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嫁給偏執戰神後(重生)》, 本章共3122字, 更新于: 2025-01-22 15:37:45
字號
A+A-

  賀母被潑中後,再顧不得儀態,驚聲尖叫起來。


  身側的僕婦邊為賀母擦拭著,邊厲聲問向那攤主:“你沒長眼嗎?竟潑了我們夫人一身髒水,知道我們夫人是誰嗎?”


  “哎呦,我真不是故意的,誰知道你們走得這麼急,這樣吧,我陪你們衣服錢,這位夫人的這身行頭,要多少銀子?”


  賀母氣急敗壞地瞪他一眼,近乎怒吼道:“你賠得起嗎!賤東西,賣得吃食下賤,做的事也下賤!”


  她渾身都散著那股子難聞的味道,比泔水的味道還要令人作嘔,賀母顧不得同這攤主多費唇舌,趕忙回到賀府,想要將這一身汙穢洗掉。


  好不容易沐完了浴,賀母覺得渾身疲乏,在闔眼任由女使為她擦身時,卻聽見了女使的驚呼聲:“夫人…夫人,您的身上怎麼都是疹子,密密麻麻的,後背、手臂、雙腿上,全都是……”


  賀母聽罷,豁然睜眼。


  她垂眼看去,見身前也長出了密密麻麻的疹子,跟她當年患天花時的症狀一模一樣。


  身後的女使也都退後了數步,明顯對她避之不及。


  賀母神情大駭。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是說,患了天花,就不能再患第二次了嗎?


  ******


  因著過於勞累,入夜後,阮安支撐不住,幹脆趴在書案上睡了過去。


  漾入室內的春風將燭臺吹熄了數盞,光陰昏暗帶翳。


  阮安睡得並不沉,意識朦朧間,她覺出好似有人將她抱了起來,並置於修長雙腿。

Advertisement


  霍平梟用強勁臂膀圈住阮安纖細腰肢,牢牢地將嬌弱的姑娘抱在懷裡,另手則捏起她下巴,卻沒俯身吻她。


  霍平梟緘默地凝睇著她溫甜的眉眼和五官,任由她踏著繡鞋的兩隻小腳蹭過他考究章服的膝襕,低垂的鴉睫掩住他眼中深晦不明的情緒。


  阮安睡得毫無防備,不知有人將她抱起,更不知書房外已然悄無聲息地進了個人。


  “交代你的事,都做好了嗎?”


  男人的嗓音如沉金冷玉,在萬籟俱寂的夜色中極富磁性,霍平梟沒看向那人,隻將修長的手輕輕覆於姑娘溫熱的半張小臉。


  “回侯爺,屬下都做好了。”


  “退下。”


  “是。”


  那人剛走,霍平梟亦倏然傾俯身體,大手託著懷中姑娘的小腦袋,再不克制,甚而帶著幾分兇猛,攫取住她柔軟的唇。


  剛要將舌侵進她溫甜的唇腔,姑娘立即發出了嗚嗚的可憐聲音,霍平梟停下了強勢吻她的動作,隻淺而淡的吻了幾下她唇角,如被雕琢的眼角眉梢卻浸了些戾氣。


  霍平梟粗粝的拇指順勢拂過她的眉心,刻意將語氣放得很低,卻莫名帶著壓迫感極濃的佔有欲,自言自語似的問她:“你就不能喜歡我一點嗎?”


第62章 肥章


  半夢半醒間, 阮安好似聽見有人在低聲交談,卻沒聽見內容,待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 竟發現自己陷在了霍平梟寬闊的懷中。


  阮安微微怔了下。


  這人到底是什麼時候將她抱起來的?


  室內的光影太黯, 她看不太清霍平梟的神色,隻揉了揉眼睛,軟聲問道:“夫君,你身上又難受了嗎?”


  “嗯。”


  霍平梟垂下眼, 看向懷中的姑娘, 淡淡回她一字。


  阮安剛剛睡醒, 柔膩似玉的雪白肌膚發了層薄薄的細汗,神態猶帶幾分虛弱, 輕呵出的氣息溫香馨甜, 夾雜著好聞的藥香,一絲一縷地往他鼻息沁。


  趁阮安看不見, 霍平梟深深地嗅了下她身上的味道。


  大手仍扣著她纖軟的腰,沒有任何松開的跡象, 剛要埋首去往她的頸間咬。


  阮安卻用小手推了推他,又說:“那你先放我下來, 再把燭火點上, 我幫你再上點藥膏。”


