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餵你一顆糖》, 本章共3172字, 更新于: 2025-01-16 17:27:19

  昨天和胡吟吟聊天結束後,她搜索了lo公司的百科,那時候才知道這個遊戲是駱瑭他們公司研發出來的。


  這個話題是關於駱瑭的,一般來說,如果對方想和你聊天的話,他會就著這個遊戲的話題繼續聊下去。


  然而,駱瑭隻是淡淡地應了一聲“嗯”


  既然駱瑭沒有闲聊的心思,韋如夏也沒再去強聊,她笑了笑後,回頭繼續看車窗外的風景。


  韋如夏這個周幾乎沒怎麼睡覺,坐在車子上,身心不自覺放松下來,看了一會兒風景後,眼皮越來越重,接著就睡了過去。


  車子到了一個紅綠燈路口,駱瑭將車子停下,他側眸看了一眼副駕駛上的女人一眼,眸色漸沉。


  韋如夏的穿衣風格與八年前沒什麼區別,她的身材看上去好像更纖細了,雖然身高腿長,卻能讓人心生保護欲。


  她頭靠在車窗上,眉眼英氣如初,帶著深深疲憊。她蹙著眉頭,閉著的眼睛四周是化妝也掩蓋不下去的黑眼圈。


  這是有多累?


  綠燈亮起,駱瑭收回視線,放緩了起步速度。


  韋如夏這一覺睡得很沉,但她感覺時間很短,像是打了麻醉一樣,前一秒陷入深度睡眠,後一秒就醒了。


  但是她現在所在的位置,告訴她她不是睡了一小會兒。


  她仍然坐在駱瑭的車上,醒過來時,駱瑭開著車剛剛駛入一棟獨棟別墅。隨著車子往別墅內行駛,視野漸漸開闊,車子停下時,韋如夏看到了別墅後面的碧海藍天,她似乎能嗅到海風的味道。


  駱瑭將車子停進車庫,他也察覺到韋如夏醒了。將車子停好,男人雙手搭在方向盤上,神色平靜地回頭看她。


  韋如夏對上他的視線,聲音裡帶著剛剛睡醒的慵懶和沙啞,她一笑,問道:“這是哪兒?”


  女人的聲音像是剛從橡木桶裡倒出的紅酒,帶著被時光沉澱的性感,駱瑭眸色未變,依然深入寒潭,回答得十分精簡。

Advertisement


  “我家。我說順路帶你回去,但到你們酒店的時候你沒醒,我就先開到我家裡來了。”


  這個理由,理直氣壯到讓韋如夏沒法反駁,畢竟她是蹭車的。她抿了抿唇,笑著問道:“那我現在……”


  沒等她問完,駱瑭打開車門,從車上下去,對她道。


  “自己打車回去吧。”


  其實駱瑭不說,韋如夏也要自己打車回去。但是六月的下午,即使是在海邊也是炎熱難耐,尤其駱瑭剛剛開門吹進來那一陣熱風。


  韋如夏下了車,她打開手機的時候,感覺身上已經熱起了一層汗。她看了一下線上叫車的最近距離,也要一刻鍾才能過來。


  她受不住熱,抬眼看著駱瑭,問道:“我能在這裡等會嗎?車要一刻鍾才到。”


  似乎就在等她這句話,韋如夏說完後,駱瑭斂眸看了她一眼,薄唇微抿,看著女人漸漸變紅的臉頰,駱瑭轉身去開家裡的門,語氣淡淡地說。


  “進來吧。”


  作者有話要說:


  糖糖:記清楚,這是我家,知道在哪兒了嗎?


第39章


  駱瑭一個人住,房子的裝修簡約高雅, 家中東西應有盡有, 然而給人的感覺卻空曠單薄, 像主人一樣, 透著一股冷漠疏離。他應該不怎麼住在這裡,或者是剛剛搬過來,家裡的東西看上去都是嶄新的。


  房子怎麼樣暫且不談, 冷氣是開得很足的,韋如夏一進門, 就感覺渾身叫囂著的毛孔都被冷氣給安撫下了。


  駱瑭在邀請韋如夏進來時, 接了一個電話。他將身上的西裝外套脫掉,好看的手指微屈,勾開神色的領帶, 眨眼間已經到了辦公區。


  他從事的是it行業,辦公區光電腦就七八臺, 他將其中的一臺打開, 順手將領口的扣子解開,沉聲和電話那端的人說了一句。


  “你說。”


