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了 PO 文裡的心機女配。
為了讓貌美男二脫離劇情,系統讓我攻略他。
結果女主也是個掛逼,她綁定了萬人迷系統。
凡是被她看上的人,都會成為她的裙下臣。
在女主強大的光環下,攻略更為艱難。
我隻能無所不用其極,努力把男二吃到口。
可最終任務還是失敗了。
即將被傳送到異世前,男二忽然覺醒。
被囚禁當晚,他扯開我雙眼上蒙著的黑布。
清雋的臉上帶著幾分病態的痴狂:
「還敢跑?
「你不是說過,我們要永遠在一起嗎?」
1
月華軒的廂房裡,我和謝容清正滾作一團。
從榻上到地下,再到裡間的軟墊。
任誰推開門看了,這場面也是說不清道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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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男人正面色潮紅,屈辱地被我騎在身下。
謝容清惱怒地制住我的手,沙啞道:
「滾下去!」
這聲音欲拒還迎,一點威懾力也沒有。
反倒讓我更想撲倒他。
一刻鍾之前,我在他的茶裡放了點東西。
想必現在謝容清是渾身無力,使不出勁來。
此番也正好合了我的心意,讓我為所欲為。
我俯身去親他的眉眼,唇瓣。
男人偏過頭去,清冷的面孔帶著一絲冷冽。
他這長相怎麼就完美地擊中了我的喜好呢?
我輕笑著咬住他的耳垂,滿意地聽到男人的悶哼聲。
「謝容清,太子殿下和季姑娘就在外面。
「你若是想要他們看現場活春宮,我也是不介意叫出聲來的哦。」
聞言,男人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你就是故意的對不對?
「太子來府中尋我,定然是有要事相商。
「顏顏,別鬧了,快把解藥給我。」
謝容清的語氣帶著一絲溫柔誘哄。
我的心像是被柔軟的絨毛輕輕撩動,不能自已。
該死的男狐狸精。
能看不能吃,勾引誰呢?
我毫不客氣地扯開他的衣領,露出蜜色的結實胸膛。
下一秒,門外卻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謝容清下意識將我摁進懷裡,惡狠狠地警告我:
「你要敢出聲,我馬上掐死你。」
我彎唇笑了一聲,往他身上貼得更緊。
心裡卻在瘋狂叫囂著:哥哥掐我!哥哥快掐我啊!
謝容清輕咳了一聲,看向門外:
「什麼事?」
敲門的是謝容清的隨從。
此刻他正畢恭畢敬地站在廂房外面。
「少爺,太子殿下被皇後臨時召進宮,現已離府。
「他讓小人帶話,說下次邀您去雲水齋吃茶。」
謝容清沉吟了一聲:
「嗯,下去吧。」
趁著我失神的間隙,他利落地從我身上摸索到一個小藥瓶。
等我想制止的時候,為時已晚。
謝容清幹脆利落地把藥丸吞了。
那雙帶著冷意的丹鳳眼瞥向我:
「下次給我下迷藥之前,記得提前把解藥扔了。
「溫顏,這種拙劣的戲碼,你怎麼就是玩不夠呢?」
話落,謝容清毫不客氣地把我從他身上撥開。
板正清雋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長廊裡。
2
我坐起身,玩味地擦了擦嫣紅的唇瓣。
耳邊響起一道熟悉的機械音:
【宿主,這都沒拿下他,這謝容清該不會是戒過毒吧?】
門外微風習習,帶進來陣陣脂粉香。
我垂眸,腦中回想著剛剛門外的動靜。
這香味,難道是女主季淺淺的?
可是,她為什麼會和太子在一起?
聽到我的疑惑,系統沉吟道:
【太子和季淺淺是原書的男女主,由於這個世界的時間提前,現在他們已經在一起了。】
【令人棘手的是,季淺淺貌似綁定了萬人迷系統。包括太子在內,所有她看中的男人,最後都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我暈!
我頭疼地揉了揉眉心:
【謝容清也會順應劇情嗎?】
這一次,系統毫不猶豫地回答我:
【是的,所有男人都會愛上季淺淺。】
我張了張唇,忽然好想逃啊!
人家女主都開掛了,我還怎麼玩?