  很快, 書房中的燭臺被點燃。


  阮安的視野逐漸清晰,命女使將藥膏拿了過來。


  霍平梟緘默地坐在圈椅,看著阮安微微俯身, 齊腰的長發順勢滑落一側腰際, 他伸出手, 想將那些柔軟的發絲撥在一側, 卻又將它停在了半空。


  姑娘抿起柔唇,神情異常專注,動作熟稔地用纖手將他的狼豕腰封解開,又順勢撥開中衣的交衽,往裡面探去。


  她的指尖溫度微涼,甫一觸及到他身上的疤痕,霍平梟就倒吸了口氣。


  他即刻抬掌抓住姑娘細白的手腕,沒讓她再繼續在他身上作祟。


  阮安掙了掙他的大手,杏眼水盈盈的,透著懵然。


  霍平梟則撩開眼皮,墨沉的眸似帶刺荊棘,浸著冷和野。


  開敞衣襟裡的八塊腹肌形狀勻健,隨著愈發深重的呼吸,恰到好處的往外賁張著,無一絲贅餘,就如被天匠雕刻般,充斥著力量感。


  阮安不解地問:“怎麼了?按理說前幾天就應當不痒了。”


  “沒怎麼。”


  霍平梟蹙起眉宇,語氣帶著克制,大手仍捏錮著她易碎的腕骨,話音沉了些:“我自己上藥,你回去睡覺。”


  說完,他緩而慢地松開她手腕,粗粝的掌心仍存著她身上溫膩觸感。


  原以為姑娘這時就該依著他言語回去,不想,阮安將他從案上拿起的膏脂盒奪了回去,嗡聲嗡氣道:“還是我來吧,你這人做事粗曠,容易抹不好。”


  說完,阮安沒再看霍平梟變得愈發陰沉的臉色。


  她自顧自地又將那些膏脂扣挖了些,並將它們揉於指尖慢慢融化,繼續往他身上那些快要變好的痘印處細細勻抹。


  給他塗藥時,阮安又犯起了老毛病。


  先前兒她就注意到,他身前的刀瘡比刀疤多,那些孔隙異常猙獰,姑娘的腦海裡也自然浮現出敵人持著銀槍,往他身前戳刺的廝殺場面。


  阮安微微顰起眉目,下意識用指尖將它們挨個按了一遍。


  “你、再、按。”


  阮安的小手驀然一頓。


  霍平梟將身體往後縮了縮,他緩緩吐出一口氣,語氣帶著壓抑的隱忍。


  再開口,男人的嗓音透了沙啞,他無奈地笑了下,看她的眼神卻像要將她吃了似的,又說:“老子的命都快被你按沒了。”


  阮安被他的這句話臊得小臉兒泛紅,隻訥聲回道:“上…上完藥了……”


  霍平梟身上的焰氣雖重,但他身為公侯,也並沒有蓄婢納妾,亦或是在府裡豢通房。


  他在婚前對她的承諾,都做到了。


  身為妻子,阮安清楚侍奉枕席這事是她的責任。


  隻是她畢竟對這事害怕了些,畢竟男人又高又壯,總是沒完沒了,起先還好,越到最後就越像隻惡狼一樣,自打從邊疆回來後,每次都要將她吃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阮安屢屢覺得,自己就像隻狼摁住的兔子,逃都沒地界兒逃去。


  盡管如此,她還是小聲安撫了他的情緒:“等你這病全好了…就行了。”


  霍平梟並沒有立即就明白她的話意,等反應過來,他突然探身,亦伸手捏了捏她臉,故意裝糊塗,吊兒郎當地問:“行什麼行啊?”


  這人又在故意逗弄她!


  阮安咬了咬唇,自然知道霍平梟就是想看她局促羞赧的模樣。


  但這一次,她並不想讓他得逞。


  幹脆氣鼓鼓地放出了狠話,語氣卻仍是溫溫軟軟的:“侯爺種完痘後,人也糊塗了,當然是行周公之禮啊。”


  說完,阮安站起身,便要離開書房,想將霍平梟獨自撂在這兒。


  前腳剛落地,便聽“怦——”一聲。


  圈椅隨著男人猛然起身的動作重重摔落至地。


  適才的那句話明顯是激惹到了霍平梟。


  阮安纖瘦的背脊一僵,抬腳就要往外跑。


  霍平梟幾步就追上她,抬手將她纖細的後頸完整握住,低聲問:“話都沒說完,跑哪兒去?”


