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給太子當小弟後他彎了》, 本章共3679字, 更新于: 2025-01-17 15:41:11

  前段時間天天在家中念酸詩就算了,現在發展到天天在街上對著空氣輸出,中年人失業都這麼可怕嗎。


第67章


  陳皎湊過來好奇詢問。永安侯捂著胸口, 長舒一口氣:“別提了,也不知是哪個小人在背後惡意中傷。”


  他罵了半天,氣出了一大半,現在便準備回家裡喝杯菊花茶, 養養嗓子。中年人, 火氣不能太大。


  陳皎本來還想幫他爹發揮輸出呢, 見此又把手揣回袖子裡了。


  兩人前後腳往侯府往裡走。


  永安侯不願意將這些糟心事講給女兒聽, 倒是陳皎眼尖, 探頭看向對方手上的信紙。


  然後她樂了,看著她爹打趣道:“爹, 你在外面還養了哪個兒子啊?”


  正好永安侯府內的怡和郡主睡醒了午覺,搖著團扇出門來瞧,便聽見了陳皎這句話。


  她眼神頓時凌厲起來, 掃了眼永安侯, 嚇得對方手都僵住了。


  陳皎這個大孝子, 意識到不對勁,當時便縮著脖子不吭聲了。


  怡和郡主上前拿過那封信, 匆匆看完後, 冷笑道:“我倒是不知道你在外面還養了個‘兒子’?”


  因為信上寫得含糊不明, 永安侯夫婦都知道陳皎是女兒。所以他們第一時間想到的信上所言不是指陳皎, 而是另有其人。


  永安侯抽了口氣, 急得臉都紅了,強調道:“胡說八道!胡說八道,我行的端坐得直,我清清白白!”


  怡和郡主睨了眼他, 譏道:“你清清白白?我瞧這封信上可不是這麼說。”她怒氣未消, 看起來也不知是信了沒有。


  永安侯覺得自己最近真是倒霉透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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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致仕後便天天在家寫詩, 連門都沒怎麼出,都不知道是得罪了誰,收到的信一封比一封離譜。


  周圍還有府上的僕人,怡和郡主不喜歡被別人看笑話,說完便拿著信往院子裡走。


  永安侯一路跟在她身後,冥思苦想後,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這人居心不良,是誠心要害我啊!我說怎麼總是給我寄些莫名其妙的信,我看都看不懂,我冤枉啊!”


  永安侯最開始還不知道這背後的人是想做什麼,隻覺得對方是無聊地寫信來譏諷他。現在他懂了,這人明顯是故意害他啊!


  他見怡和郡主不信自己,簡直要嘔出血了!


  他清清白白幾十年,結果一朝忽然被人扣了屎盆子,多了個莫名其妙的‘兒子’,還當了回綠王八,氣得都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聽他反復解釋了後,怡和郡主和陳皎才總算弄清楚了些來龍去脈。


  怡和郡主聞言更加不信了,拍桌而起,震驚失態道:“好啊!你收了這麼多信,居然都瞞著不告訴我!”


  尋常人若是被人寫信譏諷做了綠王八,大多都會回家苛責質問妻子,結果永安侯倒好,完全沒放心裡,連提都沒跟其他人提這件事。


  永安侯:……我那是根本沒放心裡!


  永安侯見自己怎麼解釋怡和郡主都不信,幹脆拉過陳皎,急道:“你來!你跟你娘解釋我到底有沒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怡和郡主搖著團扇,鼻息嗤了一聲,似笑非笑地說:“看來你們父子倆瞞了我不少事啊。


  陳皎剛剛見勢不對,正想開溜呢,便被急切的永安侯拉住了。聽到怡和郡主這句話,明顯是把她也給算上了啊!


  陳皎求生欲很強,急忙搖頭說:“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我今天看見爹在外面罵街,這才湊過來看見了信。”


  至於其他的信,她根本都沒見過。


  永安侯哽了有哽,沒好氣地強調道:“我不是在罵街,我是在譴責背後無良之人!”


