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重生後,渣男懷了我的崽》, 本章共3687字, 更新于: 2025-03-27 14:46:32

前世,我為了生兒子羊水栓塞,危在旦兮。


婆婆不肯籤搶救書,在醫院大吵大鬧,要求醫生保子棄母。


最終一屍兩命,讓我死在了二十五歲那年。


再一睜眼,我竟然回到了三年前。


飯桌上,婆婆貪婪地打量著我的肚子,還沒過門,就布置了生兒子的硬性任務。


「你辭職在家專心生孩子,給我們林家傳宗接代。但是你屁股小,不好生養,我看彩禮就不用給了,你說呢?」


我不顧父母反對,笑著一口答應。


「好啊,一個怎麼夠?得三年抱倆。」


婆婆喜不自勝,可她不知道,海馬一族向來由雄性孕育後代。


而我正是海馬精託生。


1


上一世,我刻意隱瞞海馬精的身份。


為了給陳家傳宗接代,更是不惜舍棄天生靈力,徹底與海馬一族決裂。


但換來的,卻是丈夫的冷眼相對,和婆婆無休止的惡語相向。


他和婆婆就像兩條寄生蟲,趴在我身上吸血吃肉,吸完還要怪肉柴。


這一次,我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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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喬,你覺得這個房子怎麼樣?」


我剛一睜眼,就對上婆婆犀利的眼神。


旁邊是房產中介,正在熱情介紹房子的情況。


這是套位於市中心的學區房,最次的房型也要一千萬。


婆婆越看越興奮,一邊催著我付錢,一邊開始構思裝修的事情。


上一世,婆婆也是這樣,自己選好心儀的房子,然後使勁招數哄騙我付錢。


我被她洗腦了,覺得夫妻之間不該計較那麼多。


不僅當了冤大頭,還同意把老公的名字寫進房產證裡。


錯的事情,我不會再做第二遍。


婆婆見我還在猶豫,不滿地推了我一把。


「你想什麼呢?付錢呀,這可是你們的婚房。小瑋賺錢多難,你難道不該掏錢嗎?」


「媽,您喜歡嗎?」


她不假思索地點頭,還以為我要主動邀請她搬過來住。


合同已經籤好了,就等著我付錢。


殊不知,我接下來的一句話,讓她徹底傻眼了。


「既然是您喜歡的房子,那就應該您付錢呀。再說,陳緯的工資卡不是一直由您保管嗎?這點小錢,您應該不會放在眼裡的,對吧?」


「我——」


她的話被堵在喉嚨裡,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中介閱人無數,頃刻明白了這是婆媳打擂臺,便不在我身上白費力氣,轉頭把 pos 機遞給婆婆。


「您剛才那財大氣粗的,一點也不像缺錢的人。況且合同都籤了,您該不會要反悔吧?」


她被中介催促的心虛,轉頭向我投以狠毒的目光。


我毫不在意,反而笑的一臉燦爛。


「媽,你付吧,不用管我。」


一個兜比臉還幹淨的人,平常買一顆蔥都要我付錢,怎麼可能心甘情願地掏錢買房?


