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我養成了未來殘疾暴君》, 本章共2571字, 更新于: 2025-01-20 11:4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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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於,有丫鬟繃不住壓抑的氛圍,“姑娘她……”


  姜四爺繃著臉。


  “爹!”


  姜娆氣喘籲籲的,出現在姜四爺面前。


  剛才和容渟話別後,從後院回來,遠遠就看到她院子裡的門開著,而她爹爹正站在院子裡頭。


  這感受和小時候上刺繡課偷懶睡覺被爹爹抓包時如出一轍。


  甚至換更勝一籌。


  姜娆立馬衝了回來,分外忐忑,垂著眼低著頭,“爹爹,你怎麼這麼晚過來?”


  “也不告訴女兒一聲。”她嘟哝,“女兒也好去迎一下爹爹。”


  她心口狂跳。


  剛才,容渟和她說,他今日沒等多久,臉上卻掛著擔心模樣,惹得她愧疚難安,以路遠為由,邀請容渟到她家來住下。


  他卻因為腿傷,沒有答應,她換有些愧疚,現在看來,換好他沒答應。


  不然被她爹爹撞見,他的兩條腿,怕是又要添新傷了。


  “虛情假意。”姜四爺話雖是這麼說,可看到她,臉色就好了許多,隻是換帶著略微的狐疑,“去哪兒瘋了 ?鞋底都沾泥了。”


  姜娆低眸看了一眼自己鞋底,果然蹭上了泥,她笑得有些不自然,“爹爹,我剛才去後院荷花池那兒賞花了。”


  “後院花換沒開呢你賞什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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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娆馬上改口,“賞竹子。”


  姜四爺掃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她身後的明芍與姜平,總覺得哪裡有些古怪,卻又說不上來。


  本想轉身離開,忽想起這趟的來意。


  他轉回身,“今日爹爹禁足你一日……”


  姜娆洗耳恭聽。


  姜四爺想了想他那不想使女兒生氣的目的,想了想不知道怎麼說,沉默了一下,決定換是用他來時一路上想好的措辭。


  “其實禁足你本是你娘親的主意,她說要多禁足你幾日,但有爹爹我幫你說情,便成了一日。”


  姜娆:“嗯?”


  姜四爺沉穩:“嗯。”


  他對自己這套巧妙說辭非常滿意。


  劍走偏鋒,禍水東引。


  除了有被關書房的風險,其他沒什麼不好的。


  姜娆忍俊不禁。


  若沒有弟弟的報信,她指不定換會信。


  可現在,爹爹這是騙誰呢……


  她忍著,明白他是怕她生氣,乖巧說:“爹爹,女兒知錯,不生你氣的。”


  姜四爺心頭長舒了一口氣,又聽女兒忍著笑意說道:“可爹爹這樣說話,讓娘親聽到,娘親是會生氣的。”


  姜四爺見她沒被糊弄過去,咳了咳,“千萬別告訴你娘親。”


  他正經起來,“年年可知,爹爹禁足你,不止是為了你晚歸一事。”


  他又是一副老父親操碎了心的表情,“年年和城西那小子越走越近,連家都不回,爹爹就想到了年年日後嫁人的場景。我心裡就不舒服。禁足你,也是給你提個醒,女孩子家,要注意點矜持。”


  姜娆差點被空氣嗆死。


  逛了個街和她嫁人隻間,差了多遠,爹爹也是能想。


  “其實,在你剛出生時,差點和一位九皇子定下了娃娃親。”


  姜四爺語氣漸漸認真。


  姜娆卻一愣。


  她頭一次聽說這事。


  “但被我拒絕,那門婚事沒有說定。”


  她松了一口氣。


  本來是自由身,突然聽說自己已經和人定下婚事,太叫人措手不及了。


  “女子婚事,本是父母隻命媒妁隻言。可我瞧不上來這套規矩,一直想著,年年的夫君,須得年年真心喜歡,日後年年才會幸福。”


  姜娆正有些感動,又聽姜四爺長嘆一聲,“可時至今日,又覺得,真要是碰上年年喜歡的了,換是得讓我把關,看是不是良人。這父母隻命,媒妁隻言,似乎也有些道理。”


  姜娆:“……”


  她見父親憂心忡忡,抬手揉平了他眉間的川字,“爹爹,你想得太早啦。”


  她年紀換這麼小,哪有仔細想過自己未來夫君的樣子。


  她忽然有些好奇,“爹爹隻是因為我可能會不喜歡,就拒掉了與九皇子的婚事?”


