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給我兩千萬,讓我去挖他對家的黑料。
我潛入頂流顧星晝身邊當小助理。
勤勤懇懇工作半年,一點黑料都沒挖到。
顧星晝的私生活幹淨得如同一張白紙,連戀愛都沒談過。
準備要辭職的前一晚,我發現了頂流的秘密。
他抱著一個玩偶娃娃練吻戲,還會摟著玩偶睡覺。
最要命的是,我和他懷裡的玩偶共感了……
1
我拿著辭職書,站在酒店總統套房門口。
正準備敲門,裡面傳來顧星晝的聲音:
「專心點,換氣。」
出於好奇心,我透過貓眼往套房裡面望去。
我看見了驚人的一幕。
顧星晝正單膝跪在沙發上,親吻著一隻玩偶。
我的嘴唇傳來一陣酥麻的感覺,仿佛被他親吻的人是我。
我臉頰泛紅,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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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星晝停下親吻玩偶的動作,揚聲問:「誰?」
「是我。」我尷尬地按響了門鈴。
片刻後,顧星晝打開房門。
「什麼事?」他打量著我,耳根竟比我要紅上幾分。
顧星晝憑借著一張帥氣的臉,一進圈就演男主,被各路資本買股,資源好到令人羨慕。
他自己也很爭氣,出道五年,靠著多部爆劇成為當紅頂流。
「我是來向你辭職的。」我把辭職書呈給顧星晝。
他冷峻的眸子掃過辭職書,將房門敞開,淡淡道:「進來說吧。」
2
我們坐在沙發上,中間擺著那隻玩偶娃娃。
我還清晰記得剛才從貓眼裡看見的細節。
他那麼投入,仿佛這隻玩偶是他的戀人。
顧星晝側目問我:「為什麼要辭職?是工資沒給夠,還是做得不開心?」
兩個原因都不是。
我給他當助理本來就不是為了工資。
我哥江砚也是頂流,和顧星晝是對家,兩人資源經常重疊,競爭很激烈。
六個月前,我剛從國外留學歸來。
哥哥派我來挖顧星晝的黑料,說挖到一個黑料獎勵我兩千萬零花錢。
我不差那兩千萬,不過我也很好奇像顧星晝那麼完美的人,會有什麼黑料。
半年過去了,顧星晝一點黑料都沒被我挖到。
他的私生活幹淨得如同一張白紙,連戀愛都沒談過。
我怕這份工作再做下去會暴露身份,到時候給哥哥帶來麻煩,所以想辭職跑路。
我隨口找了一個理由:「這份工作不是很適合我,我想換份工作。」
當明星的生活助理,就和當保姆差不多,平時要照顧他的生活起居。
我從小過慣了被保姆照顧的日子,自然不習慣這種身份的轉變。
他淡淡地點了點頭:「等我找到新助理,就在辭職書上籤字。」
「好。」我輕籲一口氣。
像他這種頂流,找助理太簡單了。
隻要工作室發布招聘消息,應聘的簡歷沒有一千份,至少也有八百份。
看來要不了幾天,就會有新助理來接替我的工作。
3
夜晚。
我剛洗完澡,閨蜜夏念發微信約我:【江塵,出來蹦迪啊。】
【累死了,改天約。】我婉拒,戴上眼罩鑽進被窩睡覺。
白天在貓眼看到的畫面在我腦海裡揮之不去。
那個玩偶娃娃其實是我前幾天送給顧星晝的生日禮物。
沒想到他私下竟然會抱著它親吻。
正胡思亂想間,我感覺腰間一熱。
那種觸感,像是一隻手攬住了我的腰。
緊接著,我腿一沉,好像被一條腿壓住。
耳根傳來酥麻的感覺,像是戀人的呼吸落在耳後。
我滋生了一個大膽的猜想,難道,我和顧星晝的玩偶共感了?
他現在是不是抱著玩偶睡覺?
