,緩緩睜開雙眼。


  眼眸是深邃的墨綠色,若奚姚在這裡定會驚呼,他有一雙跟奚默一模一樣的眼睛。


  手指微抬,原本無波的水如有生命般纏在他指尖。


  “呵…”


  五年了,他終於突破了。


  充盈的能量在體內肆意流淌,閉眼感受,卻意外發現了血脈氣息。


  他的血脈?


  “這怎麼可能?”


  他喃喃自語,聲音裡帶著不可思議。


  他怎麼不知道自己何時有了血脈?


  他的手不自覺地撫上胸口,那裡,心髒正因為震驚而劇烈跳動。


  他在不知道的情況下,被雌性標記了?


  沒有憤怒,隻是詫異,他居然不排斥。


  起身,踏出水面,湿漉漉的腳印在地上留下一串水漬。


  他隨手扯過一旁的衣服披在身上,身形一閃,消失在原地。


  再次出現已是在沙地外。


  身前是鬱鬱蔥蔥的樹林,身後風沙漫天。


  幾隻巨型紫歇鬼鬼祟祟地從沙丘後冒頭,還沒等他們站穩,一道磅礴的水汽呼嘯而來。


  領頭的紫歇獸人便被一掌擊飛,狠狠砸在遠處的沙堆上。


  眾紫歇獸人驚恐地看向力量的來源,隻見一位銀發美男凌空而立,周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王…您…您出關了?”


  紫歇獸人們嚇得瑟瑟發抖,雙腿埋進細沙裡,想趁機掩埋自己。


  白澤墨綠色的眼眸掃視著這幾隻想逃跑的紫歇獸人。


  “誰給你們的膽子,敢擅自離開?”


  聲音不大,卻仿佛裹挾著無盡的壓迫力,讓紫歇獸人們連大氣都不敢出。


  “王…饒命,我們…我們是去給聖女尋找寵物。”


  “哦?”


  “我竟不知沙地何時多了位聖女?”


  白澤微微眯起墨綠色眼眸,周身的壓迫感愈發濃烈,紫歇獸人們趴在沙地上,把頭埋得極低近乎與沙地貼臉。


  “王,聖女是前三年前突然出現的。祭司說,她是獸神的寵兒。


  她有預知災難的能力,隻是降臨的路上出了點變故,她的寵物丟了,所以我們才……”為首的紫歇獸人壯著膽子開口。


  “寵物?”


  就在這時,白澤忽然感知到一股熟悉又微弱的血脈氣息。


  “這裡面怎麼會有……”


  白澤一步踏出,瞬間就來到了為首的紫歇獸人面前,腳踩在他背上。他整個身子又陷進幾分。


  紫歇獸人吃了好幾口沙子並不敢反抗,也無法反抗。


  “你們袋子裡裝的是什麼?”


  “王……王,這……這是聖女的寵物。”


  白澤抬手一揮,獸皮袋的繩索瞬間崩斷,露出了昏迷不醒的奚北。


  看到奚北的那一刻,白澤的雙眼瞬間充滿血絲,周身氣息變得狂暴起來。


  “你們好大的膽子!”


  紫歇獸人們還沒來得及求饒,便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擊中。


  消失在了茫茫沙海之中。


  ……


  這……是他的幼崽?


  白澤附身將卷縮在一起的白團子抱起。


  檢查他的身體,發現他隻是餓昏了,眼底的怒意才漸漸平息。


  抱著他往森林走去。


  在他踏入森林時,所有猛獸自動避讓,逃竄。


  ……


  他隨意找了個山洞住下。


  往奚北口中塞了不知是什麼的黑色東西,片刻後。


  奚北的眼皮動了動,緩緩醒了過來。


  看到眼前陌生又英俊的銀發美男,嚇得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小身子拼命往後縮:


  “你……你是誰?不要吃我!”


  “………”


  他有些無語,更多的是手足無措,第一次當爹,隻能笨拙地用手拍著奚北的背。


  奚北被他拍的差點吐血,哭得更厲害了。


  “哭什麼。我是你阿父。”


  說出這句話時,連他自己都還有些恍惚。


  “嗚嗚…呃…”拍的好痛,可他不敢說。


  “嗚…你…你騙人,我沒有阿父,你是壞人!”


  “………”


  白澤沒哄過小孩,準備讓他自己哭,累了自然就停了。


  走到一旁生起了一堆火。


  奚北抽抽噎噎地看著白澤,見他沒有對自己動手,恐懼慢慢褪去,開始偷瞄眼前的男人。


  不知為何,眼前這個銀發美男讓他感到一種莫名的親近感。


  見他不哭了,白澤暗松口氣,果然是這樣的。


  奚北怯生生地看著白澤,小聲問道:“你真的是我父親嗎?你不是流浪獸人嗎?”


  “誰跟你說我是流浪獸人的?”白澤蹙眉,很是不爽。


  “他…他們都這麼說。”


  “告訴我,你阿姆是誰?”


  “你…你居然不知道我阿姆是誰,還騙我是我阿父!”


  “………”


  白澤一噎,自己的確對奚北的雌母一無所知,但他篤定奚北就是自己的孩子。


  “我雖不知你阿姆是誰,但你身上流著我的血,這是無法否認的。”


  他雖不記得那雌性是誰,但潛意識並不排斥。


  “告訴我你阿姆在哪?我帶你去找她。”


  他還感知到了另外兩股血脈氣息,說明他的幼崽不止一隻。


  奚北卻往後縮了縮,躲開了白澤的手,眼眶又紅了起來,聲音帶著哭腔:


  “你還想騙我,你若是我阿父怎麼會不知道阿姆是誰?怎麼會感知不到她的位置?”


  小身子抖得更厲害了,看上去可憐又無助。


  “我真是你阿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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