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每次都死在男主懷裡[穿書]》, 本章共3642字, 更新于: 2025-01-26 15:56:43

  一開始的確是她們聲音沒放小,這樣來說被喊過來也不奇怪,隻能說她們太粗心了。


  寧檬最後還是忍不住問:“劉萱,你剛剛和你同學說的話是真的嗎?”


  臉上有面具,而且還是活著,花紋還在動……怎麼聽怎麼都像是寫的故事一樣的。


  劉萱說:“這不關你們的事。”


  寧檬鼻子動了動,沒聞到她身上有什麼味道,轉而問系統:“她身上有死氣嗎?”


  系統說:“有啊,你看到的黑氣就是的。”


  怕她不懂,系統又很快解釋道:“死氣,當然是死人的氣息啦。和怨氣有點像,但是有點區別,聞著差不多腐爛的味道吧。死氣附著濃烈,說明離死不遠了。”


  在寧檬的眼裡,劉萱的五官已經看不清了,濃濃的一層黑氣縈繞著,顏色非常深。


  如果不是見過之前的她,她是絕對不會相信一個普通的女生會變成這個樣子。


  時戚將寧檬拉到自己身旁,輕描淡寫道:“是嗎?看來你也不需要解決面具的事情了。”


  邱可可默默地自己走到他身邊。


  劉萱不可置信地瞪大眼:“你知道怎麼解決?”


  旁邊的同桌比她要淡定,禮貌道:“學長你知道怎麼救我朋友嗎?這件事能平安解決嗎?”


  她一開始是不信的,但現在一想,劉萱根本沒必要騙她,而且這段日子她的表現她都看在眼裡,不是害怕到了極點不會這樣的。


  寧檬拽了拽時戚的衣袖,“你……上次臉色好白的。”


  怕是沒想到她這麼說,時戚都是一頓,忽然笑了笑,低聲說:“隻是那時候不舒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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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轉向劉萱,又恢復了往常的淡漠:“我需要知道所有的情況。”


  劉萱有點不敢相信,同桌小聲地勸道:“死馬當活馬醫,我早就聽她們說,高三這個學長家裡不普通,指不定知道什麼。”


  她這樣說也是心理安慰。


  劉萱最終還是同意了,她說:“找個空教室吧,這裡我說不下去,希望你們也能相信我。”


  學校每天晚上到十二點才會關門,現在才十點,她們還有很長的時間可以利用。


  空蕩蕩的,又黑漆漆的,看著就很可怕。


  寧檬又偷偷問時戚:“你真的要去嗎?”


  這件事她幫不上忙,但也不希望大孫子受傷,畢竟保全自己才是上上策,隻能說自己自私。


  時戚眉心微皺,又很快展開,僵硬道:“既然是同學,幫忙也是應該的。”


  邱可可撇嘴,明顯言不由衷。


  她是個旁觀者,時戚肯定不是因為這個才去的,她早已看穿了一切。


  幾個人去了劉萱的班上,那裡面人已經走光了,最後一個人被劉萱叮囑過沒鎖門,所以開燈就行。


  等人坐齊,劉萱理了理思緒,說:“我……”


  她才開了頭就停了下來,想了好幾分鍾才重新開口說:“還是從一個月前說吧。”


  寧檬下意識的往時戚那邊靠了靠。


  他們坐在窗邊,外面一片黑,隻有這個教室亮著燈的,有種詭異的陰森感。


  時戚輕輕瞥了一眼,沒說話。


  劉萱沒注意到他們的動作,自顧自地說:“一個月前還是國慶節,我在家闲著沒事幹,正好幾個初中同學找我出去玩,說是聚一聚,然後他們選的地方。”