  阮安縮了縮脖子,漲紅的小臉兒滿是驚惶。


  男人沒給她回復的機會,氣勢霸道又兇狠,將她摁在書案一角,大手順勢掐住她軟軟的腰側,隨即傾俯身體,懲戒意味極濃地吻住她唇。


  霍平梟高大且帶著壓迫感的身影將阮安頃刻籠罩,他扣著她手腕,對著她泛紅的小耳朵,嗓音磁沉地嚇唬她道:“若不是看你太辛苦,真想弄大你肚子,讓你再給老子生個孩子。”


  話說到一半,他又用手摁住她軟軟的肚子,凝睇著姑娘可憐兮兮的臉兒。


  怕把人弄哭,他哄不好。


  霍平梟隻得摸了摸她的小腦袋,沒再欺負她,將語氣放低了些,無奈又哄:“但老子舍不得。”


  ******


  天花這疫病到底傳染性極強,人人懼之。


  賀母不懂醫理,雖然醫師總說,一旦患了天花,痊愈後就不會再犯,可賀母總覺得凡事總有特例。


  萬一她就是那個第二次罹患天花的人呢。


  眼下的情況過於特殊,她身上起了紅疹的事想瞞也瞞不住,下人們都不想死,如果強自壓下消息,隻怕他們會起反心。


  賀母無奈,隻得讓人將這消息稟給了賀父,讓他尋個醫師來給她瞧一瞧。


  另廂,房小娘院中。


  女使翠湖道:“姨娘,奴婢適才回來時,好像瞧見主母院裡的梅菊急色匆匆地跑了出來,倒像是發生了什麼事。”


  房小娘神態平靜地用手指撥著蓮子,並未因翠湖說的話感到驚奇,隻話音幽幽地回道:“她們母女害了我的芫兒這麼久,這回,她們也該嘗嘗教訓了。”


  翠湖神情一怔,自是不清楚自己主子說的這話,到底是何意。


  房小娘將撥好的蓮子放在顏色透亮的瓷盤中,問了嘴:“府裡經常請的那位世醫都打點好了嗎?”

潛力新作

  • 跨年夜朝著氣球放煙花的室友

    跨年夜朝著氣球放煙花的室友

    "跨年夜,室友想往氣球堆裡放射煙花。 我勸阻她卻被反科普: 「現在都是氦氣球了,不會爆炸的。你也太落伍了,能不能 city 一點?」"

    倒楣公主

    倒楣公主

    "太子妃周茵茵與太子鬧別扭,「故意」點著火折子致使滿城的糧倉著火。 我想拉周茵茵出來,卻被周茵茵反手拽入大火中。 衝天的火光中,我看到太子哥哥和剛剛同我定親的小侯爺同時衝向周茵茵。 他們倆小心翼翼地護著周茵茵逃離大火,卻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也身陷大火中的我。 兩日後,我醒來發現自己全身燒傷嚴重成為一個怪物。 我還來不及悲傷就發現太子和小侯爺把糧倉著火的罪名扣在我的身上。 "

    女同學喜歡住男生宿舍

    女同學喜歡住男生宿舍

    "大學開學,新室友季瓊偷穿我內衣。 被我當場抓住後,她卻說: 「女生寢室就是小氣,不像男生寢室用什麼東西叫一聲義父就行了。」"

    朝朝有和

    朝朝有和

    "京城來的貴人落了難。 被人打斷腿後又被強逼著娶了我這個面容醜陋的女屠夫。 我知曉陸言和並不喜歡我。 可他生得實在合我心意。 於是我想盡辦法替他治好腿,又逼著他上進。 後來將軍府派人尋回幼子,同來的還有陸言和曾經的心上人。 我親眼瞧著他在面對青梅時滿懷喜悅,是我從未見過的珍視之態。 旁人也說我高攀不上,莫要糾纏惹人生厭。 我死了心。 "

  • 選擇病嬌太子爺的妹妹後悔了

    選擇病嬌太子爺的妹妹後悔了

    "家族破產後,父親給我和妹妹兩個選擇。 一個是繼續攻讀,完成學業;一個是接受聯姻,嫁給病嬌太子爺。 我為保護妹妹,主動選擇聯姻。 可妹妹卻在入學之後遭受霸凌,性格扭曲。 而我卻將病嬌培養成乖乖小狗,幸福一生。 妹妹記恨之下,將我推下高樓,我被活活摔成一攤肉泥。 「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就該跟我一起去死!」 再睜眼,妹妹搶先選擇聯姻。 「我願意嫁給太子爺,哪怕為妾!」 我笑了。 她不知道。 我養好的乖乖小狗,又怎麼會認第二個主人呢?"

    駙馬又納妾啦

    駙馬又納妾啦

    驸馬又納了一個妾,聽到這個消息的時 候我正在染指甲,瓷碗裡紅紅的花汁像 是少女的鮮血。

    明珠暗投

    明珠暗投

    我賣了十八年豆腐,養大三個孩子,夫君卻把我接到京城,讓我做妾。 我丟下一紙和離書。 我長子是將軍,次子是狀元,幼女是郡主。 我是江南富商,做妾,他也配?

    暴躁太子爺和他的抽象對象

    暴躁太子爺和他的抽象對象

    "太子爺為了追我,在我家樓下攤了一個月的煎餅果子。 每次路過,我都假裝沒看到。"

×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