  太過分了!不知道此人是誰,但簡直是喪心病狂,害他又要睡書房!


  其實怡和郡主是相信永安侯,夫妻數十載,怎麼可能不清楚對方的品性。但她在那封信上被人諷刺罵了,心情自然不好,而且她最近很不耐煩聽永安侯念詩,便幹脆借口趕對方去書房。


  永安侯莫名其妙被誣陷,又不能自證清白,被逼著睡了幾天書房。他險些違背自己的君子原則,差點準備跑去祠堂祭拜,想讓祖宗保佑那背後作祟的小人出門摔掉牙。


  另一邊。


  陳遊禮本來一直等著永安侯府大亂,卻沒想到除了永安侯最近臉色難看了些,陳皎和怡和郡主卻什麼事都沒有,似乎根本沒受影響。


  極有可能永安侯根本沒把信給其他人看,自己單獨瞞了下來。


  想到這個結果,陳遊禮頓時對永安侯產生怒其不爭,鄙夷萬分。這個永安侯地位權勢都有,居然還給人當舔狗,簡直丟他們男人的臉!!


  沒錯,陳遊禮最開始的猜測錯誤,後來的走向也一發不可收拾。他覺得永安侯是對頤和郡主愛得深沉,所以含淚忍了這個綠帽子。


  真是太煩了。


  陳遊禮看不上永安侯,幹脆改變了計劃。最開始他覺得永安侯得知真相後,肯定不會容忍陳皎還能繼續當世子,所以幹脆安心在家裡等待結果。誰能想到永安侯會舔狗到沒有底線。


  現在陳遊禮改變主意了,他決定將信送給老侯爺和老婦人。作為家族老人,他們肯定不會容許家族血脈混淆!


  陳遊禮說幹就幹,第二天就派人送信。


  於是釣魚歸家的老侯爺也遇上了同樣的碰瓷招數,可惜老侯爺武將出身,雖然現在年紀大了,但也不是廢材到肩不能提手不能挑的永安侯相比。


  他直接拽住了小乞丐,和藹地說:“有什麼信不能當面跟老頭子我講?”


  小乞丐:……


  看完信後,老侯爺十分平靜。他盯著瑟瑟發抖的小乞丐,三言兩語便套出了消息,以及他那傻兒子被人恐嚇許多天都沒發現真相的事情了。


  這封匿名信上面,隻有短短一句話——“陳皎非侯府之子。”


  老侯爺聽完事情經過,已經猜出了這幕後之人大約是弄錯了事實,才會屢次提醒永安侯。


  侯府都無語至極,他們怎麼可能懷疑陳皎是不是自家孩子。也不知背後的人是從哪裡得來的消息,挑撥離間手段之低劣,令人不齒。


  以前侯府也不是沒有聽過這種傳聞,當年怡和郡主去別莊產子,並非沒有人背後言語。但也都是聽過便散,侯府的態度便證明了一切。


  所以永安侯府他們當做笑話講後,並沒有將這件事放在眼裡,隻有陳皎沉了眼。


  陳皎看到這封信,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陳遊禮。這種招數,除了對方不做其他人想。


  陳遊禮屢次三番送信,必定是知道了什麼,才會如此確定。而他能得到消息的途徑,最大可能便是系統。


  那個系統知道多少,為什麼陳遊禮如此篤定……


  不知是陳遊禮歪打正著,還是故意為之。他沒有說親子,而是之子。這句話有兩重意思,一陳皎不是永安侯府的兒子,二也可以解釋為陳皎並非男子。


  而第二種,便恰好是侯府隱瞞多年的真相。


  想到這,陳皎心沉了下去。


  她將前因後果聯想,敏銳地發覺,可能那系統也並非全知,而是隻知道零星半點,透露給了陳遊禮,這才導致對方理解錯誤。


  不過隨著時間流逝,陳遊禮很可能會反應過來他的想法走偏了,從而猜到真相。而到那時,陳遊禮寄信的對象便不可能是永安侯府,很可能是太子太傅、陳皎的政敵五皇子,最大可能便是太子府。


