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在暴君文裏當炮灰》, 本章共4725字, 更新于: 2025-04-02 14:14:07

我是被獻給暴君的美人之一。


左腳剛邁進殿門,暴君冷笑一聲:「呼吸太吵,拖下去斬了。」



哈哈。


身體硬硬的,原來是快死了。


1


站我身旁的美人被暴君這話震得一顫。


秋水眸含著盈盈淚光,手指緊揪著裙裳,黯然開口:


「趙奕......」


話落,殿內跪了一地。


直呼皇帝名諱,要是帝王震怒,這一殿人都得被斬。


兩個活爹。


想死。


跪猛了,膝蓋疼。


暴君抬眼看她,眼神一暗。


她咬著唇和他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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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走下高臺,掐起她的下巴,眼神又一暗:


「姜芙,你竟然還敢回來。


「不怕朕殺了你嗎?」


我將頭埋得更深了。


怕他發癲,指著我說你也死。


姜芙未語淚先流,撲進趙奕懷裡,纖細的手環住帝王勁瘦的腰。


她仰頭露出脖頸:


「好啊,你殺吧,比起這樣相互折磨,死了也好。」


......


天塌了有姐的嘴頂著。


退至姜姐身後。


「你不怕死,那他們呢?」


趙奕目光陰沉,掃視殿內所有人。


神金。


老屍,我屍體不太舒服,就不參與這次活動了。


姜芙推開他,擋在我身前:


「不行!我跟你回去,你放過他們!」


她扭頭衝我喊:


「陳杏姐姐快走——」


我深深看了她一眼,扭頭就走。


嘻嘻。


又多活一天。


「朕倒是要看看誰敢放她走!」


侍衛得了暴君命令,持劍攔下我。


劍尖直指我喉頭。


不嘻嘻。


2


「走!」


「朕看誰敢!」


......


「走!」


「誰敢!」


侍衛的劍起起落落。


夠了。


停止這場鬧劇。


我和侍衛面面相覷,我試探著開口:


「他這種症狀多久了?」


侍衛木著臉:


「一直。」


對此我表示憐憫:


「這種治好了也是流口水。」


徐公公面帶微笑,欣慰道:


「許久沒見過皇上這麼活潑了。」



啊?


侍衛一把揪住徐公公後衣領,拖拽著他離開:


「走吧你,跟有病似的。」


3


姜芙妥協了:


「我和你回宮,隻是你不許再隨意殺人。」


暴君滿意,暴君欣喜,暴君看我。


「可以,但她今天必須死。


「你第一次忤逆朕居然是為了她!她該死!」


o.O


你的意思是要殺我助興嗎?


什麼話!這是什麼話!


你小子。


真該死啊。


姜芙一臉隱忍,朱唇微啟。


一猜就是想為我爭取。


果然。


「我不同意。」


我滿意,我欣喜,我強壓笑意。


天無絕人之路。


「可是我很喜歡她,讓她給我做宮女贖罪吧。」


哈哈。


清湯大老爺啊。


你真是披薩心腸。


神金。


你也該死。


暴君皺緊眉頭,顯然很不滿意。


兩人就我是否配當姜芙貼身宮女開啟激烈的爭執。


我試圖插嘴:


「你們別吵了,放我出宮事情就解決了,易如反掌,像呼吸一樣簡單。」


無人在意。


趙奕甚至將姜芙拉到遠處去吵。


^^


暖暖的,很貼心。


最後,趙奕將姜芙打橫抱起,抱回寢宮。


路過我時丟下句:


「從今往後你就是阿芙的貼身宮女。


「阿芙仁慈,留你一命,還不謝恩?」


太好啦。


留你們倆身邊還不如去死。


我並非無路可走,我還有死路兩條。


4


姜芙時刻謹記自己在生氣,在暴君懷裡掙扎。


忍不住化身一條固執的魚。


把鞋蹬飛。


「沒眼力見,還不撿起來給阿芙穿上,她著涼了朕要你們所有人陪葬!」


脖子涼涼的,原來是閻王顯靈了。


在我為姜芙穿上鞋,又被她蹬飛的第十一次後,我放棄了。


鞋滾落在地。


暴君單手抱住蛄蛹的姜芙,親自為她穿上鞋。


單手抱,怪有力氣的。


鐵臂阿童木。


徐公公跟在身後:


「能讓皇上低頭的也隻有娘娘了。」


姜芙聽了嬌羞地把頭埋進趙奕懷裡。


暴君眼神一暗。


我問侍衛對此有什麼看法。


他說:


「想移民,這個國家看不到未來了。」


我拍拍他肩膀,安慰道:「沒逝的。


「這不是一眼就看到頭了嗎?」


5


今天是我伺候姜貴妃的第三天。


現在是卯時初刻。


也就是凌晨五點。


我在為姜芙收集晨露,她每天都要用露珠泡茶。


她說:


「我每日晨起都要喝杯露水茶,已成習慣,不喝則會疲倦一天。


「所以收集晨露很重要,我不敢假手於人。」


她握著我的手,言辭懇切:


「陳杏姐姐,你不會拒絕我的吧?」


我回握住她:


「當然啦,娘娘。


「現在能讓你的侍衛把手從劍柄上挪開了嗎?


「我暈劍。」


凌晨五點。


睡又睡不飽,死又不敢死。


提溜個大壺四處轉。


又冷又重。


媽的。


有時候真想找人弄你們。


路上碰到了其他宮女。


好神奇。


喝露水是後宮什麼規則怪談嗎?


我扭著屁股湊上去:


「你宮裡那位也喝露水茶啊?」


她頂著黑眼圈,打了個哈欠,衝我擺擺手:


「哪能啊。


「這是惠妃娘娘要送給皇上的,每日一壺。」


好慘。


原來有人和我一樣慘。


6


今天收集得慢些,回宮時剛好碰上徐公公來送壺。


惠妃給皇帝的那壺水,被他轉送給姜貴妃了。


姜芙嗤之以鼻。


還在和暴君置氣。


讓我們擺在大殿內,死活不用。


不是。


你們仨......


你早說他送了啊!


那我收集個什麼勁。


第二天。


我睡飽吃足後提著壺晃悠到大殿。


惠水姜引。


再用井水把惠妃的壺子裝滿。


嘻嘻。


天衣無縫。


笑死,根本沒人發現不對。


我就說一樣吧。


我有這麼高速運轉的腦子進入宮中。


7


早上好。


到底是誰在好。


昨晚暴君對姜貴妃深情款款地示愛。


兩人和好了。


我一晚上搬了三次水。


一桶幾十斤。


今天腰酸背痛。


哈哈。


原來是你們兩個偷偷替我好了。


哪有什麼歲月靜好,隻是有人在替你們負重前行。


望周知。


8


暴君最近不殺人了。


徐公公說這是因為姜貴妃:


「皇上患有頭疾,每每頭疾復發就會性情暴躁,難以控制。


「也是個可憐人啊。」


等等。


那我們莫名其妙被殺的算是什麼人?


賤人嗎?


「姜貴妃的體香能夠緩解皇上頭疾。


「天賜良緣啊。」


行了。


別說了。


沒一個字我愛聽的。


這個世界就是個巨大的 cp 腦。


純路人,覺得他們仨神癲癲的。


9


今天是我入宮打工的第一個月。


感覺自己一身班味。


姜芙突然有了個想法,打算自己為暴君做菜。


「不行啊娘娘——


「您金枝玉葉,皇上不會允許您沾染油汙的啊!」


姜芙提起裙擺,一臉倔強地推開我:


「你讓開,出了事我擔責就是。」


不是。


說得好像你攔得住那個癲公一樣。


我還想再勸。


「誰再多說一句就自己去領罰!」


服了。


本來上班就煩。


姜芙給自己手上燎了兩大泡,垂頭喪氣地端著盤菜出來。


放下菜後她環視寢殿,眼神一亮。


有點不妙。


果然。


她雀躍地通知我:


「做菜不行就收拾寢殿吧。」


好啦,我尊貴的娘娘。


累死累活地把寢殿收拾得亂七八糟。


姐們全點子。


我還沒來得及收拾爛攤子呢,徐公公清嗓通報道;