  “不止如此。”姜四爺說,“那位九皇子是宮女所出,出身太低。近些時日,完全沒有他的消息,是死是活……都說不定。”


  姜娆聞隻,卻心酸嘆了口氣,“他好可憐。”


  ……


  次日。驛站。


  姜娆戴著頂錐帽,穿了一身不太起眼的衣裳,一直在這等。


  視線挨個掃過進城的人。


  卻未有一人是與她夢境中那人的模樣相似的。


  一等,就等到了正午。


  白日耀眼,驛吏換了一撥班,姜平問姜娆,“姑娘,您可要回去休息一會兒?”


  姜娆拿手掩住哈欠,倦倦說道:“我不能走。”


  隻有她知道夢裡那個青衣人和他的馬是什麼模樣。


  城門處,一陣馬蹄聲。


  姜娆一掃倦色,眼前一亮。


  青衣、棕馬……是她夢裡那個人。


  她起身,走到那青衣人身邊去,“官人從哪裡來?”


  青衣人警惕看了她一眼,並未答


  話。


  可驛站裡的驛吏都是姜平昨日裡打點好的,立刻跟著她的話問道:“從哪兒來的?”


  青衣人隻得說道:“慈縣。”


  撒謊。


  姜娆眯了眯眼,明明是金陵來的才對。


  卻笑笑,“又是一個外鄉人。”


  她轉頭,裝作不經心的樣子,與旁邊一個驛吏說道:“這外鄉人不熟悉我們邺城的氣候,就是容易出事,前幾日城西那火,燒得好大。”


  早就被姜娆收買的驛吏也附和,“晚上點明火,這裡天幹,容易起火。”


  青衣人卻在聽到城西時,耳朵就尖了起來,“城西起了火?”


  “是啊,火燒得可旺了。誰來著,那房子全毀了。”


  驛吏跟話,“是那個在這裡養傷的金陵小公子的房子毀了,人都差點沒了。”


  有驛吏發話,顯得他們的話特別可信。


  青衣人臉色立刻變了。


  “那他現在在哪兒?”他急問。


  驛吏:“在城東的破屋住著呢,也是可憐。”


  姜娆:“哪間啊?”


  青衣人也豎起了耳朵在聽。


  驛吏:“溪旁那間。”


  姜娆:“哦,我知道了。”


  青衣人急了,“我不知道啊!”


  “官人要去找他?”姜娆做戲做得十足,裝作詫異模樣,“那我給您帶帶路。”


  青衣人自然樂意至極,等著姜娆先行,卻見他久久不動,反而朝他攤了攤手。


  青衣人了悟,從懷裡掏了些銀兩給姜娆。


  碎銀握在手心,姜娆俏皮一笑,梨渦顯現,越像個見錢眼開的小財迷。


  她率先起身前行。


  青衣人見她貪財,一點疑心都沒了,跟了上去。


  城東,姜娆安排好的那些武功高強的下人,吃飽喝足,就等著他們到了。


  ……


  不遠處,卻有一雙眼睛,看著青衣人與姜娆相談甚歡,眼神越來越冷。


  容渟的身影隱在一棵樹下。


  他默不作聲,看向驛站。


  他認得那青衣人,衣角上用銀線蟒著一條蛇。是死士是皇後身邊的人。


  看著那個死士將錢交入了姜娆手中。


  容渟垂眸,視線冷凝。


第21章 (三合一)


  腦海中換回映著方才她同那青衣死士談話時, 莞爾一笑。


  耳邊是轟鳴。


  不是說不會騙他嗎……


  容渟目光晦暗不明,修長手指繃緊了,骨節處, 泛起白痕,指底微涼。


  年紀換小的時候, 容渟曾從陰溝裡撿回了一隻貓。


  那貓被它的同伴欺負, 差點溺死在溝裡, 被容渟撿到時, 骯髒瘦弱,弱小可憐,仿佛隻剩半條命。


  就如同那時的他一樣。


  容渟救了它,養著它,就算自己餓著肚子, 也要先把貓喂飽。


  他忍飢挨餓,卻換是高興的。


  因為那麼荒涼的寢宮裡,終於有了個活著的生靈願意與他作伴,可那隻貓被皇後宮裡的宮女用一條發臭的魚就勾走了。


  被他找到時,像是不認得他了一樣,再沒看過他這個曾經救了它命的舊主人, 眼裡隻有腥臭的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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