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給太子當小弟後他彎了》, 本章共3075字, 更新于: 2025-01-17 15:41:11

  謝仙卿眼眸含笑,故意逗她,問道:“陳世子覺得呢?”


  陳皎見此,更加肯定了自己剛才的猜想。太子殿下今天對她這麼好,還帶她來郊外的別院,就是因為覬覦她的屁股。


  陳皎當即搖頭,痛心疾首道:“今天夜色漸晚,殿下您身為儲君應當身體為重!珍惜身體,早睡早起鍛煉身體,多做運動……”


  陳皎在太子身邊呆久了,現在已經養成了一緊張就瞎編的毛病。


  她越說越遠,認真強調道:“殿下如今年輕力壯,不知愛惜身體,等你以後跟我一樣不行了,就晚了啊”


  謝仙卿聽她胡說八道,眉心忍不住跳了跳。


  他本來隻是想要親一下這頑劣的陳世子,誰料對方竟是惹得人頭疼。


  謝仙卿氣笑了:“陳世子前幾日不是說自己威武雄壯,一夜數次嗎?怎的今日又變成不行了?”


  陳皎:……


  這人怎麼這麼煩啊,這種時候還計較這種事。男人在這種事上吹牛,不是很正常嗎!


  雖然沒有,但四舍五入後也可以假裝十八釐米啊!


  謝仙卿懶得聽陳皎編造借口。他幹脆站起身,慢條斯理地解扣,語氣懶散地說:“正好如陳世子所言,孤今日便在這暖泉中試一試,要如何好好鍛煉身體。”


  看見他的動作,陳皎大驚失色:“等等等等!”


  她叫太子殿下鍛煉身體多做運動,不是讓他跟自己運動啊!!


  謝仙卿本來就是為了嚇她,見此終究沒忍住,扶住額頭,低低笑了出聲。


  陳皎剛才是剛睡醒,還有些迷糊。現在她也看出來了,太子殿下好像隻是故意逗她,其實根本沒想下水,更沒打算搞暖泉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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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看半天過去了,太子殿下的襟扣一顆都沒解嗎。


  在陳皎控訴的目光中,謝仙卿俯身低首,淺淺親了下她的額頭。


  隔著朦朧的霧氣,桂花氣息若隱若現。他低聲嘆息道:“不過是想要親一下陳世子,竟不知如此難。”


  陳皎被親時還一臉茫然,傻傻地睜著眼,清澈的杏眼眨也不眨地看著太子殿下。


  早說啊,隻是親親的話,剛才她根本就沒必要那麼緊張了嘛。


  在戀愛這件事上,陳皎一向看得很開。除了自己的屁股是底線,其他好像都沒什麼問題。


  早知道太子殿下之隻是想要親親,她剛才就不會傻傻地說什麼勸太子殿下保重身體,不要以後像她一樣不行了。


  謝仙卿抬眼便望見她眼眸中的茫然,頓時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和陳皎在一起後,謝仙卿才明白情之一字,變化繁雜。上一秒還沉悶陰鬱,下一刻又仿若晴空。


  謝仙卿心一瞬間溫柔極了,他淺淺親了陳皎一下,便轉身出去了。等陳皎穿戴整齊,從暖泉中出來時,他依然等在屏風外。


  他眼眸繾綣,伸出手,指尖握住對方的手,陳皎也不掙扎,而是乖乖跟在他身後。


  院內燭火搖曳,頭頂明月照人。


  陳皎感受著指尖傳來的另一人溫度,嘴角不自覺上揚。


  她很快又壓下唇角,故作不開心,悶悶地說:“其實我剛才是開玩笑的,我沒有不行。”


  謝仙卿:……?


  有時候他真的不明白,陳皎的小腦瓜裡,每天究竟在想什麼。


  在這種曖昧的時刻,她居然還在糾結她行不行?!


  陳皎的想法很純粹,她就是覺得自己喝了那麼多補湯,還戴了那麼久的胡蘿卜,上次還專門為這個事情跟太子殿下爭執許久。好不容易洗清了這個頭銜,肯定就不能再戴上了啊!


  謝仙卿看著身旁的少女,挑眉道:“今天行嗎?”


  陳皎抬起頭看著謝仙卿,眼眸清澈,認真地說:“不太行。”


  謝仙卿也笑了,看向陳皎的目光十分溫柔,還帶著一種看傻子的寬容:“哦。”


  他又親了下陳皎,很溫柔地說:“既然如此,等陳世子行的時候,我們改天試試。”


  陳皎想了想,也同意了:“行吧。”


  反正吹牛不要錢。


  在別院過了一夜,第二日一早陳皎和太子殿下便坐上了回城的馬車。


  雖然昨晚在暖泉時驚心動魄了些,但過程和結果倒是非常不錯的。回憶起漫山遍野的桂花樹和夕陽,以及暖泉中的吻,陳皎覺得自己或許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今天的事情。


