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面無奈,教育她道:“你好好說話。”
他說:“發個定位給我。”
齊真不知道說什麼,...就乖巧低頭發定位。
出了廣場,她們還想去附近的一家深夜烤肉店,齊真就看見自己家的車停在顯眼的地方。
她扭頭看她們,抱歉道:“我老公來接我了,我得先回家了。”
齊真問京紫:“要不要讓他送你一程?現在很晚了。”
京紫想起喻景行疏淡的眼睛,還有無形的壓力,在他面前連齊真的臉都不能捏。
除了齊真以外,所有人都知道她老公對她佔有欲很強。
她摸了摸小蘿莉的嬰兒肥,哄道:“你去吧,我還想吃烤肉,過馬路當心。”
齊真和她們揮別,踩著輕快的腳步開了賓利的車門。
眾人隱約看見裡面有個高大的男人給她拿包,又低頭和她接了幾秒吻。
兩人簡短說一句,她老公很快發動車子開走了。
有個女生就說:“哇……”
蕾絲泳衣酸溜溜道:“哇哦……我們還是吃烤肉吧。”
……
Advertisement
齊真還穿著她antisocial的奶粉色衛衣,在車子裡不太i安分。
小蘿莉被喻景行親過以後,安靜一會兒,又開始唱歌。
“每個暗夜裡都想你,辜負到底是誰的罪啊啊啊啦!”
車子慢慢剎車。
喻景行從抽屜裡拿出一塊抹茶巧克力,塞她嘴裡。
男人摸了摸她的臉,示意安靜。
齊真睜大眼睛,繼續很認真唱歌:“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嗯嗯嗚!”
喻景行:“……”
這個商場離家裡不遠,齊真有點醉了,被他打橫抱出來,灰色的百褶裙在這個姿勢有些短了。
齊真還往他懷裡湊,帶著酒心巧克力的味道:“老公嗚嗚嗚啦!”
喻景行把她帶到客廳裡,低頭堵住她的唇。
老男人把小姑娘按到玄關的牆邊,等她仰頭看他,帶著孺慕和依賴。
他低頭擒住水果軟糖一樣的唇,唇舌交纏,雖然並不激烈,但有些動情。
他們有好幾天沒做了。
她就像個小孩子,剛結婚那幾天對性i事有些興趣,纏著他要做,但越往後就興趣不大,注意力被轉移的特別快。
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撩撥兩下又溜走,用無辜的眼神看著他,咬手指說什麼也不肯答應。
輕吻完,齊真的眼睛亮晶晶,就還想開口。
喻景行有些無奈,教育她:“不準唱歌。”
她有些委屈,沮喪耷拉著尾巴。
可是她唱歌難道不好聽嗎?
百褶裙底下有奇異酥麻的感覺。
她眼神迷離的看著喻景行,咬著唇悶哼。
她身上的antisocial衛衣皺巴巴的被卷到一半,可憐兮兮的叛逆著。
她被抵在牆上驚喘,攬住男人的脖子滿面暈紅,呼吸起起伏伏,額角都是細密的汗珠。
他戴著婚戒的那隻手,輕撫小姑娘的臉頰,低頭吻住她。
唇舌交纏間,她覺得有點疼,但唇上的溫柔觸感,很好的中和了剛開始的異物感和不適。
似乎有什麼觸感提醒了她。
齊真忽然睜大眼睛,像是含了一汪春水,沒有力氣。
小蘿莉看著他,委屈咬唇:“你……是不是沒戴套。”
夫妻事做多了,今晚又這麼混亂,百褶裙皺巴亂糟的翻起來,白胖次吊在腳踝上。
缜密的老男人也忘了。
她輕軟推他,眼淚汪汪:“那你出去呀。”
喻景行自制力還可以,但也抵不住這樣亂來。
她的身體一點都不放松。
他在齊真耳邊低喘,哄嬌妻:“出...不去,寶寶。”
她清純又羞澀,帶著些天真的大膽。
再克制的男人也難免沉淪其中,無法自拔。
齊真開始扭來扭去,淚花在轉圈圈,承受著,腦袋裡放白茫茫的煙花。
小天使和小惡魔打了一架,居然不分勝負。
第39章
齊真實在體力太差, 在牆邊根本站不穩。
最後她老公還是把她抱到了就近的沙發上, 齊真已經半條命去掉了, 隻會目光渙散的嗚咽,汗湿的長發微黏脖後, 埋在他懷裡不說話。
她的脖頸顫抖著,喉間是輕軟的悶哼。
不知道有多久,但他今天不若從前克制沉穩。
齊真皺眉吸吸鼻子。
就因為沒有戴套嗎?
