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徒兒別鬧》, 本章共3660字, 更新于: 2025-01-27 11:51:14

師尊的臉色黑得幾乎能滴出墨來。


他一把推開我,怒氣衝衝地走到紀嬌嬌面前:「你忘了本尊救你出合歡宗那日,你和本尊承諾過什麼?這般不自愛,你怎麼對得起你逝去的父母?」


紀嬌嬌眼裡泛起了霧氣:「不……不是的,仙師。我隻是過來給遲公子送些吃食,感謝他為我安排住處。可為什麼遲公子會這麼對我,我也不知道。」


「好一個不知道!你方才對嶼初做了什麼,本尊可看得一清二楚!」


「原來在仙師眼裡我是這樣子的麼?嬌嬌原以為仙師待我是不同的,原來在您眼裡,我和那些人並沒有什麼區別。」


紀嬌嬌淚水決了堤。


師尊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我指著房梁上,挑眉道:「房裡掛了通幽鏡。」


紀嬌嬌一窒,抬起頭,臉色煞白。


偷雞不成蝕把米!


真是可笑至極。


平日裡我與師尊同住在他寢屋,但每天我會在用完膳後,在竹屋固定一個時辰處理仙門事務。


為了隨時隨地向師尊報備我在幹什麼,我特地在房裡放了通幽鏡。


紀嬌嬌來的第一時間師尊便已知曉。


我與她周旋,一是將計就計看她想做什麼,二麼便是利用她來醋一醋師尊。


誰叫師尊他平日裡除了床上那檔子事,其他時間一概對我不理不睬。

Advertisement


好似我這個枕邊人是他用完就甩的工具,連山門前看門的狗都比我能引起他的重視。


我去拉師尊的手:「師尊莫氣了,氣壞了身子可怎好?」


他冷冷甩了記眼刀,將話鋒對準了我:


「人家給你送吃的你便接著?你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


「修煉修到狗肚子裡去了,一個元嬰巔峰的修士,連個一個小小降魅術都破解不了,真是丟盡本尊的臉面!」


作為受害者,反而無端被罵的我:「?」


啊,是是是,對對對。


醋味都飄到十裡地外了!


不過別說,還真是別有一番韻味。


我低低笑了一聲,眼神幽幽:


「隻怪師尊將我養得太好,有姑娘對我動心思很正常。我既然尚未娶妻,紀姑娘對我做什麼那便是我與她的事。」


師尊一言不發,隻將手捏得死緊。


嗯?真生氣了?


要不哄一哄?


我定住紀嬌嬌,而後傾身上前,在她駭人的眼光中,禁錮住師尊的腰,以下犯上,朝著他的嘴唇咬了上去。


「遲嶼初,你,嗚嗚……」


我的吻溫柔又炙熱。


師尊掙扎得越厲害,我禁鋸得越牢固。


我以一種佔有的姿態,將他禁錮在懷中。


紀嬌嬌受了刺激,眼睛瞪得像銅鈴。


我挑釁般看了她一眼。


幾個菜喝成這樣,也敢肖想我的人!


管你是紀嬌嬌也好,王嬌嬌也好。


師尊是我的,我也是師尊的。


管你女主女配,永遠別把主意打到師尊和我身上。


否則,就算捅破天,我也要你知道惹上我的下場!


師尊渾身癱軟掛在我身上,氣喘籲籲,臉紅得幾乎能滴出血。


「夠了!」


我看了眼臉色緋紅的師尊,低聲笑道:


「可我早已心有所屬,紀姑娘的好意我還是心領了。」


師尊瞪了我一眼,看得我心火四起。


我忍下心頭欲望,湊在他耳邊:「別用這副眼神看我,我怕我忍不住。」


師尊一掌推開我,腳步虛浮,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轉過身,對著紀嬌嬌說:「接下來,該你了。」


7


我將紀嬌嬌鎖在了竹屋下乾嚢陣中。


此陣由我所創,除了我無人可啟陣。


若強行破陣,陣中之人必死無疑。


紀嬌嬌跪在地上,驚恐求我:「遲公子,求求你放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彎下腰,拍拍她的臉,冷哼道:「你這眼神可不像是求人的。」


