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瘋批公主殺瘋了,眾卿還在修羅場》, 本章共3090字, 更新于: 2025-04-28 17:54:43

  “陛下......”


  楚雲歸有些茫然:“律法千萬條,懲罰人的方式有千萬種,為何全都殺了。”


  蕭黎笑了:“楚雲歸,你是想當活閻王嗎?”


  楚雲歸不明白,蕭黎就丟給他一本刑法讓他自己研究。


  刑部新擬定的刑法,就那些人的罪孽,足夠他們把刑部的刑具全部都用一遍。


  就那些廢物,絕對沒人能活下來的。


  蕭黎嫌麻煩,直接讓殺了,是給他們一個痛快,可要是留著給刑部的人審,那得活生生被折磨一兩個月,生不如死,最後能剩下幾兩肉還不一定的。


  楚雲歸不想直接殺,反而想送那些人去刑部走流程,可不就是活閻王麼。


第288章 攻打欽州


楚雲歸的人生遭受到了不小的衝擊。


  他讀過兵書、四書五經、詩集散文,唯一跟刑罰有關的是軍規。


  軍中懲罰人,軍棍、鞭笞、罰體力,最大的罪孽也不過是殺人,可這刑法是什麼?


  這上面的各種折磨人的手段,他聽都沒聽說,甚至你看了都會懷疑自己眼睛,難以相信這是能寫進法律的東西。


  這哪兒是刑法啊,地獄十八層也不過如此了吧。


  突然就明白女帝為什麼說他是活閻王了。


  確實,送進去一遭,還不如直接死了幹脆。

Advertisement


  而更神奇的是,接受了刑法的衝擊,再去看某些人的罪證,他腦海裡蹦出來的就是各種折磨人的辦法,這種罪大惡極之徒,死太便宜他了。


  “......”


  被迫重塑人生觀。


  兵器打磨得鋒利了,那當然是要好好用起來啊。


  出兵,欽州!


  然而很好笑的是,蕭黎在半路收到探子送來的消息。


  岑岸被獻王的人抓走了,對方看得很嚴,一時間救不出來。


  岑岸丟了一個紙團出來,被探子撿了送到蕭黎面前,上面寫了四個字:陛下,救命!


  岑岸:救救我!救救我!!


  蕭黎:“......”


  這倒霉玩意兒,淨會給她找事兒。


  早就知道女帝來了,女帝殺人的消息傳遍四周,殘暴之名,簡直令人聞風喪膽。


  現在女帝帶兵攻打欽州,懸著的心終於是死了。


  不是說不敢跟女帝硬碰硬,而是根本碰不贏啊。


  當然,獻王一派的人還是有點兒底氣的,他們把迫擊炮架了起來,還喊話女帝:“女暴君你莫要囂張,我們也有炮。”


  蕭黎都被氣笑了:“偷朕的東西,還敢拿來炫耀,真是好不要臉。”


  蕭黎嚴格掌控熱武器,最怕的就是有一天看到這些槍炮反過來對準自己的畫面。


  現在果然還是見到了。


  她的每一把槍、每一門炮都有編號,之前就核查過了,一路跟隨魏王的十門炮丟失了五架,還有段霽手裡的二十門炮丟了十架,剛好這城牆上架了十五門,都在這兒了。


  咦,有什麼飄過去了?


  “魏王找到沒?”


  子越沒想到陛下突然問起魏王,愣了一下立刻回答:“回陛下,沒有,但所有銀甲衛,隻有五人暫時不知生死,其餘人都歸隊了。”


  蕭黎:“哦,知道了。”


  然後把魏王拋之腦後,繼續看向城牆。


  “盾甲兵掩護,炮手準備,那十五門炮朕可以不要,但絕對不能落在敵人手裡,先炸了炮。”


  “是!”


  立刻有侍衛領命去傳令。


  “盾甲營一、二準備掩護,炮營準備,瞄準火炮。”


  所有盾甲軍,訓練有素,眨眼間形成兩排,前一排將盾牌插在地面,下一排打開一把特質的巨大銀傘疊加,而女帝旁邊更是被銀傘遁甲圍得密不透風。


  欽州城上,有那無知的士兵大聲嘲笑:“哈哈,女帝怕了!”


  “女帝一個女人哪兒懂什麼打仗啊,看到我們有炮就當縮頭烏龜躲起來了,哈哈哈!”


  “就是,我們有炮,給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過來。”


  “就這慫樣兒,還什麼暴君、女帝?我呸!”