說起來,我來到這個世界才剛滿兩個月。
我是個現代人。
作為一個天選打工人,我在打工的路上出了車禍。
瀕死之際,我意外穿進了這本古代 PO 文裡,成為了書中的心機女配溫顏。
系統說,我在現代已經死了。
我必須要完成角色的主線任務,才有機會在現實世界復活。
在這本名為《女主她又嬌又軟 NPH》的小 h 書裡。
我是女主季淺淺的對照組。
她清純美麗,讓所有的男人欲罷不能。
而我因為長得過於妖豔,在書中被貼上了俗不可耐的標籤。
這倒還不是最過分的。
過分的是,季淺淺在這本書裡狂收後宮。
光是和她有過關系的男人就有七八個。
而且個個都是美男子,為了爭寵要死要活。
劇情裡,季淺淺最後過上了夜夜笙歌的好日子。
任誰看了都得說一句。
死丫頭,命真好。
可作為女配的溫顏就顯得格外悽慘了。
她處處被女主季淺淺打壓,最後慘死在了亂葬崗。
聽到自己的結局,我差點沒一蹦三尺高。
要讓老娘在 PO 文裡過著清湯寡水日子也就算了。
連小命都保不住?
簡直欺人太甚。
3
系統告訴我,由於後續劇情崩裂,作為骠騎將軍的男二謝容清會死去。
鄰國借機發動戰爭,死傷數萬人。
我需要承擔起攻略謝容清的任務,讓他遠離女主那蹚渾水。
隻要讓他脫離出原劇情,愛上其他女人,謝容清就能活得很好。
【那我呢,倘若攻略失敗,我還是會死在亂葬崗嗎?】
系統笑了笑:
【不會,你會被遣送到異世界,繼續完成其他任務。】
我松了一口氣,不會死就好。
當天,我在系統的安排下,作為表小姐住進了謝府。
府中人人皆知,我自幼長在鄉野。
性格頑劣,沒素質得很。
府裡除了老太太,也就是謝容清對我好一點。
初見他那日,他一襲白衣勝雪,眉宇之間冷淡又疏離。
見我別別扭扭地向他行禮,他輕笑了一聲:
「這是什麼禮?」
他生得好看,聲音也好聽。
我一下子就看入了神。
「謝容清,我要住在哪裡?」
男人挑了挑眉,眼底眸光微轉:
「你當喚我一聲表兄。」
見我一臉迷茫地盯著他,他輕嘆了一聲:
「罷了,你住東廂房,有什麼短缺便讓下人去置辦。」
起初,謝容清對我也算是照顧的。
下朝回來,他偶爾會給我帶點脂粉釵環。
知道我不喜歡這些,便給我帶些新奇玩意兒。
今日是捏的小面人,明日是糖葫蘆。
他心思奇絕,總有好點子。
可女主快出現了,我實在是沒有時間與他慢慢發展感情。
上個月月圓那晚,我找到了一個好時機。
趁著下人不在,我直接衝進謝容清的廂房看他洗澡。
這便罷了,我還拿著帕子嚷嚷著要給他沐浴擦身。
這一套操作下來,謝容清自然是被我嚇得不輕。
又怕引人注意,壞我聲譽。
他隻能冷著臉呵斥我,讓我趕緊出去。
那我當然是不走啊。
看都看了,不上手摸一下多虧啊。
於是我和謝容清在屏風後一番搏鬥,他惱羞成怒地把我扔了出去。
就連我的丫鬟都被驚到了。
「表小姐,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清冷端方的二少爺這麼生氣。」
從那之後,我在謝容清心裡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登徒子。
我也沒啥顧忌的,為了把他騙上床什麼都敢做。
以至於現在謝容清看到我就頭疼。
4
按照劇情,男女主均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女主開後宮,男主也不甘示弱。
太子是秦樓楚館的常客,身邊跟著的紅粉知己一抓一大把。
這在 PO 文裡並不算炸裂,依舊不影響兩人相愛。
聽聞謝容清和季淺淺第一次相遇,就是在謝府。
謝容清對女主一見鍾情,此後便一發不可收拾。
為她痴為她狂,為她哐哐撞大牆。
甚至要拋棄家中的功勳爵位,一心和季淺淺廝守。
我聽了都不得不罵一句戀愛腦。
按照時間線來看,今天就是季淺淺和謝容清初遇的日子。
為了讓他們倆避開,我是費了老勁。