出了竹園,夜幕恰好降臨。


蟲鳴聲漸漸響起。


我想起師尊欲拒還迎的眼神,大手一揮便立起了一個巨大的結界。


這師尊夜院中下起了雨,雨水從屋檐上滴在地上,濺起了水花。


一切聲音盡數淹沒在了唇齒間。


7


第二日後,仙門內便再無紀嬌嬌這個人。


旁人問起,我便道紀嬌嬌已自行離去。


卻有不少師弟們在惋惜。


說好不容易來個惹人喜愛的妹妹,以為能做自己的小師妹,沒想到竟然走了。


於是我笑笑,換了個話題。


這些時日我去竹園下找紀嬌嬌,師尊都要跟著。


眼神在我身上黏得緊。


平日裡有人在時,偶爾也會看著我的臉發呆。


被我發現了,便別過臉去,耳朵尖尖會升起可疑的紅暈。


我問他怎麼了,他也不答。


晚上更是任我予取予求。


我摸不著頭腦,但有種他對我用情至深的錯覺。


三長老說我在仙門的地位越來越高了,看來再無一人可動搖我成為仙門下一任掌門。


我隻默默挖他的靈植。


​‍‍‍​‍‍‍​‍‍‍‍​​​​‍‍​‍​​‍​‍‍​​‍​​​​‍‍‍​‍​​‍‍‍​‍‍‍​‍‍‍‍​​​​‍‍​‍​​‍​‍‍​​‍​​​‍​‍‍‍‍‍​​‍‍​​‍‍​‍‍‍​​​‍​​‍‍​​‍‍​​‍‍‍​​​​‍‍‍​​​​​‍‍‍​‍‍​​‍‍‍‍​​​​‍‍‍​​​​​​‍‍​‍‍‍​‍‍‍‍​‍​​​‍‍‍​​​​‍‍‍​‍​‍​​‍‍​​​‍​​‍‍​​‍​​​‍‍‍​‍‍​‍‍​​‍‍​​‍‍‍​​‍​​‍‍​‍‍‍‍​‍‍​‍‍​‍​‍​‍​‍‍‍​‍‍‍‍​​​​‍‍​‍​​‍​‍‍​​‍​​​​‍‍‍​‍​​​‍‍​‍​‍​​‍‍​​‍‍​​‍‍‍​​‍​​‍‍​‍​‍​​‍‍‍​​‍​​‍‍‍​​‍​​‍‍​​​​​​‍‍‍​​​​​‍‍​‍‍‍​​‍‍‍​​‍​​‍‍​​​​​‍​​​​​​​‍‍​​​‍‍​‍‍​‍​​​​‍‍​​​​‍​‍‍‍​‍​​​‍‍‍​​‍​​‍‍​‍‍‍‍​‍‍​‍‍‍‍​‍‍​‍‍​‍​​‍‍‍​‍‍​‍‍​​‍‍​​‍‍​‍​​‍​‍‍​‍‍‍​​‍‍​​​​‍​‍‍​‍‍​​​‍​​​‍‍​​‍‍‍​​‍​​‍‍​‍‍‍‍​‍‍​‍‍​‍​‍​‍​‍‍‍​‍‍‍‍​​​​‍‍​‍​​‍​‍‍​​‍​​​​‍‍‍​‍​​‍‍‍​‍‍‍​‍‍‍‍​​​​‍‍​‍​​‍​‍‍​​‍​​​‍​‍‍‍‍‍​‍‍‍‍​​‍​‍‍​​​​‍​‍‍​​​‍‍​‍‍​‍‍‍​​‍‍​‍​‍‍​​‍‍​​​​​‍‍‍​​‍‍​‍‍‍‍​​‍​‍‍‍​​‍‍​‍‍​​​‍​​‍‍‍‍​​‍​​‍‍​​​​​​‍‍​​‍​​​‍‍​​‍​掌門算什麼?


