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錦衣為夫》, 本章共2860字, 更新于: 2025-01-17 15:37:10

寧昌侯府剛來的嫡女簡輕語有一個秘密,她在回京的路上不慎流落青樓


為了自保,也為能回京都侯府


她委身給一個鏢局少主,哄得他為自己贖了身,還帶她來了京都


入京那日,她藥翻了鏢局一眾人,隻身跑到寧昌侯府


本以為終於熬出頭了,卻在自己的相親宴上再次遇到他


隻是這一次,他搖身一變成了錦衣衛指揮使


侯府假山後,繡春刀被丟在地上,飛魚服也被抓得皺了


陸遠為簡輕語穿好衣裳,在她耳邊低語:死和嫁我,你選一個


簡輕語:…


男主視角


世人都怕陸遠,卻唯有一人敢纏著他胡鬧


起初他隻是覺著有趣,後來覺得她既然這般喜歡自己,那給她一個名分也好


然而在他求娶當晚,那個女人卻跑了


原來說喜歡他是假的,說想嫁他也是假的


但無所謂,跑一次,他就抓一次


第1章

Advertisement


芙蓉帳暖,一襲薄紗遮住春光。


簡輕語手指緊緊攥著床單,雙眼朦朧地看著上方男子,如一葉小船般隨海波搖蕩,起初她還咬牙生受著,慢慢地終於忍不住輕泣:


“培之,輕些……”


“喃喃可知錯了?”


男子聲音透著情動的啞意,一雙微微上挑的眼睛卻冷若寒冰。


簡輕語眼角泛紅,聞言哽咽回答:


“知錯了。”


“還跑嗎?”


男子攥緊她纖細的手腕,輕易將自己的指痕留在了上頭。


簡輕語急忙搖頭:


“不跑了,再也不跑了……”


“是麼?”


男子似笑非笑,唇角閃過一絲冰冷的邪氣,接著猛地將她扯進懷裡,肌膚相貼,汗意頓時交融,他灼熱的呼吸拂動她鬢邊的發絲,引得簡輕語陣陣發顫。


“若真知錯了,為何還對我下藥?”


……


簡輕語猛地驚醒,黑暗中大口喘著氣,心口也起伏劇烈,過了好一陣才緩過勁來,她這是……


又夢到陸培之了?


這一個多月來,她已經不知是第幾次夢到他了,或許是因為在一起時,他對那事兒過於熱衷,所以每次夢到他,大多都是這樣難以啟齒的內容。


想起夢中的一切,簡輕語不由得頭疼地嘆了聲氣,待眼睛適應黑暗後,下床給自己倒了杯清茶。


一杯涼茶下肚,身上的汗消了許多,噩夢引起的心悸也減輕了不少,簡輕語冷靜下來,卻也沒了睡意,隻能回到床上發呆。


然後不可避免地想到了陸培之。


她自幼隨母親在漠北生活,四個月前母親離世,京都來了書信要她回寧昌侯府,卻沒有派人來接,她隻能在料理完母親的喪事之後趕往京都。


漠北至京都路途遙遠,且北方多悍匪,她一路多加小心,結果還是遇上了馬匪,帶的人都被殺了,她因為一張臉生得還算可以,便被賣進了青樓,僥幸保住了性命。


她也是在淪落青樓之後,才認識了陸培之。


彼時的她是青樓待奉人的雛兒,而陸培之則是興致缺缺的尋歡客,一臉厭煩地點了她來伺候。


也正是他這隨手一點,簡輕語才在他與同伴的交流中得知,他是江南一家鏢局的少東家,此行目的是為了從漠北護送一批貨物去京都。


要去京都,卻並非京都人士。


那一刻簡輕語心如擂鼓,瞬間確定他便是能救自己、且不必怕他暴露自己曾身陷青樓的人。


於是她撒嬌賣痴,用盡一切在青樓聽來學來的手段討好他,總算在鏢局啟程那日哄得他為自己贖了身,帶著自己一同上路。


從漠北回京都那些日子,她每一日都過得如履薄冰,生怕陸培之會突然對她失去興趣,會將她隨意丟棄。


因為這點擔心,她隻能更加賣力地哄著他,日日展現自己對他的痴情,卻又識趣地不去過問他所有事。


就這麼熬到了到京都那日,一行人暫時宿在了京郊的客棧,她拿出了偷偷積攢的蒙汗藥,藥翻了鏢局眾人後隻身跑回了寧昌侯府。


逃走那夜,她看著被迷暈的陸培之,想起這兩個月他對自己的磋磨,頓時惡從膽邊生,不僅往他腦門上貼了一張銀票,還特意留了張嘲諷他活兒不行的字條,順便點出這張銀票一半是贖身錢,一半是他床上辛勞的酬勞。