  今天休沐,陳皎不用去國子監也不需要去太子府。她開開心心地蹦跶進侯府,正準備溜回房間休息看話本,然後便被永安侯叫住了。


  永安侯便坐在大堂中,眼下有了青影,也不隻是等待了多久。


  從前不知道陳皎和太子殿下的關系便罷了,但如今侯府的人都知道陳皎和謝仙卿關系特殊,見他們共同出遊且夜不歸宿,自然會操心擔憂。


  永安侯叫住陳皎後,嘴唇闔動,遲疑道:“近日已有人上表陛下,言太子殿下年歲漸長,請奏為其娶妻開枝散葉。”


  陳皎猝不及防,愣了一下,下意識道:“但是陛下不是不允許殿下娶妻嗎,他們……”


  永安侯臉色有些沉,道:“所以是納妃。”


  他看著女兒,不錯過對方的神情,強調道:“聽聞陛下,已有松動之意。”


  這些年不是沒人請奏為殿下娶妻,太子殿下身為東宮嫡子,未來天子,他的子嗣從某種意義上也關系著政黨局勢。


  其餘幾名皇子早已娶妻,連妾室都納了許多,孩子都會跑了,東宮儲君卻至今獨身一人。


  所有人都知道這是因為皇帝不願太子勢力增大,所以特意壓著不肯為他娶妻。


  這些年太子黨也一直在為此在跟陛下周旋,畢竟若是皇帝命長些,再在龍椅上坐個十幾年,而到那時太子名下還沒有子嗣,恐怕殿下儲君不保!


  但從前兩年開始,也不知是殿下說了什麼,太子黨妥協了一段時間。但根據永安侯現在所說,似乎是又有了動向。


  皇帝不肯給太子娶妻,不願讓對方生下嫡子,但若是側妃便又不同了。


  若是從前,老皇帝大概率不會松口。但五皇子謀逆一事似是打擊了他的意氣,他前段時間讓太子監國,此次或許也會退讓讓太子納妃。


  到那時……


  永安侯看著陳皎,認真道:“到那時,你算什麼?”


  太子納妃,陳皎算什麼?


  是臣子,還是情人,她要如何自處,又要如何看待太子和其他女人生兒育女。


  陳皎目光落在遠處。昨日她開開心心跟隨太子上山,第二日才下山,永安侯今日便忽然說了這出,其中意思彼此都清楚。


  因為太子今日還要處理公務,所以他們回長安城的時辰尚早,門外天邊朝陽徐徐升起,照耀在所有人身上,陳皎卻沒有感覺到暖意。


  她甚至覺得有些冷。


  朝陽和昨日落下的斜陽成為鮮明對比,然而昨天的落日時,卻是溫暖的。


  陳皎沒有說話,她知道父親的意思。


  永安侯親眼看見女兒的神情從欣喜,逐漸變成面無表情,成為人前那位冷漠睿智的陳世子。


  說不痛心是假的,但永安侯不得不這麼做。


  他當初就錯了一次,如今就不該一錯就錯。


  女子在當世本就不易,陳皎女扮男裝冒著欺君之罪假扮世子,自應當更加謹慎。


  她和太子如此親近,遲早會被發現,無異於玩火自焚。


  他是做長輩的,便不能眼睜睜看著女兒往坑裡跳,不及時阻止對方!


  永安侯想到昨晚一夜未見女兒歸府的心情,以及對方今早歡喜的姿態,心中已經有了決斷。


  他的語氣言辭前所未有的嚴厲:“你是永安侯的孩子,日後提起你,我希望你不要給家族蒙羞!”


  他是正統的士大夫,平生最是鄙夷那些媚上欺下的帝王男寵。


  陳皎要做寵臣,他支持,陳皎要和皇帝不清不楚敗壞家風,他死也不會答應!


  永安侯府的家風比較自在,陳皎也不是老實的孩子,對外對內都經常坑她爹,被教訓還時常頂嘴。永安侯要動手教訓她,她也是跑得飛快。


  然而這一次,永安侯教訓自己時,陳皎從頭到尾都頂嘴,低著頭不發一言。


  永安侯還想說什麼,怡和郡主應是得到了消息,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你有什麼可蒙羞?說的好似自己很有臉面,也不知是誰被人寫信罵做綠王八!”


  永安侯一臉懵逼:“你、你!你簡直胡攪蠻纏。”


  老夫人年紀大了,走得慢些,此刻才恰好進門。


  她嘆了聲氣,


  “皎兒我們走,你爹是個糊塗東西,他說的話你理他做什麼?”怡和郡主拉過陳皎,對永安侯冷眼道,“你且等著瞧吧!”


  永安侯:……


  他被陳皎母女拋下,氣得捂胸口,指著她們的背影道:“你懂什麼,我是為了皎兒好!”


  怡和郡主握住女兒的手,兩人走遠了,她仍不忘回頭罵兩句永安侯。


  陳皎本來微涼的手被怡和郡主握在手中,身上忽然好像也有了點暖意。


  她聽著母親罵永安侯,沉重的心也漸漸輕松起來,甚至笑了出來。


  怡和郡主見女兒有了笑臉,心中也微微松了口氣。


  她拉著陳皎到了自己的院子,屏退四下的下人,才猶豫開口道:“皎兒,別跟你爹生氣,他都是為你好。”


  陳皎點頭,說:“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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