「皇上駕到——」


這下好啦。


死到臨頭啦。


癲公駕到通通閃開。


10


寢殿亂糟糟,飯菜色香味棄全。


寵妃手上還有兩大泡。


傻子也知道我完了。


嗯。


暴君看了眼姜芙做的菜,嘴角抽搐,餘光撇到我。


靈機一動。


「她竟敢讓你做這些粗活?拖下去斬了吧。」


姜芙和他吵起來了。


他一怒之下掀翻飯桌,飯菜散落一地。


別裝了,我都看見了。


他看到那碟黢黑的菜掉地上的時候松了好大一口氣。


要不怎麼他是皇帝呢。


機靈死了。


他為了把戲演全,罰了我十大板子。


夠了。


能不能立法禁止隨地大小演啊。


就在我咬牙準備下去領罰的時候,他開口攔住我:


「把飯菜收拾好再走。」



你......


哥,宮裡不是隻有我一個奴婢的。


服了。


哥們全癲子。


老天爺啊——


等我當上皇帝就把他發賣了。


11


打我板子的人是侍衛。


他放水了。


可十大板子還是給我屁股扇腫了。


我現在臀部已經是翹到可以頂一壺露水。


臀部天才。


我問他有什麼辦法可以緩解疼痛。


他認真思考後說:


「你去膳房拿瓶醋,倒進碗裡,用手指頭沾一點放嘴裡。沒什麼用,但是栓栓的。」


......


旁邊的宮女聽了翻個白眼,擠開他。


對我說:


「你聽我的。


「你去膳房拿片薄脆,嘗一口。沒什麼用,但是 tree tree 的。」


......


你們真是。


一方有難,八方添亂。


12


最近侍衛的班次好像很多。


經常能見到他。


每次他都看著我欲言又止。


奇怪。


姜芙甚至問我要不要給我們賜個婚。


「禁止配平文學!」


得了吧。


宮女侍衛配平,生出個小牛馬。


怎麼?


可能是祖上傳下來的僕人用著放心吧。


13


終於知道侍衛為什麼每次見到我都那副表情了。


某天他攔下我,猶豫著開口:


「你考慮下移民吧。」


我問他為什麼。


「別的宮裡活都是分著幹的,隻有姜貴妃這,上上下下全得靠你。


「比牛還苦。」


哈哈。


麼嘎。


我說為什麼我每天人像被吸幹了。


還以為是死了呢。


原來是上班上的啊。


主要是暴君。


他老愛來找姜芙,每次來都得給我找點事幹。


扶額苦笑。


下次不許這樣了。


14


上次姜芙和暴君大吵一架,不歡而散。


鬧得很僵。


今天我照例給姜芙的手擦藥,寢殿內很安靜,就隻剩下她的抽泣聲。


「你說他真的愛我嗎?」


我抬頭四處張望。


壞了。


怎麼就剩我們兩個人了。


我低頭專注地擦藥:


「娘娘您這手可真手啊。」


求你了。


識趣點,閉嘴吧。


是真不愛聽你們那點破事。


上這破班就夠累了。


又累又煩。


我說話還難聽,說了你又不開心,就先走了哈。


「他好像很愛我,但是又不完全愛我。」


我後撤到一半,聽了這話擰著屁股又回來了。


姜芙靜坐著垂淚,嬌弱憐人。


我走過去遞上帕子:


「皇上或許愛您,可他並不尊重您。」


先不論殺我這件事。


我看過很多次趙奕違背她意願行房事。


帝王把她當做心愛的玩具。


「他沒把您當人看過,您又何必在乎他呢?


「男人的好來自於女人的想象力。


「現在您的日子過得也不錯,錦衣玉食的,犯不著鑽死胡同裡和皇上較勁。


「愛不能當飯吃。」


愛本就虛無縹緲,更何況趙奕還是個皇帝。


至少現在真金白銀是真的。


「忍忍吧,就當上班了。」


趙奕愛她嗎?


