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時日無多》, 本章共4799字, 更新于: 2025-02-06 16:19:42

於是,池家主將我關進暗無天日的地下室,請來了家法。


足足打了二十鞭,罰我三天三夜不許吃東西。


我甚至覺得我真的快死了。


後來,池郢回來了。


原來他和朋友去露營了。


他回來時沒見著我,便問起我的下落。


這才有人告訴他,我在地下室。


那時是我沒吃飯的第三天了。


我躺在陰暗冰冷的地上自嘲一笑。


看來我連 25 歲都活不到了。


我唯一後悔的就是在管家叔叔問我的時候,我點了頭。


那是我來池家第二次哭。


沒有聲音,隻是默默地流眼淚。


池郢闖了進來,抱起我,喊我的名字:「時蕪,別睡。」


「醫生……」


後來,我沒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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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的時候,醫生曾偷偷問我:「你知道……自己活不長了嗎?」


我點了點頭。


我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很多,他猶豫了片刻說道:「我看池郢少爺當時挺著急的,這件事要和他說嗎?或許你能好過些。」


我平靜地看向醫生,搖了搖頭:「請你幫我保密。」


8


他曾跟我說那是最後一次。


可這過生日是第二次。


我說的話把他氣笑了。


「時蕪,你若真喜歡作踐自己,那便作遠點,別死在我眼前。」


那天之後,池郢與沈微柔發展得很快。


雖然池郢並沒有公開承認沈微柔是他的女朋友,可在旁人看來,這是遲早的事。


我每次都會跟在池郢和沈微柔的後面。


沈微柔一直覺得我喜歡池郢。


她也曾委婉地與池郢說過不喜歡我跟在他們後面。


可池郢什麼都沒說,沈微柔的表情就越發難看。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那天。


我第一次直觀面對危險,也終於明白池家主為什麼要我寸步不離地跟著池郢。


我和池郢被綁架了。


綁匪將我和池郢關在一個很小的籠子裡,如果池家不給錢,那就把我和池郢都扔進海裡。


任何人在這種狀態下都是要自救的。


可池郢沒有說話,一直在發抖。


他呼吸急促,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


我推了推他:「池郢……」


可他沒有任何反應,一個勁地發抖。


眼下我做不了任何事。


感受著不斷發抖的池郢,我伸手抱住了他,手不停地在他頭上撫摸,輕聲說道:「池郢,會沒事的。」


他拍開我的手,說道:「你憑什麼說沒事?他們的目標是我,你應該跑得比誰都快才對,裝什麼好人。」


我沉默了半晌,才開口輕聲說道:「你是不是以為小時候被綁架過一次便是遭受了天大的苦難?」


聽見我的話,池郢笑了一聲,語氣極其諷刺:「你還挺了解我,那你知道細節嗎?」


「他們將我與餓極了的老鼠關在小籠子裡,一旦我睡著,老鼠就會啃食我的身體,將我的精神折磨到極點,就為了給老頭子打電話時能聽見我的求救聲。那時候我才 5 歲。」


我看著池郢,語氣平淡地說道:「我 2 歲的時候被親生父母鎖進櫃子裡,被關了三天三夜,你知道為什麼嗎?」


就算是在黢黑的箱子裡,我都能看見池郢驚愕的表情,隨即他毫不在意地說道:「還能是為什麼?不過就是犯了錯。」


我笑出了聲,聲音清脆:「池郢,2 歲能犯什麼天大的錯呢?」


「他們隻不過是要去生弟弟罷了。害怕 2 歲的我翻家裡的東西、吃家裡的東西,所以才將我鎖在了櫃子裡。他們帶回弟弟之後甚至忘了我還在櫃子裡。要不是鄰居阿姨,這世界上就不會有我了。」


