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不知如何愛你時》, 本章共3711字, 更新于: 2024-10-28 15:58:34

“你和嚴賀禹領證後,不找個地方旅遊?”溫其蓁記不起侄女上次旅遊是什麼時候,“出去放松放松。”


溫笛:“有這個計劃,想去雲樹村。”


溫其蓁點點頭。


雲樹村這個名字,她印象很深刻,曾經讓嚴賀禹錐心的一個地方。


--


和二姑媽在餐廳樓下分開後,溫笛驅車回家。


今天周末,嚴賀禹休息,他跟以前一樣,一周休一天,遇到忙的時候,也可能一個月才歇兩天。


溫笛回到家,嚴賀禹一人正在院子裡打網球,她剛吃過飯,不想劇烈運動,坐在旁邊看他打球。


溫溫原本在草地上玩玩具,看她回來,玩具不要了,趴她懷裡。


嚴賀禹中場休息,過來喝水。


他身上的T恤湿透,溫笛看著他,“最近怎麼天天練球?”嚴賀禹:“戒煙戒酒,多鍛煉。”


溫笛秒懂,他在以最健康的身體狀態,等領證後要孩子。


嚴賀禹放下水杯,道:“我們下個月初領證,挑周一那天。”


“那天有什麼特殊意義嗎?”


“沒有。領證後就有了。”


“周一上午你不是有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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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假。”


溫笛笑了,看穿他心裡的小九九,他以領證的事由請假,這樣所有高管都知道他們老板領證了。


在領證這件事上,她滿足他,按照他的想法來。


領證前的那個周末,嚴賀禹加班。


溫笛完成當天的工作,帶著溫溫去京越接他。半路,接到手表旗艦店負責人的電話,她定的手表到貨,問她什麼時候方便,給她送過去。


溫笛決定自己去取,她在前一個路口掉轉車頭。


等紅燈時,她給嚴賀禹發消息,【我有點事,晚一個小時左右。】


嚴賀禹:【不著急,我至少還得忙一個鍾頭。】


溫笛打開音樂,還是那首聽了很多年的老歌。


手表是她送給嚴賀禹的結婚禮物,滿足他一年來心心念念讓她買手表的願望。


到旗艦店拿到手表,又買了一束花,她跟溫溫前往京越。


溫溫好像知道今天要去幹嘛一樣,全程都很乖。


她又收到嚴賀禹的消息:【到了給我電話。】


嚴賀禹已經忙完,明天上午要去領證,他今天過來把事情提前安排好,該籤的字籤了。


溫笛還沒到,他給父親發了條消息。


【爸,我跟溫笛明天去領證。不知道您當年和我媽領證前是什麼心情。謝謝您一直以來的理解和包容。希望自己能像您一樣,做個好丈夫好父親。】


消息發出去,溫笛的電話進來,“老公,我到樓下了。”


“我這就下去。”嚴賀禹關電腦,拿著風衣出門。


溫溫趴在車窗上,翹首以盼。


如果溫溫會說話,肯定老遠便喊他爸爸,他今年的生日願望多了一條,希望溫溫陪他和溫笛久一點。


溫溫的前爪在空中撓了撓,像是對他招手。


嚴賀禹快步走向她們。


副駕駛上放了一小束鮮花,嚴賀禹拿起花坐上去,把溫溫抱懷裡。


溫笛說:“花是溫溫送你的。”


嚴賀禹把花放在後座,“那我把花放在院子裡曬幹,一直保存。”


溫笛沒急著發動車子,從包裡拿出手表,“這是我送你的。”


嚴賀禹往她那邊傾,她化了眼妝,他親她的唇,“謝謝。”看著她的眼,他又親一下她的唇角。


溫笛告訴他,她訂好了餐廳,又特意加一句,“我沒點鵝肝。”