  城牆上,汙言穢語,大聲羞辱。


  遁甲內,銀甲衛迅速組裝炮架,透過遁甲的縫隙瞄準。


  三十門炮,全部調好,所有投放手表情嚴肅全神貫注。


  女帝被敵軍言語羞辱,瞬間點燃了所有人的怒火,要炸死他們的心空前強烈。


  子越終於得到命令,高舉令旗,激動怒吼:“放!”


  城樓上隻聽得遠遠的一聲,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卻見對方所有的銀傘瞬間收回,下一刻無比整體的炸響。


  三十個黑點朝他們飛來。


  第一眼:什麼?


  第二眼:“炮啊!”


  “是炮,跑啊!”


  然而,來不及了。


  三十枚炮落在城樓上,眨眼間爆炸,城牆邊緣瞬間被炸爛,刻意架起來的炮口全部被炸得掉下城牆。


  這還不是完,三十枚、六十枚、九十枚、一百二十枚、一百五十枚、一百八十枚、兩百一十枚。


  隻聽得那震天的轟鳴一聲又一聲,落在城牆上的爆炸一片又一片。


  等炮火停歇,整個欽州城的城牆幾乎與地面齊平。


  樓下厚重的城門早就被轟得四分五裂,至於將士,能說出來話的,沒幾個了,因為就算不死,也快死了!


  “殺啊!”


  炮火之後,騎兵衝鋒,那一抹亮眼鋒銳的銀,是閻王爺的催命符。


  不敬女帝,罪該萬死,必須以鮮血來清洗罪孽。


  騎兵越過一片斷壁殘垣的城門,裡面還有一處箭樓。


  已經被前面陣仗嚇壞的弓箭手迅速射箭,可普通的箭支根本無法穿透銀甲,而銀甲衛已經直接將炮彈丟到樓下城門,再次將第二道城門炸開。


  騎兵長驅直入,竟是沒有回頭看箭樓的人一眼。


  他們拉弓舉著不知道往哪兒射,正茫然之際,女帝的步兵早就從另外一邊繞了過來。


  短殼的連弩,一梭十二發,快得讓人都來不及反應。


  太守府裡,第一個士兵來報:“報!女帝親自帶兵準備攻城。”


  不到片刻,一陣地動山搖,第二個士兵連滾帶爬衝進來:“報!外城牆炸毀,劉將軍陣亡。”


  第三個士兵緊接著進來:“報!銀甲騎兵衝破箭樓,直奔此地而來!趙將軍抵抗,陣亡!魯將軍陣亡!”


  獻王的兩個兒子,蕭景鶴與蕭景明和眾謀士急得坐立不安。


  “太快了,太快了!”


  “怎麼一刻鍾不到就攻進來了?”


  蕭景鶴一把抓住旁邊白衣謀士的衣袖,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許先生,現在怎麼辦啊?我們該怎麼辦?”


  許念卿一臉慘白,他哪兒能知道怎麼辦?


  他知道那火炮威力強大,也聽說了曾經段霽兩月滅越國的傳奇。


  他隻以為那是段霽的能力、炮火的威力。


  女帝殺了段霽,他還覺得她沒腦子,竟然殺了如此悍將,要是他,哪怕對方確實德行有虧,但現在正是用人之際,絕對是先任用,將功補過。


  之前丟失昌州,那是有悍將戎擎,可他知道戎擎已經出事了。


  在他的想法裡,女帝再殘暴,她也就是個性格惡毒的女人而已,沒有勇猛的名將,她根本不敢對欽州動手,誰知道她來得如此迅猛。


  他才準備去城樓見她,她卻已經打進來了。


  現在已經不是見不見面的問題了,而是他很可能死在女帝的鐵騎之下,可她根本不知道他是誰。


  “報!越國軍隊撤離。”


  “報!北蒼軍隊撤離。”


  “轟!”


  一聲炸響,大門被毀,鐵騎衝殺聲近在眼前。


  “撤!”


  “跑啊!”


  所有謀士四散逃命。


  蕭景鶴驚慌失措:“逃,父王,帶上父王!”


  然而現在誰都不理他,他情急之下,也跟著跑了。


第289章 殺不死,找堵心嗎?


攻打欽州,全程隻用了不到半個時辰。


  騎兵從東穿到西,路過太守府,直接把整個欽州殺了個對穿。


  越國和北蒼留下的士兵看到事情不對,直接逃走了。


  而獻王那些將士,毫無一戰之力。


  銀甲衛的士兵舉著女帝團龍旌旗,策馬在長街呼嘯,大聲高喊:“女帝龍旗在此,見者跪拜為我龍盛子民,不跪者殺無赦!”


  “見者跪拜,不跪者,殺無赦!”


  “不跪者,殺無赦!”


  騎兵之後是提著長槍和背著弓箭的步兵,跟隨前面的步伐,執行他們的命令。


  不跪的,都得死!


