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嬸都快四十了,四嬸才二十,你說我四叔怎麼豔福不淺呢?嘿,我把現在的女朋友踹了,也娶個這麼小的。”
喻子秦回憶了一下,嚴肅道:“你沒四叔那定力,那能耐,那閱歷,千萬別。”
喻子秦又踢他一腳,嫌棄:“你也太渣了。”
弟弟問了幾句,喻子秦都沒解釋。
太嫩了,跳脫,不懂事兒,需要老公包容。
而且一不注意,小姑奶奶突然換上蕾絲吊帶,嫩得掐出水,是個男人都容易把持不住,還容易腎虧。
從此君王不早朝怎麼辦。
……
飯後有人來拜年,喻奶奶就著重把齊真抱出來,送人撸毛。
有喻奶奶的娘家人,還有一些雜七雜八,其實齊真記不住也不認得的人,但收了一兜兜鼓囊囊的紅包呀。
來的人都是些富豪名流之家的太太,偶爾也有帶女兒帶兒子的,但都挺規矩。
有個姑娘就捂著嘴,有些驚豔,想起什麼,小聲憐惜的問她:“你真的是行嫂啊?能合照嗎?”
齊真還沒說話,喻老太太直接笑道:“她害羞,不敢拋頭露臉,可別逗她。”
齊真軟軟點頭,像隻乖乖的貓崽。
那個姑娘被萌化了,心想:awsl……
那姑娘很爽快,然後齊真就遇見了不怎麼爽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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寰賀老總的太太,帶著女兒登門拜年。
寰賀也是藥企,和良和藥企佔得比例各有不同,傾向的類型也各有偏差,良和招牌老,但做這塊沒他們久,但藥企就看市場集中度,兩家算是勢均力敵。
齊真認出來,那個女人就是先前cici拍到的,追了喻景行很多年的女人。
眼窩略深,化著精致的小煙燻,長發是波浪卷,波濤洶湧...腰細,對著喻老太太嘴很甜。
聲音嗲嗲的,特別會來事,還賢惠給老太太剝橘子,把奶奶逗得樂呵呵。
還說是看著長大的。
齊真氣鼓鼓,奶奶居然吃別人剝的橘子。
喻老太太沒想到小作精脾氣挺大的,不喜歡的就不搭理。
喻老太太沒辦法,隻能跟她嚴肅說:“給奶奶削個蘋果切片來。”
齊真亮晶晶看著她,然後跑去削蘋果。
雖然削得還是不好,皮厚厚的一圈,坑坑窪窪,可籤成塊就好了。
但她特別認真,老公今天又出去應酬,完全就靠自己呀。
她放在盤子裡切好片,然後端去客廳裡。
就聽見寰賀的太太在那邊說關於藥企投資的事。
老太太吃了一片蘋果,就嚴肅安撫小布偶:“削得好,你們看這蘋果又圓又脆……”
寰賀太太:“……”
她不說話,輪到女兒接著端雅說:“您也知道,近十多年良和越來越往上,倒不是容不得旁人,隻咱們也有上進心,手裡掌握的資源經驗比他們隻多不少……”
齊真看著她,託腮不說話。
反正她其實不太聽得懂。
老太太就說:“你們也知道,我年紀大了,早就不管事,等景行回來我問問他。”
齊真睜大眼睛,繼續呆呆的。
寧小姐就撥弄頭發:“您說的是,到底以我和喻哥的關系……”
小嗲精瞪著她,眼睛圓潤水汪汪。
寧小姐撩了頭發,扯扯嘴角說:“妹妹,你瞪姐姐做什麼?”
小姑娘無辜道歉:“對不起呀,阿姨。”
齊真說完就害怕。
頂著老太太嚴厲的視線,拖著尾巴收拾果盤進廚房裡。
等她走了,喻老太太淡淡說:“小媳婦給老四慣得不大懂事,你們多包容些。”
喻老太太平肅道:“不過籽溶比她大了十多歲,叫聲阿姨也值當,就甭跟小孩計較,啊?”
寧小姐有些難堪。
老太太和她們打太極,等時間差不多了就留飯。
寧小姐是想留下等喻哥回來。
但她母親不肯,拉著她趕緊恭敬告辭。
看得透徹點,女兒要是留著吃飯,保準喻四不會回來。
等到三更半夜也是一樣的。
……
等到喻景行回家,就看見嬌妻盤腿坐在床上,包子臉氣鼓鼓看他。
她生的白嫩漂亮,喻景行不由放柔了語氣,單膝把小祖宗抱在懷裡,香軟的一小團。
齊真就問他:“你認識那個寰賀的寧小姐?”