我手裡其實有顧星晝的房卡,可這麼晚了,我不能去打擾他。
這一晚睡得特別有安全感,就是腿有點麻。
第二天,晚上 6 點半,鬧鍾響了。
我像往常一樣起床洗漱,用房卡打開顧星晝的房門,叫他起床。
我會給他擠好牙膏,幫他找好當天要穿的衣服,幫他把襯衣熨好,放在床頭。
今天我特意留了一個心眼。
「起床啦。」我去叫他起床的時候,偷瞄他床上有沒有玩偶。
從被窩的形狀可以看出,他昨晚抱著玩偶入睡,一條腿還壓在玩偶身上。
難怪我的腿那麼麻。
顧星晝慵懶地答:「再睡十分鍾。」
他摟著玩偶換了個平躺的姿勢繼續睡。
顧星晝睡覺習慣光著上半身。
此刻,我代入了玩偶的視角,臉貼在他的胸膛上。
能清晰地感應到他腹肌的輪廓,還有強勁有力的心跳聲。
鏡子裡,我的臉頰染上緋色。
他在被子裡揉了揉玩偶,我嘴裡溢出一絲聲音:「啊……」
4
顧星晝睜開眼眸,望著站在衛生間裡的我:「怎麼了?」
「沒事……」我穩住呼吸,手撐著洗漱臺,「牙膏擠好了,我去給你熨襯衣。」
我從衛生間走出來,經過床畔時,他又揉了揉玩偶。
手指還在玩偶上輕輕地抓揉著。
現在我幾乎可以確信,我和他的玩偶共感了。
我忍耐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他看出我的異常,關心道:「你腿不舒服?」
「沒事。」我快步走到客廳,幫他熨襯衣。
他側身,將娃娃抱在臂彎裡。
他好像特別喜歡我送的玩偶,嘴唇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著玩偶。
後肩像是觸電一般,那種燃燒的感覺蔓延全身。
「嘶……」我倒吸一口涼氣,旋即抿住嘴唇。
剛才那麼小聲,他應該沒聽見吧?
我低下頭假裝認真在熨衣服。
十分鍾後,手裡的襯衣終於熨好了。
天知道剛才那個過程我有多難熬。
再抬頭時,看見顧星晝正拿著玩偶站在我面前,意味深長地看著我。
「幫我煮杯咖啡,我去泡個澡。」他丟下一句,轉身走進衛生間。
不是,你洗澡帶玩偶進去幹什麼?
他打開浴缸的水龍頭,把玩偶丟進浴缸。
浴缸裡的水越來越多,我的身體漸漸升溫,有發燒的徵兆。
他洗漱完,半躺在浴缸裡。
玩偶整個身子被浸泡在溫水裡,我感覺自己快呼吸不過來了。
我煮好咖啡,強撐著走到浴室外。
本想敲門,可誰知門沒關緊,一碰就敞開了一道縫。
我看見顧星晝把玩偶從水裡撿起來,放在腿上。
那觸感就像是我坐進他懷裡。
我的聲音帶了一絲哭腔:「顧星晝,你能不能……別讓玩偶浸在水裡?」
這句話說出口我就後悔了。
我怕他聯想到什麼,發現這個秘密。
5
我連忙補充:「我買這隻玩偶的時候,售貨員特地交代,不要浸水,不然裡面的棉絮會結塊。」
說完這話,我輕輕地籲了一口氣。
心裡暗自思忖,這個理由聽起來還算不錯,應該能蒙混過關吧?