  這個架勢, 顯然是把韋如夏當成了透明人。


  她自然是不在意的,身後落地窗的陽光照著她光潔的小腿有些熱。韋如夏往裡面走了走, 坐在了離駱瑭有些遠的吧臺前的高腳凳上。


  這棟別墅隻有兩層, 但佔地面積很大,二層是復式。一層有水晶吊燈的大客廳,畫著壁畫的壁爐, 裝修精致的餐廳廚房,她正待著的酒櫃和吧臺,還有駱瑭現在待著的辦公區。


  一樓向陽,吧臺正對著大大的落地窗,落地窗外是陽臺和泳池,隔著泳池能看見遠處的大海。傍晚海天一線,水面波光粼粼,讓人心曠神怡,身心舒展。


  駱瑭站在電腦桌後,他一手拿著手機冷靜地安排著什麼,另外一隻手則拿著鼠標點動著屏幕。他沒有坐下,腰微彎,白色的襯衫勾勒出他柔韌緊致的腰線,看上去十分有力。


  他身材向來不錯,成年後褪去了少年的青澀,帶著成熟的荷爾蒙氣息,足夠讓任何一個見了他的異性著迷。


  臉上莫名有些熱,韋如夏怕自己的思想朝著某些方向脫韁,喉頭微動,收回了視線。


  駱瑭將手上的數據處理完,抬眸看向吧臺,女人雙手抱臂坐著,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她微仰著頭,觀察著酒櫃裡的酒,揚起下巴露出了漂亮流暢的下颌線,像是投影儀投出來的陰影,不太真切。


  “這次廣告宣傳片的導演怎麼了?”駱瑭收回視線問了一句,果不其然,酒櫃那邊的女人微轉了頭過來。


  助理don聽完,道:“導演沒什麼問題,還是《刺殺者》的方導。”


  駱瑭神色不變,指尖在鼠標上點了兩下,眸色微斂:“她沒時間的話,有安排其他導演麼?”


  don:“……導演……”


  “好。”駱瑭打斷don,語調平和道:“前幾天宴會上有人推薦了我一位,我問下她的意向。”


  沒等don說話,駱瑭掛斷了電話,抬頭看向了“前幾天宴會上有人推薦”給他的那位導演,而導演也在看他。


  韋如夏無心聽他打電話,但房間太空曠,甚至有回音,她無處可躲。而且,駱瑭也並沒有避開她。


  她看著駱瑭投過來的視線,笑了笑,問道:“要談談嗎?”


  從電腦桌前起身,駱瑭拉開椅子坐下,看著她點頭道:“可以。”


  岑念白說過,lo公司是大公司,如果廣告宣傳外包,報酬與他的公司相比簡直是雲泥之別。現在駱瑭就是她的老板,韋如夏從高腳凳上過去,坐在了駱瑭面前的座位上。


  韋如夏從畢業開始做攝影師,到前幾年轉行做導演,雖然沒錢組建工作室,但她也有自己的一套行業收費標準。不過,駱瑭是大老板,她還是想聽聽駱瑭的意思。


  “報酬可以按照行業標準來定,也可以按照你的標準來定。”駱老板十分慷慨。


  韋如夏一笑,道:“那按照我的標準來定,是不是可以定高一點?”


  “成片出來,再看值不值得你的定價。”駱瑭道,“我們公司的宣發團隊,你可以用。”


  這樣至少保證不是單槍匹馬,她的工作期限也可以縮短,時間短,錢多,說不定還能在拍攝間隙見他兩面,確實是個好活。


  韋如夏姿態隨意地坐著,顯然對他所說的十分滿意。他身體微微前傾,壓制著胸口要迸發出的那股熱流,雙肘撐在桌上,男人薄唇微啟。


  “我們的遊戲九月份上市,我希望你下個月就可以投入工作。”


  原本勢在必得的韋如夏一聽,她臉上笑容一頓,眼神略帶歉意道:“我這個月拍完了yi集團的廣告,要回英國……”


  駱瑭視線在她說完前半截話時凝固,墨黑色的瞳孔裡倒映著她的臉,像是寒流襲來的湖,逐漸冰凍。


  他保持著他最後的優雅,身體微微後靠,望著她,喉間溢出一聲冷笑。


  “那你跟我在這裡浪費什麼時間?”


