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猛踹京圈太子爺那條好腿》, 本章共3619字, 更新于: 2025-01-13 17:52:53

人人皆知,京圈太子爺謝長季有個不能提的逆鱗。


他右腿有疾,不利於行。


可眾目睽睽之下,我猛踹謝長季的那條好腿。


疼痛難耐的他,從輪椅上跌下。


冷汗涔涔。


所有人都以為他要暴怒。


撕了我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十八線。


卻見謝長季半跪在地上,摁住我的手,眼裡滿是病態的偏執:「終於找到你了。」


我一把推開他,嫌惡極了:「死瘸子,滾。」


後來,我被男人摁在懷中,他渴求地嗅著我身上的味道。


我才驚覺。


這死瘸子,腰挺好。


1


我拎著藥,穿過大廳,能感覺到宴會中有人的視線打量般地放在了我的身上。


「嘖,十八線小明星。舔了陸青央三年,好不容易讓陸大少爺收心,準備跟她結婚。


「怎麼這個節骨眼上,許知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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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知,我當然知道——


我未婚夫陸青央愛了十年的白月光。


就在不久前,眾目睽睽之下。


陸青央摟著許知的腰上了酒店樓頂的客房。


會發生什麼事,用腳指頭想想也知道。


眾人望向我的目光帶著看戲般的憐憫。


我沒管,徑直摁亮電梯按鈕。


頂樓的大套間中,主臥房門沒關緊。


昏黃的燈光從裡面灑出,還能隱隱約約地聽見裡面的調笑聲。


許知攀在陸青央的肩上,嗓音嬌滴滴的:「陸青央,你不是喜歡了我十年麼?」


「怎麼肯放得下我,跟別人結婚?」


陸青央單臂將許知抱起,置在桌上。


他掐著許知的下颌,嗤笑一聲,吻了上去:「知知,你也知道我等了你十年。」


許知喘著氣,拉開距離。


她用足尖抵著陸青央的肩膀,垂眸看著他,咯咯輕笑:「你現在還要跟那個舔狗結婚麼?」


陸青央眼神侵略地注視著她,手上一用力,就將許知的雙腿拉下。


他捏著許知的腳踝,慢條斯理地挺胯。


嗓音低啞:「求我,我跟ŧū₇你結。」


許知嬌俏地輕哼一聲:「才不要——」


話還沒說完。


尾音就被撞得粉碎。


陸青央含住了她的雙唇,將聲音都湮沒於唇舌的間。


我站在門外,禮貌地叩了叩門。


「藥放在茶幾上了,你的胃不好,記得多喝熱水。」


話音落下,臥室門被人拉開。


陸青央穿著一條松松垮垮的長褲,上身光裸,腹肌線條流暢。


他抬手,兜頭朝我甩來一個紙袋。


陸青央一抬下巴,頤指氣使地命令我:


