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閨蜜一起穿進虐文裡。
她是霸總愛而不得的白月光,我是霸總的舔狗未婚妻。
我倆表面上為愛互扯頭花,背地裡哐哐撈錢。
最後我倆演累了。
閨蜜:「分嗎,我養你。」
「我都行,隨你。」
一場精心偽造的車禍後,我和她死遁了。
就當所有人都以為我和她為愛同歸於盡時,我倆正在海灘曬太陽看外國男模。
五年後,霸總發現銀行卡裡多了一筆兒童用品的消費記錄。
霸總打著飛的過來抓我們,還是一模一樣的兩個。
1
上一秒我和閨蜜陳萌還在宿舍搶一個酸奶蓋舔。
下一秒兩個人同時穿進一本虐文裡。
男主傅慎,京城最薄情狠戾的霸總,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而我悲催地穿成了女主何清。
一個原諒男主一切出軌行為的舔狗未婚妻。
Advertisement
按照原文的發展,女主會被歸國的白月光沈瑤各種侮辱陷害,最後被傅慎誤會厭棄。
女主在嫉妒中逐漸陰暗扭曲,乳腺增生。
最後得了乳腺癌,鬱鬱而終。
事情有趣就有趣在,白月光正好是我那放屁都給我聞兩口的閨蜜陳萌穿的。
我倆都清楚,無論是未婚妻還是白月光,不過都是男主一時的消遣,是作者用來雌競彰顯男主魅力的工具人罷了。
所以我倆一拍即合,有了一個共同目標。
一切向錢看,撈夠了錢就跑。
從此我和陳萌化身時間管理大師,輪番上線。
和霸總夜夜做恨,連乳腺都通暢了。
為了維護情人和未婚妻之間的關系,霸總各種砸錢,毫不手軟。
霸總在的時候我倆見面就掐,恨不得攮死對方。
霸總不在的時候,我倆睡在一個被窩,撅著屁股哈哈哈哈。
姐妹碰頭,萬事不愁。
僅僅親密交談五分鍾,說了十個人的壞話。
傅慎祖上十八代的瓜都被我們吃完了。
陳萌翹著二郎腿,露出邪笑。
「你說他跟我倆都全年無休的,身體怎麼還沒被掏空?」她翻了個身,繼續吐槽。
「還有霸總的那些小情趣,我都不想說,怪不得都說大佬都有些不為人知的小愛好呢!」嗯?
都是一個男人,難道她還背著我加餐不成?
我往嘴裡填了一口酸奶,百思不得其解。
「我都懷疑我倆睡的是不是一個人,這家伙在我面前正經地像個老教師,進來前都得打聲招呼,過程中一聲都不吭,難道這就是愛與不愛的區別嗎?」
陳萌一把摟過我。
「管他呢,你清楚你愛什麼不就行了。」「錢。」
「我也是,哈哈哈哈哈!」
2
逃跑計劃在即。
趁著霸總不在,我和陳萌開始清點這些時日在傅慎那裡撈來的財產。
莊園房產證,島嶼,飛機,遊艇,珠寶,數不勝數。
我咂了咂嘴。
「這些莊園什麼的變現比較困難,但珠寶首飾就簡單多了。」
大晚上的,我和陳萌拿出上學時逃課的毅力,分工合作。
由她列出首飾清單。
我買了個賬號,偽裝成賣家將這些首飾全都掛到了二奢平臺。
「已分手,前男友送的,揮淚甩賣。」
傅慎從小就做慣了人上人,向來蔑視他人生死。
若是讓他知道他被兩個女人這樣算計,恐怕骨灰都給我倆揚了。
沒一會就有買家聯系我,表示想要全都收去。
出價也十分爽快,仿佛對這些珠寶的價值十分了解。
一起算下來,我倆又多了七千萬收入。
我心底又燃起了希望,就像墳場升起了太陽。
「男模走起?」
「今晚我要點八個!」包廂裡的燈光柔和又迷離,男模們排排站,齊齊彎腰喊姐姐。
我和陳萌互相對視一眼,信號對接成功。
酒杯碰撞,揚起酒花。
陳萌慷慨激昂。
「我出錢,你出命,一起喝成神經病!」我毫不猶豫:「為揮金如土的大傻唄金主碰杯。」
一個包廂,兩個我們,三瓶拉菲,每人四個男模,吆五喝六,笑的七葷八素,酒上眉梢,真是十全十美。
漸漸地,氣氛越來越熱烈。
舞臺中間的奶狗小弟弟解開了襯衫紐扣,和旁邊的狼狗哥哥扭成了麻花。
等到陳萌叫來服務員,嚷著要八號混凝土拌意大利面的時候。
我就知道她喝多了。
我就不一樣了,我隻要男模抱抱。
一把摟過離我最近的狼狗窄腰,熟悉的檀木香味帶來莫名的安全感。
我的小手翻來覆去,順著腹肌的紋理又是揉又是掐。
男人隨著我粗魯的動作發出誘人的悶哼。
美死我了,這大概就是我努力掙錢的目的了吧。
恍惚間,我好像看見陳萌被人像扛死豬一樣扛了起來。
男人帥氣的容貌和傅慎如出一轍。
那怒火幾乎要從眼眶裡噴薄而出,大手朝著掙扎的陳萌屁股一巴掌拍過去。
3
我勉強站穩身子,使勁揉了揉眼睛。
酒直接就醒了一大半。
上帝,耶穌!
