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翻身當主母》, 本章共4030字, 更新于: 2025-03-11 15:30:56

小姐嫁進來那天,我被診出懷孕。


她笑容滿面,說雙喜臨門,背地裡卻硬生生將孩子打落,將我打死。


「一個低賤的丫鬟,也配先我一步生子?」


一旁的姑爺無奈笑道:


「醋性那麼大,小心酸到肚子裡的孩子。」


兩人打情罵俏,絲毫不顧奄奄一息的我。


再睜眼,我回到了被診出懷孕那天。


這一次,我要翻身當主母!


1


王爺的手摸上我腰的時候,我渾身一個激靈。


我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男人,神情有些怔愣。


我……不是死了嗎?


死在板子下,死在小姐和王爺的面前。


可眼前人手掌溫熱,正揉捏著我腰間的軟肉。


我心髒撲通撲通亂跳,額間冷汗冒了出來。


我咽了一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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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情況?


此舉動引起王爺不滿,他重重掐了我一下,眼含警告:


「荷花,這種情況你也敢分神?」


我立即回神。


看著熟悉的房間,我意識到,我重生了。


重生在了小姐和王爺成親的前一天。


明天,是小姐和王爺大婚的日子。


也是我的死期。


我是小姐身邊的貼身丫鬟。


三個月前,小姐挑中了我送去王府當試婚丫鬟。


所謂試婚丫鬟,就是傳授王爺房中之事,替小姐測試一下王爺房事如何。


隨後再將結果告知小姐。


但小姐早已和王爺暗結珠胎,成婚前肚子裡就已經有了孩子,把我送過來當試婚丫鬟不過走個過場而已。


她堅信王爺愛她至極,不會碰我。


可她不知道,我過來的第一天王爺就要了我的身子。


事後,我順理成章地成了王爺的通房。


直到小姐成親那天,我被診出懷孕。


小姐這才知道我早已與王爺行了房事。


她心中美夢破滅,當下便甩我眼刀子。


但她依舊笑容滿面,當著眾人的面賞賜了我一番,並將我抬為姨娘。


她嘴上說著雙喜臨門,晚上卻將我捆在板凳上,冷臉看著家僕打了我五十大板。


硬生生打落了我肚子裡的孩子,打死了我。


我尖叫嘶吼,不斷求饒。


她卻一臉冷漠,不屑道:


「一個低賤的丫鬟,不知廉恥爬主子的床,還敢先我一步生子?」


彼時床上對我溫聲細語的男人一臉笑意,寵溺地刮了刮小姐鼻子:


「醋性那麼大,小心酸到肚子裡的孩子。」


小姐嗔了她一眼,抬起拳頭捶了他一下:


「還不都怪你……」


王爺一把抓住,用虎口摩挲。


氣氛變得曖昧,在我的求饒聲裡,王爺一低頭,含住了小姐的唇。


兩人旁若無人地親了起來,口水聲嘖嘖。


王爺的手甚至都伸到了小姐衣服裡,被小姐制止。


我聽到了王爺的喘息。


「好婉兒,本王知錯了,你瞧她快死了,消消氣吧,為夫都快要急死了。」


聞言,小姐含笑挑釁地看了我一眼,而後收回手,任由王爺動作。


看到這一幕,我心底止不住地怨恨。


僅僅因為小姐吃醋,就要殺我泄憤。


我被打得奄奄一息,氣若遊絲,忽然聽到一聲嬌呼。


我迷蒙中去瞧,發現是王爺忍不住了,一把抱起小姐,大步流星走向房間,還不忘大聲道:


「打!打死這個賤婢!」


很快,房間裡傳來靡靡之音。


我不甘心。


在兩人歡好聲音下,我斷了氣。


2


沒想到,我還能重生。


想起前世種種,我綻開一抹笑,伸手搭上了王爺的肩膀,嬌聲道:


「奴婢哪敢呀,爺要是不高興,奴婢全憑王爺處置。」


他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子,被我一誘惑,很快眼神帶了欲色,一把將我推倒在床。


我順從至極,任他為所欲為。


床嘎吱嘎吱晃了半晌,我腦海中也逐漸浮現了一個計劃。


床簾慢慢靜止了下來,王爺起身,坐在床邊平穩呼吸。


我立即爬了起來,披上一件外袍直奔櫃門,取出一包藥粉,悄悄倒進茶水裡,端給王爺:


「爺辛苦了,喝杯茶潤潤嗓子吧。」


王爺挑了挑眉,不接,視線卻落在我半遮半掩的身上,悶聲笑道:


「你這騷狐狸,想榨幹爺?」


他的視線如下雨後的蠕蟲一般,潮湿黏膩,讓人惡心。


我強撐著笑,柔聲勸道:


「明日爺就要與小姐成親了,應當早些休息。」


他這才抬起手,接過茶盞一飲而盡。


隨後披上衣服,離開了。


王爺從不在我房Ŧŭ₂裡過夜。


他隻將我當泄欲工具。


所以當小姐因我吃醋時,他輕飄飄一句話賜死了我。


我知道,在他心裡,隻有小姐那樣的世家女子才配與他同床共枕。


不過,很快他就隻能和小姐「同床共枕」了。


……


夜半,我換了一身黑衣,帶著劁豬刀偷偷摸摸進了王爺的房間。


此時,他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我伸出手推了推,沒醒。


看來給豬用的迷藥用到王爺身上也很有效。


我怕夜長夢多,立即扒開他的衣服,拽下褲子,顫抖著手舉起刀。


從前我都是給豬割睪丸,從未給人割過。


第一次,難免有些緊張。


閉上眼,我深呼吸了一口。


爹教過的,劁豬最重要的是手穩刀狠。


這樣給豬的傷害最小,豬的傷口也不容易出血感染。


劁過的豬會變得性情溫順,肉質細嫩。


也不會再想著去騎母豬。


想起前世王爺輕哄小姐時的模樣,我睜開眼,隨後手起刀落。


既然自己管不住下半身,那就由我來替你管。


快準穩狠。


結束的時候連血都沒出。


就這樣,我割掉了王爺的睪丸。


看著手裡的兩小坨肉,我拿帕子包了起來,打算日後還給王爺。


豬沒了睪丸便不會再想發情的事情,想必人也是一樣的吧?


但人還是比豬麻煩的。


我還得給王爺消炎縫合傷口。


雖然我恨不得他立即死掉,但如果他死在今天,恐怕我和我肚子裡的孩子都要下去給他陪葬。


所以他還是先活著吧,日後有法子讓他死。


縫合好傷口後,我給他提上褲子,穿好衣服。


「明日大婚,祝你順利。」


我轉身離去。


回到房間後,我立刻脫下身上黑衣,連帶著劁豬刀一同塞到了床下暗格。


做完這一切,我的心髒撲通撲通亂跳。


一想到王爺沒了睪丸後的場景,我就忍不住發笑。


身體輕微顫抖著,不敢想象,我居然報仇了,我居然真的讓王爺沒了生育能力。


冷靜半晌,我拿出帕子,握在掌心。


我下定決心,前世的仇我都要報回來。


3


第二日,因王爺成親,府中一大早就熱鬧了起來。


我趁亂拿出劁豬刀和黑衣,丟進了泔水桶裡,親眼看著車夫越走越遠。


我心裡卻空蕩蕩的。


這把刀跟了我九年。


丟了它就代表丟了從前關於它的回憶。


劁豬這門手藝,是我爹親自教給我的。


他與娘伉儷情深,娘在生我時傷了身子,大夫說往後極難有孕。


爹看著女兒身的我,蹲在門口抽了一夜的煙。


劁豬這門手藝向來傳男不傳女。


我們家沒男孩,代表著爹的手藝要斷了。


最終,他決定教我劁豬。


七歲時,爹喝了一口酒噴在刀上,將刀遞給了我:


「荷花,好好學。不要比那些男孩差。」


我抓緊刀,將爹爹話牢記在心。


十三歲時,我已經出師。


劁豬快準穩狠,手藝不輸爹。


我的名聲在十裡八鄉傳了開來,有人家請爹劁豬時,還會特意讓他帶上我。


此時,沈府管事下鄉買丫鬟,爹娘覺得這是良機,四處託關系把我送進了沈府。


在他們眼裡,伺候貴人可比劁豬光鮮多了。


好在我也爭氣,留在了小姐身邊。


但沒料到,我忠心耿耿地侍奉了小姐三年,最後卻被小姐活活打死!


氣血翻湧,胃裡翻江倒海,我捂住嘴幹嘔一聲。


壞了!