喻景行解著袖口,說:“不熟。”
小姑娘氣呼呼,一拍床單說:“可是她說和你好熟,你們認識居然有二十多年,還要請你吃飯。”
豈有此理!但他們認識的時候齊真還沒出生。
氣勢一下就低落沮喪。
老男人失笑,平淡道:“即便我不認識你,也不會和她有什麼。”
小姑奶奶超級兇:“你、你敢不認識我?”
然後被抱著撸了會兒毛,攤著肚肚,嬌滴滴嗚嗚。
齊真又忽然想起公司的事,支起身子,糾結了一會兒,還是沒說出口呀。
她覺得幹涉喻景行的決定不好,那也不是她的錢。
但一想到他有可能給寧小姐家裡合資,開拓海外市場,然後再打壓良和,她就忍不住氣成河豚。
雖然她根本不懂那些。
可這是她老公诶。
於是等喻景行洗澡出來,抱老婆撸毛的時候又被咬了。
捏著她的下颌把人抱開...,就是一排牙印。
始作俑者還敢委屈巴巴,跪坐在大床上曲著雪白的腿。
她在喻景行耳邊,呼吸輕軟說了一串。
咕咕咕。
他說:“你認為我會幫忙?”
齊真搖搖他,眼裡秋水盈盈:“那你會嗎?”
他沉默看著她,又微笑不語。
齊真想了想,仰臉親他,由於身體太輕軟,被成熟的男人輕松推倒在床上,隔著內內被輕柔的觸碰。
把她弄得忍不住夾了夾,感受到他幹燥微礪的大手,發呆臉紅。
喻景行低柔說:“昨天不疼,今天再接再厲。”
她從他懷裡撲騰掙扎出來,卷起小被子睡覺。
想了想,小姑娘又推推他,從背後抱住男人蹭蹭:“您還沒回答我呢。”
他淡漠道:“沒人告訴你,不做就不要蹭來蹭去。”
她不是完全不想。
齊真把腿勾住他,像隻榨幹男人的小狐狸精,眼裡盛著小星星。
小姑娘輕軟道:“我為了商業競爭,偷偷拿了您的房卡,光著身子鑽進喻先生被子裡,聽說您在床上很迷人,我們都不吃虧……要不要潛規則良和股東的孫女呀?”
……
大床咯吱咯吱,齊真被老男人壓著弄了一夜。
軟軟悶哼的聲音絲絲不絕,搔著男人的心,過了一會兒又開始食髓知味,很配合他。
被成熟的男人帶著,換了好幾個姿勢。
他的身體很強悍,比正常時候有感覺,純情緊張得要命。
男人蒙著她的眼睛,慢慢輕吻唇角。
懷裡的女孩渾身覆著熱烘的薄汗,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精致的臉暈紅。
……
齊真第二天就有點不舒服,臉色蒼白,眼神有點呆滯,烏黑的眼仁都不轉了。
眼角帶著幾不可見的媚意。
把豆汁認錯喝了三口,才反應過來,反胃得要命。
吃了個早飯,發現侄子侄女在看她。
喻子秦滿心都是四叔牛逼,老當益壯,老夫聊發少年狂。
齊真後面羞得不敢下樓了。
幸好當天就要走了。
由於梅鶴笙和喻父一年隔一年回京都,所以和他們約好,同一天返回海城。
正好兩家人可以吃一頓飯。
齊真昨天給媽媽語音拜年,似乎洛臨珍語氣有點不鹹不淡的。
應該心情算不上美好。
但對自己生的女兒,仍舊維持了基本的耐心。
齊真就問她:“媽媽,我和行哥要回海城了,我們跟您想拜個年。”
洛臨珍很久沒有回復,之後就說:“等一陣子吧。”
齊真也就沒勉強。
她比喻景行早一班飛機,先回到海城家裡。
結果到家就發現,有點出血。
但沒什麼感覺。
喻景行在床笫間,一般都很溫柔體貼,昨天也是一樣。
但可能做的時間有點久,姿勢她沒試過,有點太深了。
等老公風回來,看見嬌妻光明正大吃冰激凌,吃掉半盒多了,眼睛圓潤而明亮。
他有些無奈,教不聽傷腦筋,正要習慣性教育她。
齊真理直氣壯:“我好像那裡都流血了。”
她咬一大口草莓冰激凌,雪腮鼓鼓的,涼得軟軟嘶一聲。
但眯眼超級幸福。
小姑娘嬌滴滴,挺直腰杆說:“都怪你,所以你不能罵我。”
喻景行把她抱起來,暫時沒管她吃冰激凌,低低道:“乖寶寶,給老公看看,流血嚴不嚴重。”
齊真掙扎一下,軟軟...發慫道:“沒關系的,嗯衛生巾墊一下,再吃點冰激凌就好了。”
她第一次也有點出血,但沒和喻先生說,因為那時候對上他還是有些羞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