  想到自己身份泄露的後果,陳皎狠下了心。


  陳遊禮不能留了。


  陳皎想今晚便派人弄死陳遊禮,但又遲遲不敢決定。


  並非她狠不下心,從她決定加入太子黨的那天,她便知道未來手上不可能絲血不沾。她擔憂的是,陳遊禮有系統幫助,還頂著男主光環,


  陳皎不清楚那個系統能做到何種程度。萬一這次她不能一舉弄死陳遊禮,豈不是打草驚蛇,萬一弄巧成拙,反而引導對方猜到真相怎麼辦?


  這不是陳皎多想,而是眾所周知,男頻文中誰想給龍傲天找麻煩,自己全家都要受牽連。


  涉及家人,陳皎決定更慎重,也更謹慎些。


  她沉下眼,招手喚來小廝,低聲說了幾句。


  外面斜陽正落,屋內的窗戶投進的光也顯得昏暗,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


  半響,陳皎吩咐道:“你找些人,將這些事傳出去。做事隱晦些。”


  她不能直接讓陳遊禮死,卻能預防提前鋪墊,讓對方的話變得不再可信。


  不久後,長安城中不知從何處傳出一股流言。


  據說陳遊禮的詩詞都是他竊取前人之言。因他詞風多變,詩中時而悲秋傷月,時而緬懷人生。他一個農家子,又從何處才能得來這些境遇。


  最有力的證據則是,陳遊禮身負盛名,卻從未寫過股文文章,無論是在雲山書院還是國子監,他每次遇見學堂考核不是暈倒便是消失。曾有人說他是不屑於功名利祿,現在看來卻極有可能是他根本不會。


  畢竟他曾經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農家子,未逢仙人點化,又怎麼可能無師自通。


  陳遊禮被流言蜚語所纏,急得上火,特意出席多場詩會作詩證明自己,卻不知為何,似乎有人在暗中推波助瀾,導致懷疑他的人越來越多。


  陳遊禮的名聲更差了,曾有人公然大罵他是騙子。他因為系統和任務的緣故,十分看重名氣值,焦頭爛額之際,根本沒心情關注永安侯府的動靜了。


  當天陳皎笑嘻嘻地多吃了兩碗飯,然後便喜氣洋洋地去跟太子殿下約會了。


  幾日前太子殿下告知她最近事情忙得差不多,得了空闲,邀她上山賞桂。


  早在半月前剛入秋時,太子殿下便提起此事。隻不過因為科舉改革的事情,朝中上上下下忙成一片,所以才拖到了現在。


  太子殿下相邀,陳皎當然是毫不猶豫答應了。既可以和男朋友甜蜜約會,還可以順理成章地逃班,簡直一舉多得!


  到了太子府,陳皎笑容燦爛,讓人遠遠望見也跟著心情明朗起來。


  謝仙卿早已等待在太子府內,見她活蹦亂跳地跑過來,語氣含笑地打趣道:“陳世子今日可是有什麼喜事?”


  陳皎往他跟前一站,雙手背在身後,搖頭晃腦道:“微臣遠遠望去,見殿下玉樹臨風,猶如天人之姿,令人不自覺心生愛慕。一想到微臣今日有幸能與殿下同遊,不禁心生喜悅,感慨三生有幸。”


  謝仙卿勾了勾唇,似笑非笑:“陳世子近來文採甚好,想必跟隨眾夫子潛心專研學問。”


  陳皎挺胸抬頭:“那當然了。再等一月,我就能摘掉倒數第一的名銜了!”


  陳皎心情不錯,還許下豪言壯志,說:“這兩句話算什麼文採好。殿下你且等著,等我卷過了王時景,我就給你寫一封情書!”


  謝仙卿挑了挑眉,居然真的悠悠拱手,語帶調侃道:“如此,孤便恭候陳世子的佳作了。”


  陳皎擺擺手,笑容燦爛:“好說好說,到時必然讓太子殿下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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