「池郢,我命賤又耐活,所以你今天也不會死。」


池郢抿著唇。


見我敲櫃門,他忙拽著我的手說:「他們有槍,你是瘋了嗎?」


我手上的動作沒停,隻是跟池郢說道:「一會你裝暈就好了。」


沒一會,一個長得五大三粗的男人不耐煩地踢了箱子:「吵什麼吵,再吵給你斃了。」


我哭著說:「池少爺暈過去了,你們為的是財,要是池少爺有什麼好歹,你們不僅撈不到好處,還會被報復。」


「池家有多兇狠,你們應該是最清楚不過的。」


門外的人沉默,應該是有點猶豫。


這時,我哭得更大聲了,不斷喊著:「池少爺,您醒醒。」


一絲亮光透了進來,門被打開了。


外面守著的人不多,就三個,但是個個都配著槍。


池郢暈過去了,我不過就是一個小女孩。


他們十分放松。


另一個人走過來拍了拍池郢的臉。


池郢一動不動,那人有些慌張,罵著其他兩個人:「你們是幹什麼吃的?人都暈過去了,趕緊把人弄醒,池家主說了,見到人再給錢。」


這個人便是頭頭。


我扯著他的褲腳說道:「池少爺是因為心髒疾病才暈過去的,隻要讓我去藥店買藥就好了。」


9


那人有些猶豫。


我繼續說道:「池少爺的病不吃藥會死的,我隻是一個手無寸鐵的女生,你們有槍,難道我還能飛出去不成?」


「罷了罷了。」那人向那個長得五大三粗的人招招手。


「你跟著她。」


最近有兩家藥店,我頓了頓,徑直朝一家藥店走去。


「等等。」


男人叼著煙指了指另一家藥店。


「去另一家。」


我斂下神色應著:「好。」


回來時,我默不作聲地將藥給池郢喂下去,實則是將藥藏進了手指縫。


池郢配合著慢慢轉醒。


綁匪頭子再次給池家主打去了電話。


等待他的卻是另一個綁匪被一槍打爆了頭。


綁匪頭子氣急敗壞地看了我一眼:「媽的,你敢騙老子。」


他將槍對著我們,嘴裡說道:「都去死吧。」


這時,他的手被子彈貫穿,我趁機拉著池郢往外跑。


我看綁匪頭子雖然驚愕了一下,但很快便又朝池郢舉起了槍。


我大喊:「池郢蹲下。」


但是我沒有注意到另一個活著的綁匪朝我舉起了槍。


一槍貫穿了我肩胛骨。


池郢拉著我,我痛得皺起了眉,說道:「你快些跑,說了我耐活,又死不了。」


池郢沒有放開我,而是說道:「時蕪,該閉嘴就閉嘴,小爺我是那種丟下別人不管的人嗎?」


好在,池家主還是很有效率的,我隻挨了一顆子彈。


10


我低下頭。


每次看見池家主,我都想起了管家叔叔,生怕一個不注意便讓他看出來我眼中的惡意。


池家主掃了我一眼,輕飄飄地說了一句:「做得不錯,找私人醫生包扎去吧。」


我點著頭。


經過池郢時,他朝我伸出手,說道:「我扶你。」


我退後一步:「我沒事。」


池郢愣了愣,隨即抿緊了唇。


我垂下眸子沒有說話。


經過這件事後,池郢變了。


早上上學時,他靠在門框上,像是在等人。


我當然不會自作多情地以為池郢在等我。


我繞過他,他拽住我的手臂:「一起走。」


​‍‍‍​‍‍‍​‍‍‍‍​​​​‍‍​‍​​‍​‍‍​​‍​​​​‍‍‍​‍​​‍‍‍​‍‍‍​‍‍‍‍​​​​‍‍​‍​​‍​‍‍​​‍​​​‍​‍‍‍‍‍​​‍‍​‍​​​‍‍​​​​‍​‍‍​‍​​‍​​‍‍​‍‍‍​‍‍‍​​‍‍​‍‍​​‍‍​​‍‍​‍​​‍​​‍‍​‍​‍​​‍‍​​​​​‍‍‍‍​​‍​‍‍​​​‍​​‍‍‍‍​‍​​​‍‍​​‍​​​‍‍‍​​‍​​‍‍‍​‍‍​‍‍​​‍‍​​‍‍‍​​‍​​‍‍​‍‍‍‍​‍‍​‍‍​‍​‍​‍​‍‍‍​‍‍‍‍​​​​‍‍​‍​​‍​‍‍​​‍​​​​‍‍‍​‍​​​‍‍​‍​‍​​‍‍​​‍​​​‍‍​‍‍‍​​‍‍‍​​‍​​‍‍​​‍​​​‍‍​​‍‍​​‍‍​​‍​​​‍‍​‍​​​​‍‍​​​‍​​‍‍‍​​‍​​‍‍​​‍​​‍​​​​​​​‍‍​​​‍‍​‍‍​‍​​​​‍‍​​​​‍​‍‍‍​‍​​​‍‍‍​​‍​​‍‍​‍‍‍‍​‍‍​‍‍‍‍​‍‍​‍‍​‍​​‍‍‍​‍‍​‍‍​​‍‍​​‍‍​‍​​‍​‍‍​‍‍‍​​‍‍​​​​‍​‍‍​‍‍​​​‍​​​‍‍​​‍‍‍​​‍​​‍‍​‍‍‍‍​‍‍​‍‍​‍​‍​‍​‍‍‍​‍‍‍‍​​​​‍‍​‍​​‍​‍‍​​‍​​​​‍‍‍​‍​​‍‍‍​‍‍‍​‍‍‍‍​​​​‍‍​‍​​‍​‍‍​​‍​​​‍​‍‍‍‍‍​‍‍​​​‍‍​‍‍‍​​​​​​‍‍‍​​​​‍‍​​‍​​​‍‍​​​‍​​‍‍‍‍​‍​​‍‍​‍‍​​​‍‍‍​​​‍​‍‍‍‍​​‍​‍‍‍​‍‍‍​​‍‍​​‍‍​​‍‍​‍​​​​‍‍​​‍​​​‍‍​​‍​我沒抬頭,隻是淡淡地說道:「池少爺,我追不上車,這是什麼新型折磨方式嗎?」


