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真鼻音軟糯:“哼。”
太敷衍了,復讀機循環。
喻景行茶色墨鏡下的眼眸沉靜,道:“我隻希望你開心。”
齊真心裡有點高興,但不太好意思表現出來,忍不住慢悠悠晃了晃雙腿。
李媛媛枯了,目光呆滯。
她僵硬低頭,給邵康發微信撒撒嬌:[人家想要甜言蜜語呢,說給我聽唄?]
邵康:[是不是在玩大冒險?]
邵康:[好的,沒問題。]
邵康百度了一下語錄:[我愛你,你是我的珍寶[愛心][玫瑰]。愛著你,我的心低到塵埃裡,卻在塵埃中開出……]
李媛媛關了微信:[你去死吧。]
齊真在車裡的抽屜認真翻了一圈,找出零食分給李媛媛和京紫:“他說還要一會兒才到餐廳。餐廳在城東,要繞一會兒路的,你們墊一墊肚子呀。”
李媛媛看了看手上的j國特產巧克力薯片,還有京紫手裡的蜂蜜味薯片,車一堆甜食和膨化食品,以及草莓牛奶黃桃果凍……
這是一輛車子嗎?
不,這是批發市場。
她嚴重懷疑男神的每一輛車上,都裝滿了小女孩喜歡的甜品,用來誘拐小蘿莉的。
齊真看著喻景行的表情都不一樣了,充滿了肥宅的快樂和贊許,還帶著一絲您真懂我的孺慕和依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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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吃完,喻景行把遮陽窗打開,邊對嬌妻說:“閉眼休息,醒了叫你。”
齊真很聽話,乖乖閉眼睡著了,腮邊的嬰兒肥,在她睡著的時候更可愛了。
呼哧呼哧,睡得香香的。
餐廳在海城的母親河附近,李媛媛聽說過這家餐廳,是很地道並兼備海城風味的法式餐廳。
齊真握著他的手說:“你沒有預約嗎?”
說完她覺得自己問了個傻問題。
喻景行戴著墨鏡,低頭對她說:“我和老板是朋友。”
他不笑的時候有些淡漠。
齊真就點頭說:“哦。”
喻景行請客,但李媛媛她們客隨主便,不太了解,所以也不想亂點。
喻景行詢問她們喝不喝酒,按習慣給兩位女士各點了不同的女式酒,在高腳杯裡粉豔豔的泛澄光,好看溫柔極了。
齊真盯著自己的兒童橙汁不說話了。
京紫不忍心:“寶寶喝我的吧。”
齊真轉頭看喻景行。
他摘下墨鏡,淡淡道:“不可以,聽話。”
她對京紫搖搖頭,喝了一口橙汁。
其實他們幾個坐在一起,可能除了聊齊真,就沒什麼可聊的,但李媛媛喝了幾口酒之後就上頭了。
她深呼一口氣,支支吾吾,鼓起勇氣說道:“我好喜歡您的影視作品!呃,我特別喜歡《笑問蒼生》和《漂洋過海》,以及其他的都好喜歡,我反反復復看了……好多,遍……”
氣勢逐漸低落,滑鐵盧一發不可收拾。
喻景行私下裡比較疏淡,但也很紳士,微微笑了笑:“謝謝你的欣賞,以及對齊真的照顧。”
李媛媛趕緊道:“不不,我喜歡真寶才,呃不是那種喜歡,不是,我是說……”
繼續亂碼語無倫次。
齊真看不下去了,對喻景行悄悄說:“她牆上貼著你年輕時候的寫真,八塊腹肌的那種,真的很崇拜你。”
李媛媛羞恥到爆炸,整個人都冒煙了。
這家是燙盤上桌,等吃的時候剛剛好三分熟。
喻景行給她每塊都切好,叉了點蟹肉糕和香煎幹貝,弄好了再換給她。
齊真拿了他的酒偷偷嘗一口,嘴巴吃得紅潤潤的。
看他切牛排沒反應,小姑娘再偷偷抿一口。
辣辣的,其實不好吃。
再嘗一口,認真品味,嗯嗯嗯,有點奇怪。
等抿到第五口的時候,喻景行把盤子換給她,酒杯從她手裡拿回去。
老公摸摸她毛茸茸的腦袋:“不能再喝了。”
李媛媛現在看他們在一起都沒感覺了。
總覺得有種異樣的和諧,就算齊真現在坐在他腿上,和喻景行純潔溫柔的接吻,滿臉通紅怯生生,她都會覺得好配,氣場很搭調的感覺。
小蘿莉和大叔真的有種謎一樣的甜。
李媛媛喝了酒,酒壯慫人膽,開始賣蘿莉:“有次宿舍夜聊,真真還誇您是最溫柔和善的人,而且她一提到您就臉紅,像隻小兔子似的。”
齊真有些迷茫,其實不太記得了。
喻景行卻難得微笑起來,看她低沉說:“是嗎?”
齊真紅著臉:“才沒有。”
李媛媛繼續搜刮記憶,殷切道:“真真還誇您尊重她的意見,哦,還有啊,結婚戒指不肯掛脖子,打死都不肯摘,就要和老公戴對戒。”
當時李媛媛還嘲笑齊真來著,雛鳥情節太嚴重了,粘人的要命。
喻景行的大手撫了撫年輕女孩細嫩的臉頰,忽而笑了。
齊真覺得羞恥,低頭不出聲,耳根子都紅通通的。
李媛媛覺得自己都要被蘇炸了。
明天還要上課,喻景行喝了點酒,打電話讓助理過來開車,把兩個小姑娘送回了學校。
當然不包括齊真。
她要跟老公回家啦。
喻太太對室友揮揮小手,有點醉醺醺:“明天教室見啦。”
李媛媛矜持的對男神點頭,和京紫一起回去了,車子剛開走,她就一臉激動和八卦:“你猜真寶和我男神回去要做什麼?”
