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隻要月光就夠了》, 本章共3158字, 更新于: 2025-01-22 13:50:40

  池柚想擋一下,他也不讓。

  “擋著幹什麼?”岑理抬起頭來,之前池柚就覺得他像個在沙漠中尋求水源的行客,如今她口中的水源已經殆盡,他又換了個地方,似乎她就是一汪泉水,總有源源不絕的水源為他提供。

  因為一直在吮吸水源,他的唇角湿潤,唇色紅得過於妖冶,似乎是被她的粉紅色染上了口脂,但同時的,給他染色的同時,池柚自己也月中了。

  他抓著她的手腕,舉高越過頭頂,摁在床上。

  “讓我看看也不行?”

  他又說這種帶顏色的話了,但是她卻一點都不反感,心跳反而更加快了。

  即使閉著眼,她還是能明顯感覺到他看著自己的眼更深邃了幾分。

  他應該去剪頭發了,怪痒的。池柚迷迷糊糊地想著,聲音越來越斷續,直到她從一汪徐徐而流的泉水變成了噴泉,在一陣顫抖過後,她放空了好一會兒,才問:“那你怎麼辦?”

  “沒事,睡著了就好了。”岑理說。

  池柚咬咬唇,有點心疼他,也有些不甘心。

  她沒忘記來之前,岑理告訴她說,從昨天晚上,他是幾乎到今天早上才睡著的。

  她可不是那種隻會顧著自己感受的人,而且她現在是什麼都不剩了,但他的衣服還好好地穿在身上,隻是稍微皺了些。

  說好的褻瀆白月光呢。

  現在到底是誰褻瀆誰啊。

  她怎麼感覺每次被褻瀆的都是她呢?

  最後池柚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在實行這個大膽決定的同時,岑理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Advertisement

  過後,岑理表情微哂,幫她擦了手後,關燈,將她抱在懷裡,準備睡覺。

  池柚睡不著,手背被輕輕拍了一下。

  岑理閉著眼,沙啞嗓音中有些微難堪,沉聲警告她:“還沒鬧夠?老實點兒。”

  於是她又悄悄地改碰了碰他的臉,心裡偷笑。

  他的臉還有點燙呢,耳朵也是。

  他剛剛受不了埋在她肩上喘氣的樣子她也還記得清清楚楚呢,真是又帥又誘惑。

  他真的好好看,無論是怎麼樣都好看。池柚細細地打量著他,從他的額頭到他的眉心,再到他的鼻尖和嘴唇,即使是在這麼黑的環境下,也還是能看出來有多好看。

  原來看月亮下凡,會這麼的有成就感。

  救命,好喜歡他啊,怎麼會這麼喜歡他呢。

  她湊過臉,朝岑理的鼻尖上親了一口。

  池柚欣賞著他黑暗中也難掩英俊的輪廓,用眼睛勾勒著,大著膽子小聲說:“我好喜歡你哦。”

  她知道岑理不會這麼快就睡著,靜靜地期待著他的回答。

  曾經無論如何都不敢當著他的面說出口的話,今天仗著膽子大,她居然就這麼說出口了。

  池柚聽到他安靜的呼吸忽然停滯了一下。

  黑暗中的岑理嗯了一聲,無聲勾了勾唇,抱著她的力道又緊了一些。

第40章 欺負?

  她知道岑理不會這麼快就睡著, 靜靜地期待著他的回答。

  曾經無論如何都不敢當著他的面說出口的話,今天仗著膽子大,她居然就這麼說出口了。

  池柚聽到他安靜的呼吸忽然停滯了一下。

  黑暗中的岑理嗯了一聲, 抱著她的力道又緊了一些。

  他果然沒睡。

  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但得知他真的聽見了, 心跳還是有瞬間的加快。

  但是她還是想再得寸進尺一點。

  畢竟自己連他那裡都碰過了,還有什麼好怕的。

  她貼近他,往他懷裡拱了拱,又問道:“你喜歡我嗎?”