  獻王那些謀士來不及逃出城,全都混在百姓堆裡,哪怕他們幫著獻王想了千百種打敗女帝稱王稱帝的主意,說了無數種不服女帝的言論,此刻為了活命,也隻能乖乖跪地匍匐。


  許念卿躲在一處茶樓上,關閉了門窗,屋內漆黑一片,他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屋外明亮的光線透過簾子的縫隙射入細碎的光芒,映著他眸子裡滿眼的不甘心。


  他還是想見女帝。


  父親說母親知書達理、溫婉賢淑,柳皇後說母親溫柔、善良美麗,胡嬤嬤說母親就是個瘋子,還不知檢點,苦了父親。


  後來他查到真相,柳皇後和父親私情不斷,是他們逼瘋了母親,害死了母親,甚至他都不是陸衍之的孩子,他是母親被人欺凌生下的孽種。


  他生父不詳,唯一有血脈的隻有母親,可他卻從未見過,隻有一個冰冷的墳冢。


  他想見一見母親,想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


  他想過是她是囂張跋扈的公主、為情折磨的瘋子,或者也許她當真是一個溫柔善良的母親。


  可當他意外來到這個本來該他出生的時間年份,他發現自己消失了。

潛力新作

  • 人淡如菊的姐姐.

    人淡如菊的姐姐.

    "我的姐姐天生佛系,人淡如菊。 村長家的虎子將她騙到了破廟裡,想對她圖謀不軌。 我拿著菜刀和虎子拼命救下她,姐姐卻怪我把虎子得罪慘了,揪著我的耳朵去找虎子賠禮道歉。 村長欺負我們孤兒寡母,上門逼親,要姐姐嫁過去。我拿去鄉裡告發虎子威脅,我姐姐卻哭著說,我這樣子是毀掉了她的清白。 嫁不出去的姐姐天天在家裡尋死覓活,媽媽也因為勞心過度早早病亡。 在媽媽的葬禮上,她哭著對所有人說。 是我的偏激毀了她一生的幸福,是我毀掉了這個家。 "

    借運十年

    借運十年

    第一次和男友家人見面。他媽媽就給了我一個超厚的紅包。 但紅包裡面寫著:【借運十年,丟棄無效。】但她不知道,我從小霉運纏身。

    雲章

    雲章

    "狀元郎與我定親當日,一女子當街攔住了我的馬車。 她自稱是狀元郎的未婚妻,向我哭訴這些年扶助的恩義。 我不忍宋知砚為難,同意允她為平妻。 可她卻在我成親當日,憤恨自缢。 留下一封痛斥我以勢逼人的遺書。 多年後,狀元郎成為天子重臣,得公主親眼。 反手就汙蔑我與他人私通,栽贓我的家族謀反。 祠堂前宋知砚死死掐住我的脖子,神色猙獰。"

    悖論

    悖論

    我有兩個竹馬。他們自幼將我捧在心尖。考試周會熬夜替我 整理復習資料,生理期會幫我煮紅糖水。甚至會因為我一通 電話推掉百萬合作、缺席頂級賽事。

  • 自愚自樂

    自愚自樂

    "公司團建旅遊,老板讓我們抽籤決定。組長手背,抽到的是印度。我們都打算再抽一次。沒想到有女生出來阻止:「我覺得印度挺好的啊!就去印度吧。 「不就是被男的看看?這有什麼,我們女人接受的男凝夠多了,也不差這一次。 「願賭服輸。」

    薄幸何生相思

    薄幸何生相思

    我娘從小教育我,天下的男子大多負心薄幸。 所以我與沈璟行春風一度後,幹脆利落選擇去父留子。 六年來,我將自家生意從聽雲山下擴展至京城,商鋪開了一家又一家,儼然成了京城的隱藏小富婆。 孩子也一天天長大,聰明俊俏又乖巧。 誰知一日出門,卻衝撞了當朝攝政王的馬車。 一隻修長冷白的手從轎中伸了出來,轎中人的嗓音無波無瀾,清淡如玉: 「發生了何事?」 熟悉嗓音聽得我瞬間石化。

    月光回溫

    月光回溫

    最初我嗤之以鼻,認為男人哪有錢重要。 最後,男人和錢姐都要!

    明天就忘記

    明天就忘記

    "參加戀綜,我裝乖立人設。 「沒談過戀愛,都沒親過男孩子呢。」 一旁的影後冰冷問道。 「男孩子的嘴沒親過,那女孩子呢?」 我的笑容僵在臉上。 親過,還是我硬來的。 畢竟親她的時候,她還不是影後。 比較好欺負。"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