不會看錯,那人正是傅慎。
我連忙推開小狼狗,一個狗刨地鑽進桌子底下。
再撈過一旁的酒箱子,扣在頭上。
應該沒人會好奇一個箱子頭的人長什麼樣吧。
眼看著陳萌唧唧歪歪地被傅慎扛走了,我默哀十秒。
陳萌慘了,以傅慎的性子,回去又要做恨了。
十秒結束,我又一把摟過小狼狗的腰,拍了一把他緊翹的屁股。
「亮個相吧,小寶貝。」
低沉的聲音透過紙箱幽幽傳來,帶著十足的調戲。
「亮哪裡?嗯?」
不對勁,十分有十一分的不對勁。
我那夾子小奶狗呢?我不滿地揪起他的領口,連帶著他也跟著搖搖晃晃。
「我還是比較喜歡你喊我姐姐。」頭頂的箱子突然被拿開,房間的燈也驟然亮起。
我捂眼的同時,男人大手一把託起我的腰。
薄唇貼近我的脖頸溫溫熱熱,引起全身一陣酥麻。
「姐姐,是這樣嗎?」
這聲音,化成灰我都認識……
我如卡殼般緩緩抬頭,終於看清了那張臉。
傅慎。
那個夜夜將我折磨到罵娘的男人。
不對啊!
如果這個人是傅慎,那剛才扛走陳萌的是……
還未等我思考過來,男人埋頭揉進我懷裡,帶著久違的溫存。
「傅總……」
「我還是比較喜歡你喊我小寶貝。」
「傅總咱們先回家吧……」
雖然傅慎要做什麼,從來沒人能阻止。
傅慎不悅地皺著眉,但看我一副祈求的模樣,他又不忍心了。
言語中的醋意卻溢了出來。
「原來你喜歡這一款。」
「那看來一天一次已經滿足不了你了。」
不想做的不明不白。
我連忙打斷他,問出了那個想問很久的問題。
「那你愛我嗎?」
傅慎眸子一沉。
「你不該掃興。」
4
第二天我渾身酸痛。
傅慎端坐在落地窗前,好像在接誰的電話。
「背叛我?那就做掉。」
那語氣輕松的,就好像在說今天的天氣真好。
我渾身打了一個寒顫,翻了個身。
每打一個字牙都磨得咯咯響。
「陳萌你個狗,昨晚溜得真快,我被傅慎抓包了,他都要做掉我了。」
陳萌明顯還沒醒酒。
「我都喝斷片了,昨晚不是你給我整回來的嗎?你還摸著我的屁股非要我叫你爸爸來著。」
瞧瞧,為了忽悠我都開始胡言亂語了。「媽的我什麼時候那麼變態啊,太塑料姐妹了你。」
那邊沉默了有一會,沒猜錯她正在揉那金毛獅王一樣的頭發。
果然,一會她又回復過來。
「看來得提前跑路了,不然咱倆都得死。」我表示十分同意。
「對,根據我渾身的酸痛程度,下次這家伙得把我剁吧剁吧吃了,再拖下去,咱倆命不久矣。」
「醒了?」
身後的傅慎悄無聲息地,幽靈一般。
也不知道在我身後站多久了。
我不敢回頭看,連忙將手機塞進被窩。
等不到我回應,傅慎俯身上來,輕撫我的臉。
我嚇得連呼吸都忘記了。
還好從小我就裝睡唬我媽,演技渾然天成。
立馬裝作剛睡醒的樣子,伸了個懶腰。
「昨天怎麼回事?我不是在圖書館通宵看書嗎?」傅慎似笑非笑,默默地看我表演。
「嗯,可能是哪個匪徒把你綁到酒吧,強迫你玩男模的吧。」
我在思考。
如果我說是,他會抽我嗎?
