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惡犬的復仇》, 本章共3590字, 更新于: 2025-04-07 16:29:58

我站在 23 層樓頂,看著季星豔麗的臉,百感交集。


 


「阿星,你確定希望我跳下去為你哥哥償命嗎?」


 


「確定!」


 


「好,我願意為你而S,但真相你必須知道。」


 


我陰森森地笑了,輕聲說了一句話。


 


她臉色驟變,瘋了似的撲過來,我微笑著一閃身……


 


完美!我終於用正當防衛合理合法地S了她。


 


1


 

Advertisement


我叫高偉,38 歲,上市公司 CEO,計算機碩士,精英白領,卻有一個隱秘的小嗜好。


 


每次看到那些乖順毛茸茸的小動物,我都覺得心酥酥的,愛得不可自拔!


 


但是我的身體對毛絨過敏,這真的讓人很無奈。


 


季星很漂亮,是我的情人,22 歲,醫科大學生,主修應用心理學。


 


我們的相識源於她養的一條瘸腿瞎眼的羅威納犬。


 


可是這條老狗很兇,我幹脆送了她一條毛茸茸的博美,起名:「小可愛」。


 


我們秘密交往一個多月了。


 


在她面前,我會不自覺地收起自己微凸的將軍肚,變成卓爾不群的精英人士。


 


枯燥的生活似乎也染上了刺激性的色彩。


 


可是我結婚了,有一個八歲的兒子。


 


可想而知,這感情就如我的毛絨控和毛絨過敏一樣,充滿糾結。


 


也是我活該,就在我彷徨不定的時候,生活突然毫無徵兆地扔下了一個炸彈,直接讓我墜入深淵。


 


2


 


那天很冷,我們依然冒著凜冽的寒風,在郊區約會。


 


「小可愛」在我們腳邊「汪汪」地叫著,快樂地奔跑跳躍。


 


季星像小狗一樣偎依在我的懷裡,羞紅著臉:「我們回去吧!到我家去……」


 


未盡的話語如炸開的煙花彌漫出深沉的欲望。


 


突然,「小可愛」似發狂一般衝過來,一口狠狠地咬住了我的小腿。


 


好疼啊!啊啊!


 


猝不及防的我一低頭就看見「小可愛」的狗臉,猙獰恐怖如惡魔一般。


 


它兇狠地撕扯著我的肉。


 


怎麼回事?


 


我驚恐地後退,奮力將小腿從狗嘴中拔出來。


 


不料直接摔進了路邊的溝渠排汙口裡。


 


好冷。


 


翻滾在汙水中,我下意識地仰頭去看岸邊的季星。


 


奇怪,她的眼晴裡竟然閃爍著銳利的S意。


 


怎麼可能?肯定是幻覺。


 


季星將狗繩的一端丟下來,我抓緊才好不容易爬出了溝渠。


 


臭,真他媽臭!


 


我感到全身都彌漫著一股腐屍味,燻得腦袋發昏。


 


季星厭惡地捂著鼻子後退了一步:「狗跑了,我去找它,你快回去洗洗吧!」


 


「好!」


 


我慌不擇路迎著凜冽的寒風衝回了家。


 


鞋裡的淤泥臭水「咣當咣當」響了一路。


 


3


 


一進門,正在拖地的老婆驚訝不已:「怎麼搞成這樣?」


 


我張了張嘴,噴出一股腐臭,彌漫整個房間。


 


她趕緊扔了拖把,扶著我進了浴室。


 


臭烘烘的淤泥蹭得她半邊身子都是。


 


但老婆連眉毛都沒皺一下。


 


她忙不迭地幫我脫下衣裳,再把差點凍僵的我塞進熱烘烘的浴缸裡。


 


真暖和,真舒服!我長舒了一口氣。


 


有家真好!


 


老婆又拿出一把大刷子,開始刷洗那一堆臭氣燻天的衣裳。


 


她頭頂的一縷碎發在調皮地晃動,臉上沒有流露哪怕一絲的嫌棄。


 


我們結婚快十一年了。


 


我呆呆地看著老婆,發現她的眼角也有了一些皺紋。


 


曾經那麼美麗的臉布滿疲憊。


 


我眼前又閃過季星那嫌棄厭惡的眼神。


 


這就是老婆和情人的區別嗎?