  她現在是從他這裡滿足了,以為今晚就這麼結束了, 所以開始肆無忌憚了。

  然而岑理卻不是。感受到她的柔軟,好不容易歇下去的念想又再次有了要抬頭的架勢。

  她的手太小了,手心極軟,指尖粉白, 握得住畫筆,卻握不住他。

  如果不是剛剛自己一直耐心地教她, 時不時地手指用力, 甚至差點捏疼她, 他沒有那麼容易就得到紓解。

  她今晚真的是在找死。

  岑理閉眼, 嗓音半啞:“當然。”

  本來聽到這個回答的池柚就應該滿足了, 但她突然又想起, 自己這麼喜歡他今天的這幅樣子, 也許他以前的女朋友也曾看到過他的這幅樣子,也會跟她此刻的想法一樣,這麼的喜歡他。

  她本來是不在意這些的。

  他那麼好, 有其他人喜歡他一點也不奇怪, 要是沒有其他人, 她反而會覺得是不是自己的眼光出了問題。

  可是今天,她突然真實地感受到,無論他們將來會不會繼續在一起,至少在這個晚上,她握住了岑理。

  和他這些日子的相處中,她的膽怯和猶豫,已經在他無數次的縱容和回應中,化成了對他的佔有欲。

  她突然就在意了起來。

  “……最喜歡我嗎?”

  池柚不受控制地問,聲音小小的,嗡嗡的含混不清,甚至有些奶氣。

  “隻喜歡你。”岑理說。

  騙人。

  明明就交過女朋友。

  她早就聽說過,有些男人為了哄女人,什麼謊話都說得出口。

  沒想到男神也不例外。

  但是算了,她很樂觀的。

  有時候謊話確實比實話更動聽,所以她也樂意聽謊話,在腹誹的同時,池柚又矛盾地覺得甜蜜。

  她緊緊貼著岑理,閉上了眼。

  池柚一旦睡著了,就很容易陷入熟睡,比起岑理的煎熬,她就顯得有些沒心沒肺。

  將人抱在懷裡,岑理輕聲反問她道:“你呢?也隻喜歡過我嗎?”

  雖然她沒有回答,但他知道,答案是否認的,所以他才沒有在她醒著的時候問。

  一整個周日,池柚都沒回家。

  她給池茜發了消息,然後心安理得地窩在岑理家,在這一整天裡,他們一起看了好幾部電影,還打了遊戲。

  岑理打遊戲是真的厲害,池柚第一次覺得原來在遊戲裡被帶飛這麼爽。

  讀書的時候他學習成績好,惹她崇拜,現在他這麼會打遊戲,她還是崇拜。

  岑理雖然淡定,但並不是自負的人,然而她的彩虹屁和星星眼一套連招下來,再淡定的男人也很難招架,隻能把她抱過來親,試圖用吻讓她閉嘴,別再說那些會讓他忍不住膨脹的話。

  一直到快晚上,岑理突然接了個電話,有工作要處理,得回趟公司。

  能賴在男神家裡一整天,池柚已經很滿足了,他要回公司加班,她自然也就心滿意足地回了家。

  回到家後,池柚看到池茜穿著家居服,正窩在沙發上看電影,臉上敷著面膜。

  池茜懶洋洋地打了聲招呼:“喲,終於舍得回來了?”

  池柚羞赧抿唇,迅速換好鞋子,一屁股在沙發上挨著池茜坐下,挽上池茜的胳膊,語氣很興奮,打算和她分享今天自己在男神家做了些什麼。

  “姐,我跟你說我跟你說——”

  然而池茜的反應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熱情,池柚敏感地察覺到池茜的情緒不太對勁。

  “姐,你咋了?”池柚立刻想到於昂,關切道,“你昨晚去於昂家過夜,你們談了什麼嗎?”

  池茜靠在沙發上,眼睛盯著電視屏,語氣淡淡的:“沒談,他臨時有工作要處理,在書房待了一晚上,我晚上一個人睡的。”

  “哦,那今天白天呢?”

  池茜搖搖頭:“我起床之後他已經去律所了,我就回來了。”

  “這麼忙嗎?”池柚喃喃問。

  池茜聳聳肩。

  “不知道,我感覺他好像在躲著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

  池柚不理解:“為什麼要躲你?剛求婚成功所以害羞嗎?”

  池茜翻了個白眼:“拜託,我都跟他談了兩年了,連他身上有幾顆痣都知道,你覺得可能嗎?”

  池柚成功被帶偏了,傻乎乎地問:“幾顆痣啊?”

  “……”

  池茜嘖了聲:“與其好奇我男朋友身上幾顆痣,你不如先數清楚你男朋友身上幾顆痣吧。”

  池柚撇嘴:“我可沒那麼無聊。”

  池茜迅速抓到重點,扶著面膜笑了下,語氣暗示:“喲,聽起來這是成功把白月光給剝光了?”

  池柚嘿嘿笑了兩聲,然後在池茜耳邊說了些什麼。

  姐妹倆真的是無話不談,池茜語氣也逐漸猥瑣:“大嗎?”