眼神對峙中,傅慎率先站起身,若無其事地朝著門外走去。
「起床吧,我媽說想見見你。」
聲音帶著不容拒絕的威嚴。我坐在床頭焦慮地直啃手指頭。
原文裡,傅慎母親一個單親媽媽,不僅守護下傅家的億萬家產,還獨自撫養傅慎成才,肯定是有點手段的。
聽說人出了名的狠戾,是個笑面虎。
鴻門宴,絕對是鴻門宴。
我本想找個蹩腳的理由拒絕,然而傅慎已經回來。
手中還拿著一條鑽石項鏈,慢條斯理地幫我戴上。
此刻我應該高興。
如果這條項鏈不是我剛賣出去的那條的話。
傅慎聲音陰沉中帶著不悅。
「缺錢了跟我說,在京城,我的東西除了我沒人敢要。」
5
很不幸,那晚的大方買家正是傅慎。
這不是貼臉開大嗎?
「那個,我都沒個正式的衣服見她,要不……」
下一秒,手機收到一條信息。
「銀行卡到賬,一千萬。」
「買件衣服應該是夠了。」
傅慎將我扶坐在梳妝臺前。
其實更像鉗制。
他目光上下審視著我,見我乖順的模樣,露出滿意的笑。
「要一直乖乖的,我才高興。」
其實與其說是在笑,不如說在警告。
我默默低下頭,做足了認錯的態度。
「知道了。」
下次還敢。
開車將我送到地方後,傅慎便又去了公司。
別墅門口,陳萌鬼頭鬼臉地不知道探頭往裡看什麼。
偷感十足。
「你咋在這?」
陳萌猛地回過頭,發現是我後拍了拍胸脯。
「站街,男的不接女的不接,就站會兒。」
我一巴掌扇她後背上。
「別玩抽象了,說正事。」
「不造啊,他發了個定位讓我來這裡。」
我倆心情沉重地蹲在路邊,開始推演待會可能會碰到的情況。
「按照這本狗血虐文的劇情,霸總老媽會先羞辱我們一番,然後霸氣地甩給我們一筆錢,讓我們離開她的兒子。」
然而陳萌很快就發現了盲點。
「那不純純就是送上門的刷幣點嘛,再撈一筆咱們就跑。」
一拍即合。
剛站起身,別墅大門緩緩打開。
一個管家打扮的男人紳士地朝裡伸手。
「夫人已經在裡面等著了。」
穿過造價不菲的園林式花園,來到一道巨大的金色大門前。
大門緩緩打開,穿著淺綠旗袍的中年婦女端坐在沙發中間,輕抬眼皮看向我們。
即使一言不發,也給人十足的壓迫感。
我和陳萌面面相覷。
婦人漫不經心地抬手,指著對面的沙發。
「坐吧。」
我倆對視一眼,故意坐的距離幾人遠。
婦人雙手交疊,輕嘆一口氣,仿佛十分無奈。
「明人不說暗話,我知道你們都喜歡我兒子,我那個兒子也是倔,一直不願意商業聯姻。」「作為傅慎的母親,我隻有一個要求,你們倆誰先生下我傅家的孩子,就能嫁進我傅門。」
傅媽昂著頭,眼神三分不屑四分輕蔑五分漫不經心。
情況好像和想象的有點不一樣。
這是變相允許兒子一夫多妻,還催上生了?
6
我瞅了陳萌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