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是社恐卻綁定了PO文系統》, 本章共3724字, 更新于: 2025-01-21 16:51:27

我是一個社恐公主,卻意外綁定了 PO 文出身的系統。

系統讓我維持浪蕩的人設,我隻好每天對著那清心寡欲的未來驸馬講騷話。

一見到他就念黃詩,隔三岔五就請他共赴巫山。

可他始終不冷不熱,多次將我推開。

於是我和系統解綁後,當即和他提出退婚。

他卻慢條斯理脫掉我的鞋子,聲音喑啞危險。

「是我滿足不了你嗎,你要去另找他人?」

1

十六歲時,我陰差陽錯綁定了 PO 文系統。

那時我高燒數月不退,太醫們表示無力回天。

眾人一把鼻涕一把淚時,我突然聽到了系統的聲音。

隻要我扮演 PO 文女主的飢渴人設,幫它獲得生存值 100%,它就救活我。

我雖然是個社恐,但為了活命,還是答應了。

我醒來以後,系統跟個餓死鬼一樣,每天催我找男人。

我心虛地對系統說:「我身邊連個公馬都沒有,更別說男人了。」

系統十分焦躁:「你父皇不是給你賜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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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當時為了給我衝喜,特地為我和兵部尚書林序賜婚。

可林序向來性子高傲,目中無人,大殿上他竟然當眾抗旨。

直到父皇說我活不久了,他這才勉為其難答應。

誰知我活了下來。

然後父皇和林家都像失憶了一般,沒人再提起這事。

系統ţṻ⁸陰暗地爬行:「我不管,我要吃肉,我要肉!」

無奈之下,我隻好命人請林序過來。

很快,一個清冷的男子便坐在我的對面。

2

他面容俊美,一襲玄色長袍。

渾身散發出不容褻瀆的矜貴氣息。

我垂下頭,如果他是個風流公子就算了,這般高嶺之花,我怎麼下得去手……

林序語氣冷淡:「公主有何事?」

我努力正視他:「我……」

系統忍不住了,遊走在暴走的邊緣。

「我什麼我!我都餓死了!」

「你再不出動,我就要電擊了!」

我嚇得一個激靈坐直了。

「林大人,我有幾首詩要念給你聽。」

「說。」

系統抓緊機會:「剩下的交給我,我教你怎麼說。」

眼前浮現一排排字幕,我開始念了起來。

「叢中恣蜂鎖蕊,哪管她涕淚連連。

「帳暖雲雨初畢,何處無白玉瓊漿。」

話落,室內死寂。

一旁的婢女和侍從倒吸一口冷氣。

林序越來越犀利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公主還真是,語出驚人。」

我羞愧欲死:「剛剛那詩不是我……」

「滋!」

一股電流猛然從我臉上經過,激得我唇角抽搐。

我惱怒問系統:「這是懲罰嗎?」

系統說:「是的呢,親。」

我欲哭無淚。

林序面不改色:「念完了嗎?」

沒辦法,我搖搖頭,繼續念:

「百媚生,春魂自亂,三峰前採骨都融。

「情超楚王朝雲夢,樂過冰瓊曉露蹤。

「雙明月貼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圓。

「夫婿調酥綺窗下,金莖幾點露珠懸。」

……

系統終於滿意了幾分:「還不錯,生存值提升 3%,繼續加油ťų₁啊!」

而對面的林序,緩緩地、慢慢地抬起手。

像個忠貞烈士般,將長袍領口往上拉了幾分。

3

我紅著臉跑回寢宮。

發誓這輩子都不要再見林序。

然而不到一天,系統又在我耳邊鬼哭狼嚎。

我哭喪著臉:「你能不能放過我?」

系統一臉殺氣,各種咆哮:

「你答應過我的,我不管,我要男人,我要吃肉!」

我不情不願地出門,來到了國公府。

系統說林序在這裡。

一進門,我就傻眼了。

國公府在舉行雅集,不少名士聚集,人多得讓我頭皮發麻。

我硬著頭皮朝林序的方向走過去。

然而下一刻,我的腳突然動不了了,就像被磁鐵牢牢粘在地上。

我慌張問系統:「我走不動路了,怎麼回事?」

系統一臉沉迷:「真好看啊!」

「PO 文女主怎麼可能沒有一件像樣的戰袍呢!」

我循聲望去。

映入眼簾的是一道工藝繁瑣的藍色珍珠項鏈,華麗而細長。

大概是聽系統輸入黃色燃料久了,我幾乎是在瞬間明白他的意思。

我瘋狂搖頭:「不行不行,你還不如殺了我。」

我倆就這樣無聲地僵持著。

我下意識望向林序,但他隻是看了我一眼,便收回目光。

自顧自地與人交談,完全沒有理會我的意思。

我就像一座雕塑似的,無聲站在那陳列的珠寶前。

周圍關於我和他的議論聲逐漸多了起來。

「天啊,那不是晚汀公主,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她!」

「她好像一直在看林大人,她的臉怎麼那麼紅?」

「林大人也太無情了,竟然完全不理她。」

……

半刻鍾後,林序認命般閉了下眼,朝我走來。

「又怎麼了?」

我指著那條項鏈,眼巴巴地說:

「你能不能買這個給我?」

5

林序掃了一眼。

「你就盯著這項鏈盯了一刻鍾,你什麼眼光?」

「這不是項鏈。」我面紅耳赤,重復系統的話。

「這是衣服,單穿的,穿起來很好看,動起來,也很好聽……」

「你能買給我嗎?」

他蹙眉審視著那項鏈,臉色終於變了變,深吸一口氣。

「你想都別想!」

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就這樣跟個雕塑似的站著,盯著自己的鞋尖,不停祈禱宴會趕緊結束。

可是每個人都走過來跟我行禮,我隻能麻木地應付,這輩子沒有說過那麼多話。

不知過了多久,我雙腿都僵成了木頭,旁邊又過來一個人。

我率先道:「打住,不必行禮了。」

沒想到是林序的聲音。

「走吧。」

我抬起頭,那張熟悉的容貌就這樣映入眼簾。

陽光落在他清雋的臉上,他垂眸看著我。

「買好了。」

一個精致的木匣被侍從送到了我的手上。

我如釋重負,腿終於能動了,但還是走不了。

我和林序就這樣大眼瞪小眼。

林序抱著臂,眉頭越蹙越緊。

「你最好適可而止。」

「嗚嗚嗚,林序,我腿麻了,你能不能背我?」

一炷香後。

我舒服地坐在寬敞的馬車內。

林序真的是個好人。

大大的好人。

雖然他一如既往地拒絕了我的請求,但還是陪我上了馬車。

一路上我還念了不少黃詩,從閨閣房事念到野外大戰。

他這次淡定多了,不動如山,全程聽完。

直接把系統的生存值幹到了 10%。

馬車到了宮門口,我握著木匣,對他無比真摯地道:

「林序,沒想到你是面冷心熱的大好人,謝謝你。」

林序閉著眼打斷我。

「說完可以下去了。」

6

我原以為按這個趨勢下去,我遲早能把系統生存值幹到 100%。

然而第二日,婢女告訴了我一個晴天霹靂。

父皇派林序去公幹,為期半個月。

系統暴躁地爬行:「宿主,忘了告訴你……一旦我生存值為 0,你也會跟著死。」

「而且生存值長久不更新的話,是會下降的。」

我大驚失色。

「不是,這種事你還能忘?!」

我火急火燎地叫了馬車,趕到了林府。

林府門口一排排整齊的隊伍,正準備出發。

頂著所有人的目光,我跑過去,喘著氣,語速飛快。

「林序,能借一步說話嗎?」

林序警惕的眼神好像自帶冰冷光線,將我屏蔽在外。

旁邊的人目瞪口呆,竊竊私語:

「老天,公主居然追到這裡來了!」

「她之前明明是那麼害羞的人,她真的不要太愛。」

「我真的,哭死!」

大概是被眾人的目光看得如芒在背,林序迅速地拽著我的手,將我拉到無人的樹蔭下。

「現在能說了嗎?」

我醞釀半晌:「林序,你能不能別去……」

系統接近抓狂:「有你那麼磨嘰的嗎?撲倒他啊,咬他啊!」

我深吸一口氣:「對不起,我能不能親你?」

林序冷峻的臉陰沉下來:「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

下一刻,我踮起腳,用吻堵住了他的嘴。

林序一愣,按住我的肩膀:

「程晚汀,你是不是有病?」

我擰著大腿,眼淚汪汪:

「對,我有病!我得了一種不碰你就會死的病,嗚嗚嗚……」

他動作一僵,我趕緊親了又親。

系統喘著氣:「別光親啊,張開嘴,舔他,啃他!」

「別隻親嘴啊,脖子,耳垂,胸肌,通通給我上!」

我崩潰萬分,一邊哭一邊照著系統的要求做。

7

不到一刻,林序已經衣衫凌亂。

渾身上下充滿了被凌虐後的美。

活像被欺負了的良家美男。

系統搓搓手,眼含熱淚:

「辛苦了宿主,這次增長了 5%,再接再厲啊!」

不辛苦,命苦。

我努力擠出更多的眼淚:「對不起,你看在我生病的份上,原諒我吧。」

如果眼神能夠殺人,林序早就殺了我一百遍。

他抬手擦了擦滿是口脂的唇,理了理皺巴巴的衣裳。

「我不希望還有下次。」

「你下次再碰我,我就……」

他的威脅被外面來人的聲音打斷。

我哆哆嗦嗦看向他:「怎麼辦?」

我在他面前沒有臉面也就算了,要是被別人看到,我真的不用做人了。

我正準備蹲下身裝鹌鹑,林序扣住我的腰,一個轉身。

在眾人打開門前將我整個人蓋住了。

男人的冷香佔據了我的腦海。

他好幹淨。

林序聲音冰冷:「出去。」

門瞬間重新被關上,我擦了擦額頭的汗。

林序掃了我一眼,輕笑:「你就這點出息。」

7

即使我那麼努力,系統的生存值才達到 20%,而且又開始下降。

系統幾乎暴走,殺氣騰騰。

「宿主,這都第十天了,林序怎麼還沒回來!」

這期間我寫信給林序,請他盡早回京,可他從來不回我。

我咬了咬牙,從床上爬起來,拿出那木匣,打算去京郊找林序。

可是在上馬車的那一刻,我的腳停在半空。

再也動不了了。

我問系統:「為什麼又走不了?」

系統壞笑:「有個倒霉蛋過來了。」

我一抬眼,正是陳國公家的陳少霖。

我們從小相識,他長得溫潤如玉,說話也溫言細語。

「聽說公主最近經常出門,沒想到真讓臣給碰上了。」

系統瘋狂催促我動手,我誓死不從時,程南風來了。

她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她因為有著身份高貴的母妃,一直看不起年幼喪母的我。

她眉眼上挑,毫不客氣地打量著我:

「你怎麼又和陳少霖在一起?」

陰陽怪氣的語氣,讓我很是反感。

三年前她也是這樣。

那次我們一起參加皇家春獵,中途迷了路,還下了暴雨。

我很不喜歡暴雨天,它總讓我想起那個難過的雨夜。

我蹲在大樹下躲雨時,是陳少霖率先找到了我,他拉起了我的手。

可這一幕恰好被南風見到。

她當著眾人的面,不分青紅皂白地指責我:

「你怎麼和陳少霖單獨在一起?」

「你還沒有出閣,就開始勾引男人,你怎麼那麼不知廉恥?」

我一開始去解釋、反駁,陳少霖也幫我說話。

可是她話說得越來越難聽,一頂又一頂的帽子扣在我頭上。

我陷入了沉默,她又嘲笑我是不是心虛了。

我突然就發現,如果一個人從一開始就帶著惡意,你再怎麼自證也沒有用。

從那以後,我便習慣了一個人待著。

我不再去自證,也不想去打誰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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