想起陸培之醒來後會是何等表情,簡輕語忍不住攏緊了裡衣,突然生出一分悔意:


“你贖我隻用了五十兩銀子,我給你留了一百兩,雖然錢是你給我的,可那是我為你洗衣做飯暖床掙來的,算起來你還賺了……


就當咱們兩清罷。”


說來奇怪,她生在漠北那等民風開放之地,自幼就比普通女子膽子大,可每次對上陸培之的眼睛,便忍不住心生懼意。


如今都回寧昌侯府一個月了,還會持續做噩夢,也是因為怕了陸培之那反復無常的性子,生怕他會因為那張字條,將京都掘地三尺也要找到她。


但仔細想想,在他眼中她隻是一個玩物,而且她走之前那點,他應該不至於這般大動幹戈……


吧?


“希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送完貨便趕緊回江南吧……”


簡輕語又嘟囔一句,眼皮越來越沉,終於忍不住睡了過去,總算沒有再夢見陸培之了。


臨近夏季,夜裡的風愈發燥熱,她眉頭緊皺,鬢角微微出了些汗,卻也算睡得香甜。


或許是因為先前睡得並不安穩,她這一次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原本是還能繼續睡的,隻可惜門外丫鬟們嘰嘰喳喳的聲音,吵得她隻能睜開眼睛——“大小姐近來起得越來越晚了,今日是初一,也不見她去佛堂同侯爺請安,她也不怕同侯爺生分了。


“她從出生便沒見過侯爺幾次,恐怕早就生分了,你沒看她病了這些日子,侯爺也沒來看過幾次麼。


另一道聲音道。


“這就怪了,她好歹也是侯爺第一個孩子,按理說該深得侯爺喜歡才對,怎麼自小便養在漠北,一直到近來才回?”


“還不是因為她母親身份低,不得老夫人喜歡,加上侯爺後來又娶了平妻,就是如今的侯夫人,侯夫人家的背景可不是漠北小戶能比的,為了不影響簡秦兩家關系,她們母女便一直留在漠北,一直到今日才回京。”


“這麼一說大小姐也是夠可憐的,不僅沒有母家可依,也不招侯爺待見,如今更是起了一臉疹子,看樣子也不知何時才能消,若是毀了容,隻怕……”


隻怕什麼?


簡輕語支稜起耳朵,可惜她還沒聽到丫鬟下面的話,就被一道潑辣的聲音打斷了:


“你們兩個是什麼東西,也配在這裡議論主子?


都給我滾出去!”


倆丫鬟沒想到說壞話被抓個正著,頓時手忙腳亂地離開了。


簡輕語眼底閃過一絲笑意,剛坐直了身子,一個圓臉丫頭就從外頭進來了,一對上她的視線,當即苦了臉:


“大小姐,您都聽到了?”


“聽到了,本還想再聽下去,可惜被你打斷了,”簡輕語笑得眼睛彎彎,“我都不知道,原來英兒也有如此潑辣的時候。”


英兒嗔怪地看她一眼,手腳麻利地伺候她更衣:


“都是些混賬話,大小姐千萬別放在心上,待奴婢得空,定會狠狠教訓她們一通。”


“混賬嗎?


我怎麼不覺得,”簡輕語隨意看了眼銅鏡中的自己,不太當回事道,“其實她們說的,也不算空穴來風。”


英兒頓了一下,抬頭看向她布滿紅疹、還有些腫脹的臉,頓時紅了眼眶:


“大小姐、大小姐貌美如仙,奴婢是親眼見過的,她們那些俗物也配編排?