  池柚老實說:“不太清楚。”

  主要是也沒有對比啊。

  “你用手給我比比。”池茜說。

  池柚曲起手指,大概比了下。

  池茜張大嘴,感嘆:“牛啊。”

  池柚:“……”

  她們現在,真的很像那種隨便討論妹子胸大的猥瑣男。

  臉紅了一會兒,池柚囑咐池茜:“我隻跟你說,你千萬別告訴別人。”

  尤其不能告訴岑理。

  否則她真沒臉見他了。

  “放心,你之前幫我保密於昂的,我也會幫你保密岑理的。”

  池茜摘了面膜,語氣頗為遺憾:“可惜了。我那天晚上都那麼暗示你了,說藥箱裡有東西,讓你拿,你居然都沒意識到?”

  “我哪兒知道你提藥箱是那個意思。”

  池茜搖頭。

  “所以我說你豬腦子。”

  池柚有些不服氣,辯解道:“那岑理一個大男人,誰知道他家裡居然沒那個。”

  池茜無語。

  “你怪他幹什麼?沒有還不好啊,說明他潔身自好,不亂搞男女關系。”

  池柚一想,好像是這個道理。

  她擺擺手,往沙發上一靠,灑脫道:“沒事,我已經滿足了,慢慢來吧。”

  “你哪還有時間慢慢來?”

  池茜有些好笑地看著她:“你談戀愛談得都忘記數日子了吧?下星期一過,可就到一個月了,你得回老家了吧?”

  池柚恍然,一下子又坐直了背。

潛力新作

  • 竹馬掉馬

    竹馬掉馬

    我錯把性感睡衣照片發給了死對頭。三分鍾後,裴鬱川回了信息。

    她的羽翼

    她的羽翼

    "我被壓在勞斯萊斯車下時,才知這個世界是有女主的。 她家境貧寒,卻進了最貴的私立學校。 我的竹馬,和被我血脈壓制的弟弟,站到她身後與我為敵。 她被霸凌排擠是我的錯,她跳舞太菜在校慶輸了是我的錯,她學習差拿不到保送名額也是我的錯。 。 "

    郎悔

    郎悔

    """寄居凌家的林嘉色如海棠,清媚動人,可惜出身寒微。 凌家最耀眼的探花郎,九公子凌昭知道自己絕不會娶她為妻。既然如此,為了讓這女子不再亂自己的心,凌九郎快刀斬亂麻地為她挑了個夫婿,把她嫁了。 林嘉回門那一日,裊裊娜娜站在庭院的陽光裡,眉間熾艷,儘是嫵媚風情。 回眸間笑如春花絢爛,柔柔喚了聲:「九公子。」 那一刻,凌九郎悔了"

    指間承諾

    指間承諾

    我提出離婚時,老公才發現我手上的戒指早已不是我們的婚戒。

  • 被威脅的第一名

    被威脅的第一名

    "我穿到了一個陌生女孩身上,桌上放著元旦晚會的表演單,表演項目:獨舞。 拜託,我可是唱跳演戲全面開花的頂流女明星啊。 還是不好好工作就要回去繼承家產的那種,這不巧了嘛。 長得幹淨,受歡迎的班長過來記錄表演名單,皺眉看了我一眼,不情願地登記: 「你以為你模仿夏柔,我就會喜歡你嗎,別想了。」 誰?模仿誰? 我側過頭,嘲諷一笑:「是嗎?那你到時候可別——哭著求我啊。」"

    褪丹青

    褪丹青

    蕭景策這人,是京中出了名的病秧子。 傳聞他三歲讀書識字,五歲學武藝騎術,本該有一番大作為,然而十二歲那年身中奇毒,纏綿病榻。 婚期定下後不久,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妹妹姚清婉,特意遞給我一隻白瓷藥瓶。 「姐姐吃了吧,你既然天生神力,也該生得一副五大三粗的身軀匹配才是。」 我心知肚明,這藥吃下去,八成我會日益發胖,斷然不肯接。

    熠熠生輝的她

    熠熠生輝的她

    跟陸鶴鳴的第五年,他當著我的面找了 個剛畢業的年輕女孩。

    竹馬是醫生

    竹馬是醫生

    呲拉……藍色的隔簾被拉開。 年輕的男醫生調整著一次性醫用手套,抬起那雙幽深寒涼的眸看了我一眼,語氣很不耐煩:「褲子怎麼還沒脫?」 一旁的女實習生一臉無奈:「我剛一直在勸她呢!」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