婆婆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我卻像個沒事人,坐在沙發上品茶。


靜待好戲上演。


2


各種下三濫的招數,通通在她腦子裡過了一遍。


我是不可能掏錢的,要麼付錢走人,要麼就讓她留在這刷碗抵債。


婆婆理不直氣也壯,對著中介一通亂罵。


她說:「你這房子地理位置不好,風水肯定也有問題。」


他答:「這已經是市中心了,照您這麼說,也隻有北京一環能配得上您了。」


她又說:「合同籤了也能撕,你哄騙我籤了也沒用。」


他又答:「監控都開著呢,您剛才是自願籤的字。既然已經籤了,那就麻煩您付錢吧。」


說罷,他指了指合同上高達 30% 的違約金。


婆婆被懟的啞口無言,已經到了騎虎難下的地步。


眼一閉心一橫,隻能乖乖掏首付。


送她回去的路上,婆婆的臉色堪比鍋底黑,嚷嚷著要讓陳瑋和我分手。


我一點也不擔心。


因為我是陳瑋的頂頭上司,沒了我的提拔,他什麼都不是。


不出所料,婆婆剛提出這件事,立即遭到了陳瑋的反駁。


「媽,你這又是發什麼瘋?訂婚宴都已經定好了,你還搗什麼亂,還嫌我不夠心煩。」


她在兒子那吃了癟,不能對兒子發火,就把矛頭轉向我,試圖在我身上發泄情緒。


可我現在是個炮仗,一點就著。


她誰也招惹不起,一頭撞在沙發上,哭天喊地的念叨著陳瑋早死的爹。


陳瑋還是心軟了,過去扶婆婆起來,順便還在她耳邊低聲囑咐了一陣。


我不用猜都知道,他們在密謀我兜裡的錢。


訂婚宴當天,爸媽還在語重心長地勸我。


「他們家是個火坑,你現在跳進去,這輩子都要被拖累的。」


我又何嘗不知?


可我重活一世,就是要讓這對母子血債血償。


我不是低頭,是在撿磚頭。


「沒事,你們就放心吧,我自有打算。」


雙方家長見面,自然少不了談論結婚事宜。


聊到彩禮的時候,婆婆的臉色突然變了。


3


「彩禮?房子都是我們家買的,你們還想要彩禮?一分錢沒有,你們還得再倒貼一輛車。」


「對了,還得是 s 級奔馳,別的車我坐不慣。」


「你辭職在家專心生孩子,給我們林家傳宗接代,一年內必須生個男孩出來。」


她貪婪的眼神落在我的肚子上。


「但是你屁股小,不好生養,讓你們家陪嫁一輛車,都是便宜你了。要是答應,婚事照辦,要是不答應,這事就算了吧,你說呢?」


我側目一看,爸媽臉色鐵青,怒氣值達到頂峰。


我不顧他們反對,笑著一口答應。


「好啊,一個怎麼夠?得三年抱倆。」


婆婆喜不自勝,可她不知道,海馬一族向來由雄性孕育後代。


而我正是海馬精託生。


我怕陳瑋反悔,訂婚宴剛結束,就趕到民政局辦結婚證。


陳瑋兩眼放光,他拿著結婚證,就像是攥住了養老保險。


他自以為我對他死心塌地,即便沒有彩禮,沒有五金,我也要眼巴巴的上趕著倒貼。


殊不知,我不是圖他的人。


而是他的肚子。


婚禮如期舉行,收回來的禮金全被婆婆收繳,為此又少不了一頓腥風血雨。


我爸媽大度,沒跟婆婆斤斤計較。


她高興地徹夜未眠,坐在床上數了一夜的錢。


還以為自己捏到軟柿子了,實際這是塊鐵板。


後勁才讓人痛徹心扉。


4


新婚第一天,婆婆凌晨六點準時敲響房門,使喚我起來做飯。


我睡的迷迷糊糊,一腳把陳瑋踹下床。


「沒聽見嗎?叫你起來做飯呢。」


婆婆一臉不悅,趕緊把她兒子扶起來,撸起袖子就要擰我。


「我叫你做飯,你使喚他幹什麼?」


「你使喚我,我就使喚他啊,難道不公平嗎?」


婆婆又要發怒,被陳瑋使了個眼色,隻好強壓怒火,摔門而出。


等我起床的時候,早餐已經做好了。


酸黃瓜、酸豆角、酸菜魚、山楂汁,擺了滿滿一桌子,光是看著就要酸掉牙了。


我沒胃口,索性隻喝面前的白粥。


婆婆一個勁地給陳瑋使眼色,讓他往我碗裡夾菜,美其名曰:


「多吃點酸的,以後才能生兒子。」


婆婆和陳瑋一唱一和,不斷吹噓生兒子的好處。


我把碗重重一摔。


「你多吃點淡的,我看你闲的蛋疼。」


新婚第一天,我就把婆婆氣的離家出走了。


沒了礙眼的人,我心情大好,親自下廚炒了兩盤菜,擺在陳瑋面前。


爆炒辣椒、辣椒爆炒。


這次輪到他看傻眼了。


「你讓我吃這個?」


「對,酸兒辣女,以後咱們家頓頓吃辣。尤其是你,得多吃點。」


女性線粒體 DNA 遺傳更穩定,可以追溯很久很久,女性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傳宗接代。


在我們海馬一族,生兒子可是要遭人恥笑的。


二舅就是因為連生三個兒子,在人前抬不起頭。


就算把兒子的名字改成招妹、盼妹、念妹、來妹,還是生不出女孩。


陳瑋的肚子一定得爭氣,不僅要生女兒,還得三年抱倆!