我志在師尊。


等我挖完一大片靈植,三長老方才回過神來,肉疼地追著我滿院子跑。


我將靈植帶回師尊院子,把所有的空餘時間拿來修煉。


晚上濃情過後,我緊貼著師尊的後背。


他閉著眼睛,享受著我的安撫:「我在一時,便可護你一時,你無須強行突破境界。」


我揉捏著他的腰側:「我想和你並肩而立,攜手踏遍山河。」


「縮在你為我創造的港灣裡,隻會讓我自卑,惶恐,而非心安。」


我的手掌緩緩地從他後腰滑到他微微凸起的小腹上。


掌心溫暖,慢慢揉動。


他舒服地輕哼了一聲:「紀嬌嬌,你打算什麼時候放?」


我手下一頓:「不過關了半個月,師尊這是心疼了?」


師尊踢了我一腳:「……你若再說這種莫須有的話,便從本尊床上滾下去。」


師尊冷了臉的樣子,和我掌下的溫度真是大相徑庭。


我興致甚高,便半撐起身子,低頭在他臉上咬了一口。


看著兩排明晃晃的壓印,我耐心解釋道:「她若放出去了,便會到處說我們的關系。我倒巴不得她弄得人人皆知才好,可到時候你我便要面對無數的流言蜚語。」


師尊沉默了。


「不如這樣,我一月之內,我洗去她的記憶。等她記憶洗完,我再將她放了。」


一月之內,有人必定有所動作。


師尊情緒低落:「你決定就好。」


原來的故事線裡,魔君弄瞎師尊眼睛。


按道理來說,師尊冰冷沉默且強大,不會有讓人近身的機會。


那麼唯一的破綻便是身為女主的紀嬌嬌。


隻是如今故事線已經偏移,我和師尊既沒有愛上她,也沒有因她反目成仇。


我們越是鎮定,對方越會心急。


而且對方失去了紀嬌嬌的音信,勢必會在心急之下露出破綻。


紀嬌嬌是我掛在鉤子上的魚餌,大魚還沒來,我怎麼會放?


我舔舔唇,薄繭指尖停留在師尊小腹:「師尊今日竟然還有心思關心別人,看來還沒吃飽。」


發梢落在他白皙的肩頭,引起他陣陣戰慄。


他輕咳一聲,臉上滾燙:「已……已經吃飽了。」


我掰開他抓住我手臂的手,搖了搖頭,嚴肅道:「我覺得師尊沒有。」


8


第二天清晨,我一如既往前往大殿進行晨讀。


剛到大殿外面,卻聽見師弟師妹們炸開了鍋。


「囚禁?你可說的是真的?大師兄不像是那種人啊!」


「你不明白,有的人就是表面一套,背地裡一套。大師兄看上去溫文爾雅,見誰都一副笑眯眯的樣子,背地裡指不定揣著什麼壞心思。不然怎麼這麼多年,能夠騙得大家團團轉。」


「嬌嬌第一天來門派的時候,我就看出師兄不對勁了,大師兄一定是對她愛而不得,所以囚禁了她。」


「待會兒一定要向師尊稟明大師兄的真面目,我們仙門怎麼能容忍這樣的偽君子作威作福!」


我緊緊皺起眉,紀嬌嬌關在竹屋下的事被人知道了?


可竹屋掛了通幽鏡,我也設了禁止,這些天並未發現有人進去過。


我推開門,熱鬧的大殿頓時鴉雀無聲。


師弟師妹們看向我時或多或少帶著些憤慨和鄙夷。


我皮笑肉不笑:「說啊,怎麼不繼續說了。」


我指著其中一個人:「剛才是你說我表面一套,背地裡一套是吧?來,你繼續說,我聽著。」


被我點到名的師弟站起了身,眼神躲躲閃閃:「不關我事,我……我也是聽他們說的。」


我冷哼一聲,這位師弟嚇得渾身一抖。


接著人群中傳來議論聲:「敢做不敢認,果然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這位師弟頓時有了底氣,壯著膽子說:「你愛而不得,囚禁紀姑娘。師尊師叔們也是被你騙了,才……才覺得你人畜無害。我們可不像師尊師叔他們,我……我們才不會被你騙!大家伙兒說是不是?」


「就是!我們才不會被你騙!」


「等師尊師叔們來了,我們一定要扒開你虛偽的皮。」


我勾起唇,拍拍手掌:「我倒要看看,你們怎麼扒開我虛偽的皮。」


看看師尊信你們,還是偏向我。


一刻鍾後,師尊姍姍來遲。


他不自然地往上拉著衣領,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劍拔弩張的我們:「坐啊,怎麼不坐?」


我頓時癟了嘴:「他們說我自私虛偽,兩面三刀,不配做他們的大師兄。」


裝可憐,我是專業的。


尤其是在師尊面前。


我頓了頓,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萬分委屈地說:「他們還說,我對紀嬌嬌愛而不得。」