 


那一瞬間,我悟了。


 


唉!神他媽老婆如衣服。


 


我覺得自己才是老婆手下那堆正在刷洗的髒衣服。


 


那一刻,我真想把自己出軌的第三條腿砍斷。


 


沒關系,讓一切都結束就好!


 


我若有所思地想。


 


老婆滿臉疑惑:「你怎麼搞得這麼狼狽?」


 


「我……不小心跌入了溝渠裡。」


 


「你的褲腿怎麼破了?」


 


是那條博美犬咬的。


 


它當時兇狠地撕扯著我的肉。


 


我打了一個哆嗦。


 


「哦,可能是溝渠上的雜草扯的?」


 


她責怪地說道:「你呀!」然後轉身出去了。


 


廚房裡傳來切東西的聲音,我知道她在為我熬姜湯。


 


悄悄地看了看小腿的傷,那裡隻剩下幾個泡得發白的小坑,傳來微微的刺痛。


 


被狗咬傷,必須在 24 小時內打狂犬疫苗。


 


唉,真倒霉!


 


可是「小可愛」為何會突然發狂?


 


哼!難道是誰在做妖麼?


 


算了,明天清早再去打狂犬疫苗吧!


 


現在去恐怕會引起老婆的懷疑。


 


我把頭埋進了熱水裡,在水下扇了自己一個耳光:「垃圾」。


 


八歲的兒子小心翼翼地拉開浴室門,探出腦袋,「爸爸,你沒事吧?」


 


我探出頭幹笑了一聲。


 


兒子稚嫩的小臉充滿擔憂,小手捏著一個精巧的弩弓。


 


被爸爸的狼狽嚇著了吧?這是在擔心老子嗎?


 


暖心的好兒子!


 


4


 


舒適地癱在被子裡,老婆捧了一碗姜湯進來。


 


我笑了笑,端起來一口就喝了。


 


「老婆,你真好」!


 


老婆嗔怪地白了我一眼:「老夫老妻的說這些幹嘛?睡吧!」


 


「哦!」


 


但是我沒動,定定地看著她:「老婆,我不會出軌的!你要相信我!」


 


老婆的臉上閃過一絲古怪,我們之間的氣氛變得有些詭異。


 


過了一會兒,她緩緩地說道:「好!你記住,你生是我的人,S是我的鬼。」


 


我點點頭,笑著拉過她的手,在手背上印下一吻。


 


她笑了,「睡吧!」


 


燈熄了,房間裡一片漆黑。


 


5


 


我打開後備箱,取出了給兒子新買的弩弓玩具。


 


一轉身就看見一條半人高的黑色羅威納犬向我撲了過來。


 


它的頭頂有一撮很醒目的白毛,兩條腿隻有一半,很可憐地懸空蜷縮著。


 


一隻眼睛是白色的,瞎了,另外一隻眼睛卻通紅如血,瞪著我,裡面的仇恨似乎要化為實質。


 


狗嘴兩邊翻起恐怖的弧度,流著可疑的涎液,猙獰而兇狠。


 


「呼…」我猛地坐了起來。


 


是夢。


 


但是……


 


它真實地發生在一個月以前。


 


狗的生命一般隻有 12 年,它快老S了。


 


可為什麼到現在還沒S?


 


羅威納犬的生命力可真他媽的頑強。


 


當時我嚇得一哆嗦,懷裡的玩具掉在了地上。


 


一個姑娘衝上來,SS地抱住了狂躁不安的羅威納,驚疑不定地望著我,眼神閃爍。


 


這姑娘就是季星,我們就是這樣認識的。


 


當時她的臉色很難看。


 


連忙上來道歉,並表示要親自上門賠禮。


 


季星來賠禮是老婆接待的。


 


老婆跟我說季星的眼神很可怕,像看著獵物一般,讓我離她遠一點。


 


這反而激起了我的好奇心。


 


那之後的一天,我剛跳下車,就看見季星站在公用車庫門口,似乎等了很長時間。


 


她笑著,美好而純真。


 


一股很舒心的蘭花香飄過來,繚繞在我的鼻端。


 