京紫無語了:“……”
李媛媛土撥鼠尖叫。
京紫:“……”
剛到小區,進了家裡車庫,齊真就像八爪魚一樣粘在他懷裡,仰頭依依看著他。
喻景行把人抱出來,小姑娘勾著他的肩膀,主動親了親男人的唇。
他的白襯衫都被她扯皺了,兩人在車庫裡慢慢接吻。
她喝了酒,像是初次的夜晚一樣粘人。
隻是那時候小姑娘很生澀,疼得忍不住流淚,隻有隱秘的羞恥和身體的痛覺。
索性喻景行足夠耐性,慢慢陪著她來,壓抑著**,才哄得她得了些趣味。
喻景行引導著她,兩人唇舌糾纏,慢慢偏頭接吻,她氣喘不勻。
喻景行碰碰她的鼻子:“進屋再說好不好?”
齊真抱著他,靠在他懷裡不說話,隔著襯衫,輕軟觸碰著男人結實緊繃的脊背,氣氛曖昧到叫人臉紅。
他把女孩子抱進去,兩人在沙發上繼續接吻,身體慢慢變得很熱。
成熟的男人,實則**比女孩子來的強烈。
喻景行對她身體的訴求隻多不少,但他非常克制,隻是今天似乎有些動情。
實在受不住,他們在浴室裡洗澡做了一次。
水汽蒸騰著,她滿臉生澀的暈紅,眼睫覆上烏黑的眼珠,湿潤而茫然,發出軟軟的悶哼。
她用全部的力氣在忍,感受他在自己身體裡,就是不肯叫出來,但隻會叫男人更想徵服。
喻景行動作重了點,齊真就有點受不住。
她眼神迷亂,勾著他的脖頸:“……輕點……破了……要破了……”
他的呼吸規律而沉重,很快停下,伸手仔細慢捻。
他的手指修長漂亮,戴著婚戒,在發布會上顯得禁欲而紳士。
她的腳尖忍不住繃緊。
男人的低沉的聲線,在耳旁詢問她:“這裡……還是這裡?嗯?”
齊真快哭出來了,但腦中不停放焰火:“不是我……嗯是、套子,你怎麼……”
他於是笑了,低頭親吻她的唇,繼續帶著她沉淪**。
喻景行在小姑娘耳邊教導:“要慢慢享受,這是快樂美妙的事,不要哭。”
齊真肌膚泛粉,呼吸亂顫。
霜雪蹂i躪過花枝,紅梅也忍不住嬌豔起來。
男人輕描淡寫,大手有力的捏著她的腳踝:“不會破。”
齊真是有點疼的,她的身體有些生澀,而喻景行卻過於成熟強勢,讓她生受不住。
他身上的氣息內斂而穩重,卻讓她忍不住抱得更緊,疼的同時也有些奇異的快樂。
一次做完後,她在迷迷糊糊中,靠在他懷裡,被他安撫似的摸了摸綿軟雪白的後頸。
她努力睜大眼睛,看見了喻景行紋在心髒上方的紋身。
緊湊的羅馬數字,排列在一起很繁復,她一時間沒有看懂。
但她知曉,他臨走前答應她的,一點也沒有食言,盡管那隻是她毫無安全感之下的無理取鬧。
齊真趴在紋身上反復親了幾口,抬眼時眼尾泛紅,微微的水潤,長發被他慢揉了揉。
兩人視線接觸一瞬,有些曖昧難言,彼此心領神會。
喻景行把兔子寶寶塞進她懷裡,低頭親了親她的面頰,溫柔無奈道:“要睡了,好不好?”
她的身體也承受不住更多。
結果第二天還是遲到了,李媛媛打了十幾個未接來電。
媛姐:[打了你十幾個電話。幫你籤到了。]
媛姐:[不過說真的,婚後生活這麼嗨嗎,弄得我好想結婚……]
齊真趴在床上,臉紅紅的,被喻景行抱起來洗臉。
她不肯動,喪喪的低頭玩婚戒:“老公要不要今天就別送我去……”
喻景行給她擠好牙膏,淡淡道:“還剩一節課,趕得上。”
他摸了摸齊真毛茸茸的腦袋:“撒嬌沒用,留在家誰照顧你。”
齊真刷完牙洗好臉,穿著拖鞋啪嗒啪嗒走出來,腳踝蒼白而纖細,身上有紅腫的痕跡,可憐巴巴的。
真寶從背後抱住他勁瘦的腰,戴著婚戒的小手與他十指相扣,依依孺慕,無聲撒嬌。
男人沉默了。她得意洋洋翹起尾巴,慢慢在身後晃了晃。
喻景行了然,把她抓上流理臺,抵住額頭講道理:“聽話了好不好?老公要走了,晚點隻能換孫姐帶你上學。”
齊真立即抱住他的脖子,專注玩著他昂貴的袖口,一腳踏進選擇題的陷阱裡。
“那你送我上學,好不好呀?”
第34章 (捉蟲)
喻景行送老婆上學,順便去機場, 同一個別墅小區的周昀臣搭個便車, 準備去羅馬喂鴿子度假。
主要是恰好在海城, 想來看看喻景行老婆長什麼樣, 所以提出了無恥無賴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