師尊冷冷的臉裂了一瞬,隨即走到主位前,一掌拍向桌子:「簡直胡鬧!妄議同門,本尊就是這般教你們的?」


膽大的率先站了出來:「師尊,您別被他騙了!他在您面前裝腔作勢,就是為了迷惑您!」


我聳聳肩:「你說說,我怎麼迷惑師尊了?」


「你!你囚禁了紀姑娘!據為己有!還……還對她極盡齷齪之事!」


「好啊,既然你如此篤定,你且說說,我將紀嬌嬌囚禁在了何處?對她做了何等齷齪之事?」


這人支支吾吾,強撐氣勢:「紀姑娘被你囚禁在了何處,當然隻有你自己知曉,我們如何得知?我勸你趕緊將紀姑娘放了,否則,否則……」


「否則你又如何?」我冷笑,「你說不出來便是存心汙蔑我,這是其一;你說我對紀姑娘行不軌之事,便是敗壞她名聲,這是其二!道貌岸然的不是我,其心可誅的是你!老實交代,你究竟存的什麼心思?」


這人解釋不出個所以然,氣勢陡降:「我……你們說句話啊!」


師弟師妹們紛紛別開了眼。


師尊瞥了他們一眼,意味不明:「行了,別再談論此事了,嶼初不會做這種事,開始晨讀。」


那人憋得滿臉通紅。


我抬了抬眉角,坐在了師尊下方。


一個個都是牆頭草,我還治不了你們!


師尊理你們才有鬼!


9


晨讀過後,我去了竹屋下。


禁制設得好好的,沒有被人動過的跡象。


通幽鏡看了好幾遍,也沒有人來的跡象。


正當我百思不得其解時,師尊端了碗湯出現了。

潛力新作

  • 仙界戰神不做戀愛腦了

    仙界戰神不做戀愛腦了

    "綠茶狐狸搶我神丹,還要挖我心丹。 可惜我堂堂仙界戰神可不是軟柿子。 安華仙君說:「柔柔,我不怪你,要怪隻怪戰神她嫉妒心重。」 當某神君再次為了綠茶踐踏我,我翻臉了。"

    荒唐一生重啟後

    荒唐一生重啟後

    "老伴彌留之際攥住我的手立遺囑。 「一半給兒子,一半給林娟。」"

    總是搶你男朋友的鮫人變成了雄性

    總是搶你男朋友的鮫人變成了雄性

    男朋友和你提出分手後,你無意間聽到 了他和你最好的朋友的對話。

    不美麗罪名

    不美麗罪名

    我因為長得醜,被全班同學群嘲。他們把我和轉校生的顏色 緋聞傳得滿天飛。甚至有人跑去問他:「說說感覺?」 「關 了燈都一樣吧,是不是?」我是年級公認的醜女。

  • 愛的標誌

    愛的標誌

    "我死後的第四年,外婆翻出我以前的舊手機,打通了沈淮的電話。 沈淮:「蘇禾,整整四年了,才想起來給我打電話?」 「怎麼,金主沒錢了?沒錢你就去賣啊,少在我這裡裝可憐。」 「我告訴你,我一刻也不想見到你,哪怕是死!」 電話這頭的外婆有些愣住,佝偻的背影看起來格外孤單。 她捧著電話小心翼翼問:「沈淮,你跟小禾吵架了嗎?我找不到小禾了。」 外婆說完,渾濁的眼神看向空曠的房間,她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呢喃了句:「對了,小禾死了,不在了,我怎麼又忘了..」"

    去救輕生小哥後,被他全家訛詐

    去救輕生小哥後,被他全家訛詐

    大學暑假在店裡打工,外賣單顧客留言: 【想做個飽死鬼,吃完就上路,希望熱乎點。】

    易感期

    易感期

    "易感期的 Alpha 少爺脆弱又黏人。 他緊緊盯著我的後頸,忍得眼紅聲顫:「姐姐,我想標記。」"

    著迷

    著迷

    和周容深結婚第三年,他帶了個姑娘回家。「薛菀,你也跟年輕姑娘學學,別整天像根木頭一樣。」我平靜地摔碎了結婚照,將早已準備好的離婚協議遞給他, 「周容深,那就離婚吧,我給她騰位置。」他的朋友都斷言,離開他,我會餓死街頭。 周容深也這樣認為:「等她出去吃夠苦頭,就知道做周太太是多大的福氣。」 可一周,一個月過去,我仍沒有回頭找他。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