  地方名都是她沒聽說過的,她們說是因為太不出名,所以根本就不知道,但實際上挺好玩的一個地方。


  那地方是一個很長的河,一眼看不到頭。


  那天晚上她們在河邊上的一個村子裡留宿,準備第二天去那邊燒烤釣魚,玩一玩野營,而且水庫邊上很涼快,不用擔心熱。


  劉萱從沒體驗過這樣的生活,當時就覺得十分刺激。


  村子裡的人隻知道他們來這邊體驗農家樂,後來第二天得知她們要去河邊玩時,還叮囑說不要亂跑,不能下水。


  劉萱她們也沒放在心上,本來就不準備下水的,因為這個暑假溺水的新聞不少,也不敢試。


  第二天下午她們就帶著帳篷和吃的去了河邊。


  將宿營地扎好之後,她們對這條河十分好奇,準備先探查一番,再釣魚吃飯。


  於是幾個人就沿著河流往上走,周圍是濃密的樹林,後來越往上越稀疏,還是沒看到頭在哪。


  不過她們倒是發現了一座橋,橫跨著這條河過了對面,對面也是一個森林,和這邊差不多。


  好奇心重,劉萱還是和她們一起上了橋。


  這座石橋看得出來年紀非常久遠,石頭上面很多痕跡,還有雜亂的樹葉在上面。


  幾個人在上面拍了幾張照,準備到對岸去瞅瞅,那邊是不是和這邊差不多,還是好玩一點。


  河水的流動聲就響在耳邊。


  劉萱落在最後,靠近橋墩,腳下一不留神就踩上了一個東西,歪倒在地。


  她拿起來一看,是一張面具。


  面具整體是黑色的,上面什麼都沒有,隻有五官處被剪了洞,露出捏著面具的手,還被刮花了不少。


  幾個人都好奇地湊了過來,劉萱腳也不疼,嘻嘻笑笑地將面具貼在臉上問她們好不好看。


  面具又沒有花紋,眼睛露出來動來動去,很不搭,而且還是黑色的,女生們當然都說不好看。


  劉萱就不太高興,把面具隨手給扔了,站起來和她們回了原來的宿營地,一頓燒烤就忘了面具的事。


  後來野營回來,她也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直到開學後不久。


  劉萱不敢碰自己的臉,“家裡有面穿衣鏡,那天我買了新裙子,在家裡試的時候,感覺臉上一閃而過的黑色面具。”


  真的是一閃而過,她自己都沒看清楚。


  當時壓根沒想到什麼,隻覺得自己眼花了,心思都在新裙子上,轉眼就把這件事忘到了腦後。


  後來第二天出門上學照鏡子,在浴室裡,再次看到了那個面具,和她在橋上發現的那個一模一樣。


  這一次停留的時間較長,十幾秒,讓她看的一清二楚。


  劉萱說:“我當時嚇了一跳,後來面具就又消失了,但這件事怎麼也忘不了。第三次就是在洗手間遇上你們的那次,這次我看到的是黑色的面具上開始出現了花紋。”


  她停了下來,不知道該怎麼描述那花紋。


  時戚突然出聲:“畫。”


  劉萱微微一愣。


  她自然是知道這個學長的,高一剛入學時班裡就傳遍了,高她們一屆有一個長的特別好看的學長,基本上教室裡每天都有議論的。


  而且因為同在一樓,每天都有女生結伴去洗手間,就為碰上一次……雖然她聽說從沒碰見過。


  同桌搗了搗她,劉萱回過神,趕緊應道:“好。”


  雖然畫畫技術不怎麼樣,但簡單的還是可以畫出來的。


  她在草稿紙上很快畫好了花紋的模樣,轉過去給她們看,“就是這樣的,這是一開始出現的花紋。”


  寧檬伸頭去看。


  白紙上隻有面具的輪廓,還有五官,都是非常簡單的隨便一畫,花紋呈條形,勾勒在面具的左邊臉上。


  劉萱又轉過來,一邊畫一邊說:“後來幾天後,我就發現能看到面具的時間越來越長,從幾分鍾逐漸變成一小時……上面的花紋也多了。”