他的喜好,她開始用心去記。


--


深夜,嚴賀禹才收到父親回復的消息,那時他已經睡著。


第二天早晨,他跟溫笛領證的日子,睜眼就看到父親那條信息。


【很抱歉,一直忙到現在才有時間坐下來看你的短信。我當年跟你媽媽領證的心情,應該跟你差不多。說到好丈夫、好父親,我受之有愧,經常忙到連你和賀言的生日都忘記。其實不是我理解包容你,是你包容我這個父親。我也要感謝你的信任和尊重,你每次做人生重要決定的時候,都會專程跟我說一聲。人生說長也長,說短也短,在一起的時候,好好珍惜,無論是家人還是愛人。共勉。爸爸相信,你肯定會是一個好丈夫、好父親。祝你和溫笛幸福長久。也祝我的孫女溫溫,健康快樂。】


這是父親跟他說過最長的一段話,也是他收到的最珍貴的新婚祝福。


今天路上和往常一樣,堵到看不見盡頭。


他們領證帶上了溫溫,崔姨抱著溫溫坐在後座。


嚴賀禹牽著溫笛進婚姻登記大廳,溫溫和崔姨留在車裡。


溫笛在劇本裡寫過領證的戲份,今天終於是她自己走進來。


籤下自己的名字,她跟嚴賀禹的證件合照被蓋戳那刻,嚴賀禹用力攥了攥她的手,難以言表的心情,隻有他們倆能感同身受。


嚴賀禹的心終於滿了。


溫笛也是。


番外七(我們的小生命...)


領證兩個星期後, 嚴賀禹才現身會所,他們調侃他,兒童房終於布置好啦。


他和溫笛上周搬到新別墅, 打算把隔壁房間改成兒童房,他在群裡虛心請教有孩子的群成員, 布置兒童房有什麼地方需要注意。


溫笛也從沈棠那裡取經, 她一條條歸納做了筆記。拍電影的出租房她都耐心一件件挑家具,自己孩子的房間, 她更有興趣和耐心。


他出門來會所時,她正在家裡設計兒童房。


傅言洲旁邊有張椅子,嚴賀禹沒坐,拎起來放在蔣城聿旁邊。


嫌棄的意思太明顯, 就是不想靠傅言洲坐。


傅言洲睨他, “我旁邊位子還對不起你?”


嚴賀禹:“近墨者黑。等你復婚,我再賞你面子。”他在蔣城聿旁邊坐下來, 要跟傅言洲徹底劃清界限。


秦醒看一眼傅言洲,嘆氣道:“我當時怎麼說你來著,讓你從嚴哥和蔣哥身上吸取教訓,他們是你的前車,你一定要好好鑑鑑,千萬別走他們倆的老路,你根本不把我的話放心上。”


他話鋒一轉, 寬慰道:“不過你犯的不是原則性錯誤,好好悔改,爭取拿到你的婚戒。拿到戒指你離復婚就不會遠。”


傅言洲在一年前離婚, 是妻子提出來。


那枚他曾經戴了新婚一個月的婚戒,離婚時被妻子要走, 離婚她什麼都沒要,隻拿走她買的那枚戒指。


其實他並不想離婚,可不知怎麼就走到了那一步。


傅言洲不想提自己的事,岔開話題,“關向牧最近怎麼樣?”


其他人笑出來。


尤其秦醒,笑不停。


現在誰最慘,大家就惦記那個人,跟那個人比幸福,以前是嚴賀禹在關向牧身上找幸福感,現在換成傅言洲。


秦醒說:“姑父最近在忙電池續航難題攻克,沒空跟我們這些闲人啰嗦。”


關向牧不喜歡別人喊他叔叔,倒喜歡人家喊他姑父。


“嚴哥,開瓶酒喝?”


嚴賀禹最近心情好,基本有求必應,他自己去會所酒窖取酒,拿了兩瓶,寓意好事成雙。


還沒回到包間,溫笛給他打來電話。


每晚八點半到九點之間的電話,她定了鬧鈴,九點零一打給他,從來不會提前,就算想起來也不提前打。


接通後,溫笛聽到他那邊格外安靜,“你沒在包間?”


“在外面走廊上,剛去酒窖拿了兩瓶紅酒。”


“哦,那我掛了。”


“再多說兩句。”


“你旁邊又沒人,說不說都一樣。”


“......”


