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庶妹她極品宜男》, 本章共3807字, 更新于: 2025-04-11 15:49:17

侯爺嫌棄我一撇腿一個女兒,和我和離後,轉頭娶了極品宜男相的庶妹。


 


庶妹捧著孕肚,笑容得意。


 


「姐姐,古代可是母憑子貴,你注定被休棄。」


 


後來侯爺被革官,哭著求我救他。


 


我道:「若是從前,我在女人堆裡排第幾,你就排第幾。可現在嘛,你一定得S。」


 


1


 


抓奸那日,我特意從娘家調了幾個嬤嬤,一同觀看這場好戲。


 


果不其然,庶妹前一腳剛踏進顧家,夫君便借口自己有事,匆匆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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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好時辰,我才帶著十幾個奴僕前往照棠院。


 


很快,小廝們將裡面的人揪了出來,一男一女,衣裳都還沒來得及穿齊整。


 


當真不要臉面。


 


我睨著管家。


 


管家會意,賠著笑臉:「這兩人糟蹋了夫人的照棠院,不若報官處理。」


 


「如此甚好……」


 


「蠢材!看清楚本侯爺是誰,還想著報官!」


 


還未說完,顧德柏便打斷我的話,雙眸沉沉,跟別人欠了他似的。


 


「居然是侯爺。」


 


我佯作驚訝,快步走到盛如菊面前,挑起她的臉。


 


她本SS低著頭,不肯讓人瞧見。


 


奈何我的力氣大,盛如菊怎麼抵抗也抵抗不了。


 


這一下,她的臉徹徹底底暴露在眾人面前,約莫是尚知廉恥,倔強的小臉還掛著淚珠子。


 


我輕笑出聲:「喲,原來是妹妹啊。」


 


說罷,我便松開手,拿起帕子細細擦拭。


 


我嫌髒。


 


娘家來的嬤嬤面色早已不好看。


 


一則姑爺白日宣淫。


 


二則自家小姐未出閣,竟勾搭上了姐夫。


 


說出去可真是太丟人了。


 


顧德柏站起身來,惱羞成怒看著我。


 


「盛汀蘭,你是不是帶一群下人來羞辱本侯爺,羞辱如菊?」


 


我幾乎要笑出聲來,卻佯裝憤怒。


 


「侯爺也知道是羞辱?


 


「當初你求娶我時,是不是許諾了一生一世一雙人?


 


「這些年侯府的開支,哪一樣不是從妾的嫁妝單子上支出?妾嫁過來時整整一百二十抬,不到八年就隻剩一半。侯爺,究竟是誰虧心?」


 


顧德柏倉皇緘住了口。


 


卻有一道尖聲乍響:「這一切,當然是你盛汀蘭的錯!」


 


2


 


來者是婆母。


 


她冷厲看著我:


 


「你嫁入侯府多年,隻生下兩個賠錢貨,你說是不是你的錯?


 


「我們柏兒難道還對你不住嗎?八年來守著你一個,他的同僚們背地裡都笑他,笑我們忠南侯府無後啊!


 


「你盛汀蘭若還有半點良心,就該主動讓出主母的位置,換如菊來坐!」


 


真是可笑。


 


當年我懷上身子後,主動提出給顧德柏納妾,他卻嚴詞拒絕,說自己已於盛家立下毒誓,怎可違諾?


 


我隻當他淑人君子,視諾言重逾泰山。


 


卻不察顧德柏早與盛如菊勾結,兩個人背著我,不知做過多少惡心的勾當!


 


除此之外,顧德柏還挪用我的嫁妝四處揚播虛名,道自己「許妻一諾,終生不改」,從而青雲直上,好不得意。


 


就連聖上也感慨:「顧侯爺的痴心,價值連城。」


 


但他們從未想過,顧家種種得利,皆是啖我肉,飲我血,才有今天的地位。


 


而我和女兒被蒙在鼓裡,等到再無利用價值,便逐之棄之。


 


但,我不甘。


 


我看著這三人,泫然欲泣模樣。


 


「夫君,你也這樣想嗎?」


 


顧德柏別過頭去,不敢與我對視。


 


「你是個好女子,但女兒……有何益呢?」


 


我閉上了眼,鏗鏘有力。


 


「既然夫君都這麼說了,那妾便請求和離!