5


婚後第二個月,陳瑋懷孕了。


起初,他隻是覺得有些發福,不僅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早上起來還會孕吐。


平時明明吃不了辣,現在每餐都得有辣椒,真是應了酸兒辣女的老話。


身邊的同事都說他胖了,但人到中年才發福,他才二十多歲,怎麼會胖的如此迅速?


下班回家後,我連拖鞋也懶得換,躺在沙發上打遊戲。


陳瑋起了疑心,又覺得男人不可能生孩子,站在鏡子前照了又照,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到肚子上。


還真有點孕婦的模樣。


「老婆,我怎麼覺得不對勁呢……」


我頭都沒抬一下,手上動作不停,隨口敷衍道:「你胡思亂想什麼,男人的花期本來就短,你還不運動不保養,你不胖誰胖?」


我含糊其辭地搪塞過去,陳瑋信以為真,轉頭喝下婆婆遞來的大補湯。


婆婆向來偏心,花我的錢買補品,卻隻給陳瑋煲湯喝。


她得意地看著我,挑釁溢於言表。


但我毫不在意,反而笑她給他人做嫁衣。


未出世的小海馬,會拼命汲取父體內的養分,讓自己加速生長。


等到月份大了,孩子就會根深蒂固地附著在陳瑋體內,想打也打不掉了。


孕激素對父體的影響很大,會讓人完全變成受激素控制的軀殼。


即便陳瑋不知道自己懷孕了,也會時常會摸著肚子,一臉慈愛地盯著寶寶發呆。


我帶他去鄉下做產檢,還沒下車,他就哭的撕心裂肺。


我一臉茫然。


「你怎麼了?好好的哭什麼?」


他哭的近乎暈厥,抖著手指了指散養的雞。


「它們好堅強,連手都沒有,還要走來走去。」


「……」


我和婆婆史無前例的統一,無奈扶額,不知道該說什麼。


繞過崎嶇的山路,再橫跨兩座山頭,終於到了地方。


婆婆臉色煞白,差點吐出來,半條命都晃沒了。


她看著那個不起眼的土房子,疑心道:「放著好好的大醫院不去,到這種地方幹嘛?」


我如果帶著一個大男人,大搖大擺地到醫院做產檢,馬上就有科學家連夜把他帶走做研究了。


為了保住我那尚未出世的女兒,我在族人中多方打聽,才找到神醫的住處。


「媽,你不懂,陳瑋這病比較隱晦,要是被人知道了,他還有臉見人嗎?我也是為了他好。」


好好一個大男人,莫名其妙的把肚子搞大了。


婆婆頓時領悟了其中的要害,不再言語,悻悻地閉了嘴。


進門後,我和神醫互換眼神,他立刻會意,把陳瑋帶到內間診治。


片刻後,他捋著幹枯毛糙的胡子,眉開眼笑地向婆婆道喜。


「大喜!令郎已有孕在身,七月有餘!」


6


婆婆活了大半輩子,從來沒聽說過男人還能懷孕的奇聞。


她像見了鬼一樣,眼一閉心一橫,就要往地上栽。


陳瑋趕緊扶她起來,不小心動了胎氣,疼的吱哇亂叫,母子兩人摔作一團。


婆婆根本沒心情關心陳瑋。


她像潑皮無賴一樣坐在地上,哭天抹淚地訴苦。


「家門不幸,這是遭鬼附身了呀,我的兒啊!」


哭了半晌,她終於接受現實。


「不行,這孩子絕對不能留!走,咱們上醫院,馬上把它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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