池郢曾說過,我永遠沒資格與他同坐一輛車。


他也不惱,而是淡淡看了我一眼:「從現在開始,你要寸步不離地跟著我,畢竟,你不就是我的替死鬼嗎?」


我笑了一下:「那您與沈小姐開房我也要跟著您嗎?」


他掐住我的下巴,逼迫我抬起頭看他,眼神戲謔,語氣平靜:「跟著,時蕪也到了該學這方面知識的時候了吧?」


於是,池郢去哪兒都帶著我。


他依舊冷漠。


但那些人再拿我開玩笑的時候,池郢會把玩著槍,然後笑著問那個人:「誰給你們的狗膽,開我的人的玩笑?」


池郢不僅在對我這方面變了,就連處事都變了。


現在的池郢更像是池家主,一個讓人聞風喪膽的笑面虎。


沈微柔這時便會柔柔地靠過去,打算拿掉池郢手中的槍:「阿郢,你嚇到我了。」


池郢阻止了沈微柔的靠近,喊我:「時蕪。」


隨後,池郢將槍給我,話語中帶著玩味:「時蕪,他侮辱你,你會怎麼做呢?」


我拿著冰冷的槍,看著那人跪著求饒的驚恐樣子笑了,一槍打在他的右腿上。


沈微柔有些驚恐,不贊同地說:「時蕪,就算你們再怎麼有恩怨,你也不該給他吃槍子。」


我說:「我沒打死他就算是我仁慈了。」


緊接著我將槍對準了沈微柔,沈微柔瑟縮地朝池郢的身後躲。


池郢一腳踢掉我手中的槍,語氣冷淡:「時蕪,我慣著你不過是因為你替我吃了槍子,這不代表你可以為所欲為。」


我低下頭:「不敢。」


就在我一次次守著池郢與沈微柔親密的時候,沈微柔受不了了。


她找到我說:「時蕪,你當真沒有半點羞恥心嗎?」


「我知道你救了池郢,可池郢不也替你收拾那些欺負你的人?」


「你一直跟著池郢,連我們上床的聲音都要聽,你是不是喜歡池郢啊?」


我看向沈微柔的眼中沒有半點感情,淡淡說道:「是啊,我喜歡池郢。」


我承認得如此快,沈微柔都一愣。


她伸手打了我一巴掌:「時蕪,你真不要臉。」


我偏過頭,看見一抹黑色的身影離開。


我比沈微柔高了一個頭,我看著她,然後步步逼近:「沈小姐,池郢並未承認你,你說他會一直喜歡你嗎?」


「你善良、純真,與我們這種人一點也不一樣。」


「可是……沈小姐,別忘了自己本來的樣子,裝著不累嗎?」


沈微柔眼神躲閃,語氣冷銳:「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笑著說:「池郢生日那天,你是故意的吧?」


「攀上池家這棵大樹,你便能站穩腳跟。我跟著池郢,你針對我,池郢護著你。任誰都能看出池郢對你的重視。」


沈微柔怔了一下,隨即笑了。


她雙手懷抱:「時蕪,這些都是你的猜測,而且,池郢是不會喜歡你的,死了那條心,好好當池郢身邊的一條狗,不好嗎?」


11


聽話的狗常見。


但當一條想要報復主人的狗,他們見過嗎?