 


「但和離之前,煩請侯爺將我的嫁妝悉數歸還!」


 


顧德柏陡驚,臉上露出哀傷:「汀蘭,你真要如此嗎?」


 


我才不會傻到相信他是舍不得我。


 


舍不得我的嫁妝還差不多。


 


果然,婆母冷笑連連:「你既做了侯府多年的賤婦,又怎好意思要回嫁妝?」


 


「柏兒自有俸祿,我一副老骨頭,又能吃得了多少米?盛汀蘭,你這話說出去,豈不是讓人笑話?」


 


我緊緊攥著帕子,含著的眼淚終於掉下,卻不肯退讓一步。


 


「侯爺應酬一次便花千金,婆母喝的藥膳也要百金以上,一樁樁一件件,可皆記在賬上。」


 


兩個人的臉色終於變了。


 


我是盛家培養多年的嫡女,又做了侯府八年的主母,不是隻會吟詩誦詞的嬌嬌女。


 


若想捏住我,自然得用兩個女兒來拿捏。


 


3


 


婆母精明一世,怎麼會想不到這茬?


 


「你的兩個女兒還在府中,你若與我們撕破臉面,是當真舍了她們?」


 


我怔了怔,嗓音戚然:「……我自然是舍不得,那這和離一事,先放一放吧。」


 


盛如菊一聽就急了。


 


「姐姐,你一撇腿一個女兒,是極貧瘠的鹽碱地!不像我,腰是腰,臀是臀,乃極品宜男相。你怎麼敢霸佔侯府主母的位置!」


 


婆母聞言,上下打量盛如菊。


 


的確,雖生得纖弱,但該豐腴的地方豐腴。


 


尤其是盆骨圓圓,十分適合生養。


 


我猶浸在悲痛之中,婆母當機立斷:「既你舍不得敏兒和姝兒,那便將兩個孩子一起帶走吧。」


 


「當真?」


 


「自然當真。」


 


我勾起唇來:「既然當真,那還希望侯爺在族老和嬤嬤們的見證下,籤下這份和離書和協議書。」


 


三個人驚疑看向門外。


 


顧家族老拄著拐杖,也沉著臉看了過來。


 


要知道,顧家族規最是森嚴。


 


即便顧德柏坐上侯爺的位置,也不得對族老不敬。


 


而顧家的族老,正好與我的外祖家交好,所以我定不會吃虧。


 


婆母很快反應過來我在算計他們,但也隻能咬著一口銀牙,硬生生咽下。


 


「你倒是好算計!」


 


我笑道:「彼此彼此。」


 


這裡所有人都是我請來的。


 


但若是顧德柏和盛如菊稍微要點臉,我這出戲也唱不成,不是嗎?


 


在族老和盛家嬤嬤的見證下,顧德柏忍著怒氣在和離書和協議書上籤了字。


 


我吹幹墨水,命人把嫁妝全部搬走。


 


但不是回盛府,而是去了城東的大宅子。


 


4


 


敏兒和姝兒心思敏感,當我發現顧德柏和盛如菊奸情時,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這雙女兒。


 


我不知如何開口,徒勞苦悶多日。


 


豈料敏兒和姝兒也撞破了二人的奸情。


 


女兒們反過來安慰我,不僅支持我和離,還願意和我離開。


 


到了新府邸,敏兒打趣我:「娘親現在可算是自由了。」


 


姝兒也扯了扯我的袖子,稚聲稚氣道:「以後我和姐姐還有娘親一起睡。」


 


我笑了笑:「好,以後我們母女三人,要一直在一塊。」


 


一直在大宅子裡吃喝玩樂,豈不美哉?


 


外祖父是江南首富,我的嫁妝也是他為我添置的。


 


隻可惜他身子不好,在我嫁給顧德柏的第三年便去世了。


 


舅舅與外祖父一樣疼愛我,這個宅子,正是我託舅舅購置的。


 


七進七出,清幽雅致,又不失豪奢。


 


倒難為他費心。


 


過了好幾日,盛家那邊都沒人過來和我解釋,隻勒令我不許將盛如菊的醜事說出。


 


想來盛家也知道姑爺和小姨子的奸情,隻不過瞞著我一人罷了。


 


好在我已經習慣了父親和祖母的冷淡,並不會因此傷懷。


 


倒是顧家新娶嬌婦那日,喜轎在府前停留許久,嗩吶聲嘹亮激昂,像是宣戰。


 


我自不會受氣,派遣嬤嬤朝轎子上潑了一桶洗腳水。


 


「我們姑娘賀喜侯爺和小姨子大喜,萬望二小姐以後能在侯府立得住腳跟,可別把嫁妝全部賠進去——」


 


嬤嬤中氣十足,來往的路人紛紛駐足大笑。


 


新娘子氣得直發抖,也不敢下轎理論。


 


既然憑借著痴情一人的名聲上位,那肯定要付出一點代價,是與不是?


