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殺手桑榆》, 本章共3722字, 更新于: 2025-02-25 17:16:45

我,一個頂級女殺手,被一群人販子拐進大山。


等他們意識到我的身份時,已經晚了。


1


我睜開眼,發現自己被扔在一個土炕上。


雙手和雙腳都被繩子綁著。


屋裡正中放著一個火爐,火爐旁蹲著三個男人。


其中一個正對著我,滿臉絡腮胡的男人,看到我醒了,露出一臉不懷好意的笑。


他舔了舔嘴,道:「那妞醒了,怎麼辦?」


另一個穿著迷彩服的男人嘿嘿笑道:「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唄。」


我露出驚恐的模樣,看著他們,聲音哆哆嗦嗦地問道:「你們,你們是什麼人,想,想幹嗎?」


另一個光頭男站了起來。


他嬉皮笑臉地說:「我們要幹嗎,你看不出來嗎?今晚伺候好哥幾個,我們可以考慮,把你賣到個好點的人家。」


迷彩男也站了起來。


他接話道:「別想逃,也別想耍花樣。你要是動歪心思,老子就把你賣給五六十歲的老光棍,讓你下半輩子,就像個牲口一樣被拴在豬圈,哈哈哈。」


他說完,另外兩個人也哈哈大笑起來。


最後,那個絡腮胡男人也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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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拍了拍光頭,說道:「去外面拿點酒,今晚咱就先盡盡興。這妞看著,比上回那個還帶勁啊,應該能賣個好價錢。」


光頭男點點頭,起身向外面走,


不一會兒,就抱回來一大箱雪花啤酒。


三個男人各自拿了一瓶酒,再次站到我面前,像獵人盯著獵物那樣,貪婪地打量著我。


他們開始商量,待會兒誰先上。


我向後縮了縮,背靠到牆上,身子蜷縮成一團,用充滿哀求的眼神看向這三個惡棍。


與此同時,內心也開始悄悄盤算:


這三個人,待會兒要留誰當活口,


而誰,又該第一個死呢?