先是調開了月華軒的下人們,接著在謝容清的茶食中下了迷藥。
最後,我親自進去與他糾纏,絆住他的腳步。
本以為還能順帶把事情辦了。
沒想到謝容清是個忍者。
我都這麼勾引了,他竟還能坐懷不亂。
自下午被我調戲後,謝容清一整日都不在府中。
晚膳過後,我悶悶地坐在池邊喂魚。
月華下的水面波光粼粼。
一把魚食撒下去,池子裡的金魚都爭先恐後地遊過來。
我撐著頭,滿腦子都是謝容清那張臉。
被我輕薄時,那表情又氣又惱,當真是銷魂。
若在現代,我花錢都點不到這種姿色的男模。
嘖嘖嘖。
我情不自禁咽了口口水。
下一秒,卻在不遠處發現了謝容清的一片衣角。
他似乎是剛回來,正負手往別院中走去。
我靈機一動,往池子邊又走近了兩步。
「秋菊,我的耳墜子怎麼不見了一隻,你快幫我找找。」
聞言,我的丫鬟秒懂。
她做作地趴在地上,聲音也比尋常放得更大:
「表小姐,這裡太暗了,奴婢實在是看不清啊。」
「我去那邊找找。」
一邊說著,我一邊不動聲色地往謝容清那邊偷看。
意識到是我的聲音,男人愣了愣。
當即加快腳步往院子那邊去。
我心中一橫,裝作失足落入水中。
「哎呀,小姐你怎麼掉進去了。
「快來人啊,我們小姐掉進荷花池裡了。」
秋菊一臉焦急地呼喊著。
我在水裡不停地撲騰,還裝模作樣地喝了好幾口水。
我在賭,賭謝容清會不會來救我。
5
顯然,我成功了。
就在我以為謝容清已經離開之時,他撲通一聲跳了進來。
感受到男性的荷爾蒙瞬間將我包圍。
我死死地攀在謝容清身上,抱著他不肯撒手。
「你不要命了?
「不會遊泳還在池邊亂晃什麼?」
謝容清擰眉訓斥我,表情很是難看。
我委屈地癟了癟唇:
「掉的那隻耳墜子是你之前送我的,我就是死了也要把它找到。」
聞言,謝容清怔了一下。
我當即抱住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謝容清的唇形很好,親起來軟軟的,很舒服。
我有技巧地用貝齒輕咬著他。
震驚中的男人顯然沒有反應過來。
可我卻察覺到他細微的變化。
男人的眼中夾雜著意味不明的審視,還有滿帶情欲的困擾。
下一秒,他如夢初醒般將我推開。
長臂一撈,我被他不算溫柔地放在了岸邊。
「為什麼不肯讓我親?」
見我如此直白地問他,謝容清耳根帶著可疑的紅暈。
「溫顏,你是個姑娘家,還需我提醒你男女有別嗎?」
「我喜歡你,我就樂意親你啊。」
謝容清被我一句話懟得啞了聲。
他閉了閉眼,眼神又恢復一片清明。
「我是你的表兄,別說我們從未定過親。就算定了親,也沒有哪家姑娘似你這般孟浪。」
我輕笑了一聲:
「那豈不是正好,往後你就更加忘不掉我了。」
「你……」
謝容清臉色稍沉。
那雙鳳眸微微抬起,帶著說不清的意味:
「孺子不可教也。
「速速回屋更衣,讓旁人看了像什麼樣子。」
我這才注意到,因為湿水的緣故,衣裳都貼在了身上。
露出了我姣好的身段。
恰巧,謝容清的三弟正往這邊來。
他咧著個大牙笑得憨厚:
「二哥哥,你和表妹在這裡做什麼呢?」
下一秒,我感覺自己被一個大大的披風籠罩。
還未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謝容清已經冷著臉把我拉進懷裡。
「她落水了,恐惹風寒,我先將她送回去。」
話落,男人攔腰將我抱起,大步往我閨閣那邊走去。
謝晉仿佛是見了鬼一般,默默在原地凌亂。
「真有意思,二哥哥不是從不近女色嗎?」
6
當晚,謝容清把我丟在軟榻上。
一語不發地離開了。
我看他走路的姿勢有些怪異,像是在遮擋什麼,卻也沒有深想。
兩日後,宮裡來了帖子。
五公主近日興致大好,決定在御湖舉辦酒船宴。
與謝容清同行的,還有我。
聽到消息,我感動得熱淚盈眶。
五公主簡直是個大大的好人啊。
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