那天之後,池郢有些躲著我。


我知道他聽見了我說喜歡他,因為我是故意的。


池郢一直在觀察我,我表現得如平常一樣。


直到池郢忍不住將我堵在房間門口:「什麼時候的事?」


我頭都沒抬說:「聽不懂。」


池郢暴戾地掐住我的脖子,逼迫我抬起頭看他:「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我沉默了片刻,池郢以為我又要逃避,手上用的力越來越大。


我握著他青筋暴起的手,踮腳親在他的嘴唇上,聲音平淡:「一直喜歡,滿意了嗎?」


池郢愣了愣,像是沒想到我會如此大膽。


我笑了,然後沒有什麼感情地說道:「不是池少爺教的嗎?我也該學習這方面的知識了。」


「還是說……我應該去找別人試驗?」


我沒有看池郢,轉身便想離開。


池郢卻抓住了我的手臂,笑了。


「時蕪,你的手段太拙劣了。」


緊接著,他從背後逼近我:「不過我就喜歡看你拙劣的表演。」


我的神情依舊淡淡的。


池郢斂下神色,輕聲說道:「管家死的時候,你臉上痛苦的表情讓我快樂極了。現在的你就像是戴了面具,什麼時候再讓我看一次呢?」


「可惜……從那天之後,所有跟你示好的人都被你拒絕了。」


池郢的話很輕。


我攥緊拳頭又松開,笑著說:「池少爺何不嘗試殺了自己呢?」


「或許,我會痛苦至極?但我覺得您不會。」


「所以,我喜歡你,你永遠也不會讓我嘗到失去的痛苦。」


池郢若有所思。


12


那天之後,池郢經常關注我。


他似乎學會了分辨我面具下的各種喜怒哀樂。


看見他與沈微柔約會,我會適時地露出走神的模樣。


被沈微柔挑釁時,我會下意識看向池郢。


池郢最會抓細節了。


我知道,他在慢慢地相信我喜歡上了他。


他甚至學著書上的樣子,讓綁匪同時綁了我和沈微柔。


池郢覺得我察覺不出來,可綁匪綁人總是有目的的。


這個綁匪像是隻為了完成任務,對我和沈微柔既不打也不罵,更沒有朝池郢要錢,就像一個群眾演員。


綁匪問他:「隻能救一個,你救一個,我就殺了另一個。」


我垂下頭,沈微柔像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她面露驚恐,怕得都快要哭出來了,可她依舊咬著唇,一句話都不肯說。


她也想看看池郢會選誰吧?


可惜……池郢會選我。


池郢指著我說:「時蕪,我不會再讓你陷入危險。」


果然。


沈微柔這時才真的愣住了。


豆大的淚珠一顆一顆地往下掉。


什麼掙扎的心都沒有了。


她沒有再看池郢,而是選擇直接跳下海。


但是我也知道沈微柔不會死。


我裝作有些驚訝地問:「為什麼救我?」


池郢將我臉上的髒汙擦幹淨,跟我說:「因為,我發現我好像喜歡上你了。」


我不確定地指著自己輕聲說道:「我嗎?」


池郢點頭。


我垂下頭:「可是沈小姐那邊……」


池郢打斷我:「她不會死,沈家會救她。」


「但是我不選你,你會死。」


「生死關頭,不是最能認清一個人的心嗎?」


「我認清了,我喜歡的是你。」


13


池郢蹩腳地愛著我。


第一件事便是帶著我,將所有欺負過我的人一一以牙還牙地還了回去。


可是,最讓人害怕的不是這些霸凌措施,而是孤立無援的感覺。


池郢皺著眉問我:「你不開心?要是你還是覺得不過癮,那就……」


我搖了搖頭,衝他笑了笑:「過去太久了,這些感覺我都不記得了,現在報復回去之後也沒什麼感覺。」


池郢抽了口大煙,眼神晦暗不明地說道:「上車,帶你去個地方。」


不知道池郢想幹什麼,一路上我都比較沉默。


直到看到越來越熟悉的路,心裡壓抑的感覺重新席卷而來。


我抿著唇,池郢問:「熟悉嗎?」


我看著熟悉的村口,自嘲地說道:「怎麼不熟悉呢?這裡每個地方我都走過啊。」


我指著如今已經不太清澈的池塘說:「我差點死在那裡,你知道為什麼嗎?」


池郢還沒說話,我便接著說道:「因為我弟弟摔了一下,當時我還給他當肉盾,背上、手上全是擦傷。可是他們不分青紅皂白就以為是我摔了弟弟。」


「我爸爸,他掐著我的頭將我按入池塘,邊按著邊惡狠狠地說我死了,家裡就可以少一口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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