“我還忙著設計兒童房呢。”


“那也不差打電話的幾分鍾。”


嚴賀禹把紅酒給包間外的工作人員,讓送進包間,他找處安靜的地方打電話。不自覺地,他走到溫笛喜歡的一處地方,鏡子和植被。


他問溫笛:“你決沒決定好哪天去雲樹村?”


溫笛正站在兒童房門口,在腦海裡勾勒出一個童話房間,哪個地方放什麼,搭配什麼樣顏色的家具。


“溫笛?”


“在聽呢。”溫笛在草圖上做標記,暫時放下紙筆,專心和他說話。


嚴賀禹單手插兜,倚在欄杆上,“你要是定好哪天,我這邊提前安排好工作。”


“下周五晚上去吧,玩兩天,不耽誤你工作。”


“你不用考慮我這邊,度蜜月不能這麼敷衍。”


他之前打算陪她去國外度蜜月,多玩幾天,她說沒特別想去的地方,喜歡的景點和城市上學時都去過。學生時代的寒暑假,她全用來旅遊。


她說想再次去趟雲樹村。


嚴賀禹決定:“在雲樹村待一周。”上次他過去找她,沒顧得上看風景,記不得景點有什麼。


“那就周五過去?我讓康助理訂票。”


“行,隨你。”溫笛催他:“你去打牌吧,跟我聊天浪費時間,回來我們再聊。”


“不覺得浪費時間。”


嚴賀禹已經習慣每晚接到她的電話,要是哪次她敷衍了事,他反而不習慣。


溫笛和他說了五分鍾才掛電話,和以前煲電話粥時差不多,說的一半都是廢話。


擱下手機,溫笛又拿起草圖。


她把所有的浪漫都用來給小青檸布置公主房,可能是嚴賀禹念叨多了,她也經常會去想小青檸,想女兒長什麼樣子,還會想,女兒喊爸爸的時候嚴賀禹會有多高興。


但生男孩還是生女孩不是她和嚴賀禹說了算,所以打算布置兩個兒童房,一個女孩兒的房間,一個男孩房間。


溫笛回到書房,按照自己想象中的效果畫圖,忙起來便沒注意時間,直到外面走道傳來嚴賀禹的聲音,“溫笛?”


嚴賀禹從會所回來,凌晨一點,臥室裡沒人,他到書房來找。


溫笛應著,抬起頭,嚴賀禹已經推開書房的門。


“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


“給小青檸設計衣帽間。”


“太晚了,明天再設計。”


“這一邊馬上好。”溫笛讓他先去洗澡。


嚴賀禹在包間沾了很濃的煙味,他沒抱她,“十分鍾內關電腦,不能再晚了。”他回臥室衝澡。


溫笛嘴上答應十分鍾去睡覺,二十分鍾過去,她也沒從電腦屏幕上抬頭。


嚴賀禹洗過澡來找她,“溫笛,能不能聽話。”


桌上鋪滿草圖,他沒動她桌上的東西,關了臺燈。


溫笛保存設計圖,關電腦。她抬手,嚴賀禹將她打個橫抱抱起。


她湊近他唇邊,沒聞到酒味,沒等到她退回去,嚴賀禹貼上她的唇,直到現在,他的吻技依然能讓她心跳亂掉。


她喜歡也迷戀這樣的狀態。


“一晚都在忙女兒的公主房?”


溫笛點頭,“靈感源源不斷。希望公主房能用得上。”


嚴賀禹知道她擔心什麼,“我們生兩個,不管是哥哥和妹妹、姐姐和弟弟,還是姐姐和妹妹,公主房肯定用上。”


“那萬一是哥哥和弟弟呢。”


“......溫笛,還沒生,別說這麼泄氣的話。”


溫笛笑,“好吧。”


嚴賀禹把她放床上,低頭親她,“你這個月生理期是不是快到了?”


“你小程序不是有記錄?”


“早就卸了。”


“為什麼卸載?”


“用不著了,以前你鬧脾氣是我做得不好。”現在再看,她以前生理期鬧脾氣,那也是他有地方惹到她不高興,現在他什麼事都由著她,不跟她冷戰不跟她吵架,她再也沒有亂發過脾氣。


他親他的眼,“以後不會再惹你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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