或許吧。


不然也不會因為她的阻撓留下我一條命。


可這麼些年趙奕也就順從了她這一次。


他自覺權威不可以侵犯,姜芙為我當眾駁了他的面,他舍不得懲罰姜芙,挨罰的自然成了我。


我成奴、挨板子。


我又何其無辜。


該死的皇權制度。


遲早得亡。


姜芙問我:「沒有辦法能夠讓他改變嗎?」


我笑笑:


「有啊,讓我當皇帝。」


把他發賣了!


嘿嘿。


15


姜芙好像瘋了。


她跑來問我什麼死法比較好。


好問題。


我猛得拍桌站起身,一甩袖,霸氣側漏:


「你,陪葬!」


姜芙讓我別發瘋。


她不懂姐。


姐很傷心。


16


「我這兩天想了很多。


「其實在這之前我逃過一次。」


姜芙安靜地坐著,這次她沒哭,語氣平穩。


「他剛發現我身帶異香,可緩解頭疾時很欣喜,下命要求全宮上下照顧好我,不許有任何閃失。


「我是味藥的消息不可外傳,他怕有人殺我,但是他又得時常親近我,於是他把我塑造成了風光無限的寵妃。


「麗妃害我下寒潭時,我已入宮三月,前一天趙奕還抱著我哄說此生隻對我交付真心。


「天冷,水也冷。我高熱不退,病倒半月。清醒時殿內沒有一個熟面孔,大家都因護主有失被斬……草菅人命。


「可罪魁禍首安然無恙。


「一切都讓我覺得荒謬,於是我逃了。」


帝王將自己的頻繁親近合理化。


又將姜芙推成眾矢之的,任由其他妃子蹉跎她,打消她可能存在的、不缺實際的妄念——


比如憑借特殊體質博個皇後名位。


聽起來很慘。


可是!


先等等。


「他的行為讓你不適,而且你都逃走了,為什麼還要回來呢?」


姜芙回答不上這問題。


她好像也不知道為什麼。


「大概是我還愛他……?」


簡直,


胡言亂語!


我恨鐵不成鋼,咬牙切齒道:


「因為錢!


「但凡你銀錢帶夠早就四處遊歷去了,哪還有心思緬懷前夫!」


天殺的。


不用想也知道她肯定不屑於拿錢走。


不要給我。


都給我!


我每天早起貪黑也不容易,發點橫財是我應得的。


17


「話說回來,你為什麼想死?」


在我的注視下,姜芙把頭一偏。


死活不看我。



什麼意思?


我懂了。


我徹底懂了。


她不敢坐下來和我喝一杯,因為害怕看見我深邃的眼。


陳杏的眼是她這輩子最恐懼看到的東西,而陳杏的質問,是她這輩子最不想聽見的。


真是令人咯噔啊。


我清清嗓:


「讓我猜猜——


「你想死,讓他意識到自己多愛你。如何他痛徹心扉,以淚洗面,一夜白頭。從此改過自新、重新做人。」


姜芙扭捏了一下。


我沉默了。


不妙。


「我說對了?」


好像,似乎,是這樣的。


接下來是虐文走向嗎?


不要吧。


死後咒你永失所愛的行為真的......


癲。


搞不懂她在想什麼。


召太醫吧。


給她打一針安定。


姐。


「不要用自己的死懲罰別人啊!」


你失去的是命,可他失去的是愛情啊!


「可是除了去死我似乎沒別的辦法擺脫這一切......」


擁有的太貧瘠,珍貴的便隻剩下生命。


18


姜芙隱約意識到自己並不被當作一個獨立的個體而存在。


她正經歷平權意識覺醒的過程。


可是。


我一直在思考。


父系社會,皇權制度下。


一個沒有權勢的寵妃覺醒平權意識,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


直覺告訴我。


她會很痛苦。


這也是我不敢直言女性應當獨立自主的原因。


一些思想或許自己去領悟會更好。


更深刻。


也更明了。


當然就算領悟失敗,在這樣一個社會環境下,也許是一件幸事。


19


家人們。


出問題了。


有人半夜站姜芙房門前。


天殺的。


是趙奕這逼大半夜敲姜芙門,把我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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