「對不起啊,那天把你嚇著了!」


 


「沒事兒!」


 


「我請你喝咖啡吧!」


 


「好啊!」


 


一來二往,我們的感情迅速升溫,很快發展出了一段婚外情。


 


但是這條瘸腿瞎眼的羅威納對我的敵意一直很深,讓人心悸。


 


所以我幹脆送了一條毛茸茸的博美給季星:「你的那條羅威納太老了,扔了吧?」


 


季星定定地望著我,突然嫣然一笑:「好。」


 


我的本意是想將羅威納調出來處理掉。


 


可是它到哪裡去了?


 


後來我一直沒有再見過它。


 


慢慢地我也把這件事給忘了。


 


怎麼今天做夢又夢到它了?


 


真奇怪。


 


6


 


第二天我匆匆忙忙地驅車到疾控中心去打了狂犬疫苗。


 


回程的路上,手機響了,我側頭一看是「季星」。


 


「阿偉,到我家來一趟,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說。」


 


季星的語氣相當慎重。


 


「什麼事?」我有些奇怪。


 


「嘟,嘟,嘟…」


 


掛了?


 


我眼前浮現出那張猙獰的羅威納黑狗臉。


 


趕緊調轉方向盤,我驅車來到季星家中。


 


家裡很安靜,我環視了一圈。


 


狗呢?哪裡去了?


 


季星拉著我在沙發上坐下後,遞給我一隻小箭。


 


「這是在『小可愛』屁股上發現的。」


 


這隻小箭通體銀白,鋁制的,很漂亮,一看就是隸屬於一隻玩具弩弓。


 


這玩意兒在拼夕夕上到處都是賣的。


 


一般玩具弩弓所配的小箭都沒有開鋒。


 


但這一隻卻鋒利無比,箭頭成菱形,閃爍著森寒的冷光。


 


也就是說,有人用它襲擊了「小可愛」,它才發狂的?


 


我突然想起昨天兒子走進浴室,手裡捏的似乎就是一個精巧的弩弓。


 


難道是兒子發現了我的婚外情,出於憤恨,朝著狗屁股射了一箭?


 


我頓時有些尷尬和心虛,就好象做小偷被抓住了似的。


 


這臭小子,以後還怎麼在他面前維持父親的威嚴形象?


 


唉!我有種想鑽洞的沮喪。


 


7


 


季星遞過來一杯水,我幹笑了一聲,下意識地接過一口喝盡。


 


再次四下環顧,我岔開了話題:「狗呢?」


 


「它一直狂躁不安,見什麼咬什麼,被我送進了寵物醫院。」


 


我漫不經心地把玩著小箭:「是嗎?」


 


「寵物醫院的醫生說,有可能是狂犬病。」


 


「什麼?」


 


手中的小箭「吧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狂犬病?啊啊啊!


 


我隻覺得寒氣從腳底蔓延至全身,三魂都飛了。


 


怎麼會這樣?


 


季星看著我,眼神閃爍。


 


「你打了狂犬疫苗嗎?」


 


我點點頭:「剛打的!」


 


「那就好!」


 


不,不好,一點兒都不好。


 


在疾控中心,醫生呵斥我:為何不早點來?


 


疫苗針雖然必須在 24 小時內打,但卻是越早越好。


 


最好是「立刻」。


 


而要命的是:我怕老婆發現自己的婚外情,硬生生地拖到了第二天早上。


 


如果狗確定了有狂犬病的話,那我絕對是被感染了。


 


我慌了,再也不管什麼風度形象,直接在季星面前打開手機,尋找「狂犬病」相關的信息。


 


狂犬病又叫恐水病!


 


S亡率接近 100%!


 


若狗在幾天內S亡,則確診狗患有狂犬病,被其咬傷必感染。


 


疫苗注射以後,最少要七天才能在身體內產生抗體。


 


血常規不一定能夠檢測出身體內的狂犬病毒,因為它襲擊的是人的神經系統。


 


………


 


我隻覺得手腳冰涼,然後……


 


眼前一黑,沉入了深淵。


 


嚇昏的?不至於吧?