  司機師傅的電話適時響起,緩解了韋如夏的尷尬,他問的這句話,是在說她是時間滿足不了他們公司的要求,然而她卻聽出了其他的意思。


  “抱歉。”韋如夏無話可說,道歉後接了師傅的電話,起身走了出去。


  女人的背影單薄而決絕,一如八年前的樣子,駱瑭望著她漸行漸遠,她又重新變成了投影儀投在牆上的影子,他根本抓不著。


  “不好意思哦小姐,我剛才繞錯路啦,新區這邊的路好難繞。”來接韋如夏的司機樂呵呵地道著歉。


  韋如夏進來之後,車內的冷氣將她包裹,然而胸腔內的那團火仍在燃燒。她掩不住的燥著,沒有跟司機闲聊,隻是淡淡地說了一聲:“沒事。”


  然後就後仰在座位上,看著沿海公路邊上的大海,想著駱瑭最後的話。


  她還喜歡駱瑭,就算他現在已經是八年後的駱瑭,她也喜歡。人還是那個人,無論怎麼變。


  但她喜歡他能怎麼樣?她現在也隻是在父親身體復健順利的基礎上,鼓起勇氣回了安城,想著能遠遠看他一眼就好。要想留在國內,還要等父親復健順利結束……但是會順利嗎?


  久病之人,不隻是身體受到摧殘,精神也會被腐蝕掉。一開始康復的決心,隨著漫漫的復健之路消失殆盡之後,會做一些偏激的行為。


  四年前的驚心動魄,她不想再經歷一次了。


  韋如夏掏出手機,給alan打了個電話。


  這個時間是英國的早上,韋如夏打電話過去,alan好像剛剛起床練完聲。接到韋如夏的電話,他很高興,用蹩腳的漢語和她打著招呼。


  “姐姐~”


  剛剛練完聲的alan聲音很嘹亮,透過聽筒傳過來,韋如夏仿佛能看到英國家裡的陽臺上養著的綠植上的小露水。

潛力新作

  • 老古板和小純情

    "高考結束後,我跟藺獻表白。 藺獻表情一僵,沉聲道: 「宋楦,我是你舅舅。」 我撇撇嘴,不當回事: 「又沒有血緣關系。」 後來,我見到了他和他前女友相談甚歡。 女生說他們曾經差點就結婚了。 那一刻,被藺獻幾次拒絕時都沒有想過後退的心,忽然就冷了。 "

    裙下之臣

    攻略失敗,我被困在了任務世界。我選擇了假死,和深情男二走到了一起。 沈沉再次見到我,是在兩年後,他欣喜若狂。 直到他看到我小腹有些隆起,才變了臉色。

    晚娘

    "當朝狀元郎家裡寄住了一位孤女。 孤女生的貌美,性子柔弱,兩人暗生情愫。 為了孤女,不惜和青梅竹馬的我退婚。 他母親不舍我家的門第,做主把孤女送走。 狀元郎卻把這筆賬記在我頭上。 後來他位極人臣,權傾朝野。 頭一個報復我,甚至拖我全族下水。 「當初你用權勢把阿芷逼走。」 「如今我也讓你嘗嘗被權勢踐踏的滋味。」 他說得冠冕堂皇,絲毫不顧我們八年夫妻情分。 我被一劍劃破了喉嚨,活活痛死,身下是阿娘的屍體。 再睜眼,我回到狀元郎要和我退婚的那天。 "

    逼我跳下城樓後,皇兄們悔瘋了

    母後薨逝那日,我終於從冷宮被放了出來。六位皇兄和我的驸馬,高高在上地俯視著形容狼狽的我。他們曾是最疼愛我的人,此刻看向 我卻滿臉憎恨。“母後遺言,叫我們放了你。”可你害死了煙煙,此生都不該得到幸福。“黎悠悠,在母後頭七之前贖清罪孽吧。”

  • 頌萊

    "在廁所帶薪摸魚,收到老板發來的信息: 「去給我買條T, 急用,速度。」被黃色廢料衝昏頭腦的我,理解成了老板要 小雨傘。十分鍾後,我拿著一盒小雨傘衝進辦公室,和裸"

    殺死那個白月光

    我有不死之身。想要分手時,就割腕、跳樓、吸煤氣,成功 成為男人心中早逝的白月光。直到我遇到了一個陰鬱瘋批病 嬌男。他天天和我的屍體同吃同睡

    不乖.

    和傅景森在一起的第四年。他厭倦了我 的無趣和一成不變。被年輕前衛的姑娘 勾得意亂情迷。卻又對朋友說,「隻.

    微醺

    我穿回了金主爸爸向我表白的那一天。曾經的我有眼無珠, 竟然婉拒金主爸爸,如今上天再給我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 我毫不猶豫踮起腳尖吻上他的唇,甚至還舔了一下。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