2


我叫桑榆,是個女殺手。


16 歲入行,21 歲在業內揚名,今年剛好是第十年。


半個月前,我接到了一單生意。


客戶是國內一家上市公司的老總,委託我去西北大山的某個村子裡,救出他疑似被拐賣到那裡的女兒。


我跟他派來的委託人說:「解救拐賣婦女這種事,有警察,找我一個做殺手的幹嗎?」


委託人卻告訴我,救出女兒,隻是其次。


我最主要的任務,是找到那個村子,找出參與拐賣他女兒的人,欺負過他女兒的人。


然後把他們一個不留地,全都殺光。


老總的千金叫白雪,和男朋友去那裡的一座小城旅遊。


她中途和男友鬧別扭,一個人跑走,就此走丟。


有人說,最後一次看見她,是和一個 50 歲左右的婦女在一起,並上了一輛小巴。


白大小姐涉世未深,心思單純。


看情況,應該是被人販子給拐走了。


白雪失蹤到現在,已經快三個禮拜了。


這三個禮拜,很難說她會遭遇什麼。


難怪她爸不願報警,而是找到我。


既想引蛇出洞,又要統統滅口。


找我這樣一個業內有口皆碑的女殺手,再合適不過。


於是,我接下了這單任務,獨自來到西北這座小城,裝成人生地不熟的遊客。


待到第七天,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婦女果然來找我搭訕。


她在得知我是獨自來旅行後,便自告奮勇要帶我去一個隻有當地人才知道的小眾景區,並說那裡拍照特別好看。


我故作遲疑了一會兒,但還是答應了下來。


接著我們便一起上了一輛小巴士。


車子開了約莫一小時,在一處景區停下。


我們下來逛了一圈後,女人又說她家就在附近,並邀請我去嘗嘗她家自制的本地山楂汁。


這次,我沒再猶豫,而是痛快地答應了下來。


進屋的那一刻,她心裡的臺詞應該和我一樣:上鉤了。


在她家,我假裝喝下了估計摻有安眠藥的山楂汁,然後便裝作慢慢昏倒的樣子。


隨後,我感覺屋裡進來了幾個男人。


他們用當地方言和女人聊了一會兒後,便上來將我手腳捆住,再次抬上了一輛車。


等我裝作昏睡了很久,終於醒來的時候,那個婦女已經不見了。


面前,變成了這三個臉上寫滿了飢渴的男人。


3


「我,我要上廁所!」我喊道。


三個男人聽到後,再次哈哈大笑起來。


我說:「你們,你們也不希望,我待會兒尿出來吧。」


光頭男猥瑣地笑道:「你怎麼知道,我們不希望呢?」


絡腮胡道:「讓她去,怎麼這些女的就想不出別的招了。」


迷彩男立刻站出來說道:「那這次換我帶著。」


我看著他們恬不知恥的樣子,內心忍不住泛起一陣陣惡心。


看起來,他們好像誤以為我是要借著上廁所的名義逃跑。


而且他們也相信,我絕對逃不出去,所以滿臉寫著「我看你待會兒能玩出什麼花樣」的模樣。


迷彩男走過來,解開我腳上的繩子,將我一把拉起來,然後湊到我耳邊說道:


「美女,我可警告過你,敢逃跑,你就完蛋了。」


我點點頭。


他忽然伸手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說道:「走吧。」


我們走出屋子,外面已經天黑了。


我才看到,屋子前面有一條土路,將屋子和一大片菜地隔開。


路的另一頭延伸向一小片樹林。


而屋子後面,好像是一片似乎深不可測的大山。


男人將我帶到一個土路邊,一指旁邊黑漆漆的水溝,說道:「去吧。」


我說:「你,你不把我手上的繩子解開,我怎麼上廁所啊。」


黑暗中,男人笑道:「哦,你是沒法脫褲子是吧,沒關系呀,我來幫你。」


他說著,就哈哈笑著彎下身子撲向我。


而我等的,就是這一刻。


4


我被綁住的雙手忽然抬起,然後一下子向下套住他的脖子。


他愣了一下,嘴裡念叨著:「你這婆娘還挺主動……」


但下一刻,他就笑不出來了。


我轉到他身後,胳膊已經將他的脖子狠狠鉤住。


手肘內側精準地卡在他的頸動脈上,然後開始發力。


他大概完全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女人,居然會有這麼大的力氣。


他的雙手拼命揮舞,向上試圖抓住我的胳膊,但沒用。


我在心裡默念了 15 下,這個男人便不再掙扎,暈了過去。


我放下他,走到下面的水溝邊,找出一塊看起來還算尖利的石頭。


先慢慢磨斷了手上的繩子,然後走回到暈倒的男人面前,開始回想剛剛他輕薄我的是哪個手。


對了,應該是右手。


想起來後,我便舉起石頭,朝著男人的右手手肘狠狠砸下去。


男人被痛醒,他吃驚地看著我,剛要喊出來。


下一秒,石頭已經落到了他的臉上。


5


我將迷彩男拖到小路下面的水溝邊,站起來拍拍身子。


卻看到前面不遠處,那個光頭男正看著我。


我跳上小路,轉身朝著土路另一頭的樹林跑去。


光頭男一邊大喊著:「大哥,那賤人跑了!」


一邊飛快地朝我追來。


在快跑到小樹林的時候,我故意摔倒在路上,然後爬起來,裝作一瘸一拐的樣子,等那個光頭男漸漸接近我。


我聽到他氣喘籲籲地跑到我身後,聲音惱恨地罵道:「怎麼會有你這麼蠢的女人,你覺得自己逃得掉嗎?看我一會兒抓你回去後,怎麼玩死你!」


我停下腳步,不走了。


他說:「對嘛,這就……」


他話還沒說完,我已經一個回旋踢,狠狠踢中了他那顆光溜溜的腦袋。


光頭男目瞪口呆地看著我,身子向前晃了晃,接著便重重地倒在地上。


我掏出剛才捆住自己雙手的繩子,將被我踹得迷迷糊糊的光頭男綁上。


然後輕輕拍了拍他的腦袋,說道:「怎麼會有你這麼蠢的男人,都不知道先去找找自己的同伙去哪裡了嗎?」


我拖著光頭男走出樹林,看了看不遠處的小屋。


那個迷彩服男人還躺在水溝邊。


但那三個人裡的老大,那個絡腮胡,好像並沒有出來。


我皺了皺眉。


難道這大哥出來看到眼前的情況,跑了?