 


8


 


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已穿著寬松的睡衣,睡在季星的臥室大床上。


 


鼻尖充斥著好聞的蘭花香。


 


我喚了一聲:「阿星!你在嗎?」


 


「轟隆」!門開了,聲音震耳欲聾。


 


我嚇了一跳,愣愣地看著門。


 


不對啊!隻是一個開門啊!為什麼聲音如雷鳴一般?


 


這就是傳說中的「恐聲」嗎?


 


所有的聲音在我耳邊都被放大了無數倍。


 


它們如針一般鑽進腦海裡,腦神經被攪動得突突直跳。


 


似乎整個世界都在叫囂。


 


我下意識地抱住了頭,閉上了眼睛:「好吵!」


 


「你怎麼了?」


 


好聞的蘭花香飄過來,是季星。


 


嘈雜的聲音傾刻間消失。


 

潛力新作

  • 沐春風

    沐春風

    "地府裡。 閻王端坐著,撐著腦袋好整以暇地問我是投胎還是重生。 我說投胎!社畜鬼都不當。 我要當女帝!千古一帝的那種。 閻王邪魅一笑,「好」。 差了點,不是女帝,而是女帝身邊的小侍女。"

    我帶的明星男友出軌後塌房

    我帶的明星男友出軌後塌房

    "我是影帝齊輕舟的地下女友,也是他的經紀人。 電影殺青當天,為了炒作,他在直播中,跟女主角吻得難舍難分。 而我卻為了給他拉贊助,陪投資人喝到胃出血。 我深感不值,提出分手。 他卻靠圈內人脈處處欺壓我,隻為逼我和他重歸於好。 後來,我親手把自己帶紅的影帝推下神壇。"

    十萬戀愛罰款

    十萬戀愛罰款

    "為了給男友一個驚喜,我假期在減肥訓練營狂甩 45 斤。 男友卻在得知訓練營報名費十萬時當場翻臉給了我一巴掌。 「為了讓你長記性改掉亂花錢的壞毛病,今晚你交十萬罰款給我,我正好把老家房子翻修一下,就當你送未來公婆的禮物。」"

    到底誰是癡漢

    到底誰是癡漢

    按照系統指導,我給反派發送曖昧短信。說是曖昧,言語 卻是相當露骨變態:【老公,你今天好香,果然是想勾引 我。】【不準和他講話,你是我的!】

  • 難逃

    難逃

    "一次陰差陽錯,我被神志不清的太子扛進了房間。 我不願與皇家有過多牽扯,趁蕭稷昏睡之際匆匆離開,隻求再無瓜葛。 沒想到,再見面時被他拉到無人處,他撫著我的臉頰,眼裡皆是柔情,「沅沅,別躲我。」 看著他眼中的勢在必得,我有些害怕,歸家之後草草與人定親。 怎料在出嫁的前一晚,我竟在東宮醒來,蕭稷壓在我的身上,眼中似有怒火,他咬牙切齒一字一句地問:「沅沅如此著急,我究竟哪裡不如那個鳏夫?」"

    我在綜藝裏拿綠茶劇本

    我在綜藝裏拿綠茶劇本

    拿到綜藝裏的綠茶劇本後,我兢兢業業履行合約。

    晚點見你

    晚點見你

    哥哥搶走了未婚夫的金絲雀。 未婚夫把刀抵在我脖子上威脅他:「把她送回來。」 「否則就給你妹妹收屍。」 哥哥看都沒看我一眼。 「哦。」 「那你殺了她好了。」 我被刺激到抑鬱症當場發作,撞上刀口。 我死後,他們卻都瘋了。

    拒絕給親媽捐腎

    拒絕給親媽捐腎

    "我最愛的養父母,因為保護我,死在了我親生父母手上。 「你是我生的,她隻是你養母,沒有我哪有你?你必須捐顆腎給我,否則你就不是人是畜生。」 他們把我像狗一樣拴著養,對我非打即罵還燙煙頭,我餓到吃糞便是常事。 是養父母給了我一個溫暖的家。 可我卻害了他們,也害了自己。 再睜眼,我重生回到親生父母找上門認親當天。 我一桶糞水潑向他們。 騷瑞,我以為是野狗在叫喚。"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