 


聽說新婚夜裡,顧德柏與盛如菊大吵一架。


 


顧德柏怪盛如菊心胸狹隘,無故招惹我卻落了侯府的臉面。


 


盛如菊懷疑顧德柏心裡還有我,將他的臉都抓花了。


 


先婆母可不是吃素的,見新婦這般能耐,接連好幾日磋磨她。


 


不是讓她跪著奉茶,便是讓她抄一抄經書。


 


盛如菊不敢和婆母作對,便拿下人們出氣。


 


侯府下人們叫苦不迭,甚至還有人往我這裡倒苦水。


 


但盛如菊這氣沒生太久。


 


因為,她懷孕了。


 


5


 


盛如菊捧著孕肚來炫耀時,我正在挑購新鋪子。


 


她很得意看著我:「姐姐,你生不了的兒子,我替你生了。婆母說了,我肚皮尖尖,是男胎相。」


 


「這裡可是古代,是母憑子貴的時代。你生了那麼多女兒,注定被休棄,而我卻會是侯府的大功臣。」


 


我的女兒,那便是我的眼珠子,心尖尖,要精細養著。


 


哪輪得到她來妄議?


 


我笑眯眯地,但嗓音壓得極低,無端讓人發怵。


 


「好妹妹,你一口一個古代,真讓人疑心你是外來人。


 


「但你和侯爺倒是天生一對,他遇見你,竟也雄風大振。」


 


顧德柏身患隱疾,為騙小姑娘還真是下得去狠手。


 


我正是因為他櫃子裡的春情藥,以及他的面色一日日虛弱,這才發現他們二人的奸情。


 


盛如菊狠狠揪著帕子,好半晌才憤憤道:


 


「你以為你離了侯爺能過得好嗎!士農工商,商是最末流,就算你掙再多銀子,你隻會是盛家的一個汙點!」


 


我挑了挑眉,並不睬她。


 


她都已經這麼氣急敗壞了,我又何必浪費口舌。


 


隻是不知道盛如菊的嫁妝,究竟能撐多久?


 


要知道侯府早已被蛀爛了底子,若非之前我力挽狂瀾,恐怕侯府早就如大廈傾倒了。


 


6


 


盛如菊的表現,讓我很是滿意。


 


顧德柏為附庸風雅,用的文房四寶價值千金,出去和同僚應酬,那可是白花花的銀子流水似的花出去。


 


先婆母分明身體硬朗,卻借故自己昨兒個頭疼,今日得了風寒,要我日日給她燉藥膳。


 


這藥膳不僅是精細活兒,裡頭的食材也極貴重。


 


由奢入儉難,他們過慣了土皇帝的日子,怎麼可能會節儉度日?


 


如今盛如菊一心想超越我,不斷拿嫁妝補貼虧空的鋪子,以期生意回春。


 


然而虧空卻像是無底洞,怎麼填也填不滿。


 


如此一來二往,盈利的鋪子越來越少,虧空的鋪子蛀爛之處越來越大,越來越多。


 


直到盛如菊再也承擔不住。


 


而我的日子過得忒是瀟灑。


 


女兒們被我送去私塾念書,我又沒有婆母夫君要伺候,每日隻需看看賬本,點點銀子,一天便這麼過去了。


 


要是再有幾個醉春樓的小俊男伺候,別提有多開心。


 


不過,我低估了盛如菊的無恥程度。


 


當她帶著侯府人和父親祖母來鋪子裡時,我便知道,這是一場硬仗。


 


7


 


顧德柏文質彬彬,率先關切問候:「汀蘭,你離開侯府多日,怎麼沒有回過盛家?」


 


我輕飄飄掃了他一眼,譏諷意味分明。


 


「真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顧德柏並不惱,唇邊笑意赫然。


 


像是篤定我等會求饒般。


 


盛如菊也得意地看著我,對我做了個口型:「你完了。」


 


未待我反應,祖母便揚聲喝道:「盛汀蘭,你倒是長了本事。自己做主和夫君和離,也不回娘家。你是仗著你舅家富可敵國,便如此瞧不起本家嗎!」


 


她雙眼渾濁,但看向我時卻帶著狠辣。


 


周圍的客人們大半被這動靜吸引過來,有些甚至挪不動眼,往我和祖母身上來回打探。


 


祖母這是要砸了我的招牌啊。


 


我漠然問:「孫女沒有回去,祖母不知原因嗎?」


 


一個主顧替我接話:「東家沒有回娘家,還不是怕了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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