待您的病好了後,定要用事實狠狠打她們的臉。”


簡輕語本來隻是隨口玩笑,一看到她要哭急忙道:


“哭什麼,我過兩天就好了。”


她這話可是認真的,畢竟之前也不是沒起過,就是剛回府時不小心吃了山藥才過敏,按照以往的經驗,如今也差不多要好了。


然而她難得認真,英兒卻不相信,隻是覺得她在強打精神安慰自己,於是更加傷心:


“大小姐,您真是受苦了……”


簡輕語哭笑不得,心想其實這樣挺好,至少能光明正大地躲在家中,以免碰上還未離開的陸培之。


不過如今也有一月餘了,想來陸培之也該走了。


英兒很快就哭完了,伺候她戴上面紗擦擦眼角:


“大小姐可要去後花園散散步?”


“先去佛堂吧。”


簡輕語溫聲道。


今日是初一,寧昌侯會在佛堂禮佛,一眾子女按規矩也是要隨侍的,簡輕語先前一直稱病沒去,如今算算時間病要‘好’了,也不好再拖著不去。

潛力新作

  •  桑榆未晚

    桑榆未晚

    "結婚五周年紀念日,我接到一通電話。 「桑榆姐,我羊水破了,快生了,你能不能讓沈先生快點過來一趟。」 「我實在是打不通他電話……」 女孩兒的嗚咽在黑夜裡尤其刺耳。 埋首在我頸邊的男人一怔。 急忙起身穿衣。 拿起桌上的鑰匙急匆匆出門。 從頭到尾,沒來得及跟我說一句話,也沒看我一眼。 我呆愣很久。 直到外面雷聲響起。 我這才反應過來。 她生的,是我老公的種。"

    離婚自保

    離婚自保

    老公突然暴富咋辦?馬上離婚!多猶豫 一秒就是你輸!傅念琛成為江城首富那 天,我分走他大半家產灑脫走人。他

    母慈子不孝不如換賽道

    母慈子不孝不如換賽道

    "我大姨在我表哥家帶孩子。兒媳婦隻喊她阿姨,從不叫媽,說是 30 萬彩禮沒包括改口錢。 我大姨委屈,想給補上這改口錢,結果又讓兒媳婦一頓數落。 說這錢還有後補的?我多叫你聲媽你能多塊肉是咋的! 表哥也幫著他媳婦兒說話,說叫啥都一樣啊,勸我大姨別太在乎那些繁文缛節。 就這樣,我媽勸了她多少次了,不聽啊,還在人家當牛做馬帶孩子呢! 其實我大姨是個苦命的人,兒子剛出生沒多久,老公就意外去世了。"

    沈溪

    沈溪

    重生後,我主動把離婚協議放在了周澤宇面前。 他看都沒有看一眼,將協議書丟向一邊:「兒子的撫養權我不會給你。」 「我不要撫養權。」 周澤宇抬眸:「想通了?」 「想通了。」  上一世,我因為舍不得丟下兒子,和周澤宇糾纏了大半輩子,直到兒子長大成人。 可他結婚那天,卻當著眾人的面說道:「我希望我媽能夠成全我爸和林阿姨,林阿姨跟著我爸這麼多年太不容易了。」

  • 清歌再歡

    清歌再歡

    "分手三個月,我當著周鬱的面和新認識的小奶狗吻的熱情激烈。 一吻結束,周鬱赤紅著眼睛把我堵到廁所質問,他篤定自己是我小說裡的男主角,是我不可更改的摯愛,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刺激他。"

    我隻喜歡你

    我隻喜歡你

    "參加一檔綜藝,被問及是不是直男。 我眼神堅定,不假思索道:「比床板還要直。」"

    宮怨:蘇扶楹

    宮怨:蘇扶楹

    "我娘常說:「美貌是女人最好的依仗。」 因著風姿綽約的姿容,我娘成了伯爵府的寵妾,兩年三胎,就連大夫人也無法撼動其分毫。"

    同桌兩年

    同桌兩年

    "我的高中同桌是個大帥哥。 但他有社交障礙,所以同桌兩年,他不曾和我講過一句話。 高三下期,為了不打擾他,我自行向老師提出換座位,便與他再沒了聯系。再重逢,是在盛華頂樓的辦公室裡。 推開門,他變成了我的頂頭上司,強硬霸道。"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