我怎麼把重要的事給忘了。


轉身急急忙忙回到府中,我去尋薄荷葉。


前世小姐點名要我伺候。


我跟在她身邊,忙前忙後。


她入了洞房,餃子端上來時,我聞見一股腥味,忍不住幹嘔。


小姐立刻變了臉色,她死死掐住我的手,皮笑肉不笑:


「怎麼突然嘔吐?你和王爺圓房了?」


那時我絲毫沒意識到危機來臨,嬌羞地點了點頭。


小姐的臉色瞬間變沉,她冷著臉,喊了下人傳大夫。


當大夫說出我有孕時,小姐突然笑了,眸色凌厲地看向我。


那時,她就已經起了殺心。


隻是我並未察覺。


這次,我定要護住自己和腹中孩兒的性命。


4


卯時一刻,王爺的房間裡傳出殺豬般的吼叫。


一群下人著急忙慌地湧向房間。


我聽到聲響,勾唇一笑,跟著人群湊了上去。


隻見王爺臉色發青,面目猙獰。


一雙眼睛瞪得極大,熊熊怒火燃燒。


他喘著粗氣,拿劍四處亂揮,吼道:


「是誰?是誰???」


沒人能給他答案。


也沒人知道他為何生氣。


下人跪了一地,我的頭死死貼在地上,竭力壓抑心潮澎湃的情緒。


老夫人在丫鬟的攙扶下迅速走來,皺眉道:


「發生何事?衡兒怎生那麼大的氣?」


王爺見了老夫人,一張臉青紅交加,最後硬生生咽下這口氣,向老夫人問好:


「母親安好。」


老夫人拿拐杖敲了敲地,嚴肅道:


「成何體統?今日乃你大喜之日,怎能如此失態?」


「還不快穿衣洗漱,別耽誤了吉時。」


王爺呼吸逐漸平穩,隻是一雙眼紅得嚇人。


他拱了拱手:


「謹遵母親教誨。」


眾人散去後,我抬頭瞧了老夫人一眼,當下便呆住了。


這……這老夫人皮膚光滑,容貌綺麗,年齡與王爺不相上下。


許是看得久了,老夫人察覺,往我這邊看了一眼


我立即低下頭去。


沒過多久,大夫跟著小廝匆匆進了房間。


隻是豎著進去,橫著出來。


風掀起蓋在大夫身上的白布,下面一雙眼睜得大大的,胸前一道劍傷紅得驚人。


鮮血淅淅瀝瀝落在地上,王爺將他捅了個對穿。


我拿起帕子遮了遮鼻子。


這麼隱秘的事情,王爺不會讓大夫活著走出房門?


若是此事傳了出去,他定會成為京城中的笑話。


達官貴人,最重要的就是面子。


我駐足看著,眸中思緒萬千。


「荷花!幹什麼呢?」


「小姐點名讓你伺候,你還不去門口守著?」


管事李嬤嬤不滿的聲音傳來,我立即回神,笑道:


「來了,來了。」


門前迎親的隊伍排列整齊,王爺鐵青著臉,大步流星地走向前,翻身上馬。


坐下時他突然悶哼一聲,弓著身子趴在馬背上,屁股微抬。


他眉頭緊皺,面色痛苦,冷汗順著額角往下流。


我挑了挑眉。


這個坐姿,恐怕是會擠壓到傷口吧?


小廝立刻上前,關心道:


「怎麼了王爺?」


他不耐煩地揮開小廝:「滾開!」


這馬是無論如何也騎不了了。


王爺踩著馬鞍,不斷調整著姿勢,最後他屁股尖兒微微懸空在馬上,身體弓起,姿勢奇怪得很。


再加上他那身喜服,倒顯得他像一隻煮熟了的蝦。


媒婆在一旁撓了撓腦袋,欲言又止。


我猜她是想提醒王爺注意威嚴,但又不敢。


就這樣,王爺以一個奇怪的姿勢,去娶小姐了。


5


新娘下轎,跨火盆,拜天地。


王爺蒼白著一張臉完成這些禮節,面上連丁點笑容都沒有。


府中賓客議論紛紛:


「這裴王爺怎麼回事啊?大喜之日,臉上不見一點喜色?」


「誰知道呢……或許是同沈小姐置氣吧。」


眾說紛紜。


隻有我知道,王爺是因為那處的傷。


劁過的豬都țũ̂₇要休養兩天,何況是人?


王爺一醒就迎親,又在馬上顛簸許久,如今已經強撐到了極點。


走完繁瑣的禮節,小姐入洞房。


按理說王爺應當出門迎賓客,但他實在疼得受不了,直接和小姐一起進了洞房。


嬤嬤驚慌地攔住他:


「王爺,這不符合禮節。」


他皺著眉,忍著怒火道:


「本王思念婉兒已久,誰敢攔?」


利用這個借口,王爺成功進了婚房,他直奔椅子,一股腦兒地坐下。


隨後他閉了閉眼,身體舒緩。


由於王爺沒迎客,後面的禮節都提了上來。


丫鬟們魚貫而入。


餃子的腥味直直鑽進我鼻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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