「這是知知的衣服,不小心弄髒了。你送去幹洗,洗好了送過來。」


我垂眸,盯著紙袋中的女士衣服。


紗織的布料,若隱若現得近乎透明。


我抬眼,盯著陸青央那雙倨傲的眼眸,輕聲道:「好。」


說完,陸青央彎了彎眼,輕蔑地開口:「好了,你可以滾了。」


臥室門被他毫不客氣地摔上,險些砸到我的鼻梁。


室內,女人咯咯的嬌笑聲響起,充滿了戲謔:「她就這麼喜歡你呀?居然這樣都不生氣。」


男人的嗓音沙啞又含糊,毫不留情地評價我:「她啊。離不開我,是個賤骨頭。」


2


走出房間,我靠在門外,點了一支煙。


系統還在我的腦子裡義憤填膺:【臭男人,不要臉!】


此刻沒有陸青央在面前,我懶得再偽裝。


伸手掸了掸煙灰,我長長地吐出一口煙霧,溫和地開口安慰系統:「沒關系,隻是做任務而已。


「反正我對他的喜歡,全都是裝出來的。」


說完,我抬手,輕飄飄地將那袋衣服丟進垃圾桶裡。


陸青央此舉隻是為了羞辱我,我又不是真的賤骨頭,何必上趕著挨打。


我轉身下樓。


樓下的宴會還在繼續。


我端著一杯酒,靠在角落裡慢慢地喝。


卻突然聽見眾人騷動,有人錯愕:「什麼?謝大少爺居然也來了?他不是從來都不喜歡參加這樣的宴會麼?」


轉頭,我看見金碧輝煌的大廳內。


有黑衣保鏢,護著一個容貌昳麗的男人進門。


穹頂的燈打下來,落在他的臉上,顯得眉眼銳利而又冷淡。


分明他坐在輪椅上,矮了眾人一截。可他目光鎮定,看不出情緒。


鋒芒畢露得幾乎讓所有人都不敢與他直視。


東道主在京也是數一數二的大人物。


可看到謝長季出現,他的額上幾乎有冷汗落下,誠惶誠恐地弓著腰問道:「謝少爺怎麼肯賞臉來玩?」


謝長季抬眸,輕描淡寫地開口:「隻是看看。」


身邊有人小聲詢問:「這就是謝家那位少爺?怎麼年紀輕輕,就坐在輪椅上?」


他身旁的人壓低了嗓音罵道:「小心你的嘴!他幼時意外地跛了右腿,最忌諱別人提起這事。」


我注意到了這一幕,卻不動聲色地往角落裡擠了又擠。


他怎麼會來?


思忖了片刻,我又轉念一想。


我如今換了一副軀體,早不是當初的模樣。


謝長季不可能認得出我。


如此想著,我便心安理得地繼續靠在吧臺邊上,打量著眾人。


卻不承想,我叉了一塊蛋糕後。


再轉身時。


謝長季的輪椅已經穩穩當當地停在了我的面前。


他安靜地直視著我,微微勾唇:「找到你了。」


說著,謝長季抬手就要抓住我。


我倒退一步,蹙眉盯著謝長季:「你認錯人了。」


但這根本不能打消謝長季的懷疑。


他直勾勾地盯著我,不曾挪開視線。


眼見謝長季的手指就要觸碰到我的手背皮膚。


我面上顯露出一絲厭惡,毫不留情地抬腳用力往謝長季唯一的那條好腿上踹。


謝長季吃痛,他蜷縮了一下。


我卻不依不饒地繼續踹。


一字一頓道:「變態,你認錯人了,聽不懂話麼?」


早有人注意到角落的這一幕。


此舉一出,全場哗然。


有人錯愕極了:「這個十八線是活膩了吧!這可是謝長季啊!她怎麼敢的。」


「等著謝長季活活剝了她的皮。」


東道主見狀,更是倒吸一口涼氣,眼一翻,看似是要直接昏過去。


謝長季那條裁剪妥帖的高定西裝上,此刻已經被我踹了幾腳,印上了明晃晃的腳印。


他痛得冷汗涔涔,跌下輪椅,半跪在地上。


我轉身就要走。


下一刻,他伸手攥住了我的手腕。


謝長季半跪在地上,手指用力到發白。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眼裡滿是病態的偏執:「終於找到你了。


「我的歲歲。」


我轉頭,居高臨下地盯著謝長季,目光審視地從他的身上掃過。


謝長季漆黑的眸子宛若深不見底的幽潭,直勾勾地盯著我。


下一秒,我嗤笑一聲,伸手用力一把將謝長季推倒在地。從旁抽了一張紙,嫌惡地擦著被謝長季觸碰過的地方。


我毫不客氣地冷聲道:「死瘸子,滾。」


眾人早已被這一幕驚呆。


有人咽了咽口水,瞠目結舌道:「她居然戳太子爺的逆鱗?真是膽大包天,嫌命長了。」


就在全場噤若寒蟬之際。


突然聽見「叮」的一聲脆響。


是從頂樓下來的電梯抵達了。


眾人齊刷刷地扭過頭看去,看見陸青央摟著許知的細腰,氣定神闲地從電梯裡走出來。


看見所有人這斂聲屏氣的一幕,他挑著眉,漫不經心地笑了:「喲?這麼安靜,大家伙兒看戲呢?」


說著,他就走了過來。


想瞧瞧到底是個什麼情勢。


待看清楚局面後,陸青央唇角的笑意凝住:「你們在做什麼?」


3


眾人看見陸青央高調地摟著許知出現。


紛紛不動聲色地交換了一個八卦的眼神。


目光雷達似的在我們幾人身上掃了片刻,熾熱得仿佛能燒出火星。


每個人的眼睛裡都寫著赤裸裸的幾個大字:


「豪門糾葛!有瓜吃!」


我反而很平靜,平靜到似乎看不見未婚夫摟著別的女人出現。


我鎮定地搖頭:「沒什麼,被一個不認識的人纏住了。」


陸青央聽見我的話。


目光往下落,盯著跌坐在地上的謝長季,有幾分詫異。


他意味不明地輕笑了一聲:「謝少爺,這樣狼狽,真是稀奇。」


看見陸青央的出現。


謝長季的神色一點一滴地冷了下來,他伸出手,讓保鏢扶著自己站起來。


他漠然地掃過陸青央,慢慢跛行至我的面前,垂眸注視著我,一字一頓地輕聲開口:「歲歲,我錯了,我向你道歉。跟我回去好不好?」


聽到這話。


在場眾人都驚掉了下巴。


——這位可是太子爺謝長季,何曾有過這樣低聲下氣的時候?


陸青央更是臉色一黑。


即使他並不愛我,他深愛的白月光就在身側。


可佔有欲作祟。


他的臉色難看了幾分,惱怒地沉聲開口:「謝長季,鍾歲是我的人,你到底想幹什麼?」


謝長季的聽覺敏銳,早就聽見了人群的竊竊私語。


——鍾歲舔了陸青央三年,終於等到大少爺收心,要跟她結婚。


或許是被陸青央口中的「我的人」灼傷。


他暴戾地抬眼,眸光恣睢,望向陸青央的眼神森冷又陰寒:「結婚?就憑你?你怎麼配得上她。」


謝長季目光輕蔑地掃過陸青央,以及他摟著的許知。


他冷笑著開口。


「蠢貨。」


「你!」陸青央被謝長季毫不留情地一刺,臉色發青,胸膛起伏。


險些就要壓不住怒火。


陸家雖顯赫,卻遠遠比不上謝氏。


所以對謝長季說幾句風涼話可以,但跟謝長季作對,他根本不夠格。


陸青央深吸幾口氣,臉色鐵青地瞪著謝長季。


勉強壓下心頭的怒意。


他對著我高傲地一抬下巴,像喚狗般,一字一頓道:Ṭú⁻「鍾歲,過來。」


我舔了陸青央三年。


對他從來都是百依百順、隨叫隨到。


他極其自信,深知隻要他開口,我就會不顧一切地跑到他的身邊。


即使他不久之前,還跟他的白月光許知羞辱我,罵我是個賤骨頭。


可畢竟我「深愛」陸青央。


所以這次。


我也不會讓他失望。


我聽話地走到他的身邊,溫和地彎了彎眼眸:「走吧。」


這百依百順的模樣。


讓許知都忍不住側目,話語裡帶著毫不掩飾的譏嘲:「看來青央說得不錯,你真是個賤骨頭。」


見我聽話。


陸青央的面子得到了滿足。他得意地掃了謝長季一眼,摟著許知的腰就往外走。


許知路過我時,嫌惡道:「明知道青央喜歡的人是我,你還死皮賴臉地纏著他,賤死了。


「你最好滾遠點,別再死纏爛打。


「最後跟他結婚的人,隻會是我。」


被這樣當眾奚落。


我也沒什麼特別的表情。


平靜道:「好。」


反正,任務也就隻剩下最後幾天。


任務結束後,陸青央是死是活,跟我又有什麼關系。


隻是,在走出門時。


透過透明澄亮的玻璃門,我通過玻璃反光看到了謝長季的身影。


他站在原地,抬起那雙漆黑的眼眸沉默地望著我。


他的眼神裹著濃稠的陰鬱。


似乎注意到了我的視線。


謝長季慢慢地轉著眼珠,透過玻璃倒影跟我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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