  寧檬盯著她的臉看,還是隻能看到一層黑氣。


  那個面具肯定是不詳的,也許是受到過詛咒,也許是鬼戴過的,反正不是個好東西。


  時戚伸手夾過這張紙,目光定在上面。


  花紋越來越多,不重復,但交疊著,雜亂無章地覆蓋著整張面具,線條復雜。


  劉萱舔了舔唇,發現很幹燥,“半個月前開始停留時間到幾小時,現在已經基本沒有空闲時間了,我就像是一個整天戴著面具過日子的人。”


  天天看,她都能背著默下來面具的模樣。


  每一次問別人,別人看到的總是自己原來的臉,不管是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


  有時候她在想,她是希望別人告訴自己,看到的正常,那她看到的是幻覺。


  有時候她又覺得自己看到的是真相,別人看到的正常不過是虛幻,總有一天她會失去自己的臉。


  久而久之,就不問別人了,自己一個人爛在肚子裡。


  她說的輕松,聽的人卻背後發毛。


  劉萱還在說:“我想去那個地方找回那個面具,但我不記得那個地方怎麼去,而且那幾個同學都在寄宿學校,隻能等放假聯系。”


  正好就是明天。


  她覺得事情的關鍵肯定就在那個面具上,隻要找到那個被她隨手扔了的面具,肯定就能解決自己的問題。


  時戚放下紙,目光放在她黑氣繚繞的臉上,輕輕吐出幾個字:“再晚幾天,你就沒救了。”


  劉萱渾身一震。


  這裡隻有她同桌和邱可可能看到她的本來面目,隻覺得她臉上的恐懼更加嚴重了。


  


  她和以前一樣。


  總是關心這關心那。


  不過,最關心的還是我。


  ——《時戚偷偷藏起來的小日記本》


 


第47章 047


  時戚說話語氣向來很輕,何況這件事與他並無關聯。


  劉萱卻是粗粗喘著氣,想信又不敢信,半晌才問出話來:“……為什麼這麼說?”


  其實她自己隱隱有了猜測。


  這段時間她隨身帶了一面小鏡子,幾乎每一次照鏡子時臉上都是那個黑面具,與當初一開始的一閃而過差別太大。


  變化這麼久,她自己也覺得一旦面具花紋完整了,可能她就沒有命了。


  時戚說:“說了你也不會信。”


  劉萱白著一張臉,“你不說怎麼知道我不信呢?”


  時戚略帶嘲諷地撇了撇嘴角,淡淡道:“印堂發黑,鼻尖和兩雚也都出現了同樣的症狀,活不過三天。”


  幾個人都是一愣。


  這江湖騙子每次必說的“印堂發黑,血光之災”言論到了他的嘴裡,就有種奇怪的感覺。


  寧檬還是信的,畢竟時家做的就是這一行。


  而且江湖騙子用這句話騙人,也正是因為這句話如果是真的,那最後結果絕對是血光之災。


  活不過三天和血光之災也沒什麼差別。


  劉萱嘴唇動了動,僵著一張臉說:“那學長……你有辦法嗎?”她還不想死。


  時戚眉心皺了一下,展開說:“找到那張面具。”


  劉萱立刻舒了一口氣,她也是這個想法,看來是對的,“學長,我今天晚上回家就聯系他們,明天放假我再去那個地方,一定找回面具!”


  她說的非常急,像是抓住了求生的木頭。


  時戚點點頭,“我也要去。”


  這樣的事情對他來說正好是有利的,而且大伯每次都說需要鍛煉,說他空有能力不實際操作,會給別人可乘之機。


  劉萱簡直是意外之喜,刷刷地在紙上寫下一串數字:“這是我的手機號碼,學長學姐如果不介意的話把手機號碼留下。”


  到時候她一一通知。


  她偷偷看了一眼對面的人,縱使他剛才語氣不佳,卻依舊難掩風姿,讓她止不住的心動。


  時戚輕描淡寫道:“不用了。我會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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