「嗯。」顧星晝將玩偶從浴缸裡拿出來,眼神中帶著一絲探究,上下打量著我,「你身體不舒服?臉怎麼那麼紅?」
「我好像有點發燒。」我摸了摸鼻梁,故作鎮定地掩飾,「昨晚吹空調不小心冷到了。」
「你今天休息吧,去醫院看看。」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關切。
「好。」自他把玩偶從水裡拿出來後,我確實感覺好多了。
不過經過方才那幾輪的折騰,身體還是很虛。
回到房間,我躺了一會兒。
等緩過勁來後,迅速撥通閨蜜夏念的電話。
「出來逛街啊!我老板今天給我放假了。」
「你終於舍得打電話給我了,我都快闲出病來了。定位發我,我來接你!」
「皇庭酒店,到了打我電話。」
掛完閨蜜電話,我從行李箱裡翻出久違的辣妹裝換上。
二十分鍾後,我戴著鴨舌帽和墨鏡走出房間。
沒想到,我竟然在電梯裡碰到了顧星晝。
算著時間,他應該是要去劇組拍戲。
為了不被他認出來,我盡量壓低帽檐,不讓他看清我的臉。
至於身材,平時我在他面前都穿寬松的 T 恤加牛仔褲,一副乖乖女的模樣。
他一定想象不到眼前的辣妹是他的小助理。
更何況,我此刻應該在醫院。
他用餘光掃了我一眼,很快將目光移開,想必是沒有認出我來。
電梯到了一樓大堂,我快步離開。
夏念的法拉利跑車就停在酒店門口。
我上了法拉利,絕塵而去。
6
逛街一天花了上百萬,終於爽了。
「要爽就得爽到底呀,去蹦迪怎麼樣?」夏念衝我俏皮地眨眨眼,「我們常去的那家酒吧,新來了十幾個顏值超高的男模呢。」
「那必須得去呀。」我被她說得心裡直痒痒。
不由得懷念起沒給顧星晝當助理前,那種奢靡的生活。
是時候好好放縱一回了。
我們踏進那家熟悉的酒吧。
酒吧裡的燈光,將我們的臉映得五彩斑斓。
動感有節奏的音樂,讓人將煩惱拋在腦後。
夏念叫了幾個男模陪我們玩大冒險。
我抽到了大冒險,夏念給我下指令:「去舞池裡找個帥哥和他熱舞,再和他交換聯系方式。」
「小意思。」我毫不猶豫,徑直往舞池走去。
舞池裡人潮湧動,如同沸騰的海洋。
我在尋找合眼緣的獵物。
一個戴鴨舌帽口罩墨鏡,全副武裝的男人闖入我的視線。
我看不清他的臉,可他的身材簡直絕了,和顧星晝都有得一拼。
就他吧!
目標鎖定成功!
我擠過去,牽住他的手:「小哥哥,可以和我跳支舞嗎?」
他點點頭,答應了我的邀請。
這半年太壓抑了,我盡情地釋放本性。
像隻撓人的小野貓一樣,與他在舞池貼身熱舞。
他的舞感很好,說可以原地出道都不為過。
跳完舞,我拿出二維碼給他掃:「小哥哥,加個好友?」
他很爽快,和我互加了微信。
他的微信名是一個字母 Z,頭像是璀璨的星空。
回到卡座,夏念和我碰杯:「剛才你選的那個男的不錯嘛,要不要繼續接受大冒險挑戰,和他網戀試試?」
聽起來還挺有趣。
我欣然接受:「試試就試試,我還沒網戀過。」
7
回到酒店我便開始給 Z 發信息。
我:【睡了嗎?】
Z:【還沒睡。】
我:【你好會跳舞啊,是學舞蹈專業的嗎?】
Z:【算是吧。】
我:【有女朋友了嗎?】
Z:【沒有。】
我:【那我可以追你嗎?】
Z:【……】
我:【可以嗎?】
Z:【你對誰都這麼主動?】
我:【也不是,遇到有好感的人,才會這麼主動。】
Z:【那你的好感來得挺快的,你都沒見過我的臉。】
我:【不用見我都知道你是我的菜。】
Z:【……】
不知是不是我太直接了,那邊再度沉默。
我在等他回信息,誰知身體卻突然升溫,像是被圈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難道是隔壁的顧星晝又在抱著玩偶睡覺了?
手機顯示顧星晝的電話進來,我接通電話。
他關切地問:「身體好點了沒?」
我含糊應道:「好點了。」
他繼續追問:「今天去醫院了嗎?」
「去了。」這是善意的謊言。
他給我放病假,我總不可能說去逛了一天街,還去酒吧喝酒蹦迪,還摟著陌生男子熱舞了吧?
不知是不是他在玩偶身上捏了一把,我腰上突然一陣酸痛。
「啊……」我發出一絲羞恥的聲音。
他在電話裡問我:「怎麼了?」
我咬緊嘴唇:「沒什麼。」
他語氣帶著一絲困惑:「你今日很奇怪。」
我故作輕松:「有嗎?沒有啊。」
他撓了撓玩偶的腳心,我一下沒繃住,痒得笑出了聲。
他問:「你在做足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