但他們將我帶來的那輛車還停在門口。


那麼,這個男人應該還藏在這附近。


看來,是想和我玩貓捉老鼠??


我將光頭男扔到一邊,先回到小屋裡。


屋子裡的火爐還在燒著,但已經沒有人了。


好在我的背包還在,我彎下腰大致檢查了一下,發現東西並沒有少。


而就在這時,身後的門,傳來被輕輕推開的聲音。


我轉過身,看到絡腮胡正舉著一把獵槍瞄向我。


6


絡腮胡一邊舉著槍,一邊惡狠狠地說道:


「你居然把老二傷成那樣,你到底是誰?」


我笑道:「我?我不過是個被你們拐到這裡,準備賣個好價錢的柔弱女子罷了。」


絡腮胡呸了一口唾沫在地上,然後紅著眼說:「我不管你是誰,你他媽的還能幹得過我手裡的槍嗎? 」


我沒有躲閃,反而向前靠了靠,離他的槍口更近了一些。


絡腮胡明顯有些吃驚。


但更讓他吃驚的是,下一刻,面前這個女人居然伸出手,將一隻手指頭,淡定地伸進了槍管裡。


我曾經被全世界最好的衝鋒手槍指過頭,一把破單管的土制獵槍,算老幾?


7


「你是以為我不敢開槍,還是覺得我手裡的槍是玩具?」絡腮胡端著獵槍,惡狠狠地說道。


他見我無動於衷,又罵道:「你不會天真地以為,你拿手指堵住我的槍口,我的槍就會炸膛吧?那你有本事就試試!」


我當然不會覺得,用手指堵在他的槍口上就會讓獵槍炸膛。


一個殺手,更不會拿自己的手去做冒險。


但我依舊沒有將手縮回去。


絡腮胡被我的冷漠徹底激怒了,他大聲叫囂道:「你難道覺得,槍裡沒有彈藥?你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瘋婆娘,我現在就崩了你!」


我看到他窩在扳機上的手正在微微向下壓,連忙將伸進槍口的手指頭縮回來,並向後猛退。


「給老子死!」絡腮胡一邊得意地大喊著,一邊扣動了扳機。


隻聽轟的一聲,獵槍,炸膛了。


8


我將胡子被燒掉一半的絡腮胡男人也綁了起來。


然後出去,費了半天勁,才把外面兩個也拖回來。


此時已經是後半夜,絡腮胡稍微清醒了一點。


他看向我,眼神裡流露出了真實的恐懼。


我在他面前扔了一個一指大的小水袋,裡面裝的是液體葡萄糖,用來緊急時刻補充體力的。


剛剛絡腮胡以為我是拿手指堵槍管,其實我是往槍管裡塞了一個這樣被劃破的小水袋。


而這種土質獵槍,槍管隻要一湿,就會炸膛。


「你,你是警察,還是什麼人?」


絡腮胡知道我對他的獵槍搞的小動作後,臉徹底垮了。


我沒有搭理他,而是出去接了盆冷水,將臉被砸得血肉模糊的迷彩男潑醒。


然後拿出白雪的照片,問他們:「這個女孩,是被你們騙走賣掉的吧。」


迷彩男和光頭不說話,絡腮胡則遲疑了一會兒後,慌忙搖頭。


但可惜,他們臉上準瞬即逝的微表情已經告訴我:


白雪,就是這哥仨綁走的。


我一言不發地走出屋,來到他們的汽車前,鑽到車底撬開油箱,用一個空的礦泉水瓶接了半小瓶汽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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