她嗷嗚一口咬住他的脖頸, 滿臉暈紅,撒嬌道:“你……你不準弄在裡面。”
……
原本齊真一向以為,喻景行是沒有多少**的男人,在那方面約法三章, 比誰都要克制嚴謹。
幸好她的話喻景行聽進去了。
齊真破罐子破摔, 最後被他抱著去浴室來了一次,居然也挺配合。
就是咬著唇不肯叫。
喻景行加重一點力道, 她又求饒。
腦袋昏昏沉沉的, 其實不太清晰。
被弄得腦中開出一片搖曳花海,渾身都洋溢著嬌滴滴的氣質。
睡前還軟綿綿的, 讓喻景行給她穿好睡裙,就掛在他懷裡, 親親抱抱。
男人給她唱搖籃曲,真寶像是一隻小乖貓蜷著疲倦的身子,眼皮都耷拉下來, 還記得往他懷裡靠, 粘人得要命。
老男人喜歡被嬌妻粘著, 心化成了溫水,忍不住握著她的小手說情話。
微礪幹燥的大手慢條斯理把玩著柔軟的小手,老公微笑低柔問她:“我的寶寶為什麼這麼可愛,嗯?”
她害羞的埋頭,不說話。
她扯了扯喻景行,昏昏沉沉說:“那、那你給我講你年輕時候的故事,好不好?”
喻景行卻淡道:“沒什麼好說的。”
齊真睜大眼睛,據理力爭:“說一個呀,不然我睡不著。”
盡管她已經困得眼皮打架,不太有說服力。
但喻景行還是妥協了。
他撫摸著年輕女孩緊繃的肌膚,平淡溫和道:“我少年時因為在學校酗酒,被教導主任罰站六個小時。遇見過一個小孩……”
齊真被嚇到了,隻是不說話。
染銀發打架抽煙,酗酒無證駕駛的社會哥。
她玩著自己的發尾,沒什麼精力,隨口問道:“小孩怎麼了?”
他笑了笑說:“被家裡人剃成光頭。我甚至難以分辨是男孩還是女孩,蹲在地上哭得很傷心,眼淚特別多,嗚咽不停。”
男人說:“聽小孩爸爸說,醒過來發現自己成了光頭,就開始哭。”
喻景行微笑道:“那時候我覺得,好像每個人都有受挫的時候,在外人看來實在沒什麼。”
齊真想了想,中肯說:“要是個女孩子,突然變成光頭真的會崩潰的。”
喻景行輕描淡寫:“這麼小的孩子,什麼都不懂。”
她拉下臉,幹巴巴說:“哦,後來呢。”
喻景行說:“睡覺了。”
齊真氣鼓鼓:“但是但是……”
老男人關了燈,撫了撫她的臉,溫柔道:“晚安,明天下午讓孫姐送你。”
齊真在黑暗中睜大眼睛,扯扯他:“那你幹嘛呀?”
老男人閉眼,淡道:“不是不要老公嗎。”
但他可以在家休息一整天,齊真還是會有點酸的,她不喜歡上課。
老男人完全沒想到這個點,由於代溝的關系,以為她在害羞。
齊真不說話,他才道:“給你洗衣服。”
能送幹洗或者機洗的都沒關系,有一部分得手洗。
其實也能讓佣人做,或者齊真自己洗,但他闲來無事,也實在舍不得她動...手做家務。
齊真不說話了,臉開始發紅,嗫嚅道:“怪不得我想……算了。”
她蔫巴巴的,有些困困的:“可是這樣你會慣壞我的呀。”
小姑娘認真舉例子:“以後行哥不在我身邊,要給我脖子上掛一塊餅,我才可能活下去。”
喻景行把她抱在懷裡,慢慢拍著後背,哄小孩睡覺:“我不會離開你。”
齊真的眼睛有點紅。
可能是做完那種事容易感性,她在男人寬闊的懷中閉眼,也不說話了。
然後她軟軟掙扎一下,從被子裡蠕動出來,轉過身自己團著被子睡覺。
呼哧呼哧,香香甜甜的。
喻景行捏了捏眉心:“……”
小蘿莉不肯睡在他懷裡,她一直更習慣自己蜷著睡覺,很乖很安靜。
老男人卻喜歡抱著香軟的小嬌妻睡覺。
……
齊真第二天中午才醒過來,面色蒼白的躺在床上,蜷著身體沒精神。
喻景行拿了體溫計給她量,有一點輕微的熱度。
他摸了摸齊真細嫩的臉,親吻她的額頭,哄她:“帶你去醫院。”
她搖搖頭,不想說話,把自己埋進被子裡,隻露出一雙耷拉的大眼睛。
哄了幾句,不肯點頭,縮得隻剩下一對半月眼。
她累著的時候眼皮有三層,顯得眼睛特別大,很可憐的樣子。
齊真似乎對醫院有種天性的抗拒,反正就是不想去。
喻景行不舍得勉強她,給她吃了點粥,又就水吃了退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